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弥漫着血腥味的交欢有一种让体内潜藏的兽性苏醒的味道,宇文凌烈双眼红丝满布,张开的腿间传来又湿又痛的感觉,可他渴求更有力量的盈满,扭动着身躯放出暗示,在||||穴口被硬物撑开之时,口中不由泻出既痛又满足的暧昧呻吟。
这一声呻吟如是地引引爆,寒星不再温柔以待,重重的打进宇文凌利的身体内,瞬间血腥味更是浓郁了,怜惜的轻吻冒出细汗的额头,寒星缓缓抽动腰肢,一下,又一下,有着绝妙韵律的重又挑起宇文凌烈的昏眩。
明明该是极痛的行为却在心中升起甜蜜,宇文凌烈放纵自己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夜的疯狂,在寒星为怕压倒伤口而抱起自己后,那份细致的体贴更是让他忘形。
伸手环过寒星赤背,仰头承接着那落下的细吻,宇文凌烈轻轻摇动着腰身由他来主导这场激|情烈爱的旋律,或快或慢,宇文凌烈都感觉到寒星的热情给予,汗湿的胸膛紧紧相贴,两心都在强烈的跳动着,恨不得就此跳出胸腔占据对方的心房。
宇文凌烈闭上双眼享受着这场饕食,原本极度亢奋的思绪慢慢静了下来,似在母亲的摇篮,此刻抱着自己这个胸怀有着让人安定的力量,受伤以来未曾睡过一夜好觉的宇文凌烈,双眼越发模糊了起来……
◇◆◇
张眼时,已是日上三竿众人准备出发之际,宇文凌烈望着前来唤醒他的璨翼,不由有些涩意,挣扎起来才发觉身上衣服已然穿好,只是那疲软的身子如无外力,根本是无法自行坐起的。
璨翼一反平日的笑语连连,他只是默默看着宇文凌烈的挣扎,好一会突然健臂一伸便把宇文凌烈整个抱了起来。
「谢了,璨翼你不必把我抱起,扶着我让我自行梳洗便行了。」沉醉于昨夜那份甜蜜中,宇文凌烈丝毫没察觉璨翼的不同,说完后,他便等着璨翼把他放在地上,可没想到璨翼一语不发便把他抱出了帐外,直直向那备好的马车而去。
「璨翼,璨翼?」
终于还是发现了好友的不妥,宇文凌烈不客气的直接问道:「璨翼,你怎么了,有何坏事让你如此气恼?」
「没有!只是出发时辰已到,我们先赶路吧!」直接登上马车,璨翼一挥手喝令队伍起步,完全没有理会宇文凌烈拉他衣袖的举动。
宇文凌烈不太习惯的躺在璨翼怀中,只是穿着中衣便被璨翼抱出门,这实在是不甚礼貌,况且自己还没洗漱过呢,昨夜他与寒那么……
思回昨夜的风流,宇文凌烈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直到璨翼踏进布置安逸的马车内,他才不自在的挣脱了璨翼的怀抱。
「璨翼,有没有清水,好歹让我漱漱口!」见璨翼仍旧气鼓,宇文凌烈也不便在气头上招惹他,自己环看马车摆设便想找出能梳洗的工具,哪知才看到马车里一个装水的皮囊,人又复被璨翼抱回怀中。
宇文凌烈这次没有再挣开,只是戳了戳璨翼:「怎么了,谁给我们高高在上的皇帝气受了,等我伤好,我替你报仇。」
「寒星!」
什么?掏了掏耳朵,宇文凌烈诧异的望着璨翼:「你再说一遍是谁给你气受了?」
「寒星!寒星!寒星!还有你这个笨蛋!」
赌着气,璨翼终是忍不住把气撒了出来,大清早去找凌烈想换他起来换药,哪知竟被寒星由帐内走出挡了道,心想也好,毕竟月洛是神医,她的药应该更有用。
放弃换药他便转身准备去弄早点给凌烈吃,可刚踏步,寒星竟又警告自己不许再与凌烈搂肩抱腰,说皇帝该有皇帝的举止,凌烈是他的,不许别人窥视,这样霸气的宣告简直是对他的挑衅,他与宇文凌烈相识二十余载,轮先后,哪里轮得到这个寒星,他凭什么不让自己搂抱凌烈!
而这个笨凌烈……
又打量了一脸春色的宇文凌烈一眼,璨翼更是赌着气了,哪有人把痕迹露得如此显眼,那刺眼的红印遍布凌烈的脖子,这分明就是一种炫耀!而这个凌烈竟就这样大咧咧的睡着了,还睡得如此香甜,明明他每晚疼痛难忍常无眠到天明的!
实在是一头雾水,宇文凌烈好不容易顺着璨翼那似杀人的目光看至自己身上,虽脖子上难以观看,可因被璨翼用力抱住而散乱的中衣里,那满布红痕的胸膛……
宇文凌烈终于明白璨翼再撒什么气了。
伸手揉揉那还伏在自己肩上的头颅:「璨翼,你有什么好气的!你跟你那些嫔妃们不也这样?难不成寒星与我春宿一度,你独守空闺,嫉妒了?」
原只是调侃想换换气氛,哪知璨翼忽然抬头,双手紧紧握住肩膀,一脸认真道:「我嫉妒了!」
「别胡闹了,等抓到安国公后,我再为你挑几个美人啊!你别握得我这么紧,会疼得!」
宇文凌烈忍不住喊了出来,璨翼那五指抓得他生疼,怕是被抓伤皮了。
「凌烈,若是我说,以后只你我二人共度日月,不纳妃不娶妻,你我谈笑国政,舞剑月下,琴萧和弦,这可好?」
璨翼极其正经说道,他不想与凌烈分开,凌烈在,他做何事都有劲头,不管何等大事,只要凌烈站在自己背后,给予自己一个信赖的眼神,自己便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在乎。原以为寒星失忆,凌烈或许无法在与寒星在一起,自己也松了口气,却没料到,只是仅仅再碰上一回,寒星竟又重缠着凌烈,甚至两人……
这样下去,凌烈早晚会跟寒星走的,他不能忍受这回事!
璨翼瞪着那碍眼的红印,忍不住想用手将它擦去,宇文凌烈没想到璨翼竟用这么大的手劲在揉自己的皮肤,这完全不同于以往两人的打闹,宇文凌烈不由恼了。
轻推一掌脱离璨翼怀抱,宇文凌烈正色道:「璨翼,冷静些,你该明白,终有一日,我们是要分开的。我们之前不是已分开过三年吗?那没有我半分消息的三年,你不也活得挺好吗?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你只是先前依赖我过重,才会有此心理,我陪你待上京城三年,怕我未烦,你先厌了我!」
「不是!你又怎知那三年我是怎么过的,若不是要为你家报仇的意念在我胸怀,我早就颓唐了,哪会在朝上积极出头,意图得到更多的权势去追查凶犯!」
没有料到宇文凌烈会是这般看待自己,璨冀不由急欲表明心迹:「况且你我又怎会再分离,你不是说了吗?要与我同生共死,我原以为,这是你把我放在心中最重要位置,才会如此说道的,难道不是吗?」
「璨冀!」
宇文凌烈大喝一声道:「你该明白我说这话的时候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我认为你是明主,我衷心想让你能得回你应得的皇位,从此把国家管理好。我这般苦心,为何你不懂?」
「不懂?那你懂什么?父皇死了,皇兄也死了,现在我身边就只剩下你啊,凌烈……」
那一声「凌烈」唤得如此凄凉,宇文凌烈怔住了,望着璨冀欲哭的脸,璨冀是那么重感情的人,他对于兄长的死又岂会不伤心,自己竟完全忽略了他,只以为他终日还能抱着笑脸,便是振作起来了,自己怎可这么疏忽!
暗自责备自己,宇文凌烈伸手把璨冀抱进了怀中:「哭吧,别忍着了,到了京城,你便无法再哭了,趁此时,哭吧……」
「那你起誓,不与我分离。」璨冀趁机要挟,他明白,凌烈绝不会舍得他伤心得,他是凌烈心头最重位置的人
宇文凌烈摇头:「这誓我不能起,缘生缘灭,全是上苍的安排,我如今答应你,到最后如若无法应诺,那我岂不是伤尽你的心了?璨冀,你是我最重要的友人,我能为你出生入死,我期盼的是你能快乐一生,我不想因我之过而让你伤心,你懂吗?」
寒星随他不能应诺与他同生共死,璨冀他也不能应诺自此不与他分离,这人生总是无法如人所愿,事事如意,宇文凌烈算是有了深刻的认知,只是他不能违了良心,随便应诺,讨得他们一时欢心,可真到了那时,他又如何与天抗衡!
璨冀摇头苦笑:「你的性子我怎会不知,可偏偏又想试上一试,你是不会欺骗自己与好友的人,若真的应了诺,你便会一生一世守着,原想骗你应下这诺,或许我俩以后便不用再分离了,结果还是不行。」
话毕,璨冀向后卧躺在了柔软的面褥上:「说不定我们也只有这段路能同行,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