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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醉钓金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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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应下了。傅千裳来到京城,在见到聂潇后,发现他中了慢性毒药,聂潇心思缜密,本已有所觉察,所以在一番交谈后,信了他的话,并将计就计,做出中毒症状,来引对方上钩。 

  命令霍青打晕聂琼,把他关进地牢是傅千裳自作主张,他见聂琼对钟离醉无情,心生不平,想帮好友出口恶气而已。 

  原来这件事从头至尾都在父王掌握之中,他果然是老狐狸! 

  说不定父王觉察到会发生变故,才将青龙玉交托给自己,那份乱党名册是烧了,可谁知道他有没有暗中让钟离醉备录一份?就他对父王的了解,这是极有可能的。 

  早有帷幄在心,却把几个儿子玩弄于掌中,引对手上钩固然是一个原因,但更多的恐怕是,父王想看看他们这些皇子在这场政变中,都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每个人都做得很好,只除了他。 

  太子的沉稳笃定,聂璎的刚忍决断,聂瑶的临危受命,就连义子聂珞也表现得很坚强,除了他,整场戏中,他都被人耍的团团转,最后一刻还在百官面前献吻,每每想起此事,聂琼就恨不得干脆挖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闷死算了。 

  「小富贵,你太妄自菲薄了,焉知在这场角逐中,最成功的不是你?若不是对你有极高信任,你父王不会将青龙玉交给你,还让你在新皇继位后,担任左丞一职,这不都表明他对你的器重吗?」 

  那一定是父王在消遣他,他平时逍遥惯了,才不要被官职束缚。 

  突然想起一事,聂琼抬手狠掐钟离醉的脸颊,质问:「你的属下怎么都不认识你?难道你易了容?」 

  脚随即抬起,要是这混蛋连容貌也是骗人的,就一脚将他踹下床。 

  「怎么可能?你认为像我这么懒散的人,会每天易容见人吗?」 

  钟离醉以前与属下接触时,都是戴面具的,所以小萄认不出他,才会按照指令,一路上对聂琼下毒偷袭,他也不戳穿,只借机查找幕后主使。 

  「坏蛋!」这家伙实在太混蛋了,当初还为他试毒感动不已,却原来都是做戏。 

  聂琼气的牙根直咬,更坚定了在今后的日子里要将钟离醉奴役到底的决心。 

  「小富贵……」 

  钟离醉一脸委屈讨好,又探过身来,将清甜之吻落在他唇间。 

  回应了情人的热吻,心里却仍有些气堵,聂琼喘息道:「你一直都在骗我……」 

  「也许我骗了你很多……」钟离醉吻着那有些颤抖的双唇,轻声道:「可有一件事我从来都没骗过你,就是,我对你的感情!」 

  好吧,暂且相信这混蛋,反正就算是谎言,他也不会在意,最多是再加一笔账,今后的岁月里,他会一点一点清算的。 

  三日后,聂璎与聂珞来拜访,聂琼本不想见,但听说赫连也一同来访后,好奇心一起,便情他们进来了。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聂璎冷峻神情柔和了许多,聂珞也一改病容,面色红润,眉间含笑,聂琼取笑道:「五哥精神不错啊,不知是药好,还是其他力量的滋润?」 

  说着话,还故意用眼神瞟瞟一旁的聂璎,聂珞红了脸,却不说话。 

  聂琼已从钟离醉那裹听说了内情,聂璎一早就对聂虞起了疑心,可他手上有根治聂珞顽疾的冰蟾,所以才会被他胁迫,并为换冰蟾,饮下毒药,还好傅千裳去王府查探消息时,发现了此事,偷偷将其他药掺在了鹤顶红里,缓解了毒素。 

  一番寒暄后,聂璎问:「我有一事不明,七弟是如何猜出我是被胁迫的?」 

  「在天牢,当我说想帮五哥买墨狼毫,你说福韵轩最好时,我就知道你招供是另有隐情了。」 

  聂璎仍是不解,聂珞却笑了起来。 

  「墨狼毫笔尖柔细软韧,书写极需腕力,我当时体虚无力,绝不会用,而且,它价格昂贵又不实用,笔铺通常是有人预定后才进货,为免麻烦,我们都是直接去内宫笔库取用,最重要的一点,墨狼毫是誊写玉版宣的上品,二哥,你那回答说明对笔墨并不在行,又怎么可能伪造书简?」聂琼笑眯眯地看看聂璎,又看看聂珞。 

  「若说起十八般兵器,二哥可能了若指掌,但文墨方面,就差五哥太远了,不过没关系,今后你们在一起,有的是时间切磋。对了,五哥,夜宴羌月族那晚,你到底在后殿遇到了什么,那么反常?」 

  这可是盘桓在他心中的一个大疑惑,谁知聂珞听了这话,脸颊飞红,咳了几声才支吾道:「那晚我喝醉了,记不清了。」 

  聂琼一百个不信,反问:「记不清了?」 

  见聂珞困窘,赫连忍不住拔刀相助:「喂,事情都过去了,你别总刨根问底的好不好?」 

  「你又跟来掺合什么?难道你还看不出我二哥眼里只有五哥吗?我劝你还是趁早死心吧。」 

  「我早死心了,不过中原不能白来,至少要找个驸马回去。」 

  「找驸马?你当驸马是馅饼,整天从天上往下掉?」 

  「是啊,现在就有个现成的大馅饼,等我来捡呢。」 

  被赫连亮晶晶的眼神盯住,聂琼一阵毛骨悚然,忙用手肘拐了拐钟离醉,小声问:「她不会是想钓我吧?」 

  钟离醉剑眉一挑,伸手搭在聂琼腰上,一脸家主表情。 

  「小姑娘,这只金龟也有主了,另换人吧。」 

  赫连气红了脸,指着他们叫:「白痴,一个个都是白痴,难道皇室中就只有你们几个皇子?不是还有现成的在那里摆着吗?我问过皇上了,他说不反对哦。」 

  众人异口同声:「你不会是指——聂瑶?」 

  赫连用力点头,证明大家猜得没错。 

  聂珞迟疑道:「可是,六弟知道这件事吗?照他的性子.不太可能会同意吧?」 

  不是不太可能,是绝对不可能! 

  聂琼哈哈大笑,眼前浮现出一只小狗狗被赫连套上项圈,往家里牵的画面,小狗狗还一步三回头,凄凄惨惨切切,悲凉万分。 

  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光,那句话说得果然下错——走出倒霉阴影的最佳办法,就是看到有人比自己更倒霉。 

  当事人聂瑶是最后一个得知此事的人,他自然是誓死反对,可惜圣旨已下,事已成定局,在新皇登基后,他就得随赫连北上。 

  听到登基大典,聂琼又郁闷起来,朝议他可以找理由不参加,可新皇登基,作为即将上任的左丞相,他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一想到要面对文武百官,他就开始头痛。 

  「醉鬼,喝够了没有,你倒是想个办法!」 

  静夜,两人坐在王府最高的屋顶上饮酒赏月,聂琼又旧话重提。 

  钟离醉笑着看他,调侃:「你真不想当左丞相?那可是一人主下,万人之上的风光。」 

  聂琼劈手将他的酒葫芦夺过来,仰头喝了几口,突然问:「你说,如果我不是金龟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腰身一紧,被钟离醉扯进怀里,眸光灿如繁星,凝视。 

  「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金龟,纯纯正正,如假包换的小金龟。」 

  轻柔话语随亲吻一起送进聂琼口中,淡淡吻吮间,低微话语细不可闻。 

  「你的意思是,不管我是谁,身份如何,你都不会抛开我?」 

  「自然。」 

  「那么……不如……」 

  「可以……只要你喜欢……」 

  橘黄圆月,月华如水,将两个身影很自然的重叠在一起,吻似甘露,情如醇酒,或许初时平淡,却会慢慢浓烈,浓到将有情人融为一体,再不会分开。 

  文宣大殿上,文武百官肃然威立,仪式古器业已备好,只等吉时一到,史官唱诺,新皇登基大典便可开始。殿后却是另一派风光。 

  「左丞相不在府上?还不快去找!寻遍京城出要找回来!」聂璎军令如山。 

  「钟离醉也不在?你不是他的手下吗?怎么会不知道?」金荷问小萄。 

  「那些贴身侍卫都是怎么当的?主子失踪都不知晓!」聂瑶暴怒。 

  「七弟平时散懒惯了,也许比起这个位子来,他更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聂珞微笑。 

  见大家忙成一团,聂琦皱起眉头,手揉太阳|穴。 

  登基大典上,左丞相居然消失无踪,他是该发怒好?还是一笑置之好? 

  任意妄为的七皇弟,再加上傲气自在的钟离醉。 

  聂琦摇头,只觉前景很不乐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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