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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当昏君,朕不叫你死心。」他自己说了:「朕送丽儿和其他人进宫庙,一个不杀,通通剃成光头,叫他们也嚐嚐光溜溜的滋味。」
想到一群光头,我噗嗤一声破涕为笑,「你有病!」
风云松了口气,亲腻的在我耳边说:「朕有病?让朕用用那清血膏吧,既是你那儿涂著,让朕趁势沾光,连舔都免了。」
我瞬间红了脸,风云没看到,将我抱上膝,对著脸亲了又亲,搓揉一阵後,让我对准了坐下。
「啊~」轻微的裂伤让药渗入血里,疼!我猛的收缩下体。
风云欢愉的叹息,一手环著腰,将我上下摆动著,另一手在我胸前摸索、揉搓。
我喘息、呻吟著,漫天卷地的愉悦和痛楚交杂,欲罢不能,我将他推倒,自己摆动著腰只。
抬起、重重坐下。
「啊……」
左右旋转,痛的还不够。
「风云……哈啊……风云……」
便是痛成这样,我还是几乎倾泄,狂乱的让他要我,我要他。
风云却在我失控时突然掐住我分身,无声的要求我再延长这极端愉悦。
「风云……」
「琴官……」
我俯看他,他凝视著我。
缓缓的,我将头低下,奉上唇,缠绵的长吻,嘴角的银丝,火热的鼻息,一次又一次难分难舍的唇瓣。
「爱你。」
「爱你……」
我们笑了,吻的没有尽头,他冰冷的眼宛若春阳,只在此时,我的风云回来了,我的风云终於回来了。
43
那个晚上我们都耐著不愿轻易释放,都要这麽狠狠的做,做到对方精疲力竭,做到痛苦几乎全面取代欢愉。
最後风云让我转身,趴跪在他面前,高高耸起臀部,快速的穿插著,我的呻吟也变成一串破碎的呜咽。
「啊啊……嗯……啊……啊……」我背著他,紧紧的皱眉,痛楚的喘息,却不肯喊停。
风云故意捉弄,将炙热的分身抽出,||||穴口徘徊著,让我带著恐惧和渴求等待,然後猛然插入,顶著他熟悉的地方,不断戳弄,在我以至顶点时,又猛然拔出,反反覆覆,折腾著我的身体和意志。
「哈啊……啊……啊……」已然无法言语,只是近乎哀鸣的呻吟。
又换一个叫我有苦难言的技俩,连续的冲撞,明明让他顶的倾泄,他却掐著出口,硬生生压制,我除了呻吟还是呻吟,逃无可逃。
我对他完全无法可施,唯一的报复是夹的他发疼,然而他一吃疼,更是兴奋的猛攻不断,好像得到最佳的暗示。
房事或多或少反应我们的关系吧?他用天罗地网,将我捆绑,而我唯一的筹码却是他那绝对的爱。
风云说的对,我倔强,几乎晕厥还是不肯轻易求饶,偏是要他放弃近乎虐待的欢爱,即使我明白,他用这种方式来对我说明他对我的坚持,而他会一直坚持下去。
而我汗泪交织,也有我的坚持,几度再不能忍受了,依旧忍了下来。峰回路转只是想告诉他,很爱、很爱……即使这麽痛,还是很爱……
或许倔强的人其实软弱,所以我的眼角才会滚滚落下泪珠。
「够了……」我呜咽的说。
「不……不够。」风云也到了顶点,却不肯解放。
「我……受不了。」
「琴官忍耐……」D6992B一浪:)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放了我~」我尖叫一声,「我受不了~」
我受不了,我软弱,我终是无法坚持。请原谅我终是弃守,即使这麽痛,还是很爱……但即使这麽爱……还是好痛……
视线模糊了,谁能告诉我,前方等待著的,是什麽样的命运?
第二天,全身自是酸痛不堪,我一早还硬是起床,在院里站了半天,五味杂陈。
肩轿进院里,隔著檀木雕的精致窗棂,远远看著纤细的身型坐著,窗後来人低著头,弱不胜衣。
轿落地,他不抬头,乌黑发丝衬著雪白额角,两道细致墨眉微扬,我在轿外站著,看他一双长扇般睫毛,微微颤抖、楚楚可怜。
他怕了,向来胆小,在高高的肩轿上晃,肯定吓的一身香汗。
宫女欲扶他下轿,这人心里如何,总是说不出个『不』字,犹豫半饷,终究搭上了自己的手。
宛如汉白清玉出水,搭上宫女桃红绸绣,人尚未出轿,已是惊。
我笑了,极想转头告诉宫人,看到了吧,金娃娃算什麽?何谓冠芳?你们皇上要只贪恋美色,头一个便收了他。
花中之魁。
那人却浑然不自知,生生的被迎进禁宫里,众人眼光无端凝聚,又不像上台还能将自己当别人来演,只好怯伶伶的任人摆布。
一个宫人替他整了整身後袍角,他便手足无措起来,欲将搭著的手收回,动了动又不好意思似,只偏过身略躲开了那无端上来拉扯衣服的手。
「不怕,里头是这麽个做派,凡事没有自己动手的。」瞧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尤其对生人近身极为不安,我於是轻声安抚著。
他没回答,亦没抬头,倒凝住了,不敢看,深怕一抬头,便发现原来是梦。
我将他下巴抬起,一张出水芙蓉般绝色倾城容颜忽现,沉鱼落燕,不过暂别数月,竟美的叫人惊心动魄。
他的娇嫩的唇让他自己咬的红润丽,黑瞳水莹晶亮,叫人晕眩,而他却忧伤的看著我,有点迷惑和怀疑。
「湘瑶。」我极温柔的唤著。
44
他勾起唇角,这傻东西,就是这样未语先笑,羞赧的娇态,才叫人总忍心欺负他。
「把人丢著就跑了。」他柔声细气的说:「这回我真生气了。」
一点没有生气模样,唉~不知这脾软之症有没有药可医?
「对不起。」我亲亲他脸颊。
看著他的蜕变的越发美丽,我却深觉不安,这人不该生成天仙般美貌,又怀个任人揉捏的性子,有谁能护著他一辈子呢?
湘瑶真是发不起脾气来,柔柔的说:「我想你,以为再见不著了,又不甘心死了,怕你真回来寻不见我,要哭的。」
他一句话说的乾净,里头不知多少心酸。我们都是给抛弃的孩子,我那麽离开他,无非是让他的恐惧重现,想到以前他曾企图自尽,我一阵寒颤。
「我做事总有自己的打算,你老操心呢!」我忙搂著他说:「你也敢想那事儿,要真自个儿寻短去,我便不理你,叫你一人在奈何桥旁空等,便是来生我也不认你。」
明明是我做错事,湘瑶却急了,「我没有啊,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还记得对你的承诺……可是我做错什麽了,叫你一声不吭就走……」说著,白皙的鼻头泛了点粉粉淡红。
我很惊讶,湘瑶这人柔弱归柔弱,却向来不肯在人面前哭的,身旁一堆宫人侍女,他怎麽红了眼啦?难道他那失心症还没好?
我捧住他的脸,「怎麽啦?」
「没……九爷……他就住同个院里,听说给皇上圈禁了,不给出门儿。」
风云!风云!到底是心疼他弟弟,还是红线牵著有趣呢?湘瑶被折腾成那样,心里的伤哪里是一年半载便可痊愈?将湘瑶跟华星北置於一院,叫他每天看著对自己施暴的爱人,难道这样湘瑶就快活了吗?他日渐灼美,却性子依旧,就吃了苦头也说不出的,干什麽让他待在华星北身边嘛!
我让他在花园里的石雕椅上坐下来,一时间不知怎麽安抚,只好将他搂著,让他倚我肩上。
「我不敢出房门,怕让他瞧见了,连门窗都不敢开。几次他踏进门,叫著我名字,我怕极了,他再走近,我竟昏了过去,狼狈的很,越是不想出丑,却越发丢脸了。」
「你又没对不起他,怕他做什麽?」我心疼的说:「他才该怕见你呢!」
湘瑶揪著我衣服,轻轻说:「一见他,便想起那晚,怎能不怕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