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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琉皇朝四 皇帝之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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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他衣冠完整,连点抗拒的迹象都没有,就身首异处地躺在自家床上呢!什么样的人,能让那个胖狗 



官一刀毙命,我真是想好好地谢谢他啊!” 



  七嘴八舌讨论起尉令的死的村人,说着说着,话题移往近日的时局,大伙儿开始唉声叹气地说:“世风日 



下啊!我看连官吏都会死于非命,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还有谁能依靠呢?最近的盗贼横行,像我这样的商人,最 



是恐惧不安了。” 



  “这有什么办法?上头的人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咱们靠海的村镇还算好,听说北方的人己经活不下去了 



。甚至传言有人为了图一口饭,不惜把女儿送入歧院去的。” 



  “我看,根本不该开采什么黑石的。那是西琉的根基啊!把根挖掉了,地还能不动摇吗?” 



  “皇帝到底在干什么啊?成天关在皇宫中,也不听听咱们的心声,怪不得人家要说天高皇帝远,人民水深 



火热的时候,皇宫中还不是照样夜夜笙歌!”突然间,有人猛拍桌子,发出这样一声怒吼。 



  飒亚闻言,脸色一白,手中的杯子不慎落了地。 



  “辛老爷子,您说话也得谨慎点,瞧,这会儿不是把人家小伙子吓得浑身发抖了吗?”一旁,有人取笑地 



说。 



  “就算到了皇帝老子面前,我也敢再说一次。哈!”红着一张脸,醉醺醺的老人家回头看着飒亚说:“少 



年郎,你知道吗?咱们这个国家啊,没救了!有个病焉焉的不管事皇帝,还有一堆专门吸百姓的血、吃百姓骨 



头的官,他们关心过我们这些市井小民什么?只关心他们荷包里进帐多少!” 



  “辛老,您醉了,阿云啊,去叫人扶你爹回家睡觉吧。”出面挡话的平满,掀起了老人的臂膀,将他送出 



屋外。 



  “公子,你于万别把方才的话说出主啊。”回到屋里后,平满最先做的,就是告诉飒亚说:“这是对皇帝 



陛下极为不敬的言词,我也知道。请看在那不过是糟老头的满腹牢骚,就忘了它吧!” 



  飒亚苦笑着。 



  正因为是酒后吐真言,所以他才不能忘,也忘不掉啊! 



  老人的言语仿佛在自己的胸口上插入一把名为‘愧疚’的刀,刀上的利扎在心窝里头,随着心的跳动,每 



跳一下那伤痛就更加扩大。 



  也许关在大屋中,闭上自己的双眼,掩住自己的双耳,安慰自己说:宫中少了我不要紧,朝廷仍会在别人 



的运作下,步上轨道——就以为自己能够无动于衷。可是他错了,关住他的大屋,并不是另一个天地,这大屋 



的周遭,仍有无数的,因为他而衍生的悲剧正在上演,而且还不知道有多少悲剧在酝酿着。 



  掌权者之于天下的意义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皇帝的重要不是因为血统,而是因为他手中握有的权力,重到 



能够影响、改变天下苍生的命运啊! 



  “您也累了吧,公子?我看天色己晚,要是您不嫌弃,就在我家中过一夜,隔日我再驱车送您回……” 



  “不,我该回去了。”飒亚一时忘记自己脚上的不方便,很自然地想起身—— 



  喀!脚上发也骨骼错位的声音,接着使整个人往前扑去,平满当然伸手去搀扶住,只是一个没抓好,他竟 



抓到了飒亚的左边衣襟,并看到了被布料所掩盖住的那不寻常的墨纹! 



  “小心。” 



  平满将讶异吞进了喉咙,帮着飒亚重新坐回位子上说:“请容我背您到外头的马背上好了。” 



  飒亚正要开口谢谢他的好意时,抢先阻断他声音的,是另一个低沈冰冷的男音说:“不许碰他,离开他。 



” 



第四章 



  甘甜的外壳剥落之后的冰冷。 



  苦涩的现实底下,是不可能出现所谓‘圆满’的皆大欢喜。 



  “您还能让微臣接受多少的惊喜呢?真是……连脚都不能行走了,却异想天开的骑马,还真的办到了!? 



我实在是被您那才华洋溢的恶作剧天分,给弄得头昏脑胀了。我若五体投地说一声佩服、佩服,您可否愿意大 



发慈悲,让我能过少点心惊肉跳的好日子?” 



  句句带刺的话语中,字字背后都隐藏着压抑的怒火。 



  “……” 



  阴鸷的暗灰蓝眸侧过视线,斜睨躺在身旁,双手高举过头被绑在床上不得动弹的人儿,邪佞一笑道:“怎 



么,气得不同我说话了吗?回答我啊,飒亚陛下。” 



  吸了口气,再缓缓地,吐出来。 



  “不过是双手被绑,有必要这么愤怒吗?想想自己做了什么,这点‘代价’应该不是很高昂吧?比起现在 



被我下令跪在外头餐风宿露,又不给水喝的所有奴才们,他们所付也的代价,可是高多了。” 



  嘴一抿,在唇色刻下顽固线条的人儿,似乎决定对他的任何话语,都来个相应不理。 



  “看来这一年多,我是疼您疼过了头,陛下。” 



  司珐尔细长的指尖,游走在他的脸庞边缘,载到下颚处,将它高高撑起,逼得他不得不与自己四目相对。 



  为什么不听那些奴才的劝告,硬是去插手管别人的闲事呢?一个小鬼的父亲快死了又怎么样,那是他的事 



。冒着生命危险,冒着暴露自己身分的危险,去救一个陌生贱民,您到底在想什么?您全然不了解,自己的地 



位是如何地举足轻重,而又有多少人会为了保护您的性命,或是为了取走您的性命,前仆后继地付也他们自己 



的性命吧?我一再地、不厌其烦地说同样的话,难道您没有一次听进耳中?” 



  银瞳无言地对峙着他的暗灰蓝眸。 



  “看你这表情,是毫无悔改之意了?”收回指尖,司法尔继而把手转向地下半身那一双修长的腿。 



  强劲有力的瘦削线条,在受伤后,肌肉失主活动力,己经不如从前的紧绷有弹性,变得柔软脆弱。掀起衣 



袍,摸上赤裸的膝盖、大腿,不知是因为寒冷或是恐惧,那轻颤的反应透过指端,能灵敏的感受到。 



  “在想什么?怕我在夺走你的脚筋后,这一次会打算弄断你的腿吗?” 



  膝盖猛烈一抖。 



  “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做的。” 



  爽快地澄清飒亚的疑虑,司珐尔不否认自己由宴席上赶回来,风尘仆仆到小镇接回飒亚的时候,的确是有 



过类似的想法。特别是他看到陌生男子的手搭在飒亚身上时,他只差没有拔剑将那人的手砍下。 



  “——不是因为我不想,而是那么做己经没有意义了。假使不是你甘愿给的,就算我打断了你的腿,你还 



有手,可以撑着身体爬离我。要是让你连手也失去了,你想要远离的话,只要动动聪明的脑子,还是会让你找 



到法子,不是吗?到最后剩下的,不就是一口气了?我要一个不会动、不会说话,连呼吸都没有的人偶,有意 



义吗?没有。” 



  狂炽的怒气过后,残存的就是无尽的悲伤。沉着下来的口吻,没有高低起伏的音调,是象征着男人最不擅 



长表达的——心哀。 



  扣住两边脚踝,轮流地以唇亲吻着狰狞丑陋的伤疤,司珐尔既笑自己也笑飒亚地说:“我们这样,算不算 



有点成长?我没有忘记你把这双脚给了我,可是我不懂……为什么,飒亚,为什么你要骑马,难道你以为我会 



不知道吗?你故意让我知道你又找到可以离开我的工具了吗?” 



  不是的!不是的! 



  大力地摇头否认,红了眼眶,飒亚双唇干涩地嗫嚅着,数次后,才硬咽地说:“……我……还要牺牲…… 



多少人……就为了我的愚昧……我的昏庸……我让西琉的子民……我把他们抛下了……我的罪……都是我的罪 



业……” 



  “陛下?您在说什么?” 



  “你不可能不知道吧……司珐尔?……现在……外头的人民过着什么样的苦日子!” 



  “住口。” 



  司珐尔放下他的双腿,冰艳的容貌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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