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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废殿见小草不在,御维荣已经醒了,便坐到了床边,问道:“早上吃过了吗?有没有排过便?”
“回王爷,已经吃过了,没……没有要排便。”回答的很小声。
“哦,那就好,这些日子只能吃稀的了,你先忍忍,过几日好起来了,再吃些米饭之类的。”
“是,小人知道,谢王爷挂心。”御维荣始终是眼看着地。
御维怀看了看屋里的情景,便问道:“小草呢,他做什么去了?怎么只让你一人在这儿?”
“哦,小草去烧水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御维荣不知道王爷找小草有什么事,怕找不到责怪,赶忙解释道,小心的看了御维怀一眼,便又低下了眼。
御维怀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更是堵得慌,站起来在屋里走了一圈儿,想着他这么怕自己,自己在这里他也不得自在,便想要离开去御维怀那里,却见小草与几个太监提着好几桶热水回来了。
原来御维荣每日都会因为疼痛而大量流汗,被子和褥子早就湿透了,小草见今天天气好,便想要弄些热水为他擦擦身子,换下床褥。
御维怀见小草指挥几个小太监将水放到屋里后,便将人都赶走了,站到自己身边看了眼自己,呐呐的问道:“王爷,我……我现在要给殿下擦身子了。”
御维怀不明白小草干嘛这还要向自己说,便说道:“好,你擦吧。”
小草见王爷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也不敢违逆,咬了咬唇,便将手巾在热水中弄湿后,开始为御维荣擦身子,但并没有将御维荣的衣服脱下,只是将手伸进去小心的擦着。
御维怀看着才算明白小草刚刚的意思了,是想让自己回避啊。
岂有此理,自己在这儿还能把他吃了不成。
御维怀在心中笑骂,看这小草瘦瘦弱弱的,一会儿要翻身,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再说,这样擦也擦不干净。想了想便走上前,拿过小草手中的手巾,将御维荣的衣襟解开。
御维荣本就觉得御维怀在此,做这些事已很不便,没想到他突然上前抢过小草手中的手巾还来解自己的衣物,吓得想要用手抓住御维怀的手,却无耐自己是趴伏着的,只得颤声求道:“王爷,你……,求王爷……小人……求……”
御维怀知道他误会了,握住他紧抓床褥微白的手,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解释道:“维荣,你别怕,我发誓,我再不会用强的对你做那种事了,相信我好吗?我只是想帮你擦擦身子,要好好擦才能干净,这样隔着衣服是擦不干净的,你别怕。”
说着手下并没有停,边让小草将用过的手巾重新洗湿,边将御维荣的衣物都退下,亲手为他擦试身体,每一处都擦得很轻柔很仔细,没有一丝欲念和亵渎。
御维荣本来还是怕的,却心知他要怎样自己也是躲不过,只得闭上眼等着他处置,可等了半天,只感觉他温柔的一处处为自己擦拭,并不曾有其他的举动,便小心的张开眼,见他正面带微笑看着自己,吩咐小草再为他拿另一块洗湿的手巾。
御维怀很仔细的将他后身一一擦过,擦到股间时更是轻而又轻,慎而又慎,双腿后侧也都一一擦拭后,便要小草帮他一起给御维荣翻个身,他现在还不能仰躺着,便让小草上床,让御维荣微侧躺靠在小草身上,然后自己为他擦试前面。
御维荣觉得这样赤身裸体的在人前已羞愧万分,见自己被翻了身,自己的下体也将落入别人眼中,更是羞得眼睛都不知道要看那里好了,一只手直想去挡住那让人羞的地方,别落入别人眼中。
御维怀知他觉得羞,便拉过一边的被子盖住了他的腰部,看了他一眼,开始为他擦前胸肚腹,直到都擦完了,抬起头说道:“你别怕,我说不会再用强就一定不会,你每日都趴着,那里更应该好好清洁才行。”
说完,便拿开被子,用最快的速度轻柔的帮他擦试,然后又将被子给他盖好,抬起头见他闭着眼,脸已经红的不行了,便轻笑了下,开始帮他擦腿和脚,擦脚时小草有过来抢抹布,被御维怀拒绝了,坚持由自己来擦。
都擦完了,开始帮他穿衣,然后换下脏了的被褥换上新的,等都折腾完了,倒是让御维怀出了一身的汗。
回过身,见御维荣正抬眼看自己,眼中似有探询。想他可能不适应被这样对待吧,当初洛水和秦明都曾这样看过自己的,以后会慢慢了解的。
见小草将屋内也收拾妥了,御维怀问道:“小草,这桥太医都是几时过来为殿下换药的。”
“哦,桥太医昨天来说每日都要先进宫看过皇上,然后再过来,午时前一定会来的。”
“哦,好。”御维怀看了看外面,现在已是艳阳高照了,时间差不多应该有 点多了吧,要是现在有手表就好了。
御维怀转过身,对御维荣说道:“你好好歇着,我去看皇上,晚上出宫前,我争取再来看你。”
御维荣没有答话,只是一直看着御维怀。
御维怀也不在意,觉得刚刚自己做的事,多少也算是为他现在的情况出了些力的,心情变的好了起来,原来真是有助人为乐这一说啊。想了想,突然说道:“这样,小草,以后每天早上我进宫来,就先来帮殿下擦身,你早上先服侍殿下把饭吃了,然后去烧热水,等我来。”说完转身走出了废殿,前往御阳宫。
御维荣没想到他会想要天天来为自己换衣擦洗,想到自己要天天这样赤身裸体的被他看,甚至被他摸到,身体竟有些颤抖,脸不自觉的便热了起来,眼睛连小草都不敢看了,只能趴在那一直看着地和小草来回忙碌着的脚。
…
御维仁经过昨日一天的休息,今天的精神已经好多了,一早便起身,本还想要上朝的,被严公公给苦劝下,才没有去,现正坐在小书房的龙书案后看着一个小折子,便见御维怀走了进来。
御维怀没想到御维仁会坐在这里,刚一看到他吓了一跳,随后赶忙走上前拿下他手中的折子,皱着眉说道:“皇兄,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命啦,快,快回去躺着,你这也太不爱惜自己身体了。”说着便去架御维仁的胳臂。
御维仁还没有说话的机会,便被御维怀强行架起回到了寝室,被按到了床上,见御维怀亲手服侍自己脱下外衣,又蹲下亲自为自己脱靴,眼看他这样关心自己,御维仁心中说不出的喜悦,却又有些不知名的东西生腾出来,压住了这喜悦。
他不愿去追究这生腾出来的是什么,心中隐隐有些害怕,见御维怀皱着眉强要自己躺下,便顺了他的意思,乖乖的躺下了。
第 三十九 章
素雅的寝房里,桥雅就那样坐了一夜,这一夜里她千思百转,始终理不出个头绪。
这尽两月来的朝夕相触,这两月中王爷的变化,这两月来他对自己的温存和善意,这两月来一切的一切,都让她难以琢磨,若说王爷失忆了才会这样,那昨夜呢,自己那样无理又愉矩的言语,他听了以后不但没有觉得颜面尽扫而大发雷霆,反而与自己说了那样的话。
她从没听王爷与自己说过那样的话,即使在御维荣没有出现时,两人也曾缠绵、也有恩爱,可却从不曾这样对自己说过话,更从不曾见过王爷有这样柔软的一面,他一直是高高在上俯视一切的,包括他的国家、子民、包括他的皇兄甚至有时是他的父皇,性情里如此高傲的人,会因为失忆而变得如此判若两人吗。
桥雅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这样大的性情转变王爷还是王爷吗?自己亲手自水中救起的王爷,已经不是王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