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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呀?光棍说舒服了就安逸。疯女说你爸干我咋说不安逸呢?光棍说我爸才没干过你呢。疯女说没干咋把我给甩了?光棍知她在说疯话,就不言语,爬上去抱着干起来。疯女哼的一声,就搂着光棍叫我的儿,你在干娘的穴呀,干得舒、舒服不?哼哼唧唧去勾了光棍的腰,做出许多快乐状。光棍完事走后,她就盯着天空唱“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婉婉说到这里就停了,晓晓问后来呢,婉婉说大疯女被一个哑巴接去过日子,洗得白白胖胖的,还不夜夜的搂了困,至于小疯女么,听说后来进了城,给一个老板打工当售货小姐呢。
说罢去蹬晓晓裆口笑。晓晓知她在影射自己,甩了牌去掀倒婉婉,见衩儿松松垮垮的,抓了用劲一拉,那衩儿竟连皮带根褪到脚下,婉婉两腿一挣,那胯里的东西便亮了出来。春梅见胯里又肥又白,一溜黑毛呈倒“丫”挂了下去,中间夹着莲花似的两瓣阴唇。心里就惊叫了想,这女人好肥美的,男人见着还不被勾掉了魂。婉婉正要挣起,晓晓去枕下摸出根黄瓜,扒开穴口塞入,婉婉去扯,怎么也扯不脱,就红着脸由她紧抽慢送起来,那莲瓣儿就包裹了瓜身,一翻一卷,一开一合,刮出许多亮晶晶水来。抽到后来,婉婉一挺喊丢了,正要去扯晓晓的裤子,外面有男人叫晓晓,晓晓笑着出去了。
晓晓一走,春梅笑着问婉婉,你那孔儿好大的。婉婉红着脸说让死鬼丈夫夜夜搂着给撑的。两个又说笑一阵,才各自回房去睡。
晓晓当晚出去就没回来,第二天上班老打瞌睡,晚上自个上了一趟街,回来时提了一只卤鸭,一只卤鸡,三瓶啤酒,招呼春梅婉婉一起吃。婉婉问她昨晚和那个男人日捣去了。晓晓红着脸说还不是常来打牌的柳溪村小老板,要不咋慷慷慨慨送给好吃的?
三人围了桌吃。晓晓撕块卤鸡丢到口里说:“小老板的卤鸭倒有味【】,卤鸡淡了些。”
婉婉笑着去蹬她脚说:“死卤鸭还没他那活卤鸭味好哩,晓晓,你是尝过的,说来听听。”
晓晓甜丝丝的呷了一口啤酒,瞅着春梅说:“还是问梅姐吧,梅姐和他是对门居,他在我面前还常常赞梅姐的好呢。”
春梅一听,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晓晓说的小老板,正是柳溪的鸡胸,在河边被夏雨吓跑后,书也不敢读了,跑到城里投靠一个卖卤鸭的亲戚,后来亲戚死了,就接过卤鸭行当,开了卤鸭店作起小老板来。
婉婉说:“你说你的事,咋扯到梅姐了。梅姐是大公司老板,有家有室的,丈夫还是知识分子官儿。哪象你这下三烂,连满身油污的卤鸭老板也瞧得上?”
婉婉的话刺痛了晓晓,晓晓咕噜噜喝了几口啤酒,红着脸说:“油污咋样?人家手上有手艺,腰里有钞票,听说存款就是十多万,还有房子铺面。现在有钱就是大哥大,总比你我站柜台强。”
婉婉也是得理不让人的,嗤着鼻说:“别听他瞎吹,有财不露白,看他那架势,两三万就不得了。他德性谁不知道,赌性玩性都大,小本生意加赌玩的暴发户,十个有九个是不注财的,找点辛苦钱不是甩到牌桌上,就是塞到烂女人的衣兜里。”
晓晓被说得满脸通红,只把瓶口倒着咕咕地灌,灌了一阵又说尿涨了,提了裤儿去厕所。
春梅见婉婉说得头头是道,满有兴趣的问:“婉婉,你从那儿学了看众生相,给人算命似的,不信也得跟你信了。”
婉婉喝口啤酒,撕块卤鸭嚼着说:“这有啥难的,什么人配做什么事,什么事配什么人做,时间一长就看出来了。比如秋莹老板,有胆有识,就能办公司挣大钱成大气候。小老板满身油污,一付獐头鼠脑相,一看就是个成不了气候的货。再如我,知识不多,又无手艺,更无本钱,就只能打打杂挣几个苦力钱。即使有本钱,也顶多去开个成衣店,进二三十元一件的吹成德国法国进口货,卖他几百元上千元,哄骗顾客赚些昧心钱。还有我那死鬼丈夫,自己没本事,偏要去闯海南,上月来信说钱挣不着要回来。”
晓晓撒完尿出来,扎着裤子说:“我就不那样想。如果有了钱,就去深圳海南,听说那边炒股,一万能赚几十万的。”
婉婉拿油指去戳她额儿说:“我看你想钱想疯了。炒股有炒了大钱的,也有炒跳楼的。凡事都有个定数,你盈他就亏,你亏他就盈,就象天上的月儿。凭你晓晓性子,只有去哄小老板,两三万哄到手,去深圳海南嚼上几顿海鲜,花光了再回来哄,哄了又去。”
婉婉一席话说得大家都笑了,晓晓笑着去抹额,黄油散发开去,涂了鼻梁眼角,两人又盯着晓晓笑。晓晓拿帕擦了,三个继续吃肉喝酒,三瓶啤酒眼看喝了一大半,脸儿都粉嘟嘟起来,眼睛也乜斜着你瞧了我笑,我瞅了你笑。
婉婉瞅了一阵,想起昨晚拉裤之仇,把晓晓掀倒在床上,要她交待昨晚和小老板是咋搞的,晓晓只是嘻嘻的笑,婉婉去搔肋肢窝儿,晓晓才交待说,昨晚小老板把她喊去吃了顿麻辣烫,吃后天下着雨,拉着她去公厕靠着槽边干了一阵,她要回来,小老板说还没过瘾,硬扯去卤鸭店又干了一夜,把穴孔儿都搞肿了,今天还痛兮兮的。婉婉去扯裤儿,晓晓挣扎着不让,婉婉叫春梅按住身子,硬把裤衩拉了下来,扮开两条小白腿,只见白光光的胯里没一根毛儿,那穴缝儿就象在白肉上拉了个小红口。春梅惊叫着说:“晓晓,你没长毛?”
晓晓红着脸说:“从小就这样。”
春梅说:“听人说没长毛是白虎星,要克男人的。”
婉婉笑着说:“梅姐的看法是老观念了,晓晓没毛是追求时髦哩。你没见外国录象,女人大都没毛的,就是长了也要拿剃刀剃了或拿脱毛膏脱了,搞得给白虎一样。听人说没毛的既有时代感,男人搞起也舒服。”
春梅就不作声。婉婉去扒,果然有些肿亮,把指伸到缝里去挖,挖出一大堆白浆来,蘸到鼻尖一闻,鼻子眉毛就挤做一团叫:“晓晓,你昨晚干了没冲呀,小老板精液还留在里面,沤了一夜,变得好臭的。”
晓晓呻吟着说:“人家说要揩,他拿手握住不让,叫留在里面给他生个胖小子。”
婉婉笑着说:“那就给他生吧。”
晓晓翘着嘴说:“给他生,我才懒得给他生。那些男人们我搞不懂,搞时都说你长得象天仙儿,诅咒发誓要娶了你,可水儿一放,又都躲得没个影儿。就连小老板,每次抱着亲呀摸呀爱得不行,昨晚把我脱的一丝不挂,从头到脚都舔遍了,一顶进去又搂着千心肝万宝贝儿的喊。可抵流了又怎样,今晚去拿卤鸭卤鸡,偏捡最小的。我说换只大的,他说大的是爬过苍蝇的,吃下去要拉肚子,拉了别人无所谓,拉了春梅和你,还不把他心子把把都给痛没了。你听他那付油嘴,就象卤鸭身上的油,不吃也把你给油闷了。”
婉婉笑着说:“我看你真被他油闷了。男人都是采花蜂,采了这朵去采那朵,哪会永远停在一朵上?”
婉婉说毕去冲洗了手,三个又逗乐一阵,才收拾桌子回房睡了。
又过了两晚,春梅请两人吃麻辣烫。吃毕抹嘴出来,转了几家百货夜市,买些乳罩亵裤之类。来到一家文具店,见一群女学生手里拿着大头钢笔、元珠笔之类的东西,晓晓也去买,见柜台上摆着大中小三号,选择中号买了三只,分给婉婉和春梅。春梅说要写字柜台的笔就够用了,还买来做什么?晓晓说你看那笔杆和笔头就知道了。春梅看那笔杆比母指还粗,再看那笔头,圆圆滑滑,光光亮亮,很象男人下面的东西,那脸就红了。晓晓笑着说,大号的插大穴,中号的插中穴,小号的插还没开苞的小穴,女学生都晓得用,你咋不开窃呀?春梅笑着说,只有你开窃,如此开下去,以后上街连裤儿也不会穿了。婉婉笑着说,对呀,干起那事来也省得脱裤儿。逗了一阵嘴又走了一截路,碰着一群高画眉毛低涂脂粉的小姐们,空气里就飘来一股说好不好,说怪不怪的脂粉味。几个畜长发的男人闯了过来,贼亮着眼睛朝三人身上溜,有个瘦小子一边打口哨,一边把手做勾引状。
婉婉忙拉了两个朝十字街口闪去,一转又转到汽车站一带。那一带是“红灯区”,路过几家OK厅,门面装璜得十分的瑰丽,小姐们一字排着站在门口,见了男人就勾腰鞠躬朝里推,见了女人便把脸撇过去。晓晓就骂小姐势利,只勾引男人,不勾引女人。婉婉说勾引你有啥用,还不是风吹圆合树,片片对了片片。晓晓说我有大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