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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晓羽无所谓的耸耸肩,反唇相讥:“你不更奇怪,明知我是有目的接近你的,你还留着我?至于逼供嘛,凭我直觉,我相信你绝不会是那种表里不一、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小人啦。你说,我说的对吗?”
秦风终于无法扼抑地爆笑出声:“佩服!佩服!什么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否则不就成为你口中的表里不一、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小人了。”对于她的一切他更感兴趣了。
安晓羽莫明其妙地看着笑得不成|人形的秦风,唉了一口气,看来这家伙真的有毛病。
“如果你笑够了,就帮我弄点吃的来,我都快饿趴下了。”安晓羽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秦风很讶异,自己居然二话不说的点头答应了。曾几何时,会有女人如此使唤过他的?没有!她还是第一个。
看着秦风离去的背影,安晓羽自己也感到挺纳闷,现在自己可是阶下囚,为什么会对他有种莫明的亲切感?奇怪了……
已饿得头脑发昏的她,也懒得去想这些了。
没过多久,香喷喷的饭菜终于上桌了,安晓羽早已顾不得淑女的仪态狼吞虎咽起来。
“你这种吃法,小心噎死哦。”秦风觉得看着她吃饭,也是一种乐趣。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在她吃得正香的时候,一名侍卫突然闯了进来,险些令安晓羽噎死。
秦风见状,连忙倒了一杯水,递给她,顺便附带帮她捶背。
呼……终于顺过气来的安晓羽,又瞪向秦风,“高兴了吧,你说的话成真了。”
“冤枉啊,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可没这么想啊。”见安晓羽没事,他总算松了口气,又开起玩笑来。
“哼!才怪。”安晓羽继续低下头吃饭。
这时,秦风才转过头看向一旁目瞪口呆的侍卫,问道:“什么事?”
回过神的侍卫,想起前来的目的,忙道:“禀侯爷,有刺客潜入。”
“哦,是什么人?抓到了吗?”秦风慢条斯理的问。
侍卫面有难色,跪到秦风面前,“请侯爷恕罪,此人武功极高,属下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有这种事?那本候倒要会一会了。”秦风转头对安晓羽抛下一句:“你慢慢吃,我去去就来。”接着,就同侍卫一起走出了屋外。
赶至现场,看到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倒地不起,其中还有几个也快败阵下来。秦风足尖在地上轻轻一点,就冲向了黑衣人,“你们都退下!就让本侯来会会你。”
数招过后,秦风突然赞道:“好功夫!”来者的武功极高,如果不使出全力应对,只怕会败阵下来。
黑衣人巧妙的将秦风凌利的招式一一化解,秦风也从容的应对,几个回合下来,真是难分难解。
就在这时,吃完饭的安晓羽突然跑出来凑热闹。
黑衣人在瞥见安晓羽的身影时突然一愣,猝不及防的硬挨了秦风重重的一掌,嘴角湛出血丝,倒在地上。
秦风也发现了安晓羽的身影,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你出来干什么?快进屋去。”
黑衣人趁秦风分神之时,爬起身,跃上屋顶,回过头深深地看了安晓羽一眼,然后跃身离去。
虽然放走这么好的对手,令秦风觉得的很可惜,但他觉得这黑衣人似乎不是冲着他来的。
他回到安晓羽的身边,取笑道:“你是来这儿喂蚊子的吗?”
“我是出来看你死了没有?哼!”说完,便跑向屋内。
秦风又是一阵痛快的大笑,但没有跟过去,而是留下来善后。
第二天一大早,祝府内便出一阵漫天的怒吼。
大厅内的侍卫一个个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正接受着祝远山的雷霆训斥。
“你们昨晚都死光了,有人潜府来都不知道!”一想到唯一牵制安晓羽的小子被人救走,再之在地上躺了一个晚上到现在还全身酸痛的祝远山,心情简直恶劣到极点。
“如果要是指望你们这群饭桶来保护老夫,只怕老夫早就到阎王爷那儿报到去了,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
“王爷,请饶命!”侍卫们齐跪求饶。
“爹,您一早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啊?”刚进门就看到这一幕的祝飞好奇地问道。
“哼!还不都是这群没用的东西。昨晚有人潜进府来,还威胁你爹我,你说说看,爹养着他们是干什么用的,一点儿忙都帮不上。”一提到这儿,祝远山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祝飞一惊,忙上前查看伤势,“爹,您没受伤吧?”
看来潜进府来的人武功极高,他竟然都没有发觉。到底是什么人呢?
“幸好你爹福大命大,总算逃过一劫。”
听到回答,这才令祝飞松了一口气,接着他示意侍卫全都退下。随即又问:“爹,您可知道这贼人的来历?他为何要威胁于你?”
“我哪知道?”他也很想知道此人的来历。
“那他威胁您什么?”祝飞紧接着又问。
“就是……”祝远山突然一顿。
不行,如果让飞儿知道安晓羽的下落,岂不是打草惊蛇?
“爹,您怎么啦?”
“没什么……算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还提它做什么。”祝远山挥了挥手不想再提。
“对了,飞儿!以后府中的侍卫再加一倍,不要再出任何纰漏了。”
“是的,爹!”看来爹似乎有事瞒着他?
这时,一名侍卫进来禀告。“禀王爷,门外有一老头求见。”
“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将他赶走。”祝远山不胜其烦的大吼。
侍卫瑟缩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说:“属下……赶过了,可是……可是那老头硬是赖着不走,还说……还说如果王爷不见他,一定会后悔的,所以属下……属下才斗胆前来禀报。”
后悔?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什么事让他后悔过。
祝远山轻蔑一笑,“那他有说自己是何许人吗?”
“没有!他只是说,王爷见了自然就知道了。”侍卫如实说。
“……”
“爹,见见他也无妨啊,看看他到底要玩什么把戏。”一旁的祝飞说出自己的想法。
“把它带进来吧。”
没多久,侍卫便领进一个着粗布麻衣的老头走进来。
祝远山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老头,觉得有些眼熟,但就是不记得在哪见过。“你是什么人?”
“看来祝王爷贵人事忙,似乎已经不记得老朽了,那就容老朽提醒一下王爷吧。”
老头微微一笑,走到凳子旁自行坐下,又继续说道:“王爷可记得在十八年前,贵国的前任朱雀王曾命王爷以使节身份到西月商谈邦交一事?”
“没错,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现在他还清楚的记得,当时他并不愿领这份差事,可是心慈手软的姐夫硬说什么这是为了两国百姓的福祉着想,由皇亲前去就更能体现他们的诚意。后来又再加上姐姐的苦口婆心的劝说,他才勉强答应这份差事。
可去一趟事小,丢了面子事大,没想到他竟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身上,害他颜面尽失,这叫他的面子往哪搁啊,到后来事情没谈成,倒受了一肚子鸟气。回来后又被姐夫训斥了一顿,每每想起这事时,他就一肚子火,对西月的厌恶感就更深了。
“那当年为王爷你解围的人可还记得?”
祝远山突然站起身,吃惊地问:“你连丞相?”
当时被那小娃捉弄时,害他受尽群臣的嘲笑,如果不是连晋挺身出来帮他解围,只怕他永远都会成为西月的笑柄。
“没错,正是老朽!只是我现在已不再是什么丞相,而是一介草民。”
“怎么会这样?”听说他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怎么会沦落到如斯田地?
连晋的眼神一黯,口气凛冽的说:“这事容老朽日后再禀明王爷,现在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