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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呼哧不打一处吹,拿背儿屁股去抵了,咬牙切齿的抹泪。
困到第五晚,村妇首先退回阁楼去睡,村妇一走,春梅也不去大床,夏雨连哐带劝,又勉勉强强睡了两夜。恰在这时,年满六十的教育局长准备退位,夏雨作为局长后选人,派去省城培训,收拾行李一走,春梅更和秋莹困不到一块儿,便卷了被盖,搬进公司后花园的一个单身间里,下班就去陪着母亲哀声叹气。
村妇经历多,见了女儿,总一半劝一半发了牢骚说:“搬出来清闲清闲也好,眼不见心不烦,怄干气气坏了身子也不值。人家是知识分子,商界名人,惹不起的。我们是农民,赚了几个钱还是农民,那农皮是一辈子也脱不掉的,即使人家不歧视我们,我们自己也瞧不起自己。城里是知识分子天下,山旮旯才是农民的窝窝。当初也是孤儿寡母当怕了,才去攀夏雨,原说找个靠山,结果靠山没找着,倒惹出许多鬼事来。这也怪不得夏雨,别看他人长得受看,性儿却象只家兔子,驾不住那帮女瘟神。你是知道的,那年她跑到学校去闹,她妈带了帮人和我搞武斗。打起来那老娼仗着力大,把我摁到地上,碰了六七个响头,要不是我抓垮她裤子,还不给碰死了。那些侄女们才遭得惨,一个撵掉鞋,竹纤戳进脚心里,溃了五六天脓。一个被撕破衣服,奶头也差点让人给咬了。一个被扯掉裤儿,下身给挖了几十下,处女膜也挖没了,人家还是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回去躲在屋里十多天不敢出来。真是作孽呀。打了不说还追到学校,直到听见她女儿在床上被夏雨干痒了骚叫,才没穴脸逃走。那群女瘟神简值成了疯狗。她们仗势什么,还不是仗势她老公是村长,她女儿是县里的啥文化干部。提起文化干部就一肚子的气,她比她妈更凶,先把夏雨诓到城里,再挟天子以令诸侯,听说被挟的都没好下场。这家子迟早要散的,夏雨将来也有好罪受。早知现在,莫如当初招个庄稼汉,种好几亩田,喂肥几圈猪,安安稳稳过日子多好。这后悔药一辈子也吃不完哟。”
村妇不说还罢,这一说,春梅更把秋莹恨透了心,索性饭也不回套房吃了,和母亲一起开起伙来。
第二十三章
化妆公司后花园,原是旅社时旅客们的散步场地,秋莹租下来,把园里的几间客房改作了住室,住着胖婉婉和瘦晓晓一帮从乡下招来的职工。晓晓婉婉自那次打架之后,就常在一起鬼混,直到婉婉找了丈夫,那热情才降低下来。秋莹办公司招聘售货小姐,晓晓去求了秋莹,秋莹一来看在同学分上,二来因她是高中文化,安去作了售货小姐。
婉婉既是春梅表妹,又是秋莹侄女,也招作公司伙房小头目,监管一男一女两个厨工。春梅搬到花园后,住进两人隔壁,三个既是乡党,又年岁相当,便你来我往,处得十分的融洽。不过,时间一长,春梅就发现两个都是骚货,尤其晓晓,不仅枕下放着许多避孕药套,还常常租些地摊上的淫书看,看的骚情发了,又去按了婉婉,做起那男人才做的动作。到了后来,晓晓又带着不三不四的男子到屋里打牌,打到十二点,突然灭了灯,窗口就飞出一片床摇人喘。
一个晚上,春梅去套房取衣服,见秋莹自个躺在大床上,拿个什么东西在被窝里哼哼的动作,回来心里痒痒的睡不着,听得晓晓婉婉从街上回来,正在屋里说笑,就及了鞋出来,掀门进去。
婉婉正在擦鞋,见春梅穿件紧身水红衣,扎条黑色稠料裤,走起路来飘飘洒洒的,忙拉到床边坐了说:“梅姐打扮得好漂亮,今晚要会情郎吗。”
晓晓丢下书,挨过来捏着一对鼓奶说:“雨哥见了要掉魂的,可惜没回来,情郎就让了我吧?”
春梅打开手说:“两个小骚货,刚才摆啥事儿,笑得好开心的?”
婉婉说:“梅姐,我们正摆新闻哩,你听不听?”
晓晓说:“梅姐咋不听的,你说呀。”
婉婉说她下午上街,前面走着好多人,其中一个男人老去瞅一个女人大白腿,一连说了五六遍“美不美看大腿”。那女人也真是,都深秋了,还穿条超短裙。女的听火了,回头骂他你看了也白看,一高跟踢到男人鼻尖上,那男人就歪撞在后面一个姑娘身上,又抱了人家的腿说“美不美看大腿”。那姑娘就不依,骂他耍流氓,死活要扯去派出所。有个人去踢那男人屁股骂:酒疯子,还不快跑,女人的腿是乱瞅乱说得的么?
婉婉摆完了,晓晓接着说她上午去农贸市场,进出口人挤人,买的东西都朝头上举,一帮闲汉趁机去摸女人的奶,摸了这个摸那个,专捡又园又大的。有个摸到某胖女人腰下,那女人便煞白了脸不作声,待哼颤起来,才扬着胖手喊抓流氓。闲汉们也得意地跟着喊抓流氓,继续把那手往女人身上动。一个大胡子摸到她胸前,一看是个扁平的,摇摇头伸到别处去了。她恨得踢了他一脚,正懊恼没人摸自己,就觉自家的穴冰冰凉凉的又酥又麻。埋头一看,一个瘪小子的手插在裆里,正捏两片穴肉儿。她慌忙扯出说,你要摸就摸上面吧,我还没结婚哩。瘪小子抬头瞅了一眼就撇起嘴来。
晓晓讲到这里说:“梅姐,你猜他咋说?他说谁稀罕你那华北大平原,我要峨眉山下小巫峡。你说气人不气人?我要有梅姐这对大白奶,他就不会说那话了。”
春梅听罢,笑得前仰后合,去掐两人嘴骂:“两个骚蹄子,尽捡骚话儿寻开心,是不是看了啥淫书编出来说的?”
婉婉晓晓都笑了说:“梅姐猜着了,刚才说的都是书上编的。”
于是一个去捏奶,一个去摸腿,摸捏得春梅肉肉痉痉倒在床上……疯了好一阵,婉婉拿出包瓜子,三个又边嗑边说些男女间的私事,说到后来,晓晓就哼哼的道:“我们在说别人,自己却不好受,那下面就象张了嘴儿,要吃啥东西似的。”
春梅拿脚去踢着说:“活该!谁叫你尽往那方面想。挺不住就去街上抓两个疯子来煞煞火。我可要困觉了。”
春梅回到床上,去摸下面,缝儿里夹了一泡水,两边的毛也湿粘粘一片,心里就骂两个骚货,把人弄得好难受,又自个抠摸一阵,才甜甜睡去。
翌日天气出奇的热,吃过晚饭洗过澡,婉婉晓晓来喊打牌,春梅披上衣服去了。
三个都穿件背心着条短裤衩儿,在床上围着撮二七十,边撮边捡些疯话儿说。婉婉去蹬晓晓脚问,昨晚梅姐叫你拉个疯子来煞痒,你去没?晓晓撇着嘴说,我才不哩,疯子穿得破破烂烂的,还满身垢甲,见着就恶心。婉婉笑着说,别看疯子们穿得烂是烂点,脏是脏点,下边那货儿从裆里掉出来,一摇一摆的,比常人还雄伟。春梅也笑着说,搞时别去亲嘴就是了。
晓晓也笑了,甩上一张牌说,男疯子疯疯颠颠的,啥也不知道,你摸他那儿,他还会把你当着垃圾堆儿来啃。不比女疯子有个穴孔儿,随便插的。城里几个女疯子,有一个长得很俊,据说是被男人甩了才变疯的。几个男人去调戏她,一个把指儿插进阴道里说:哟,别看她外面脏兮兮的,穴里面又暖又滑,鸡巴弄进去才安逸哩。他们把她拉到林子里,挨着轮子去奸污,奸得疯女摇手摆脚的哼。有人见了去报警,所警们赶到时,男人们早已奸完跑了。接着就审问女疯子。女疯子坐在地上,抠着阴道里的精液朝所警们喊:娃,你爸干完就甩了我,他不干你们来。一个所警拿脚去踢她,女疯子就抓住所警的腿,去捏他胯里的鸡鸡,吓得那呆警爹呀妈呀的叫了挣扎。众人去拖,怎么也拖不开,后来还是一个老所警有经验,举着警棍去击疯女乳房,疯女身子一抖才撒了手。
婉婉数着牌说,女疯子是上面疯,下面不疯,你不奸她,疯的啥也不知道,一奸上比常人还骚十倍。我在柳溪初中读书时,镇上两个女疯子,都是外地来的,大的三十多岁,小的二十多,都长得不错。女疯子白天去垃圾桶捡东西吃,晚上睡在旧戏台边一个窝棚里,街上光棍们常常去调情,有捏奶的,有拉了裤儿摸阴阜的,还有把指儿插进阴道里去抠的,弄得疯女们叽哩哇啦颤着身子叫。恼得街上的老太太们,举着扫帚去打光棍们的屁股,惹得一街的人都来围了看稀奇。
有次一个光棍在河边按着小疯女脱裤儿,疯女推着说你做啥呀?光棍说日穴。疯女说日穴做啥呀?光棍说舒服。疯女说舒服做啥呀?光棍说舒服了就安逸。疯女说你爸干我咋说不安逸呢?光棍说我爸才没干过你呢。疯女说没干咋把我给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