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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在饭厅吃着早饭,并讨论着中午吃些什么,一会要不要出去逛逛之类的,可被这声音扰的顿时都没了兴致。
“小姐,外面来了一个人,非要见您不可,您叮嘱过不见外人的,所以小的们就回了她,可谁知这人偏不死心,撵也撵不走,本想她敲一阵子就走人的,谁料想她还死缠上来了,门房的人也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厅外站着的人诚惶诚恐的回答着。
“那我去看看吧。”殷珂觉得很是郁闷,心想,如果一般人的话,应该早就打发了去,可现在人非但没走,还在外面有越演越烈的趋势?看样子是个来头不小的人,不过这些家仆也太没用了,要今后随便什么人都敢来她家里捣乱的话,那还有法住吗?她可不是什么任人捏的软柿子,既然有人敢来,就要有这个的觉悟!
“把门打开!”听到主子发了话,负责看门的小莆连忙上去开了门。
门外的人可能没料想到那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所以手在惯性下还在连续做着刚才敲门的动作。
殷珂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着一身淡黄长袍,衣襟领袖处以雪白的貂毛做边,袍身上满是精致的浅色花纹刺绣,配着银丝的底边相映成辉,粲若星月。容貌清雅秀丽,衬着额角上几根垂下的青丝上沾染的点点水珠,尤若晓露水仙!
“姑娘是来找我的吗?只是方才我与家人在饭厅用餐,所以未能前来迎接,实属唐突了姑娘。”殷珂表面上说着客道话,实际上却是在责难对方。
“我…不好意思,在下心急了些…………望小姐见谅!”她双目光彩明亮,只是略微现了些许的羞涩,脸上也满是窘迫的神色,好象在为刚才敲门的事情感觉不好意思。
“呵,这倒没什么,心急也无妨啊,只是不知姑娘来找我有何事啊?”殷珂轻笑了一下,见她挺体面的一个人,并不像一般权贵那样蛮横娇纵,反而主动道歉,想来先前一定是太心急了才会一时失礼。于是态度上就缓了下来。
“实在是本人的举止过于唐突,多谢小姐宽宏大量。”她对着殷珂稽首行礼,然后很有礼貌的说:“在下千羽,湖岩人士【兰京周边城市】。此次前来本意是想在小姐名下的'人民报'刊登寻人启示。无奈遭遇一些麻烦,情急之下才来小姐府上造次,还望小姐海涵!”
殷珂看她举止大方,且频频有礼的,顿时起了些好感,而且事出有因,本身自己也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就把她请到了内室。
在千羽说经过之前,就提出一定把事情的原委说一遍,如果殷珂觉得能受理的话,就受理,要是像在报社里管事说的那样不能受理,也无妨。反正能试的她都要试一试,不然实在不死心啊。但她是不会为了想刊登寻人启示而故意向殷珂省忽略掉不利的地方,万一因为她而使殷珂得罪了权贵,她宁愿不登。
冲着她的这股直爽劲,两个人坐下来一聊就是一个上午,终于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
千羽乃湖岩城郡守。今年年初的时候,莞清王佩兰在从外地游玩回兰京的途中路经湖岩,在郡守府停留几日时,因为闲着无聊就提出想看宫调,她手下不知道是哪个官员为了讨好莞清王,就悄悄的在莞清王跟前说起了她表哥。
虽说她表哥在官戏方面也算一绝,但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而不是一般戏子,且待字闺中。要是出来给人表演的话怎么说都不合乎清理。于是她理所当然的给拒绝掉。
莞清王却借题发挥,说要治她不敬之罪。她是个素来不肯服软的人,更何况这又是牵扯到男子清白的大问题。她姑母怕她一下子惹毛了莞清王,只好忍痛把她表哥送到了郡守府御演宫调。谁知莞清王竟然一眼看中了她表哥,要带回去。她自然是不依。
莞清王使了个计害的她差点下了大狱。还好,皇上念旧情,就放过了她。没想到,她从兰京回去之后,表哥竟然不见了!姑母本就身体不好,又因此事气急攻心,随即撒手人寰。只是姑母在弥留前委托她定要把她表哥找回来。
人失踪的莫名其妙,先前以为是被莞清王派人掳了去,但经过她多方查探,人并不在莞清王那里。她这一年与家人寻遍全国,可也未找到人。
正巧看到'人民报',觉得这是个好的契机,就寻思着来登报。去了报社,连登报金都准备好了,可一听说她千羽的名字,立马不愿意登了。她先前也打听了'人民报'的底细,可是和莞清王没有任何瓜葛,就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登报?
想到她表哥一个男子在外面那么久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所以一时情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打听到了'人民报'当家的住址之后就来了。
殷珂在听千羽讲述的过程中,暗地里把她的脑波频率收发到控制台,进行检测了一番。结果证实:真实度百分之九十以上。
这种探视手段对于一般人最为有效。在聆听对方诉说的过程中,把对方的脑波频率收发进来,根据仪器辨别。因为人在说话的过程中,虽然可以控制身体言行和面部神情,但控制不了大脑中枢的自然反应,运流波段产生的频率就可以证实真实可信度的成分。
虽然说探测的真实度只有百分之九十,但也足够了,有时候,情绪波动大的情况下,也会稍作影响,大概那百分之十就是这样流失的吧。
当然了,有些人说谎话,已经到了连自己都可以完全欺骗自己的程度,这样的话,这个探测就没什么用途。
不过殷珂还是选择相信她。看着这样直爽的女子,能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把自己的遭遇都说出来,没有任何顾及,只为了寻找自己的亲人。光是这样的精神,就挺让她感动的。
而且她先前想探测她,也只是处于保险的目的,万一遇到奸细可就不好了,毕竟刚到这里,对什么都不熟悉,没准就被什么人给盯上了。
只是殷珂脑子还是有些疑问,但又不方便再问千羽,毕竟她都说到这份上了,如果还有什么没说的,那应该都是些需要有所保留的了。既然如此,也不便强迫她去说些什么了。不过她可以去打听一下。
把千羽安置好之后,她就出了门就找佩阳,这莞清王应该是她的姐妹吧。问问她,总不会有错的。
悄悄谴进了佩阳府中,用探测器搜索了一遍,就顺着东南角去找佩阳。此时她正在书房写字,于是殷珂一个翻身就从窗户上跳了进去。把佩阳吓了一跳,嘴里刚要喊‘刺客’时,发现来的竟然是殷珂,于是才回过神来。
“哎~~~你可真是会折腾。如果刺客都有你这样的身手,我的命不保啊!”佩阳连连叹气。
“放心好了,有我在,没人动的了你的,上次给你的玻璃球带着来吗?”殷珂随手拿起她书桌上的一个笔筒玩了起来。
“随身带着呢,连沐浴都不离身呢。这宝物还真的很灵验。这些日子我身边来了什么生人都感应的到啊!可怎么今天你来了,这球一点反应也没有啊?”佩阳摸着脖子上戴着的那颗水晶珠子疑惑道。
“那是因为来的是我啊,它对于我的气息当然没反应了。一般情况下,在百尺范围内有微弱的陌生气息,这小球都会感应的到。你戴时间久了的话,它的灵性就会越来越强。到时在近身距离内的杀气都能抵挡住一时半会的,足够逃命的了。”
“这么个稀世宝贝你也不藏起来,竟然还随便送人?”想到那天,她见了殷珂向发红包似的,给她家里的那几个男人人手一个。哎~~~想想都觉得她真是浪费。
“什么宝贝,不就是个轻便型的防御武器嘛,我看功能还挺好的,而且带起来也比较美观才送给你们的。再说了,和我家里那几个宝贝比起来,这小球算的上什么啊!你若不想要,就还给我。”殷珂说完就作势把手伸了出来。
“给了人家还兴要的吗?”佩阳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一点也没当回事。
“嘿嘿,我说,堂堂麓苓王也会耍赖皮?难得一见啊!对了,有事问你哦!跟我说说莞清王的事情,我想知道。”殷珂想从她嘴里捞点八卦消息。
“哦??你怎么对我这个皇妹产生了兴趣?莫非她看上了你的人,你想报复她?”看来佩阳也是个喜欢八卦的女人。
“你还真会想象,不如让你去我的报社当记者,有空就写点‘某某皇女的艳情史’,或者‘我与谁谁不得不说的故事’等等这些八卦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