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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伤心的时候比较贪婪温暖,小笑被他抱着觉得很舒服,心也没那么疼了。静静相拥了很久,小笑突然叫:“快滚起来,压死我你想!”闻言,身上的重量轻了轻,可人还没走。
蔡一鸣支着身子,俯视被圈住的人。整条被子包裹着小笑,只留个脑袋在外面外加一小截脖子,蔡一鸣缓缓低头,被子外面的脑袋倏的侧到一边去嘟囔:“不许亲我!你个色狼!”冷不防耳朵被咬住,酥酥痒痒的感觉,小笑红了半边脸,怒:“走开!”
蔡叔叔亲了几下,觉得没意思,利用双手摆正下面的小白脸,对准淡淡的唇精确吻下去,浅浅的,轻轻的,蜻蜓点水般试了好几次,离开了。
底下的人张大了细长眼,嘴呈O型。
蔡叔叔腻在小笑老师的脖颈窝里,惬意非常:“就是这种感觉,想很久了。”
一条玉腿斜出:“滚————!!!!!!”
突然,身上的人坐起坐直盯着小笑:“杨潇是谁?”韦一笑愣,心开始钝痛。杨潇是谁?
谁都不是。
不是情人,不是朋友。
今天下午从那个男人点起了第一根烟,小笑就绝望地笑了。阳光很好,烟味儿很浓,休息室很小,杨潇眯着眼望向不好看的窗外,望了很久。然后对着空气低低地说:“分手。”
自己的后面还有他刚射过的东西,自己的心里堆满了他的影子,重重叠叠,浓到根本化不开。小笑帮他打开门,然后帮他跟他和他两人的过去说再见。
蔡一鸣仍然一眨不眨地看着下面的小白脸,小白脸咧开嘴:“不知道。忘了。”被男人弯腰抱紧了,心一抽一抽地疼。
小笑推开他,细长眼灵动灵动,蔡叔叔抢先一步讲话:“你睡着的时候老喊这个名字,喊得很响。”
“多响?”
蔡一鸣捏他的鼻子:“跟杀猪似的。”然后又猛地抱他,逼他正视自己,“笑笑,以后不要再喊这个名字了,我不喜欢。”
韦一笑踢他,他不动。好不容易踢开他,小笑坐起来:“为什么?”
蔡一鸣摇头。
“你喜欢我?”
蔡一鸣点头。
韦一笑摇头晃脑,伸手去拉他的裤子,男人吓地打冷子跳起来:“你做什么?”
小笑嘴弯着,重新躺下,把脸埋进枕头里。男人回去摸他的头发,小笑抬头冲他笑:明明不是同性恋干什么说喜欢我。
二十六韦一笑等飞飞娇娇的叔叔走了,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想了一下,决定还是给家里打个电话。
不知道大宝爹气消了没。
接电话的是他娘,说了两句交代完今天不回去了,电话立刻被挂上。小笑有点儿堵,不知道大宝怎么样了,居然没敢问多一句。坐在床上呆了一阵,脑袋里突然冒出以前看到过的话: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永恒。如果它流动,它就流走;如果它存著,它就干涸;如果它生长,它就慢慢凋零。
爱情也一样。这样想想,小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掉下一块肉也没有损失一毛钱,不就是心里空了一个西瓜皮大的地方么,全当是被狗啃了。
现在有句话说得好,相信啥也别相信感情。
小笑笑了笑,还真对。细身子抖擞再抖擞,冲进浴室把折磨自己一天的东西洗掉,后面的里面还疼着,火辣辣的疼。韦一笑边洗边骂,王八蛋,谁让你射在里面了,谁让你射在里面了,骂到第三声,浴室门动。
站在莲蓬头下的细身子第一反应先捂胸,想了想,不对,应该把下面给遮了。
蔡一鸣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光背光屁股对着自己,小笑正面朝墙,扭头跟他打招呼:“你也洗?”
“你……在干吗?”
小笑指指莲蓬头:“洗澡,”一边嚷,“你先出去,先出去!”飞飞娇娇的叔叔站着不动,盯着韦一笑的白屁股出神。
“喂!再看小爷就剜你眼!”
“喂!别过来!小爷打断你的腿!”
“……你,你,你滚————出去!!!”
“别碰我……”
“我自己能洗……你左我右!听见没?你左——我右——你洗你的,我洗我的!”
“喂!……喂……”
………………
………………
………………
“变态————!!!”
………………
………………
细长身子飞速穿好衣服,撇下里面的变态。该死的蔡一鸣,摸自己不说居然嫌自己太瘦了。蔡叔叔跟着走出来,自觉主动钻进小笑的被窝。
空调打地很低,刚洗过澡的小白脸一连打了三个喷嚏。身边的人连忙摸他的头,被一只白爪子扫走。蔡一鸣扳过细身子笑:“刚刚为什么跑?”
“谁跑了?”
“你。”
韦一笑一下坐起来,被长胳膊拉回去,飞飞娇娇的叔叔捏他的鼻子:“真好玩。”
“别玩我,”小笑翻身对着蔡一鸣英俊的脸表情严肃,“蔡一鸣,我不喜欢玩。我不好玩,真的。”
床上的男人不讲话,眉毛挑起来奇怪地看向小笑。
小笑叹息,翻了个身,又叹息,身子翻回去,忍了又忍,对着蔡一鸣郑重其事:“你知道我喜欢男人,可并不是只要是男的我就喜欢。”
娇娇飞飞的叔叔安静地看着欲言又止的某人,一对酒窝深深浅浅:“你想说什么?”
小笑低头缩进被子里,被蔡一鸣拽出来,两人对视。
不是没跟男人同床过,更激烈的事都做了千百次了;不是没跟男人对视过,再深情的眸都回映过。小笑吃吃地笑,眼前的男人也有一双英武的眉,如今也是眉头深锁。
只是,小笑已经不愿意再伸出同样一根白手指去点开眼前皱起的眉心,于是,只能轻轻拉他的眼试图把眉也拉开。一只大手握住小笑的细手指,继而包住整个手掌,房间里的大灯关着,只有墙角的落地灯开了两盏。
虽然不暗,眼下的情形却足够暧昧。蔡一鸣的脸竟然如此好看,小笑近距离观察后总结,尤物,绝对是个尤物。
“笑笑。”
韦一笑:“啊?”爪子还被抓着没放下。
“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我也有过。”
韦一笑看蔡一鸣,死男人嘴角勾起,眼睛如同两潭湖水。
离地太近了。
小笑的心脏不由自主砰砰快跳,这人太会勾人了,细长眼连忙闭上,不想迷失在对面的琥珀里。
哼,小爷偏不上当。
已经尝过一回痛,没道理自寻烦恼去尝第二次。感觉到额头覆上一片温热,小笑嘟囔:“把手拿开。”
“我们都忘掉,好不好。你的过去也罢,你的现在也罢,都丢掉。”
“什么?”韦一笑睁眼,恼:“我什么都没有,没有过去,没有现在。”
“好,好,好。”蔡叔叔笑,被小笑老师从被子里踢了一脚,小笑忍了半天,决定掐他的脖子。
冲上去行动,蔡一鸣一边咳嗽还不忘讲话:“小白,小白……”
“白你个头!让你拿我跟狗比,让你拿我跟狗比!……”身上突然多出一双手,有力又快速地扭了一下,小笑愣,蔡一鸣就这样把自己压到了下面。
死男人垂下头,在小笑额头亲了一下,然后是鼻子,然后是嘴。
轻轻的,柔柔的。
韦一笑第一感觉就是,这人身上很香,香得让人想□。
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蔡一鸣亲地很过瘾,软软的,甜甜的,象小白的脚掌心。小笑觉得象在做梦,直到身子被松开了还迷迷糊糊。
一只大手盖上他的眼睛。
很温柔。
“睡吧。”男人说。
韦一笑闭着眼如同梦呓:“忘不掉怎么办?”
27、28
二十七虽然是大好的周末,苹果班班导韦一笑只能穿着碎花布裙度过。
谁叫咱是那市立幼稚园的头牌小笑呢?
头顶小红帽坐在香蕉班的小桌子上,韦一笑热地象只狗。等待王芬芬发出最后一次彩排的号令。温柔的小琳老师含笑从对面走来,手里一个粉红小箱。韦一笑给她让了个位儿,小琳老师红着脸跟心上人坐在一起,不远处扭着粗腰的园长不停拿眼瞅过来,鱼尾纹叠在一起又松开,松开了又叠在一起。小琳羞。
“这是什么?”
“化妆箱。”恬静的女人为小笑老师打开展示给他看。小笑惊:“这么多?女人真麻烦。”
三张女人的脸同时转向碎花布裙————园长的老眼,王芬芬的黄牙,小琳的血唇。
韦一笑傻:“怎么?”
6寸白高跟不紧不慢走到细身子旁边,一只手拿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