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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的还是被嗓音迷的。
全场比赛也到了最高潮。
整个比赛一切都很完美,如果没有那段最后。
当主持人意料之中的报出冠军获得者是刘漾时,她顾做意外的捂着嘴尖叫,然后上台领奖,然
后就发生了。
“请问你还有什么心愿想在这里告诉大家。”主持人没话找话。
“我……我可不可以请周校长上台和我共唱一曲。”刘校花羞涩状,主持人石化中,全体呆楞
ing,周继来却从主席台上站起,在众多女生心心形目光的聚焦下走上台。
他们唱了些什么我是没听见,只觉得那女的忒卑鄙,可我知道,她今天就是没被那么多姐妹的
目光杀死,明天也会被大家的唾沫淹死。
我恨,我恨,周继来,你也太没节操,一个长得还行的你就露出本来面目,把校长的职责给忘
了。
我气,我气,怪不得你一外国名牌大学的法律系博士,不做你的律师挣大票票来这旮旯当老师
,存的就是这勾引女大学生的花花肠子。
好不容易等他们在台子上嚎完了,我刚想往外冲,祝小影一把抓住我
“宝贝儿,一起走走吧。”边说还一脸的奸笑,没见我脸上写着“是人勿近”四个大字吗,我
不情不愿的跟她走了出去。
我还没准备好,祝小影已经向我开炮了
“酸了吧。”
“什么”,我听不懂。
“周继来和那什么什么的。”祝小影什么了半天还没叫出刘漾的名字。
“谁说我喜欢刘漾了,我又不认识她。”
“呵呵,谁又说刘漾了,我说的是周继来。”
“呃?”我的心漏跳了一拍,不行,我明天得去医院查查,别年纪青青的弄个心脏病。
“宝贝儿,我可都看见了,上课时你那两只眼睛可贼溜溜的死盯着周继来看啊。”
“他上课我不看他难道看你?就是我愿意马文才也不答应啊。”死祝小影,上课你不看他你看
我,什么歹毒目的呢。
“宝贝儿啊~~~~~~~~~~~喜欢男人并不可耻啊,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还容不得我解释,祝小影就biu的不见了身影。留我一个人在校园里,晃着晃着就到了寝
室楼前的草地上
“我爱他,我不爱他,我爱他,我不爱他……”可直到一地的草被我拔光了还没一个答案。
(j:你不都向他告白了吗,还在这儿破坏绿化。
宝:谁告白了,我喝醉了酒,不算的。
J:酒后吐真言啊。
宝:你再说,我哭给你看。
我飘~~~~~~~~~~)
第二天
“哪个缺德的把昨天刚植上去的草皮都给扒了。”
哼,亲亲居然还嫌太少,我要回去复习英文了,我不睬她了。
亲亲欺负我,我要报仇,我再也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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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章写的不好不是我的错,要扁就去扁亲亲
21
史上最强
校园歌手大赛过去没几天,我却越来越有这么一个感受:经济法案例120个座位的大教室都不够
了。
这还得怪周继来,全世界人民都知道你周继来帅的掉渣,美的没谱,行了吧,你还没事上台卖
弄什么风骚,害得又一批涉世未深的小女生迷了眼的往火坑里跳,为了一个周继来,楞是每天
天不亮的就从床上爬起来,争先恐后赶着去教室抢位子,烧香的都快把念经的挤得没了地方,
我们这些还得考试的只能坐在些角落旮旯,久而久之连打扫的大妈都忍不住夸
“重点就是重点,同学的素质就是高啊,要是我家的闺女能有那么大的学习热情,我也就不愁
了。”
笑话,你家闺女的老师能长成周继来那德行吗?
在这群热爱学习的同学中还包括校花刘漾,如果说周继来是蜜的话,那她就是那母蜜蜂,还引
来了一大群公蜜蜂,这120人的教室能够用吗?
你学校就是批一大礼堂也经不起他们那么折腾啊。
这课真是没法上了!
实践证明,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我一个,到第五周的星期二,我们班男生几乎集体人间蒸发,翘
了周大校长的课,只剩下几个胆子小的还留守着,就连大妈和文征明这两模范学生也终于受不
了和一群喳喳呼呼的麻雀一起上课,人都到了教室,思想斗争了好久,还是决定溜号。
他们趁周继来还没进教室,拿了书包正准备走,我一把揪住了他们
“小贼哪里跑?”
“宝贝儿,有福同享,哥哥们怎么会落下你,一块儿走吧。”
大妈和文征明丝毫没有悔改之心,刚进来那会儿,他可是淳朴的不行啊,让他翘节课,就好像
让他背叛生他养他的祖国,背叛疼他爱他的人民似的,真不知道是被谁带坏了。
'地球人都知道那是……'
马文才为了他们家小影,是决计不会走的,我倒是想,可就是有这贼心没这贼胆,大妈看我犹
豫着,又怂恿道
“有这么一大片人撑着,周继来看不出来的,他贵人多事,哪能记得我们。”
可他记得我啊。
“周继来阴着呢,前五礼拜不点名,那是没人逃课,今天我们班男生都走了,他一定看得出来
,到时点名那可就糟了。”我一脸为了哥们着想,劝着。
就让我一个人在这受苦受难,我可不干。
大妈和文征明好象是被我说动了,正磨蹭着,周继来进了教室,这回,他们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了。
计划成功。
上课不到十分钟,我的手机就成了咨询热线,不断有人发来短信问我周继来点名否,果然还是
做贼心虚啊。
毕竟嘛,副校长的课。
可周继来丝毫没感觉,一如往常的上完了课,气得大妈和文征明直呼吃亏,看来,下一堂课,
又要少了俩,那群小女生是彻底的要雀占鸠巢了。
星期五早晨,我还在床上做梦,就被大妈的一阵惨叫惊醒,原因为:大妈的右眼从天刚亮时就
跳个不停。
大妈深信“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敲了五家的门,顶着扰人清梦被人丢出的危险,终于求来了
一块白色的橡皮膏,认认真真的剪了一平方厘米大小的正方形,像完成某种形式似的贴在右眼
皮上,取意为“白跳”,亏他想的出来。
寝室里老黄历是没有滴,可大妈还是硬说今天诸事不宜,尤其忌讳出门,赖在屋里怎么也不肯
去上课,文征明一看,更是不干了。
我没法,换了衣服,直奔教室,离上课还有一分钟,可教室里除了我和马文才,还有几个一看
就知道是冲着校花刘漾去的,男性同胞全部阵亡。
第一节课下课,连马文才都受不了他们家小影朝着周继来直留哈喇子的丑恶嘴脸,奔向了幸福
的彼岸。
这回,我们班是真的只剩我一男性公民留守阵地了,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相安无事的上了一小时又二十五分的课,就在临下课的五分钟,周继来忽然合上书本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下面我来点一下名。”
说完,从书里抽出一张点名表。
这时我要再通知他们显然是不可能的了,结果当然是惨不忍睹。
没想到才一年,周继来的阴险程度又有了一个质的飞跃。
知道你阴,没想到你这么阴,原来你是记在心里,戒除别人的心理防线,等全走净了,再点名
,来个一网打尽。
他们是招谁惹谁了,摊上这么个老师。
大妈,你的橡皮膏看来是白贴了,显然你的劫数还是来了。
这真是应证了一句古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还没过中午,另一句古话又在我们身上得到了应证: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马文才、大妈和文征明正担心着进校以来的第一次旷课记录,害怕周继来在期末时给他们小鞋
穿,敲门声响起了。
进门的我们并不陌生,这学期,她已是第五次登门拜访了——宿管办童老师,人送外号天山童
老。
只见她一脚跨进,砰的关上门,两只眼睛四面一扫,双手插腰作茶壶状
“1201的,你们可真是虚心接受,屡教不改啊,原本宿舍卫生得三个差的就该被扫地出门了,
你们这学期几个了。你们是铁了心的准备创学校记录啊。这次没什么好商量的,下礼拜全给我
卷铺盖走人,转走读。”
说完,也不给我们一痛哭流涕,深刻检讨错误的机会,扭头就走,留下我们一寝室的人面面相
嘘。
这回是真的糟了。
虽然说,我们宿舍处在十二楼,不上不下的,每天早晨上课赶电梯,到了我们这层准课满,晚
上十一点要拉电,寝室里的盥洗室又小,可再这么滴也比天天早上挤公车来的强吧。
这下我们四个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