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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也啥都丢得下,可我没那么作,这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姐妹俩都给了你,你不要让我失去一个姐姐,又来逼疯了我。”
夏雨听得诚惶诚恐,生怕得罪这只白天鹅,真把自己什么地方给抓破了,他不敢说个“不”字,只把那头象啄木鸟似的点。
第十六章
秋莹一走,夏雨就踌躇不安。他和秋蝉成亲时,春梅母女哭得眼都红肿了,秋莹回来找他算账,他无处可躲又躲到村妇家。那时春梅作了村妇女主任,分管妇女和婚姻纠纷,自然知道他犯的错误性质。起初母女都不理他,后来见他说得可怜,而且说着说着一双腿还跪了下去,小户人家心慈软,抹着泪又给弄好吃好喝的,他才躲过被抓脸的一关。秋蝉一死,心无依着,又三天两头去村妇家,村妇母女照常包他吃,包他困,他在温柔乡里也勾起往日情份,不仅左一声“岳母”右一声“岳母”的叫了村妇,还一遍又一遍的搂着春梅说:我要娶了你的,一定娶了你的,娶了你我才心安……谁知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来,他夏雨即使有三头六臂,也难对付这情场中的斧钺。
夏雨正愁得吃不下饭,村妇又哭哭啼啼找上门来,告诉他木匠没良心,在南方发了财另娶了女人,来信要她签什么字,她来找他拿主意。
夏雨接过一看,原来是封离婚申诉书,还有五万元汇款,倒笑了说:“木匠还有良心的,现在的人说离就离,让你继承小木屋就不错了,谁还会把绿花花的票子朝没用的地方甩?”
村妇就骂:“天杀的说是给我母女安家费,他不汇我也会签字的,他撇了我十多年,我守了十多年活寡,背了十多年空头夫妻的名份,倘不遇着你,我也不想活了,我们女人的命就这么苦么?”
村妇骂过之后又哭。夏雨想起往日情份,鼻酸酸去拉住手儿,抱到椅上,拭着泪想说我也和你一样,不好过呀,话到嘴边又住了口,把嘴去撮雪白的耳根,一撮起来又闻到一股女人香,下体就扑腾腾的跳,忍不住去扯村妇的裤,扯的开了,那手就朝下摸,摸着滑溜溜的孔,指儿直往里挖,挖得村妇喘息起来,抱了夏雨说:“先人板板,你咋老弄那儿,男人搞女人第一个动作都这样,象离不得似的。”
夏雨说:“男人搞女人,不搞那儿搞哪儿?”
村妇扯着手说:“一挖又挖痒了,你要搞就上床吧。”
夏雨说:“老上床没意思,还是抱着弄。”
放下村妇,褪出一条腿来,叉搭到自己膝上,掏出自家东西,抹上一泡口水,对了穴口,叫村妇坐下去,村妇一坐,那东西“吱”的一声挺了进去。夏雨就喝了村妇的嘴,搂着腰儿一上一下的挺,挺了一阵,那下面又滋溜滋溜作响,响得两个都笑起来。
村妇去掐小白脸骂:“人家都急死了,你还有心肠变着花样寻开心。”
夏雨说:“不寻开心,还不真给憋死了。”
村妇就不再说话,由他挺去,挺了二十分钟,两个又你紧抱了我,我紧抱了你,一阵嘶喘磨抵,瘫到椅背上。
村妇起身去揩,夏雨按了说:“别揩。”
把村妇抱到饭桌上,扳开两腿,把头埋了下去。
村妇蹬着脚说:“先人,你做啥子?”
夏雨说:“吃你下面的。”
村妇挣扎着说:“别、别,昨晚没洗澡……”
夏雨说:“没洗更好,吃了才开心。”
把那穴里的东西咕噜噜吸舔的尽了,蹲下身去,一寸一寸的扒了看。
村妇仰起头问:“你又做啥?”
夏雨说:“看下面。”
村妇说:“看了千百次,还没看够呀?”
夏雨说:“这次看不一样。”
村妇就由他扒去,过了一会,喘喘的问:“那毛是不是还很多?”
夏雨扒着阴毛说:“黑麻麻一片,很多的。”
村妇扭着腰儿问:“那肉是啥颜色了?”
夏雨扒开两片说:“阴唇变得紫黑了,里面还红鲜鲜的。”
村妇说:“那孔儿呢?”
夏雨就朝里扩,扩成个喇叭口儿,再抽出来,两片又合拢了,仰了头说:“很大的,不过弹性儿还不错。”
村妇叹口气说:“人老了,啥都在变。年青时我的腰是出了名的柳枝儿,前天去翻五年前的裤,那腰就搂不上去。不仅腰粗了,就连那儿也在变,你不说我也觉得比先前大多了,原先两个指头插进去还嫌紧窄,现在呢,三个四个都嫌宽了。一蹲下就张得开开的,说去摸摸,整个手都进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痒了自个去操自个呢。”
夏雨安慰着说:“岳母莫悲观么,大有大的好处,再大的东西轻轻就放了进去,就象钻热被窝儿。”
村妇嘟着嘴说:“要说大,还不是你死抵蛮捅撑大的,还好意思拿别人开心。还有我那女儿,婚没结就让你给搞了。前天她解溲,我去掏茅坑,顺便瞅了一眼,原来是多美的一个莲蕾儿,现在呢,已变成一朵怒放的喇叭花了。我就担心,将来嫁人上床,能哄得了谁。”
村妇一说,夏雨的脸就阴沉起来,起身去磁盆里洗了手,对着墙上的镜子照,见头发很乱,拿了梳子去梳。
村妇起身穿上裤子,去扯着夏雨袖子说:“给你说个正经事儿,木匠离了我,我就成寡妇了,都说寡妇难当,这后半辈子咋过,我想过多少遍。你不是说过要作我女婿吗,我母女也被你搞到这个份上,你不嫌弃,我把女儿嫁给你,你看怎样?”
夏雨转过身来,捧着村妇银盘脸,嘻嘻啄了一口说:“要娶,我就先娶了你。”
村妇摸着脸说:“别假惺惺说假话了,假话说多了就被人看白,年青人的怪脾性我不知道?我老了,没吸引力了,将来只有靠了女儿。”
说到这里,又伏到夏雨肩上抹着泪道:“你这天杀的,可别象头次再哄我们。”
村妇走后,夏雨却矛盾起来,在选择秋莹和春梅上,不得不绞尽脑汁。在他看来,作了村里妇女主任的春梅,不仅是柳溪数一数二的小美人,而且对自己一片痴情,将来做了妻子,无疑有享不尽的艳福。秋莹虽多次表示过爱,可他始终不相信她,总觉那爱是做出来的,凭她条件,在这么个开放的社会里,即使不走苏珊路子,也会去嫁个阔佬或当官太太。何况人心不古,口头表的不等于心里想的,一朝热情过去,还不说声甩你就把你给甩了,你个乡巴佬教师,能把她其奈何哉?何况这次回来,对自己拿架拿势,要挟威胁,哪还有半点学生模样?苏珊把他整怕了,他无法再去接受那受气包的现实。比较起来,还是啥地位也没的春梅可靠,山鸡攀不得金凤凰,晦气的夏雨只有去配晦气的母女俩了。
主意打定,夏雨给秋莹去了封极为委婉的信,他在信中把自己比作山鸡,把秋莹比作金凤凰,说山鸡只有呆在山上草窝里的份儿,配不得梧桐高枝的秋莹。他要她郑重考虑,如果错走一步,不仅自己毁了自己前程,还会恼恨他一辈子,苏珊就是前车之鉴。他静侯着她的复音。
秋莹接了信后,以为夏雨不是谦虚,就是过于迂腐,笑骂了句没志气的东西,就提笔写了十多页的回信。她在信里热情洋溢地回顾了他们的师生生活,她说他是她的引路人,没有他就没有她的今天,何况在读书时她就委身于他,享受到他给她的无限快乐,至今回忆起来还激动不已。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她的性格是越得不到的就越要得到,认准了的路就走到底,绝没回头的余地。她还告诉他,她回城后已向局里谈了,麻脸局长好说话,同意秋后调他进城。她叫他作好当新郎的准备,待进城的一天,去拍张两米见方婚照,再举办一个人人都羡慕的婚礼……写毕签上“莹”字大名,落了年月日,又激动的去台头“雨哥”处,印了一个大大的口红,她要让他知道,她又一次热烈地吻了他。
也许秋莹一生事业有成,爱情却要遭受些磨劫。那信发到柳溪邮局,被中心校一女教师取走。原来夏雨分到柳溪时,那教师多次追求过他,夏雨对女人虽是见一个爱一个,却不买她的账,约会定一个悔一个,情书接一封退一封。那女士一气之下,做起了女光棍,自然把夏雨恨得个要死,夏雨和秋蝉结婚,就打了夏雨小报告。一次到邮局看家书,家书没收到,却见着秋莹寄的信,把它取回拆了一看,见篇篇都是肉麻的话,更是醋罐儿打翻,把信封踯到地上,一连踏了三脚不算,又呸呸呸吐了信纸好几泡口水,丢到抽屉里。一月后,因撒尿找手纸翻着信儿,又去厕所边撒边看,撒毕去揩了尿眼,甩到粪槽边。学校扫地女工和夏雨同村,扫厕所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