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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了我几秒钟,又露出让我心生寒意的笑容,“是怕黎明看见么?我知道黎明明天就要回来。风苒,你这种行为让我很不高兴……而且,我觉得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真是美极了,不如也让黎明看看?”
让黎明知道的恐惧超过了一切!大脑还来不及思考,我就听见自己软弱的声音,“不要……求你……求你……”
他看着我,表情深邃得让我看不透,越看不透越让我心惊。半晌,他没有打我,也没有强迫我,他竟然惬意地在我身边躺下,“风苒,你要我答应你的条件,可以,没问题……”看到我惊讶中带点欣喜的表情,他的嘴角嘲讽地扬起,“不过,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你也得让我高兴才行……”他舒适地将手折起放在脑后,享受似地闭上眼睛“该怎么做,不用我来教你吧?”
他微闭的眼睛一定没有看到我瞬间发白的脸色,我的脑子混乱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他挪了过去。我俯身看着他的脸,修长的眉、挺直的鼻梁、完美的唇形……他是个英俊的男人,比黎明和范涛都要英俊,外表如此完美的一个人,为什么内心却如同魔鬼?我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压住了这张贯于发号施令的薄唇;轻轻将他枕在头下的手拉过,放在自己的腰上;自己的手却移向他的衣扣……他的眼睛依旧闭着,仿佛很享受的样子。当我的唇在他唇上轻轻辗转一阵之后,他仿佛有些不满意,嘴唇微启,象是在邀约……我犹豫着,哆嗦着,抑制住翻胃的感觉,将舌尖轻轻送了进去,舌尖穿过他的唇,他的牙齿,直接触到了他湿热的舌头,象碰到一条滑腻的毒蛇……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犹豫中却未发现自己的舌尖在他口里轻轻颤动,极象在挑逗。他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一颤,直觉地想退出,却被他的舌头卷住,用力往里拖,他的手,也增加了力道,把我用力往他身上按……
我一下子呆住了,不能动弹,任凭他拖着我的舌,象两只小蛇在狭小的空间内扭动,仿佛有些不满足,他又把活动的战场转移到我的口腔……他的衣扣已经被我解开,他按住我贴紧他赤裸的胸膛,而他的手则熟练地钻进我的衣服……我的身体又开始僵硬,他皱皱眉,嘴巴凑上我的耳朵,然后移到我的脖子,“这可不行”他喃喃道,“这样的话……协议取……”还没等他将“消”字说出口,我偏过头,再次用嘴巴堵住他的,这次没再犹豫,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口中翻搅,恶心不恶心的问题早已被我抛在脑后,取悦他竟是我脑中唯一的念头。
一个激|情的深吻之后,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大感兴奋,他微一侧身,我便滑到了他的身下,“苒,苒”激|情下他的眼睛竟有些发红,“你真让我疯狂……”
没有再过多的言语,他急促地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我无力地抬起双手,穿过他的肩,抱住他光裸的背,双腿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腰……
当他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我的身体时,我已经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仰起头,这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妈的,他竟然要了我一个晚上!
来不及咒骂他,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急着想下床,黎明的飞机是早上10点,我得回去早做准备。
他一把按住我,把我拥在怀里,我诧异地抬起头,难道他还有力气?
昨晚显然让他心满意足,连眉稍眼角都带着笑意,他朝我鼻尖啄了一口,“你还真可爱!”
“让我回家!”我大吼。
他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让我感觉自己象是被狐狸算计了的一块肥肉,只见他拿起床头的电话,随手拨了个号码,嘴里吐出两个字,“黎明?”
我倏地抬头,死盯着他的话筒,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吐出的气息会通过话筒传到黎明那里。
刘明武察觉了我的紧张,他将我拉得更近,近得我仿佛能听到听筒里黎明那声“刘大哥”,他道,“黎明,怎么样?很好……干得不错!你准备今天回来?嗯,不过……听说工商局那边还有些麻烦,还有些收尾的事要处理……我看你还是辛苦再盯一下……这样吧,你再在那里呆两个星期,把所有事情都搞定了再说!……怎么……”刘明武低头看了我一眼,用玩笑的口吻道,“这么急着回来?是不是急着会小情人啊?……不是?不是就好……黎明……我身边也没几个可靠的人,你是我最信得过的……我看,还是你再留两个星期……就算是为了大哥?……哈哈……好……那就这么说定……你把机票退了……等事情结束了,大哥再好好犒劳你!”
刘明武?!你?!
他刚一挂断电话,我一拳头就挥过去,大吼,“你骗我!”
他仿佛早已经预料到,将电话一扔,抓住我的拳头,一反扭,便把我的手扭转到背后。我扭动着身子,抬腿便踢,可是后面传来的刺痛让我脚软腿软,微一迟延,就被他的双腿压住,又形成了他压在我身上的暧昧姿势。
我的眼睛发赤,“你……你……”巨大的愤怒竟让我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他玩味地笑着,“今天我心情好,就不计较你刚才不礼貌的举动。”
“去你的不礼貌!刘明武你个混蛋……你……不守信用!”一阵热血冲上头顶,我冲着他大吼。
“啪”,重重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手在背后用力地被反拧,我促不及防,发出一声惨呼。
刘明武用一只手钳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别登鼻子上脸!我不守信用?啧啧……风苒……”他的手从下巴转到了我的脖子,“这里我可是忍着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啊,我怎么没守信用?”
我恨恨地瞪着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与虎谋皮,风苒,你真不是一般的蠢!
蓦地,他扑嗤一声笑了,“小东西张牙舞爪的样子还真可爱!”然后他暧昧地低语,“昨天,你可是热情如火啊……”
我偏过头,不吭一声,心,却骤然向下沉。
“嘿嘿”他仍在笑,“昨天才是我尝过的真正的美味……真是令人回味无穷……前几天象个木头似的,有什么意思!风苒,这些日子我这么忙碌,好容易空出一个假期,就是为了好好陪陪你啊!昨天……”他的手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下体,“你不也是兴奋地叫吗?你应该也很舒服吗?承认吧,风苒,就算你心里不愿意,你的身体已经接受我了……”
我闭上眼睛,牙齿几乎被我咬碎。
麻木之后是沉沦。
现在,我连给黎明打电话都放弃了,因为那意味着我要用各种屈辱的姿势取悦他自从他上次尝到了甜头,就乐此不疲。
不问、不听、不看、不想,我象一只玩偶,任凭刘明武摆布,重新成为一块木头的玩具似乎很不遂他的心意,于是我身上的伤痕每天都会增加。
正当我以为,他的假期将在床上渡过的时候,他却命令我晚上陪他去参加一个宴会。
什么宴会?为什么要我去?我没有问。我默默地穿上刘明武差人送过来的礼服,一句话都没有说。我已经如行尸走肉,牵我到哪里,我就到哪里,至于会不会是地狱我不是已经在里面了么?
衣服倒是很合身,仆人眼中惊艳的神色让我很恼火;白色也是我喜欢的颜色,刘明武的品味的确比范涛好得多。但当我看到走进来的刘明武时,却有把这衣服扯下来撕碎的冲动。他的礼服是黑色的,除了几点饰物外,和我的礼服相当类似,一黑一白看起来竟象是情侣装!
冲动毕竟不是行动,我只是冷冷地低下头,任由他用放肆的目光打量着我。黑色礼服衬托出他挺拨的身材,使他更显得英武不凡,但他显然不这么想,他吹了一声口哨,“风苒,穿着礼服的你竟然比我还帅!”他走过来揽住我的腰,“不过那有什么关系,我的小美人当然是最漂亮的!”
他牵我的手上车,我任他牵;他坐在车上搂住我,我任他搂;他轻咬我的耳垂,我任他咬。毫不反抗的我却还是不能令他满意,相反,他似乎怒火越来越炽,力道也越来越大,很快,我脖子上流血了。不过,我连吭都没吭一声,现在我的忍耐能力,我以前作梦都想不到。
他终于悻悻地放开了我,没忘了重重踢我一脚,“哼,今天晚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