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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见楼上没人,一把托起屁股,抱到经理室的写字台上平放了,掩上门说:“晓晓,你说说,你到底需要啥?”
晓晓拿脚去蹬着裆口说:“要、要这个的。”
夏雨说:“好,我给你。”
扯去晓晓裤衩,扳开两腿看了一番,也不管白虎不白虎,扒着小孔儿,扯出鸡巴抵入了问:“舒服不?”
晓晓哼了一声,闭上眼睛说:“舒服,太舒服了,二老板哥哥,你的东西抵进去,只有那么舒服了。二老板哥哥,你动么。”
夏雨撑着晓晓两条腿猛抽起来,晓晓就呻吟着喊快活,待快活得要起身去搂夏雨时,夏雨两指突然猛挤了进去,在极窄的穴壁间一阵乱抓,指甲陷进肉里,晓晓身子一抖,蹬着双脚杀猪般叫了起来。
夏雨边抵边挖问:“还舒服不?”
晓晓叫着说:“不、不舒服,痛、痛死我了,你的啥子弄进去了哟,里面痛得象刀割一样?”
夏雨说:“我那棒儿是长了獠牙的,弄进去一般都这样,你得忍着点。”
晓晓叫着说:“我尝过多少男人的东西,就从没听说有长獠牙的,你的啥鸡巴哟,我不要了,不要了。”
伸手去扯,夏雨挡开说:“我的东西最特殊,它专整爱打小报告的人,不仅把肉划烂,还要吃掉哩。除非认了错,獠牙才收回去。我问你,你告过谁?”
晓晓双手紧抓了台边,咬着牙说:“我没告过谁。”
夏雨死劲一挖,食指的长指甲就划进一处肉里,晓晓又一声大叫。
夏雨说:“你看,你不老实,那獠牙又伸出来了。”
晓晓煞白着脸说:“我、我只告过春梅。”
夏雨说:“你咋告她?”
晓晓说:“我恨她抢走了小老板,心里气不过。”
夏雨说:“咋告我送陪奁呢?”
晓晓说:“那次你赶走我,我就恨了你。”
夏雨说:“以后还告不?”
晓晓说:“不、不告了,我算死了这份心了。”
夏雨还要问,婉婉从楼下跑上来,掀开门去推着夏雨说:“你个大经理大白天的搞啥女人,搞也不是这种搞法,把人朝死里整,街上的人还以为你关了门在打晓晓哩。”
夏雨才笑着放了,婉婉给她穿上裤子,晓晓边哭边跛着两腿走了。
第二十九章
秋莹一行到了香港,胖县长找到在H县建造天外天的K经理,由老K陪着,逛尽香港繁华街市及各处名胜,再去拜访这个集团,那个公司,受到一番非常接待。秋莹私下和几家大公司签订了进货合同,收获也颇丰。一行人正兴高采烈要返大陆时,六十六岁的K经理突然垂涎起秋莹的美丽和干才来,要留下作助手,被秋莹断然拒绝。K经理不死心,找来胖县长,以投资H县两百万和另给二十万酬金为代价,要困困这个大陆妹。胖县长知道秋莹性子烈,开始十分为难,后来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终于答应对秋莹下“蒙汗药”。当晚会餐时,胖县长在秋莹酒里放了五粒安眠药,秋莹喝后不到十分钟,头就垂到胸前,胖县长说醉了,扶去一处特别套房。K经理正等在那里,一见这个大美人,自然欢喜得了不得,转着床欣赏三遍后,再剥去衣裙,从头吻到脚,又从脚吻到头,然后扳开两条玉腿,去妙胯间闻了几十遍又舔了几十遍,待弄得淫水荡漾了,才变幻着各种花样,奸了一次又来二次,直奸到床上留下一滩滩污浊的精液,才搂着睡去。
睡到黎明,老K走了,胖县长去接秋莹,见秋莹赤身裸体昏睡在床上,妙胯间黑白分明又精液荡漾。这位官儿早垂涎了这位美人三四年,如何肯错过这个良机,如饿虎扑食扑了上去,奸流一次还不满足,又奸二次,在射精的一刹那,忍不住去吻秋莹粉嘴,一吻又吻着了鼻子,才活活儿把秋莹给憋醒了。秋莹醒来,见身上压团大白肉,一股什么东西在朝体内流,她本是守节如玉的烈性女子,骇得抓了床头花瓶朝肥额上砸去,胖县长被砸滚下床,秋莹再抓了枕儿被儿直往胖子身上摔,待没摔的了,去抓了胖头上的几根黄发,哭骂着要扭到香港警察局,告他强奸民女罪。胖县长吓得卟通跪到地上,一再申辩说是K经理奸污她,自己来接,一时忍不住才去补火的。秋莹不信。胖县长说你瞧瞧床上流的,我一个人会射那么多?秋莹一看更不得了,要告两人合伙轮奸罪。胖县长又申辩说那不是轮奸,是发展经济,引进投资的重大举措,人家投资两百万,我们能不付出点牺牲?秋莹更跳了脚骂狗官被钱迷了眼,自己找不着就拿女人去换,有能耐去办企业开公司,挣光明正大的钱,拿女人去作牺牲品,你们还象人么?就是拿女人去换,咋不拿你妈、拿你妹去换,偏要去糟蹋别的女人,你们还有人心人肺么?硬要扯着去见警察,让港人看看大陆官儿的丑恶嘴脸。胖子辩不过就磕头作揖答应给补偿,从两万加到四万、六万、八万,最后咬着牙增至十万,并保证今后不再动她一根汗毛,当场写下字据,秋莹才放他走了。
胖子走后,秋莹又哭了一场,去浴室冲洗尽阴道里的秽物,穿上衣服,回到自己房间。胖县长额上绷块碗口大的白纱布,也没心思再在香港逗留,带着一行人灰溜溜回了H县。
秋莹是何等精明人物,去考察前早布下了耳目,回到公司还没来得及擦脸,耳目们就尾随了来,有反映某人睡懒觉迟上班的,有揭发某人将公司化妆品送亲友的,有检举某人五元当作八元卖多卖的钱揣腰包损害公司信誉的,等等。待汇报的一干人走了,晓晓突然跪到秋莹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状告夏雨如何勾搭上县长夫人,她发现了又如何挟隙报复,把她整得好惨。
晓晓边哭边站起来解开裤子,去扒了指着说:“莹姐,你看么,这两片都肿成烤红薯了,里面还发炎,指儿都不敢动一下,好多天了,走路还一拐一拐的,别人问又不好说,只推是摔着了。”
秋莹瞅了一眼,那地方果然有些红亮,有几处还有黑指甲痕,忙别过脸去叫她穿上裤子。
晓晓涕泪交流着说:“莹姐,我也是一心忠于你才落得这样下场的,你要为我作主呀。”
秋莹给她抹过泪再塞给三十元,叫她捡药敷敷,又安慰几句,才挥手喊走了。
晓晓刚走,一个小职员悄悄进来,去附着秋莹耳朵,告诉夏雨如何如何与小侄女婉儿通奸,弄砸了雪花膏,又如何如何被老会计发现。原来老会计撞着夏雨和婉儿之事,一直守口如瓶。一次公司职员们一起喝酒,谈到公司时,老会计说还是秋莹老板行,公司全靠她撑着,夏老板虽是男人,却有些不检点。那职员是专理小话的小男人,听后就灌老会计的酒,央求他说出夏老板不检点的具体艳闻。老会计一来醉了,二来也经不住央求,就含含糊糊说了仓房之事。说过又后悔,叮嘱小职员千万不得外传。小职员明里点头,暗里却要邀功,秋莹一回来,就来添枝加叶告了密。话还没说完,秋莹一巴掌掴到他脸上骂:“你说别的我还相信,说夏经理偷人我不依你,你再张嘴去造谣,看我不开除了你?”
小职员被掴得愣了半天,逃出门去。
秋莹洗了澡已近黄昏,草草吃了婉婉打的饭菜,安排夏雨去洗脱下的脏衣脏裤,和婉婉来到经理办公室,正碰着苏兰电话,要夏雨去天外天酒巴喝冰淇淋。秋莹也算沉得住气,叫婉婉回了说,夏经理正忙公司的事,叫她等二十分钟再打来。过了十五分钟,苏兰电话又响了,这次秋莹去按了免提键,嘴对了电话说:“喂,兰姐吗,听不出我的声音啦?我是秋莹,今天才回来。好久没见你了,向你问好,也向县太爷他老人家问好,感谢你们对公司的支持……喂,兰姐,你和夏雨的事夏雨都对我说了。我说兰姐帮了那么多的忙,回报一下也是应该的。可他是个窝囊废,怕县长砍他脑壳,说什么也不来了,让你自个去喝。我可没办法呀。是不是让他在电话上给你说?不了么?喂,兰姐,为感谢你,我在香港买了双意大利进口皮鞋,是犀牛皮浅高跟的。明天中午给你送来,到时要等着我哟。拜拜!”
秋莹回完电话,回到套房,地上泡了几大盆脏衣脏裤,夏雨正勾着腰在搓洗她的内裤衩。
秋莹劈头夺过裤衩,“嘭”地甩到盆里,顺手给了夏雨一耳光骂道:“你这没良心的,我为公司东奔西走,忙得脚不点地,你倒有闲心去偷野婆娘。”
秋莹一回来,夏雨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关,边洗边想对策,正准备死不认帐,那耳光掴来,就顺势倒在沙发上装死。秋莹去踢,怎么踢也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