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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维怀被王妃的话惊住了,没想到这第一次便已被王妃撞见,见王妃不在述说,只是望向窗外,想了想便开口问道:“那,然后呢?”
王妃回过身,坐下,复又说道:“然后,你当时很慌乱,似是怕极了,说他受了伤,不知道要怎么办。我当时也怒极,见你的样子想不管你一走了之。可不行啊,你即已嫁于你,我们便为一体,一荣具荣,一损具损,我怎能眼见着你这丑事让人知晓,六殿下也不能不救,便找来了我叔叔,为其医治。”
“原来,是你找来的桥太医。”
“是啊,不找我叔叔还能找谁。”
“雅儿,让你受委曲了,谢谢你这样为我。”御维怀虽然觉得并不是为的现在的自己,但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
“我说过了,我已嫁于你,怎能真的对你做视不理,虽然我当时羞愤的想死,可还是要帮你,帮你善后,帮你掩遮。”
御维怀也不知要说些什么了,觉得那些事虽不是自己做的,可要再问下去也觉没有脸问,其实不用问了,这事不明摆着?第一次的丑事都被撞见了,这以后的事还瞒得了吗。
看着桥雅没有些清冷的侧脸,御维怀很为她有些难过,一直以来不知受了多少委屈。想了想,便走过去,拉住了桥雅的手,说道:“雅儿,以前的事我知道说对不起也无济于事,以前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会好好待你。”
桥雅抬起头看着御维怀的眼中尽是泪水,许久颤声开口道:“王爷也曾说过这样的话,我也信了。可王爷心中好像只有那废殿下一人,您为了他放弃江山、放弃一切,甚至想……,”桥雅突然停住了。
御维怀看着桥雅的眼睛,感觉得那里除了愤恨、隐忍、伤痛甚至似乎还有一丝不肖。
桥雅停了停,又说道:“以前的王爷,心中是再容不下别人的。现在,王爷失了忆,却在再次见到他后又将他弄伤了,这是宿命吗?是王爷的或也是我的。王爷以后要怎样兑现你给我的誓言?”
御维怀看着一向温柔娇媚的王妃正瞪着不信任的眼看着自己,想到桥太医与桥雅的关系,她会有所知,也是当然的。
御维怀慢慢的坐到了椅子中,低着头想了很久,觉得让现在的自己承受来自王妃的怨有些冤枉,可又觉得似乎又不那么冤枉。洛水、秦明、御维仁,这些人都让自己无法放手,无论是爱还是出于责任。自己无法向她说明将御维荣弄伤的前因后果,可是即然现在是自己在使用这身子和身份,那么就自然将要继承这身体以前的一切,好的、不好的,爱的、不爱的,被爱的、不被爱的,确是都不能说放便放下的。
御维怀抬眼看着王妃,总觉得不管她心中如何想,即便自己背了黑锅,可还是应该表明自己的心意,于是开口说道:“雅儿,你一定很恨我吧?你不用说我也能想象得到你的心情是怎样的。你说的没错,看起来我是无法兑现给你的誓言了,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已经做不到放下所有人与你过你曾经想过的那样的生活了。王妃,我并不是要求得你的原谅,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你还愿意接受,那么我会尽我的力侍你好,你是我的王妃、是我的妻子,你在我心中以及这王府中的位置永远都不会动摇。”叹了口气又说道:“你能明白我现在的心意吗?”
王妃听着王爷的话有些不可思意的抬起头看了御维怀好久,却没有任何表示,复又低下头去,不再看他。
御维怀见王妃的样子,有些恢心,想着再解释也是无益,只希望以后自己若尽了心力,她别太恨自己就行了,眼下觉得自己再留在这儿也无益,便站起身说道:“天也晚了,王妃早些休息吧,我到园子里走走。”见王妃只抬眼看着自己,并没有像以往起身相送,便一个人走了出去。
御维怀哪有心情在园子里溜弯儿,直接回到了自己卧房,将自己重重的扔到了床上,眼望着天,许是这两日太过疲累,没一会儿便感觉到困倦,就那样合着衣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境分割线…
“维怀,你为什么将太子之位让于我?”
“皇兄,你品德出众,不论文武也皆在所有兄弟之上,小弟自愧不如,皇兄才勘当一国之主,将来接掌国印。”御维怀一脸正色。
“不,不是的,维怀,我……,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我不要皇位,我不要做太子,我只要……”
“太子!”御维怀大喝,阻住了御维仁将要说出口的话,看了他一眼,随后将声音放低,甚是恭敬的说道:“皇兄,我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小弟……小弟对不住皇兄,只盼皇兄以后多将心思放在政务上,父皇的病日渐重了,他日皇兄登上皇位,小弟定当尽力辅佐,为皇兄尽忠,我……”
“不!”御维仁打断御维怀的效忠誓言,拉住他手臂,眼中尽是衰伤,颤着声说:“我不要你辅佐,不要你尽忠,我什么都不要……”
“那你要什么?”御维怀想挥开御维仁紧抓的着手,却怎么也挥不开,急吼道:“想要什么?我已经把皇位都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我们……我们……我们已经……”御维仁说不下去了,那样的事他实在说不出口。
眼看着御维仁脸色变得越来越惨白,御维怀心并没有软化,但为了安抚他,还是轻声道:“皇兄,是小弟对不起你,当初不应该的,实是不应该的,皇兄,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求什么,可你唯一求的就是小弟给不了的,小弟只能将最贵重的皇位给你,算是补尝,皇兄,你就放过小弟吧。”说完还想要挥开御维仁紧抓的手,却还是挥不开。
“哈,哈哈哈……,给不了?是不愿给吧?你给不了我,却都给了他。”
御维怀本已软化的脸一瞬间变得凌厉,咬着牙说:“你给我住口,我不许你提他,不许,你听到没有。”
御维怀做了十几年的太子,自有一股威仪,脸色骤变,使得御维仁心中一惊,便软化了下来,颤声求道:“维怀,同样都是兄弟,皇兄不求你能……能独爱我一人,只求你……能分些……分些给我,我不要江山,只求一丝情爱,也不能吗?”
御维怀见御维仁似有软化,拉扯的手也变得轻了些,便抬手将他挥开,说道:“对不起,你只能要江山,别的,我给不了。”说完,转身绝然离开。
第 三十八 章
御维怀第二日天还没亮就起身了,发现身上盖着薄被,想是昨夜裳儿或是蓝儿见自己睡了便给自己盖上的吧。
自梦中醒来,实在是再也无法入睡了,御维怀便起身命人点起灯烛,坐在镜子前,发现自己已经有熊猫眼了,想着自己昨夜那让人心无法无视的梦境,有些无力。
开始时还觉得在梦中能了解一些以前的事,可以帮助自己快些溶入这里的生活,可他现在越来越恨这梦境了,梦中的情景让他太难受了,几乎没有几次是快乐的,让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堵上了似的,每次自梦境中醒来都压抑得呼吸困难。
真不知道这王爷以前都过的是什么日子,这样的难受法,不死也好不了。
就那样坐到天渐渐变亮,由裳儿服侍着梳洗、更衣,吃了些早饭,便带上韩齐赶往了皇宫。
此时宫门已开,御维怀进宫后,还是先前往废殿,想先看看御维荣情况,必竟那里只有小草一人照顾着。
来到废殿见小草不在,御维荣已经醒了,便坐到了床边,问道:“早上吃过了吗?有没有排过便?”
“回王爷,已经吃过了,没……没有要排便。”回答的很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