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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却矛盾得很,一方面她喜欢姑爷,不依心里实在不干,一方面女儿家面子薄,做起那事来又不得不考虑人为的姑侄名份,不象男人们那样洒脱随便。那晚洗完澡,心里矛盾了几十遍,把门解了又扣,扣了又解,最后还是留了,躺着等姑爷。等到十二点,晓晓来搭铺,担心姑爷撞着不好,把床让给晓晓,大着胆子赶到套房,见姑爷没回来,才去同一个女职员睡了一夜。不料这一小小的变故,竟气翻了一个大经理。夏雨得的什么病,婉婉心里自然很清楚。
晚上婉婉来做饭,见尿槽里倒满了药,也不去扫,径直去大床边坐了问:“姑爷,你上厕所摔了斤斗了?”
夏雨说:“没摔呀。”
婉婉说:“咋药儿撒了一尿槽?那是花了五十六元买的呀。”
夏雨扯过被蒙了头说:“不想吃,就倒了。”
婉婉说:“不吃药病咋好得了?”
夏雨在被里恨恨的说:“死了算了,活着没意思。”
婉婉说:“姑爷死不得的。你死了秋莹姑咋办呢,还有这么个大公司咋办呢?”
夏雨说:“她去另找么,世上男人多得很,还怕找不着?公司、公司就让它垮了好了。”
婉婉吃吃笑着说:“还有另一个呢,我帚化妆油不是白帚了?”
夏雨把身子朝里翻去,火冲冲的说:“帚了也白帚,我恨死她了。”
婉婉见他话儿冲,去床头拿面镜子,一面照,一面理着发儿说:“姑爷是最恨女人的,全公司的女同胞都说被你恨遍了,就连我捡的药,也恨得别处不倒,专倒在最污秽的尿槽里,好象我也是粪渣儿似的。
要说你不恨的人倒有一个,可惜她又走了。”
夏雨突然掀开被子,盯着婉婉问:“你昨晚去哪了?”
婉婉放下镜子说:“睡在我房间呀。”
夏雨扭过头去说:“撒谎。”
婉婉惊讶的说:“姑爷,昨晚你去了我房间了,几时去的,见着什么了?”
夏雨红着脸不作声,婉婉将一缕发捺到脑后说:“昨晚洗澡后,我是睡在我屋里的,睡到十二点,晓晓母亲和妹妹进城占了她的床,来和我搭铺,我说我到套房去睡,去了套房你又没回来,就和另一个女职员住到一块了。”
夏雨翻起身子,吃惊地问:“你到过套房?”
婉婉笑着说:“我可以骗晓晓,也可以骗公司的任何人,怎能骗姑爷呢?”
夏雨一翻身去抱了婉婉,压在床上,扯着三角骂:“你这鬼妖精,害得我好苦!”
三角拉了下来,掏出那东西,正要往里送,婉婉推着说:“姑爷,我、我是你侄女呀?”
夏雨屁股一沉,抱着边动边说:“姑爷侄女都是人,男人女人都这样。”
婉婉哼了一声,就不再推拒,撒手由夏雨抽顶。抽了一会,下面一片滋滋水响,一股快感袭来,就搂着夏雨姑爷姑爷的叫,夏雨也亢奋的喝了嘴儿侄女侄女的喊,叫喊到后来,两个就如蛇缠在一起,一个雨哥雨哥的呻吟,一个婉妹婉妹的喘气。又到后来,就都不说话,只把那大床腾得散了架似的响,响过一阵,一声闷响,都叠着不动了。
夏雨从婉婉身上爬下来,已是满头大汗,婉婉扯过枕巾给他揩着问:“姑爷,你的病好了?”
夏雨说:“好了,全好了,侄女是大医生哩。”
两个起床做晚饭,夏雨主动洗菜,婉婉炒,弄好端到桌上,姑侄对坐着吃。夏雨抓了大碗喝酒,婉婉给他斟,夏雨呷了一口,递过去叫婉婉喝,婉婉只会啤酒,不会白的,呷了一口脸儿便呛得通红。夏雨抱到膝上,亲一次嘴喂一口菜,喂一口菜又亲一次嘴。嘻嘻哈哈吃的毕了,婉婉要去洗,夏雨把碗筷推到水槽里说明天洗,拉着婉婉去看电视,电视旁的壁镜里就映出两颗相碰的头。
看了阵电视,尽是些杂七杂八广告。夏雨拉下婉婉裤头,扳着两腿抱到膝上,镜里便映出平张了的大白腿和中间一个黑窝儿来,叫婉婉去看,婉婉瞅了一眼,羞得紧夹了双腿,骂姑爷好坏的。夏雨又扳,这次黑窝里便出现两片蚌唇,对着拨了两下,蚌唇勃地张开来,露出个红骨朵儿,挺立如花生米。夏雨去揉着问那是什么?婉婉一面红着脸说不晓得,一面身扭如蛇地叫,叫得没力气了,夏雨放平身子去看,那穴孔儿已泉涌如潮。
夏雨勃动起来,掏出硬梆梆的东西,扳过婉婉对的准了,滋的按坐下去,搂着边动边问:“婉婉,抵进去没?”、
婉婉哼了一声,说:“抵进去了。”
夏雨问:“抵进哪儿了?”
婉婉说“穴里。”
夏雨问:“谁的穴?”
婉婉说:“侄女的。”
夏雨说:“干得么?”
婉婉说:“不晓得。”
夏雨就背靠了沙发,搂着婉婉把那屁股一下一下的猛挺,婉婉就蛾儿似的抖着身子哼,夏雨见她哼得十分动人,去喝了嘴问:“婉婉,舒服不?”
婉婉吐着舌尖说:“舒服。”
夏雨问:“咋舒服的?”
婉婉说:“那东西在里面一动一动的,里面就麻酥酥的痒。”
夏雨说:“昨晚咋不让我干?”
婉婉喘着说:“人家没洗澡,身上汗渍渍的不好闻,还有,姑爷干侄女,不好意思。”
夏雨说:“今晚咋让我干了?”
婉婉说:“姑爷估倒干的。”
夏雨笑着说:“我在强奸侄女了。”
两个就笑,笑了一阵,婉婉问:“姑爷,你有秋莹姑的,咋想到来干我了?”
夏雨说:“喜欢你。”
说毕,一阵紧摇紧动又一阵喘息之后,夏雨身子一颤,一股精液射了进去,婉婉也一阵紧扭,返手抱着姑爷不动了。一会儿,一股稀糊糊的东西就顺着夏雨鸡巴根流,婉婉要下来揩,夏雨不让,搂着去吻满月儿似的脸问:“婉婉,姑爷干侄女有意思没?”
婉婉羊羔似的伏到怀里说:“有意思。”
夏雨说:“还干不?”
婉婉嘻嘻的喝上嘴儿说:“要干的。”
当晚婉婉就睡在夏雨大床上,直到天明才离去。
夏雨和婉婉弄上手,就一刻也离不得,白天避了众人亲热,到了晚上,不是婉婉摸来套房,就是婉婉自个留了门,让夏雨摸去她床上,这样摸来摸去,又摸出了一段情话来。
婉婉有个妹妹叫婉儿,也是生得极俊的,十八岁初中毕业,留在家里无事可做。一天从柳溪来看姐姐,婉婉领着去商场买了些吃的穿的用的,晚上吃过晚饭,和自己睡做一床。那天夏雨去柳溪镇送货。货车开到镇里,因他是城里出了名的款爷,又是柳溪人,先由镇长办了顿丰盛的招待,再由商家们轮番拉去喝恭维酒,一喝喝到晚上九点,镇里书记是柳溪村人,要讨好他,拉他去进OK。夏雨被烈酒烧身,也巴不得找个地方上的女儿泄泄,就答应了。书记把他领到一间昏昏暗暗的屋子里,床上早等着个只穿了背心短裤的小女孩。夏雨也是性急,来不及辨认,就扯过身子,一头亲,一头从衩边去摸小穴,摸得女孩喘吁起来,正要放倒,忽觉喘声不对头,慌忙挣起身子问:“你是谁?”女孩娇滴滴说:“夏老师,你不认识我了?你在柳溪教书时,我在读一年级,你当了老板,我还去秋莹姨那儿玩过哩。”雨吃惊地说:“你、你是书记亲妹子,咋到这里来了?”女孩说:“哥叫我来陪你。”夏雨问:“你陪过人吗?”女孩嘻嘻的说:“陪过的,县里来了重要部局长,哥都叫我去陪睡。”
夏雨怀疑的说:“你去陪睡,他们要你陪吗?”
女孩笑着说:“咋不要的?他们不仅夸我生得象朵花蕾儿,而且做起那事来,做完一回还来二回、三回。有一次,一位部长吞了颗‘伟哥’,从晚上十一点做到早晨七点,直到我哥喊吃早饭了,他才下床,临走时还说,下次来还要我陪他。”
夏雨说:“那些部局长知道你是书记亲妹子吗?”
女孩说:“知道的,他们都称赞我哥,赞他工作做得好,还关心同志,有舍己为人精神。”夏雨就皱着眉道:“你十六岁不到,你哥咋叫你去做那种事了?”
女孩说:“哥说这叫做公关,上下级关系搞好了,啥事都好办。”说着就要解裤子。夏雨慌忙推开说:“你等等,我解个溲再来。”
慌急急拉开门,去街上叫醒司机,一溜烟开离了柳溪。夏雨回到套房,一来因镇书记是出了名的贪官,在柳溪的口碑就极糟,二来他今晚拿十六岁不到的妹子讨好自己,那行为未免太卑劣,心里又气又恼,又倒了半碗“千杯少”喝。喝后,那在柳溪要泄没泄的精儿更憋得不行,醉汹汹摸到公司婉婉屋里,摸着床边一个女人,满胯湿淋淋的,乘着酒性,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