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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龙,你干什么?’
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白云城赶紧把他从冰得冻死人的水里拖出来,肌肤冷得泛起浅青色的人拧扭着不肯如他所愿,比平时分外难缠。
‘见鬼!为什么我做梦也得见到你?出去出去,我才不要做噩梦。’
挥手箱赶苍蝇一样的巫吟龙嘴里嘟囔着,内容却叫巫吟龙哭笑不得。
‘你给我说清楚,谁是谁的噩梦?’
要玩也有个限度好不好?白云城先拿起他随意弃在一边的衣服包住那冰冷的身子,才想跟他理论,待得看到他的眼神的确不太对时警戒已经晚了。
那个一向动手比动脑快的人抢先一步就毫无道理可言地点了他的|穴道,然后歪着头似乎自己也很困惑地打量着他。
‘嘿嘿,果然在我梦里你不会是我的对手!’
明明能动能说话还能点人|穴道的巫吟龙口口声声说自己现在是在做梦,白云城听得背脊发寒,心中暗叫不妙。
难道这人以前有着梦游的习惯?还是一时梦魇住了醒不过来?
‘哼哼!’
果然,下一步,不怀好意冷哼着的急性子就扑了过来,重重地扭住了自己的脸。
‘欺负你欺负你!看你还敢动不动就点我的|穴!可恶的白乌龟,天杀的慢郎中!’
他的欺负就是捏住了他脸颊两边的肉,拧来扭去的变化各种表情供他搓着玩……白云城脸上的肉被揉得发麻了,却又忍不住想笑。
‘你还敢笑!我最讨厌你那种好像什么都逃不出你算计的样子了。明明会的就只有一招“以比变应万变”,居然还有人夸你是智者千虑,万无一失?’
‘……’
咳,瞧起来这急性子并不是完全都没有用脑子,只是天生的脾气就太过急躁,即便他分析透了自己这个人,但到临动手时仍是功亏一篑。
白云城因这一意外的发现而对那急性子有所改观。
‘说来说去都是你不好。好好的非要嫁我做什么老婆,害我的天定姻缘莫名其妙就被你破坏掉了,你要怎么赔我……’
没好气地在‘梦里’把自己所有的牢骚全发泄出来,巫吟龙不再扭他的脸,改而用力地戳他的额头。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苦恼地在想明天自己的头脸是不是还能出去见人,白云城却没发现另一个危机的悄然出现。
因为刚刚裸身入浴,虽然在‘梦中’的巫吟龙执意认为自己泡的是温泉,但身体实际已经冷得受不了,像取暖的小猫一样把冰冷难捱的身子下意识地向着暖源——,偎得很近。近到呼吸可闻的地步,被冻多后带了妖异紫色的唇近在眼前,光滑的身子也很不安分在靠在身上蹭着。
白云城心中一凛。动弹不得的困境已经叫他很难堪了,偏生那人身上只有松垮垮自己随意替他系上的外衣,什么都遮不住的情况下很容易擦枪走火……
等到白云城察觉出情势向着不利于自己的情况发展而发叫不妙时,一只冰冷的手已毫不客气地探入他的怀里取暖,片刻后因为触碰到被冰冷刺激而硬挺起来的|乳头,好奇地在上面摩挲起来。
‘喂,你最好离我远点……’
一直忍痛不肯出声让他享受欺负人的快意,白云城不得不开口示警时,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嗓音粗嘎得不像话。
‘你的脸好像红了耶!’
却原来,把人给气到红了脸的情形是这样的快意,难怪那坏心眼的白乌龟动不动就把他气到火冒三丈。
拍拍他变红也变热了的脸,巫吟龙不耐烦于让自己的手拘束在太过狭隘的小空间,顺手一撕,让白云城的前襟裂敞开来,袒露在月光下白皙的胸膛莹润得像上好的羊脂白玉。
‘这不是做梦,你快给我醒过来!’
连冷水都冻不醒的梦魇,他这样大叫能起的作用有多少?
白云城除了可笑外没有任何的表情。
‘对哦!这是梦,也就是说做什么都可以了!’
相反,被他的提醒反而得出另一个结论,意欲为所欲为的巫吟龙笑的贼沁沁的,一向澄明的眸子窜起隐约的火焰,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身下虽然纤瘦但相对精干结实的身子。
在白云城才感觉到有一股说不上是香还是冷的气息包围住自己的时候,唇便已失陷在另一张微带冰凉的唇瓣里。
‘你要代替我老婆给我抱。’
突然发出这样一个宣言的男人积极行动起来。
三下两下把他的衣服全褪到一边去,说不上是性欲勃发的男子只是觉得好玩般地戏弄着他的舌,随心所欲地抚摸他的身体。
‘你……最好,立刻、马上,住手!’
白云城实在不甘心!
这人到底在梦中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早知道这是一个会在‘梦境’里展示出危险欲望的男人,应该离他远远的才好。
更何况,如果今晚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梦’,醒来后若他毫无记忆,到时却叫他情何以堪?
‘我偏不住手!’
按理说本来在这寒风呼啸的空地上脱光光应该感觉很冷才对,可是渐渐散发出高热的身子挨擦起来好舒服。
巫吟龙用唇一一膜拜在月光下凸显出的妖娆锁骨,不时的轻含着因冰冷和刺激而挺立的胸前红萸。
精瘦的躯体,在他的爱抚下不时轻颤或弹跳,本来还是一直在说着气死人不赔命的话的唇也渐渐开始吐露出灼热的气息。
巫吟龙很快乐地按着自己的欲望行动。
‘唔……你!’火热的手一改先前的冰冷,暧昧地在自己腰间嬉戏,调皮的舌在肚脐眼周遍游弋,时不时探下脐孔代来濡湿的触碰。
据说,每一个婴儿都靠那里与母体连着的脐带来吸收营养,所以比其他地方更容易吸收外界的刺激。
白云城感觉自己身体内部似乎产生了一个漩涡,从那一点上把所有知觉向全身扩散,渐渐开始有了反应。
当身上那人调皮的舌尖靠近时,像带来灼热的岩浆般的热,但一离开,被涂在肚脐里的那一点点唾液很快又在风中变冷,忽冷忽热的折磨让白云城不知道自己是想让他再靠近一些还是想叫他离开。
‘还是这里咬起来舒服。’
然而,现在的主导权并不在他手上,那个急性子在他腰间逗弄了一会儿后,惘顾他的意愿,又把唇移回烙下了一个个红印的胸部,继续折腾那红得妖艳的|乳尖。
仍是带着一脸好奇表情凑上去的人认真的吮吸着,两边兼顾地留连之后,那小小的豆粒在月光下带了淫糜而漂亮的水泽,硬挺得不像话。
白云城连出声训斥或制止他啊的力气都省了。
甜甜的情欲从那里一下直冲脑门,眼中也激起了一阵热气。
胯下也渐渐起了变化……硬了,盈满了两人相叠的狭小空间,直挺挺地指向趴在他身上的那人——贴地这么近,他不可能不发现吧?
罢了,就算是今夜真的要失身他也认了。
男人的欲望这种东西,不爆发则已,一爆发则毫无理智可言。
虽然巫吟龙在梦中把自己这般调戏不对,可是明知是这样的处境下仍有了反应的自己似乎也没什么立场指责对方的。
一波一波的热浪迷糊了白云城的神志,感觉到巫吟龙已经急不可耐地架起了自己的双腿,略调整了一下姿势就掏出半掩在松散衣襟下的火热欲望,向他两腿中的谷间禁地逼近,在他自暴自弃地放松下,那带着高热灼伤力的物体贴了过来,在未经过开拓而仍是紧闭的菊门前努力着,就在他咬牙准备忍受施加压力愈来愈大的疼痛时,身上的男人全身传过一阵痉挛,随即一股温热的暖流迸发出来,顷刻间浇灌在了那干涩的谷地。
‘……’
‘……’
巫吟龙尚未得其门而入的坚挺竟然就在门外丢盔弃甲!
面面相觑的两人谁也说不出话来。
白云城惊讶地看着挫败班颓倒在自己身上的人——这急性子说话快、做事快也就算了,做男人在这当口也快成这样……呃,简直有早泄之嫌!
就算在梦中,似乎自己也感觉到丢脸的男人慌慌张张地拉上裤子就跑。
借着热血澎湃的爆发力一鼓作气,终于将被封的|穴道冲开的白云城实在也没力气再追上去了。
闭上眼睛深深地吸着气,力图将未得抒发的欲望平息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后,在月光下再睁开眼睛的白云城沉默着,面上表情千变万化,最后,惊惶未定和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凝固成一抹说不出是宠溺还是阴险的微笑,站起身到湖边洗净被沾到股间的欲望浊流,捡回自己四下散落的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