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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孕妇?“医生,韩晓菱她吞了安眠药……”他们没弄错吧?要是出了医疗事故那韩晓菱岂不是死得太冤了。
“啧啧,真搞不清楚你们这些年轻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那医生似乎很不高兴,“先等她醒来——肚子里的小孩儿我建议还是别要了吧,你们商量商量,可以顺便在咱们医院里直接流掉。”
这种事情也可以顺便的……我满头黑线,终于明白他是指韩晓菱怀孕了,而且似乎还以为我跟她有一腿……真是天大的冤枉!不过我知道这种事只有越说越臭,当下只好先溜掉为上策。
韩晓菱是外地的学生,这里又没有半个亲戚,我临危受命在这里等她醒过来。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如果她自己还胡里糊涂的,那事情可真有点难办,因为她才十七岁多一点,尚未成年。表演系的学生们,年龄的差距是很大的,从十四五岁到二十多岁的都有。
一起跟来的王老师也知道了这事,说什么要我一定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好好处理——意思当然就是找出奸夫,再让韩晓菱做掉小孩吧。哎,这可怎么办呢?我不由得开始埋怨那个始作俑者起来。
现在的小孩,怎么都喜欢乱搞……实在太不象话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到底是哪个臭不要脸的男人造的孽……不过我怎么想都只能想到某个人身上去——会是这样的吗?!
“我……我这是在哪儿啊?”韩晓菱突然坐起来说话,打断了我的思绪,“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看到我,瞪大了眼睛,一副迷茫而且不快的样子。
小姐,请别这样看我,我也是不得已的……“呃,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想吃点什么吗?”尽管心里非常地不耐烦,可我还是必须扮演一个好老师。
“我问你为什么我会在这个地方?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女生不但没礼貌而且还很凶,根本不懂得尊敬师长,就连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规矩都不懂。
“啊……那个……”是你逼我的,其实我并不想勾起她的伤心事,“你自杀……同学们发现了把你送到医院里来。其实我觉得……”我本来还想开导一下她,不过看样子人家似乎根本不需要。
“自杀?!”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你在开什么玩笑……”
“可是舒扬她们都说你的桌上摆着安眠药瓶子……空的。”我的额头开始冒汗,难道是那群小女生想太多了?!
“神经病……”她嗤了一声,“我只不过是睡不着多吃了两颗而已,自杀……你们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可没活得不耐烦。”
“原来你不是自杀……那太好了。”我是真心觉得好,起码不用担心她会再度乱来。可是她肚子里的小孩又怎么办?“呃,韩晓菱,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踌躇着不好开口,这种事情为什么身为老女人的王老师不来做?!我还真不好意思问出口。
“知道什么?你干什么吞吞吐吐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被她一催促,我一下子急中生智,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艰难地问道:“你知不知道……你肚子的事?”
她看了我一眼,没啥表情地回答:“知道啊。SO WHAT?”她伸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自言自语地说:“真讨厌,这几天我一直在练毯子功,怎么都没把他弄下来。”
我听得毛骨悚然——这些学生都是什么人哪!我想起学校里有个三十多岁的女老师,想要孩子想得连我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都知道了,可她体质不好,动不动就流产,要是知道这些小孩这么作践自己梦都梦不到的东西,恐怕会气得昏过去吧。
“那……王老师已经知道这事了,学校可能会要你……”我不太忍心说,毕竟这种事情还是满残忍的。
“你那副表情是怎么回事啊?要堕胎的是我又不是你。”她看我一脸的不忍居然笑出声来,“反正都来医院了,将就做了也行——不过先说清楚,我可不付钱,这笔手术的费用,你们让谌家威来付吧。”她漂亮的嘴角勾了起来,妩媚得紧,我听了她的话却心里一寒——难道她的意思是……
果然是那变态干的好事!!叫我去找他付钱,那怎么可能?!我根本都不想再看到他!!
要我去找谌家威来医院交这种钱,我实在是感到龌龊得说不出口。要找奸夫算账也该由淫妇自己出面比较合适吧?把我拉上算什么——有这样的学生我真是太倒霉了。
可是不交钱就做不成手术,做不成手术我就无法交差,下午正当我绝望到打算大出血(别人堕胎为什么是我大出血)帮韩晓菱出那笔手术费用的时候,那混蛋竟然自己出现了。
“韩晓菱,你好啊。”他走进病房,跟没事一样吊儿郎当地跟她打招呼,“哟,罗老师也在……听说这个女人堕胎想要我出钱?!”他指着床上的女孩,眼睛却斜着眼睛瞧我——我则转过了头去完全不想看到他的脸——为什么要由我来替他们收拾烂摊子?!
“好你个谌家威……你难道连这点小忙都不肯帮我吗?你这样算什么朋友嘛!”韩晓菱在他面前如同换了一个人,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向他诉苦。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真是同人不同命啊!对我那当然就是毫不客气地小鸟“踹”人了。我苦笑着慢慢移想房门,这里实在不是我该呆的地方。
我一挪动马上就被谌家威发觉,他立刻拉住我的手,“你干什么?给我老实呆着!”
“你们谈你们的,我在这里……不太方便。我去给韩晓菱同学弄点吃的东西好了……”我努力挣脱他的手跑出病房,松了一口气。亏得谌家威没企图用蛮力把我留下,不然这次我说什么也要拼个鱼死网破——我一点也不想听这对奸夫淫妇的无耻勾当。
在我认为自己已经闲逛得够久的时候,便在医院附近买了两个汉堡和两罐饮料提着回病房——本来想买三份的,可是想想我又放下了,我可没义务管那个变态的死活。
还没走到门边,居然听到从房间里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有没有搞错?!这两个人刚才还一副八点档生死恋纠缠不清的死德行咧!!我还在担心某人会不会杀人灭口……
“……我就知道……那他是什么类型的?长得怎么样?”韩晓菱带着笑意问。
“那家伙天生缺心眼儿,简直就是史前稀有动物。长得其实也就一般,不过我倒觉得还能凑合着看。”谌家威好像很高兴,继续滔滔不绝地讲着:“只是呆得可怕,光是跟他接个吻大概就能把他吓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
“哈哈哈哈!!”韩晓菱嚣张地爆笑出声,“是你瞎掰的吧。现在哪里还有这种人……想不到你居然喜欢这种型的——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招惹我这个泼辣货?”
一我开始还以为谌家威又在背后损我,听到后来才知道不是。幸好没有一时冲动闯进去跟他理论,真是好险。
“是我招惹你的吗?嘿嘿,你还真会往自己身上贴金……”
“喂,你不要这么小气行不行?看在我要堕胎的份上——说到底也是因为你甩我甩得太狠我才这样的……”
“切,我瞧你也挺能装的嘛……那是你自己造孽好不好。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哎,我说罗健那家伙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是跑了吧?”
我听他似乎站起身向门这边走来,当下不敢再耽搁,赶紧推门而入——要是被他撞个正着,误会我在偷听就不好了。
“韩晓菱,来吃点东西。”我递给她一个汉堡一罐可乐,然后拿着自己那一份跑到走廊的长椅上坐下,准备开吃。折腾了一天,我连午饭都还没吃呢。
正想朝着美味的汉堡咬上第一口,食物就被一只魔掌夺走了。
“你干什么?!”我瞪着谌家威,觉得很生气——我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了?欺人太甚!
“很好嘛,把我当隐形人,嗯?”他拿着那个汉堡举得高高的,“为什么没有我的?”
“我没钱。你又不堕胎,自己不会买啊——快还给我!!”人在饥饿的时候脾气都不会太好的。
“那女人的肚子不是我搞大的。”他突然凑近我的耳朵沉声说。
我吓了一跳,连忙抱紧怀中的空纸袋跳开一大步,吃惊地望着他:“这些你跟训导处去说就好了!!干吗要告诉我!”这根本就不关我的事!
“因为你一脸很想知道的样子啊——训导处……哼,我跟他们说得着吗?”
“你、你少胡说八道!”什么我一脸很想知道的样子,肯定又是在骗人,“我对你糜烂的私生活一点都不感兴趣,我要吃、东、西!”
“啧啧,否认得这么用力干什么……”他竟然笑眯眯地把脸凑到我跟前,“再告诉你一句话,我谌家威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