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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搞错啊?这么绅士。我说不要就不上了。Xing爱中的欲拒还迎不是常有的事么?
你不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易建明舔舔嘴唇,摸摸自己的一柱擎天。靠!技巧也不要太好吧,什么时候都把我扒光了?
忍住欲望的疼痛。
爬下吧台,迅速倒了一杯火速龙舌兰,滴上几滴柠檬。
蔺今依然在失神,扒掉碍事的衣服,让两人赤诚相对。
蔺大叔的身材保养的不错,匀称有致,特别是腰,从髋骨往下的弧度优美,忍不住俯下身来,伸出舌头,在他的腰侧舔出一道湿痕,惹来蔺今的一阵颤动,他的脸上显示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
把龙舌兰倾倒在他的胸膛上,一寸寸舔舐,身体变成了绝美的酒器。冰凉的触感让蔺今回过神来,男孩抓住自己的勃起重重地套弄,他的头俯在自己胸前,湿嗒嗒的舌头攫住左|乳轻舔,牙齿轻轻地啃咬,然后是右边,直到它们被玩弄得像花蕾一样挺立起来。一阵痉挛,蔺今忍不住射了。|乳白色的Jing液喷洒在男孩的胸前,淫靡的画面。
蔺今看着他,易建明再次对他挑逗地笑,他张开五指,抚摸他自己的胸口,动作迟缓,食指轻轻掠过双|乳,然后他抬起手来给他看,沾了满手指的Jing液。
“你这只要命的妖精!”蔺今再一次勃起,他扳过易建明的头狠狠吻上他。
感觉男孩沾满Jing液的手指拂过自己的脊背向下,滑向股沟,探向紧致的后|穴。蔺今继续啃咬着他的脖子,没有任何的异议动作。
易建明得到鼓励,轻轻伸入一根手指,缓缓推入,很紧,很热,像天鹅绒一般的触感,随后是两根三根,耐心地开拓和寻探。他的另一只手握上蔺今的前端,一点一点调动他的热情。
“好了,你有完没完啊!”大叔瞪他一眼,难耐地开始扭动。
易建明当然忍不住。猛地推倒他,进入他。而后叹息着,被一股湿热奶油般的触感包围的感觉就像上天堂。
“你……愣什么神?嗯……快给我动。”蔺今呻吟着,忍住不适和疼痛大声叫嚣。
“看不出来,大叔你这么急色。”易建明调笑道。
他开始不徐不急地深深浅浅抽插动作,随之而来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开足马力大力开拓,被热力包裹和吸吮的下半身似乎都已经融化在蔺今的身体里。他觉得自己醉了,不是因为酒,而是因为下面的那个人。
炙热地撞击顶住了前列腺,蔺今再一次喷薄地爆发。然后被扳过身面对面,近距离面对他高潮时红润的脸和灿若星辰的眼睛,男孩的欲望在自己身体里放肆地横冲直撞,这样的体位让蔺今有点儿难为情。
他挣扎,可由于酒精的蒸发使他感到寒意,易建明的胳膊再次搂上来,情欲温暖着两具微凉的身体。
夜已经很深了,他们没有察觉,两个失控的男人在冰凉的大理石吧台上忘情纠缠翻滚,抵死缠绵。
同一个时间,还有一个人,也没有睡。
Jarry坐在酒店的房间里寂寞地喝酒。窗子大敞,夜风吹来有点凛冽,他却浑然不觉。踱着步子,在酒店专门准备钢琴边坐下来,单手拂过黑白琴键,随之响起一段跳跃的旋律。
托你的福,我今天又看到了一场火,亲爱的哥哥。
你说我该怎么来报答你呢?
仰头一饮而尽,喉管刺痛,禁不住叹息。
他没有注意,有人径自打开房门走到他的背后。
“Guess!Who am I?”微凉的手指蒙住他的眼。一把温柔的男声贴着他的脊背,轻轻响起。
“You are my honey,Red,什么时候来的?”拉下他的手指,Jarry笑言。
被称作Red的男子西装革履,有一张儒雅的笑脸。他反手握住Jarry的手指拿到唇边细细亲吻。
“工作一结束就来了,我们好久没见了。”
Jarry怕痒似的抽回手指,一把搂住他的腰,下半身与下半身贴近,细微的变化分外清晰。他靠近他的脸颊,不出意料地看到他脸颊上浮起的淡淡红晕。
“Red,你还是这么害羞,我的欢迎礼呢?”Jarry灼热的气息吹拂在男人耳际,轻柔的吻落下来。
“哈,你有反应了,快把礼物拿出来,否则,我就不给你。”他继续逗弄他,男人疏旷已久的身体因为挑逗地爱抚开始颤抖。
轻轻推开Jarrry牛皮糖般紧贴的身体,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宝丽莱相机所摄的一次性成像照片。
Jarry接过照片仔细端详,阴霾的怒意一瞬间在瞳孔闪过。
他不动声色地把照片收进口袋,再次揽住男人的腰,撕开他的领口,咬上锁骨,毫不意外地听到他的抽气声。
“真是我的宝贝,可是看照片,你似乎没有把他看好呢,Red,今晚要怎么惩罚你呢?”解下他的领带,蒙住眼睛。
“Sorry;随便你怎么样,只要你愿意,明。”男人没有挣扎,淡淡地回答,他微笑,一副恬静地表情。
“你又忘了,叫我Jarry。”
Jarry盯着他半秒,深呼吸,用和纤细身材不符的蛮力横抱起男人,一边啃噬着他的嘴唇一边向卧室走去……
That is why all the girls in town。
Follow you all around。
Just like me; they long to be
Close to you……
作者有话要说:神秘人物登场鸟。
angel
蔺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一束冬日暖阳从窗帘缝隙透进来,许多细小的尘埃在光束中上下浮动,他伸出手去想抓住它们,光线却从五指间筛落。身边是男孩赤裸柔软的身体,他趴在自己的怀里,脸朝下贴住蔺今的颈项,暖暖的呼吸轻轻喷洒在肌肤上,微痒。他依然沉睡着,安静地像个婴儿,蔺今爱怜地拂开他遮面的头发,细柔的发丝溜过指尖,光滑得像是一匹上好的丝缎。
轻轻移动身体,有着明显的凝滞和胀痛感。腰下的部位说不出的酸麻。毕竟是年纪大了,偶尔发纵做个爱,却也是承受不住。
昨晚他们两个人在情欲的袭击下集体失控,仿佛两只发情期的兽,纠缠不止,易建明有力的胳膊揽住自己,微凉的手指蹂躏在皮肤上,引起阵阵战栗。
他们像亲嘴鱼一样不停地接吻,用舌尖探求对方的灵魂。男孩的体味非常清新,肥皂的清香,汗水的咸湿味道。整晚,蔺今着迷地凝视着驰骋在自己上方的胸膛,汗水从他的下颚淌下,缓缓滴落到胸口,滑过|乳尖,淌到肚脐,隐没于不甚浓密的草丛间,Se情十足的诱惑。
他们Zuo爱,身体痴缠不止,思想却若即若离。
大理石的冰凉吧台,阁楼的旋转台阶,然后狭小的浴室,简陋的单人床上,他们互相抚慰,唇舌相抵,被他进入,被他撞击,快感从神经中枢往下直抵脊柱,蔺今和易建明体会着在欲望中俯冲的快意,他们快乐地大声呻吟。
Zuo爱的感觉非常类似酒后两分醉意的欢畅。因为只是两分薄醉,所以你可以清醒地感受到自己和对方被情欲贯穿全身的愉悦。你的所有悲伤快乐的都统统被调遣,没有了羞涩,没有了掩饰,也没有了阻拦。只是温柔缱绻,辗转缠绵。
等到激|情平复下来已经天色微明。挤在易建明狭窄的单人床上,蔺今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听着彼此逐渐平稳的心跳,如此接近,却也有点尴尬。
明明是还不甚熟悉的两个人,除了第一次平安夜酒吧的初遇的惊艳;第二次街头偶遇的在意;第三次厕所的邂逅的失控;然后昨晚第四次,终于,擦枪走火上了床。虽然,是彼此都有预谋的。
也许对于年轻的易建明来说这算不了什么,短短四个夜晚,对于很多寂寞都市的红男绿女们来说,用来发展一段露水关系都嫌太长。蔺今甚至没有表明过自己GAY的身份,然后就放纵地做了,心甘情愿地被扑倒被上了。
睡前,他们沉浸在情事的余韵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大叔,老实说我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易建明伸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蔺今的胸膛,喃喃道。
“看不出来。”蔺今吻吻他的嘴角不置可否。
“我承认偶尔和来店里的小男孩们互相打过手枪,但是真刀真枪的来,和大叔是第一次。”易建明委屈地解释。
“感觉怎么样?”蔺今微笑。
“感觉你是个闷骚到极点的GAY叔叔,勾引得我都差点精尽人亡,缴械投降了。”男孩边说边笑,眼睛都快没了。
“这么说,我是占了大便宜?”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