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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岳开始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忏悔没一箭将他射死会比较干脆一点。
不过是才认识了几天的同路人,他有什么义务要管他死活的。
「好啦!我知道你不说话是认同,所以我也大人大量的不同你计较那一箭,毕竟人长得帅是很辛苦的,应付这种暗杀也不是一天两天。」
「断筝!你给我闭嘴!」他真想、真想把他的头扭下来。
偏偏那个惹恼人的还不知死活的咯咯笑着。
左岳直接赏了他一拳,满意的听到还有痛觉的他唉唉叫,「睡啦!真要走出得等到明日像主人谢过再走。」现在都大半夜的,哪有人挑这种时间去的。
「都听你的,谁叫我打也打不过你,呜呜……」
「给我闭嘴!」他发现他每跟一次这家伙说话,神经就要绷断一次。
「左左。」蓦地,断筝敛起不正经的态度,「今晚好像有另个人要弹琴啊!你别走进去他的地盘了。」这人脑筋直的很,现在还不是找张晏麻烦的时候,他才不想要在这鬼地方又待上好几天哩。
听话的人给说的一头雾水,「没头没脑说什么。」
「没呀!夜露寒凉,你也早点睡吧!」
待左岳阖上房门准备返回自己的房间那晌,一首曲子由原本静静的房间传出来。
那是十面埋伏。
之五 拂光乍现
结果,左岳自然没顺利走成那条山道。
因为断筝身上该死的伤。
等他伤势稍好时已经是好几天后,被大雨冲坏的路早就已经放行了。
「左左,你不高兴吗?」奇怪,这家伙整天臭着张脸怎么不觉得累,像他如果要这样,他还不如同冰山上找一个最高的地方跳下去投胎算了。
「没有。」
不是不高兴,那是不是像小蓝臭脸的时候一样,「左左,你肚子饿吗?」嗯,已经快晌午了,非常之有可能。
「没有。」
「伤口痛吗?」他记得他的肩膀有伤,不过算算时间应该也好一些了才对。
「没有。」
「我知道了,一定是上个镇上忘记买零食,所以现在不甘心。」
「断筝,你闭嘴!」他差点克制不住冲动拔剑将旁边那个大嘴家伙给砍了。
「小气,说说话也不好,你越接近塞北一带心情越差了。」他沉思的时间越来越多了,现在连跟他聊天都懒……呃,虽然本来就不怎么勤快。
「我挺高兴,我们终于可以分道扬镳了。」再两天,他就可以摆脱这个超级超级大麻烦了,这念头使他心情更好些。
谁能想象,就连路过一个小村庄他都能惹出好几件麻烦。其中还不乏多是看什么人不顺贩,那家伙欺负弱小之类的……
他并不是不赞同见义勇为,只是……罢了,不想也好。
「左左,我有这么讨厌吗?」抚过琴身,划出清亮的声响,「好歹大家朋友一场,你也和我说以后要怎么找你,若是我在江湖上给人怎么了要找谁哭诉啊!」
「就算你想找也没办法找。」他在皇宫里要怎么找。
不过经过几天下来,他发现断筝真的是一个非常容易给麻烦缠身又不大会圆融解决的人,他只会将对方耍个半死。但往后他自己单身行走江湖时必定要吃亏的,更别说他的武功根本是不济事的。
心念一转,总算相识一场,他不该这么无情小是,「我给你一个信物,以后若是遇上没法解决的大麻烦时拿这东西去左家或分堂时自然有人会帮你。」他解下剑上的玉坠,塞到他的手里,「我以后应该怎么找你。」也许,他有一天会想起这没大脑的奇怪朋友。
「你只要去第一次遇见我的地方就可以看到我啦!」断筝冲着他直笑。
「第一次?」那都是死人骨头的地方?
「对。」
四周沉静下来,只有马蹄答答声。
「左左,你到底要去塞北作什么?」他问。
「这事与你无关。」他所担心的就是进入塞北之后的事,应该由何处下手才不使人起疑。
「不不,绝对有关,至少和后面那些杀气腾腾的仁兄一定有关。」又露出那样傻傻的笑容,断筝拍拍坐下的马儿。
后面?
左岳心底一冷,急忙敛起心神。
果不期然,身后的确跟着隐隐若现的气息,人数莫约七八个上下。要是他没有兀自陷入沉思中的话,那群人一定早早给他狠狠教训一番。
「左左,他们从我开始吃炸的时候就一直在后面了。」而他吃炸棵的时间大约是在两个时辰之前,「会不会是你看起来很有钱,所以想抢你。」有可能,看看左岳的样子。光是那一身行衣看来就是质料上等的样子,气质左看右看就是写着:我不是-般人家。
反观他断筝,长期给大师兄「训练」之下,穿着打扮自然不比他好,多是穿着方便轻快又不难看即可。
「他们是高手。」他已经懒得纠正他了。
「,世风日下啊!原来高手已经落魄到要成群结党的抢劫了。」断筝夸张的叫道。高手,他想想,光靠跟踪和气息的感觉,应该都不是小蓝的对手了。
要是这种话给真正喜好名誉的高手听到,旁边这个白目家伙肯定会……喔!是绝对会变得很惨,给人教训的很惨,「他们是受雇的杀手。」在皇帝身边,几乎常常会碰上这种人,所以他亦司空见惯了。
问题是在,这群人为什么会找上他?
左岳怀疑的看看身边白目家伙,不会是在碰上他之前得罪了某某某又某某某吧!所以现在人家才来报仇了。
想着,那群根本已听到断筝「大声版」白目话的杀手决定弃暗为明,瞬时冲山团团的包围住两人。
「几位高手,我们是外出入很穷,要是你们要抢劫请去抢别人好吗?」断筝笑笑的抚着琴弦,那音节一段一段的波动。
「你,跟我们走;他,要死。」那带头的人也很爽快的丢出了几个字。
「左左,你的仇家?」
「不认识。」左岳眯着眼,要杀他的人必定知道他的身分来历,「谁派你们来的。」他问,该不会是他此趟往塞北的目的已经给人发现了?不可能,知道此事的只有他和皇帝两人,其余皆以为他是奉命到边关出诏的才是。
「左左,你很笨,他们都要杀你了怎么会说,你应该问:『你们要绑我做什么?』」正常来说他应该和左岳一起陪葬才合理,虽然他还没有英年早逝的打算啦!
「左大人是一定要死、至于你,我们只是奉命于此,请你乖乖配合,」他们收到的命令是杀了带剑的人,然后将带琴的人绑回交差即可。
「也要看你们有没有命拿。」果然知道他的身分,如断筝所说,那人为什么要绑断筝?若非相识,就是另有图谋。左岳抽出配剑,开始评估眼前八人的实力。
不高不低,但是应付起来一定会很吃力,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叫做断筝的障碍。
是不是应该叫他滚远一点才不会被剑招伤到?
断筝露出看好戏的目光,不过他很小心没让左岳发现。
依他的观察,原来山下人的武功也不过如此而已,怎样也没白雩那沉积上千百年的厉害。不过左岳看来应该也轻松不了,一对一他准胜,但是眼前有八个人,而他还要分心保护自己。 「左左,我可以保护自己。」他轻拍琴尾,那张筝琴稳稳的翻了一圈落在他的怀里。
「当心一点。」
「好。」他挑起眉,他倒是对那不知死活想抓他的人很感兴趣,初次下山就有人如此爱慕他,非得将他绑回去不可吗?
两边十个人开打了起来。
主要的几个人牵制住左岳的行动,吃定断筝看来武功微弱的三个人逼近他的身边。
「请乖乖跟我们走,以免受伤。」雇主没说不能弄断他两三根骨头,必要时他们会下重手让这个抱着琴的傻子逃也逃不了。
「要我乖乖的可以,你们要保证左岳的性命。」喔喔!给牵制住了,看来包着左岳那几个人的武功有待重新评占,身藏不露啊!
「我们奉命要取回左大人的人头。」
断筝眯起眼,杀意掠过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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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岳的确应付得有点吃力。
那五个人似乎踏着自己所不下的阵行轮流围攻他,想藉此消耗掉他的体力。
不知道那家伙现在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