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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隐凤说我内力够强,招式方面虽然没有那麽完美,但是武学一门,归根结底,没有内劲,就没有打倒别人的可能,所以也算是有所弥补。
我听著说不上高兴,但是也只能用心看他招式巧妙之处。
就这样,桃斐回来了。
我当然是很激动的,凛熙的命运就决定於他带回来的答案,除了激动,也掺著一丝丝的紧张。
桃斐似乎因为奔波瘦了些,少年的身材显得瘦削而挺拔,他看著我,妩媚的桃花眼却显得有些局促:“墨宫主……”
“回来了。”我点点头,迫不及待地开头问:“那块布……”
“墨宫主。”桃斐不等我说完,就又唤了声,有些犹豫的声音。
我看了看他,没说话。
桃斐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偏过头,语速很快地说:“那块布……没有吸引毒虫,一只也没有。”
我控制不住地站了起来,眼睛放光:“真的?”
桃斐默默地点了点头,接著忽然抬头看向我,磕磕巴巴地问道:“你,你定要告知左护法?”
我知道他的意思。若是我不告诉凛熙,那麽一切都会如旧,也就不算他叛了穹隐凤。而反之的话……自然是另一番光景。
我轻轻叹了口气:“你说呢?”
桃斐垂下头,没有再问什麽。
“辛苦你了……累了麽?”我拍了拍他的肩,柔声问。
他摇了摇头,很乖巧地看向我,黑幽幽的瞳仁显得很是惹人怜惜。
我笑了笑,拍了拍床上身边的位置,淡淡道:“过来,我们聊聊。”
桃斐看了我一眼,有些怯生生地走了过来,然後才慢慢地蹭上了床。
我揉了揉他的发丝,笑道:“你就那麽怕穹隐凤?”
桃斐似乎不太想谈,思虑了一下才低声道:“也不是……他其实对我不坏。只是我小时候,刚来耀日门的时候,被很多人欺负……我那时不懂,以为都是老门主和他指使的……虽然後来也明白并非如此,但是那种怕的感觉还是……”
我点了点头。那种感觉我当然懂。他当年虽然只是个孩子,但是毕竟是敌方遗孤,在耀日门受人责骂毒打都不是意外的事,只是小小的孩子,刚被灭了满门,从死路上逃了回来,又成天如惊弓之鸟,这麽多年捱过来,自是极为不易,那种孤单惧怕的感觉想必一直深深地烙印在了心里。
桃斐小心翼翼地靠在我胸口,很安静,也不多说话,乖顺得像只小猫。
我知他现在心里定是极为混乱,所以也就跟他扯些不相干的。
“说起来,我一直想问你,你当时被派去极乐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可能会被我吃了?”我捏了捏他的小下巴,戏谑地问。
“没有。”桃斐先是一口否认,可是对上我的眼睛後又磕磕巴巴地加了一句:“好像……有……”
我挑了挑眉毛:“那你之前做过没?”
桃斐的头越埋越低,简直就要缩了起来,我听到他小小声地说:“没,没有。”
“那就不害怕?”我贴近了他局促慌张的小脸,眯起眼睛问。
“开,开始是怕的……後来,後来……”桃斐声音越来越小,说著说著就没了声音,红晕浮上脸颊,更是连看都不敢看我。
“後来就想得很了……”我单指挑起他下巴,正视著他妩媚的细长眼睛:“是不是?”口气变得有些轻佻诱惑,其实逗弄小孩应该一直都是我的爱好之一。
桃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环住我的腰。他闭著眼睛,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这样才能拥有了勇气,我听到他在我怀里有些柔软无力的声音:“墨宫主……我可以……喜欢你麽?”
(42上)
桃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环住我的腰。他闭著眼睛,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这样才能拥有了勇气,我听到他在我怀里有些柔软无力的声音:“墨宫主……我可以……喜欢你麽?”
我有些愣住,沈默了半响,才伸手轻轻拢了拢他散乱开的柔软发丝,平淡却坚定地说:“不可以。”
桃斐怔怔地看著我,抿起淡粉色的嘴唇,一言不发,只有那双妩媚的细长眼睛里瞬间溢满了水雾。
我感到他放在我腰上的手一点点变得无力,最後彻底松开。
“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明白,我不喜欢你,更不是会施舍感情的人。你不该,也不可以喜欢我。”我简洁迅速地说。
他看著我,眼神那麽倔强,像是受伤了又不肯屈服的小兽,咬著牙说:“那是我的事。”
我叹了口气,放柔声音:“我看你是脑子坏掉了。你怎样作践自己都不是我的事,所以我又何必管你,可是……受伤的,难过的,痛苦的,会是你自己……对麽?”
桃斐偏过头,晶莹的眼泪一滴滴滑下脸蛋,滴落渗透在纯白的床单。
我看著他颤动的长睫毛,挺秀的鼻梁,轻轻叹了口气,单指挑起他的下巴,俯身轻柔地吻了下去。
桃斐瞬间睁大眼睛,黑若点墨的瞳仁显得晶莹透亮,他的唇那麽柔软,很是青涩的反应,让人忍不住更是怜惜。
我吻得很是温柔,舌尖在他微微张开双唇的瞬间探入他的口中,细细舔弄,每分每寸都呵护了一遍才放开他。
桃斐轻轻喘著气,双颊有些绯红,迷蒙地看著我。
我淡淡笑了笑,捏了捏他的鼻尖:“第一次?”
桃斐偏过头不答,只是那怯怯的样子却让答案昭然若揭。
我笑著摇了摇头,揽过他纤长的颈项,附在他耳边,温柔地低声说:“我只能给你这个,再也没别的了明白麽?”
他在我怀里轻轻地颤。
我没有再说话。这样的孩子就像小动物,容易受伤,便也该懂得如何疗伤。他一向是有些软弱又懂得保护自己的人,今天拒绝了他,这份感情也就会渐渐地淡了,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或许有一天,他会忘了我……连带著这个吻。
那也没什麽不好。
……
……
又过了两天,到了跟穹隐凤一起参加折柳会的时候,我若无其事地要了兰公子陪我一道,穹隐凤却带了一个我不认识的漂亮男孩一起。
我们在车上的时候情况很诡异。
按理说,其实我,兰公子,还有那个叫染的漂亮男孩都是穹隐凤的男宠,这样共处的时候居然很平静,只有染一直腻在穹隐凤的怀里,像只爱撒娇的慵懒雪猫。
我跟兰公子默默地看。
穹隐凤自然是那种很会调情的男人,随便几个电眼丢过去,捏捏小鼻尖搂搂小腰就逗得染浑身似乎都酥了,双颊绯红眼神迷蒙,倒是勾人的很。
我上上下下地研究了穹隐凤半天,他一个转头,微微笑著看了我一眼。
似乎因为还没能从那种勾引人的氛围中恢复过来,他的眼神显得格外的风流中带著挑逗,似乎还蕴含著隐隐的电力。
那瞬间我忽然觉得幸好自己不是躺在他怀里的那个染,否则估计也是落得个被勾得神魂颠倒的份上。
染是个小男孩架不住穹隐凤的电力没关系,要是我这种需要被数年轮的人也那麽没定力,那就真的是太丢人了。
兰公子倒是一直很安静,坐在车的一角,其实他贵为四大公子之一,我让他来这种场所当男宠实在是很过分,但他似乎也没什麽不满。
到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庭院门口,我们下了车,兰公子和染却被两个白衣人带到了另外的一侧小偏门,我和穹隐凤则被他们恭恭敬敬地从正门领了进去。
穹隐凤附在我耳边解释道:“带来的男宠都要去後殿更衣沐浴,我们去别的地方拿面具。”
“面具?”我有些怔住了,因为那两个随从已经带我们进去了一个雅致的小屋,墙壁上都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面具,有的狰狞,有的怪异,却都是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
穹隐凤随手摘下了一个狮头怪的面具,耸了耸肩道:“走个形式,意为一夜销魂,来日再不相识。其实就算盖住了脸又哪有什麽可遮掩得住的,只是一层无用的遮羞布罢了。”
我看了看墙壁上,摘下了一个狰狞的青绿色吊死鬼样子的面具戴了上去,看到穹隐凤一身华贵的黑袍,却带著那丑陋的狮头怪面具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穹隐凤故作娇羞地捂了捂脸道:“莫看莫看,羞於见人啊……”
我学著他的音调说:“莫怕莫怕,相公不嫌弃你。”
说著无耻地搂过他的腰,在他脖颈处亲了一下。
那瞬间,忽然想到了一个更为无耻的事情,他的腰还真是好细啊。
(42下)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