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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惊惶失措的推着说:“太太,你找我来,要说什么就说,你这,这是……”
苏兰擂够了,拿头去顶着肥下巴,咽咽的说:“七仙湖一别,我没忘你,你倒把我给忘了,街上碰着象躲贼儿似的。你把我当作啥人了,干了就甩,是只破鞋吗?”
王一一听,心里的吊桶才落下来,把肥下巴仰来仰去的说:“那天早晨你一哭,倒把我给吓死了。”
苏兰仰起脖子,尖了食指去戳着肥额说:“你真个笨蛋,儿子撞见不装装样子,下得来台吗?你早晨爬我时,我就认出你了。”
王一疑惑的说:“认出我了?”
苏兰说:“咋没认出的?第一次算是糊里糊涂让你给搞了,第二次天已大亮,你没见我睁着眼吗?你也真个老骚,那东西把人家塞得好紧涨的,孔儿都给撑大了。”
王一慢慢回忆,仿佛正如她所说。天亮时不知怎么又骑到她身上,她确实睁了眼,那是一对墨打的忽闪忽闪的眸子,当时自己兴奋得过了头,不仅没认出,更没去注意那眸子里的意义。于是自责着说:“我真昏了头,天亮了还干那事,给夫人带来痛苦。我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去爬了夫人。”
边说边打自己耳光,那胖腮就红紫起来。
苏兰慌忙抓了手说:“什么痛苦,那是快活!要是痛苦,早把你蹬去见阎王了,还会搂着又亲又叫的吗?你人丑是丑点,那东西塞进去倒挺刺激的。”
王一受宠若惊正要说句什么感激的话,苏兰已笑嘻嘻去捏他的裆,裆里的东西就膨大起来,苏兰喘吁吁倒在沙发上,半闭了媚眼说:“还不快上来,象七仙湖那样。”
王一被逗得心痒痒的,鼓着金鱼眼去瞄这个美丽的怪物:白玉一样的鹅蛋脸,迷人的一对巫山神女峰,腰儿下的巫峡凹了下去,两道玉岭隆了起来,真是天作地造,至美至极。那头就啄了下去,刚刚触及巫山峰顶,忽地反弹上来。在他眼里,她是巫山的神,他是山下的虫,他这条虫不配去亵渎他心目中的神。
苏兰见他迟迟疑疑,把石榴裙往上一拂,露出一片玉白来,两腿一叉,玉白下便是勾魂掠骨的凹槽。七仙湖的神魂颠倒再次使他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向凹槽扑去,就在压下的一刹那,脑子里突然闪出县太爷的威严和自己下了司机宝座的狼狈,背上就象泼了一盆冰水,忽地站起身子。
苏兰拿脚去蹬着说:“上呀,上呀,七仙湖的勇气哪去了?”
王一擦着额上虚汗说:“夫人,我、我不敢的,还是回、回去吧。”
人们说女人脸是七八月的天,说变就变。苏兰愣了一阵,忽地柳眉倒竖,抓起桌上的半块苹果,“啪”地朝王一面门掷去,咬牙切齿地指着门口骂道:“滚、滚,给我滚出去。早知你是个没用的东西,当初咋不收拾了你?”
王一象只惊吓了的约克猪,没头没脑去掀门,掀了几下也没掀开,转过身来战战兢兢说:“夫人,你、你听我说………”
苏兰抓过荼盅又向王一头上盖去,站起身来骂:“你不走我走,看我不告了你,你给我好好等着!”
王一吓的魂也掉了,顾不得一脸的茶水,“卟”地跪在地上,去抱了苏兰腿哭求道“夫人,七仙湖我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呀,我、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苏兰返身一脚,那高跟就击在王一肥额上,王一一声嗥叫跌在地上。
苏兰转过身来,把脚尖去蹬着身子问:“我不告你,你要怎样?”
王一双手撑了地,如鸡啄米似的磕着头说:“我、我听夫人的,一切听夫人的,夫人叫怎样,我就怎样。”
苏兰见他肥额上一大团黑泥,那黑泥又顺了茶水往下淌,就象泥水里掏出来的王八,卟地笑了说:“我叫你做狗,行不?”
王一点着头说:“行。”
苏兰说:“我叫你爬到床边去,行不?”
王一点着头说:“行。”
就四肢着地,一步一撑爬到了床边。苏兰去床上坐了,叉开两条粉白白的腿,咬着牙说:“从我胯下钻过去!”
王一便埋了头往床底钻,刚钻了一半,苏兰去屁股上踢了一脚骂:“真个下丕货,敬酒不吃吃罚酒,还不快去冲了澡上床!”
王一从浴室冲完澡出来,苏兰已赤光光的躺在了床上………
从天外天回来,翌日晚王一去了墓洞,又被苏珊狠狠克了一顿。同苏兰幽会,他才真正体验到女人的厉害,那一点点傲气中的赌气也缥缈得无影无踪了,只一个劲向苏珊表态,说他完全听她的,凡是她的指示他都照办。还当着周二的面,一连干了苏珊两次,以弥补三晚旷课的过失。
这以后,三个就极随便的了,打一阵牌又玩一会,玩一会又打一阵牌。苏珊玩厌了穴,要学录象里插屁眼的伟大创举,跷着屁股去扒着墓壁,叫周二从后面抵入。周二没经验,第一次没涂肥皂水,把屁眼塞裂了一条口,肿了好多天。苏珊是插过尿眼的,那尿道已捅得有酒杯口大了,又叫王一抱着,由周二从前面抵。周二抵起来她就浪叫着朝后面闪,有几次用力过猛,王一站不住脚,跌到石头上,屁股肿了碗口大个包。
王一被周二插尿眼屁眼插红了眼,也提出要试试。苏珊就蹬了王一称砣骂:“你和周二比不得,人家是细竹杆,轻轻松松就送进去了。你那称砣似的东西塞进去,把屁眼尿眼整裂了,屎尿到处拉,你负得起责不?”
王一就批着自己鸡巴骂:“哪个叫你龟孙子长的象称砣,只能尝一种味,哪比人家周二妈给他生了根细竹杆,女人的三种味都尝遍了。真个没用的东西,专给老子难堪。”
苏珊和周二就掩了嘴笑。
第十一章
他们这样淫乱,却带坏了一个周二,大凡年青人都好学,跟好人学好人,跟端公学跳神。周二自尝了苏珊滋味,又专心专意学了些新鲜花样,那淫胆就一天大似一天,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可以随便摸呀搞的,结果弄出许多麻烦事来。周二家在城西一个未脱贫的山村里,农闲到城里打工,挣几个零花钱,农忙回家帮父母耕田种地。转眼到了秋黄季节,田里谷子要打,山上玉米要收,地里豆子要扯,家里人进城来喊,又回到山村。周二在城里是夜夜和苏珊困惯了的,回到清冷的山村,如何熬得住寂寞,那目光就老往女人身上盯,盯来盯去,竟盯到自家妹子身上。
周二妹妹叫春香,也正在二八妙龄,别说杏眼儿迷了不少人,单那过早丰隆的肥乳园臀就馋得男人们白吞了许多口水。春香也读过初中,只因考分差几厘,又没钱读高价,就留在家里,帮父母做些家务活。
周二回来,见妹妹比前更丰满了,也就不管乱伦不乱伦,其实他文化水不平,也不懂什么叫乱伦,竟暗中打起自家妹子主意来。妹妹走东他走东,妹妹走西他跟西,春香去解溲,周二就躲到坎下去偷看。他家厕所面着坎下竹林,又没个遮挡物,只见妹子捺下裤儿,两腿一叉一蹲,玉胯亮出来,两片粉瓣儿微微张着,如半放了的喇叭花……
周二正看得入神,一股彩虹似的热尿飞射到竹叶上,再滴滴哒哒掉到嘴边,忙拿舌舔了,那骚咸味就美得他飘飘然然,又抬头去望。妹妹撒完了尿,两指去扒那瓣儿,扒得开开的了,一指插了进去,咬着牙一边挖一边哼,眼看腿儿打了闪闪,才抽出手指,去裤上擦了擦,起身扎裤走了。
春香从厕所出来,去煮猪食,周二跟着去烧火。妹妹往锅里潺了水,把玉米面倒下去,舞着铲儿搅拌,园屁股在灶后甩,一对鼓奶在灶前晃,浅兰的菊花衣拂来拂去,又拂出一溜雪白的肚儿来。
周二瞧得忘了火,春香停住铲说:“哥哥,你烧的啥火呀,锅里老是不开。”
周二埋头去掏,弄得一屋的烟尘。春香丢了铲儿,靠着哥哥的肩去拨火膛,满头秀发扑洒下来,拂了周二的脸,拂得周二酥酥麻麻的,忍不住扭过头去,嘴鼻便触着妹妹酥胸,热热烘烘的,象塞着两个热镘头,正想去摸,火就燃了,春香一扭屁股去了灶头。
吃午饭时,周二端上碗,眼珠就落到妹妹胸上,痴呆呆的一动不动。
春香拿筷敲着碗边说:“哥哥,饭都凉了,还不吃呀?”
周二一惊,筷子掉到桌下,埋头去拾,一拾又拾了五分钟。春香见他久不抬头,低头去看,见自己裤脚挽到大腿上,两条粉白白的腿八字叉着,周二眼睛象狗样正在腿上梭巡。脸儿一红,忙收了脚,拿筷击着桌说:“哥哥,满腿都是泥,有啥好瞧的?”
周二抬起头来,口吃的说:“我、我看妹妹越来越成熟了。”
春香红着脸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