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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那就没问题了。」大哥松口气。
清晨五点多窗户外的天都已经快亮,我想起大哥当医生的每天都有不少手术要做,便让他先离开。
将草莓灰白色的记事本拿出来,我把它放在魏翔包满绷带的手掌下,轻声对他说:「这个给你,你舒服点不那么痛的时候再看。再睡一下吧,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
我抬头凝视着只剩一些的点滴,盘算着什么时候该叫护士来替他更换。
天越来越亮,阳光爬上窗旁的沙发躺椅。我走过去将窗帘缓慢拉上,病房里变得漆黑一片,希望魏翔能因此有个好眠。
☆☆☆
第一天下午他醒过来,转过头看看沙发上正看无声电视的我,没讲什么话。
「肚子饿不饿?先喝点粥吧!」我爬起来将旁边的小桌子拉到病床上,用汤匙舀起还温热的白粥送到他嘴边。
他犹豫了许久,才缓缓将嘴唇张开。
这天我们几乎没说什么话,只有护士来换点滴和医生巡房询问病况时,我才代替他回答一些问题。
第二天我买条滋润型的护唇膏帮他擦,他的嘴唇全裂了,有时还会流出血来。
这天他看了草莓的灰色笔记本。
我问他饿不饿时,他点头。他的响应让我颇为安慰,我想他已经准备要开始原谅我了。
第三天的中午,房间弥漫着一股异味,魏翔一直都没洗澡,而他的双手绑着绷带不能沾湿,我想了想,便到盥洗室用脸盆装些温水,拿条毛巾回到他床边。
「我帮你擦擦身体吧!」我对他说。
「不用。」他偶尔会回答一些简单的句子。
「没洗澡你浑身粘粘的也不舒服吧!」不理会他的抗拒,我小心翼翼地将医院的病人服绕过点滴替他脱下,而后拧干毛巾擦拭他的每一吋肌肤。
他到后来也没抗拒,就随着我帮他整理。我顺道还替他洗脸、洗头、刮胡子,等全都弄干净之后,他整个人都清爽起来,气色也好上许多。
「还在生我的气吗?」把脸盆里的水拿去倒掉,回来后我问着他。
他缓缓地摇头。
「你一直不肯跟我讲话。」我摸着他仍湿答答的卷曲黑发,医院里没有吹风机,怕他感冒所以又去翻条干毛巾出来,拨弄他的头发赶紧帮他擦干。
「因为有点累。」他说话的速度很慢。
「想睡的话得先等头发干,别湿着头发下去睡觉。」我将毛巾拿开,用手拨拨他的发丝,而后手掌停留在他的脸颊上。「你现在看起来好多了。」
「你可以不用理我。」他低垂着眸,哀伤散去大半,仍有一丝不安停留。
我低下头在他的嘴唇上观了一下。「别再胡思乱想。」
「喜欢你,又怎么会不理你。」我说。
☆☆☆
第四天的中午,医生巡房后宣布魏翔可以出院。
我打电话告诉大哥,大哥本来说要带奈奈一起接魏翔出院,但我觉得魏翔的情况才稳定了些,禁不起奈余又扑又跳的,便拒绝大哥的建议,选择和魏翔搭出租车直接回家。
他的房间一团乱,四处散着恐怖的黑发和没清掉的血渍,整个家只有客房还能住人,于是我让他先到客房和我一起睡,也比较好照顾他。
他的话还是不多,少了些表情的脸上偶尔还能看见忧郁,然而那些只是过渡期的伤痛,我明白再过些时日,他就能恢复以前的模样。
他睡着以后,我去厨房洗米煮粥,跟着把房子里头打扫一番。
我回去日本的时候他的确曾经大发脾气过,东西能砸的都砸烂,光是清理客厅跟他的房间,就花了我一整个下午的时间。
跟着打量恐怖的爱蜜莉人头一眼,我直接抓住就往大垃圾袋里塞,把她打包丢掉。
等魏翔醒来,已经接近晚上九点。
我边看着电视节目边打盹,直到他在我身旁的沙发坐下,才让我醒过来。
我揉起眼睛。
「没有眼镜看得到吗?」他问。
「还好,近的都还行,远的就听声音。」我已经听了好天的电视,感觉就像听电台广播一样。
「我不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医生造成的,还对你发脾气。」他的声音低沉。「对不起,你幷不是故意要忘掉那些事情。」他这样说。
我摸摸他的头。「反正最后我回来了,不会再离开你了。」我说。也是对他的保证。
他张开手臂,将我揽入怀里,紧紧地抱住我,用的力道让我会感到疼痛,几乎快无法呼吸。
「这是欢迎归来的拥抱吗?」我痛得挣眉,却也漾起放心后的笑容。
「我回来了。」我笑着对他说。
☆☆☆
奈奈不在身边,房子因此宁静许多。
晚上的宵夜是白粥配上从日本闯关带回的独家制作陈年豆腐|乳,其实只是一道很普通的餐点,但魏翔好象吃得很开心。
「很好吃吗?」我不清楚这种单调的味道哪里吸引他。
「嗯。」他首次露出笑容。
那个笑容虽然很浅,而且一下子就消失,但我看见他肯笑,连忙去冰箱将整罐豆腐|乳拿出来。「好吃的话这里有很多,你可以慢慢吃。」
「嗯。」他回答。
大病初愈的人总是容易累,吃完饭吞下医生开的药以后,他陪我看了会儿电视就闭上眼打盹。我摇醒他把他送上楼睡觉,自己则下楼整理那些用过的碗盘,顺道再将明日份的白粥煮起来。
当我回房的时候他已经睡着,然而进浴室洗完热水澡出来时,他又睁开眼看我。
「吵醒你了吗?」我围着浴巾走出浴室,到衣柜里翻找自己的睡衣。头发湿淋淋的还得花生时间让它干,我想我应该下楼看电视等想睡时再回来,免得自己的动作跟噪音让魏翔睡睡醒醒。
背对着魏翔拿下浴巾,在衣柜旁换好睡衣后,一转头,发现他还是看着我。
「怎么了?」
「你不睡吗?」他问。
「等头发干。」我说。
「衣柜底层有吹风机。」
我拿出吹风机迅速将头发吹干,而后关上电灯爬往双人床的一角,盖上被子准备入睡。
「阿满。」
过了好一会儿我快入眠的时候,听见魏翔叫我的声音。
「嗯?」我提起精神响应。
「如果我说想抱你的话,你会拒绝吗?」
「咦?」我脑袋昏昏沉沉的,没会意他说了些什么。
「你肯不肯让我抱你?」
抱着睡吗?我有些困地回答:「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不用问我。」
双人床那一边的他慢慢地移动过来,伸手搂住我的腰,将我揽进他怀里。我闭上眼继续睡,却发现他的动作幷没有停止。
接下来有只手脱掉我的睡裤,将我的脚往侧边屈起,臀部后方被撑开些,他勃起的分身顺着刚洗完澡还柔软溽湿的沟壑缓缓下压,挤进我的身体里。
臀后一阵张扩到极限引来的轻微撕裂痛感令我回过神来。
我以为他是想抱着我睡,没想到他是想和我Zuo爱。
微微的疼在坚硬物体完全没入底端之后,降低了些。
他开始挪动腰部进出狭窄的|穴孔,一阵战栗般的快感传来,或许是太久没发泄的缘故,平顺而不激烈的动作,却只插弄了两下就让我快要She精。
我忍耐着尽量抬高自己的腿,配合他的律动,好让他能更深地没进底端。他的气息有些紊乱,平稳进出的动作却持续同一节奏始终没变。
洞口摩擦的感觉由下半身直窜脑部,内壁不停抽动着,想射出来的那种绝顶前美妙感觉萦绕着我,只是我好想再多要他一些,强忍着自己的冲动,身体几乎痉挛地连呼吸都快停止,就是执意延长时间,让他继续这般温柔地进出我的|穴孔。
「你的手……不要紧吗?」我喘息地问着他手上的伤。
「不要紧。」他回答。
挺入抽出的动作持续许久,久到快感麻痹我整个脑袋。
我不自觉地张开双唇,呻吟声随着他每一次的进出而喊出口。
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Zuo爱会变得这么舒服,他抱着我,胸膛贴着我,深深地理进到最底再拉出来,如此单调的律动,却让我像个第一次被人上的Chu女一样,发出自己从来没听过的淫荡叫床声。
在最后的高潮来临前,我呻吟着释放在他手中。之后身体的疲累与满足像雨般滴滴答答地打来,我的内部愉悦地不停痉挛,紧紧将他埋在里面的坚挺包裹吸附。
强烈高潮带来的快感持续许久,身后的他停止律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