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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卫生间。”他不要水,她不拿就是啦,尿尿他总不会也管吧?
“这容易,场子里就有。”洛言指着与门相反的方向,却依旧不松手。
仲晴天急了,不过冷眼观看他们俩的几个女人更急,她们巴不得仲晴天赶紧走,她们就有机会坐在洛言身边。看到他们俩郎情妾意,连去卫生间都那么的不舍更生气,几个女人端着高脚杯走过来,杯子里是满满的红酒,她们来到仲晴天的身边起哄。
“洛二少爷这么舍不得你,不如一同去。”一女出着馊主意。
“是啊是啊,大家赞同的举手。”一女激情高仰地举起手臂,其他人也跟着起哄,两只手都举了起来。
照这样下去,她就没有机会脱身了,说不定还得再奉献一次身,没想到洛言还有粘人功力,心中一阵慌,洛言不会发现什么了吧?是故意拉住她不让走?仲晴天思前想后,她只有暂时坐下,瞅准机会再离开。
“算啦!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好啦。”
准备坐回洛言身边,谁知道,她的衣服被人从背后拉了一下,整个人向后倒去,与此同时,一杯杯红酒浇灌而下,把她身上的名贵白裙子染红了一大片,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衣服,本来她还想办完事儿之后,将衣服鞋子全卖掉,又能赚上一笔,这下可好,洗不洗得掉还不知道呢?别说卖啦。不过,这下正好给她脱身的机会,真是感谢对她使坏的那个人啊!真是活生生的大救星啊!
“对不起,我去洗一下。”仲晴天把手腕从洛言的手里抽出来,朝洗手间飞快而去,洛言望着她的背影,莫明有种惆怅感,刚才松手的一刹那,他觉得他和这个女人之间的缘份不止这一点而已。
一进洗手间,她先找窗户,找了半天一个也没有,“晕,什么破地方,连个窗户都没有?”死就死吧,总比一直呆在洗手间里强,那群人总得回家吧,出去了还怕没有机会逃跑。
她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那群人围在一团不知道在玩什么,她朝他们走了两步就停下了,裂着嘴巴想笑出声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确定破布包挎在身上,脱掉高跟鞋,捏手捏脚向门的方向挪去,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打开门再轻轻关上,望着长长的走廊呼出一口气,终于大功告成啦!
“真是太不容易啦!纪流简,他大爷的,自己舒服地躺在家里睡觉,全不管他人死活,死纪流简,臭纪流简,要不是我运气好,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走出皇后大门,她小声地抱怨纪流简,望了望天上的星星,那个可恶的家伙估计现在正在做好梦吧。
“大半夜骂人会倒霉哦。”
声音从柱子后面传过来,纪流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朝她走过来,另她惊讶不已。纪流简思前想后怎么也睡不着,不放心仲晴天来皇后会所,成功便罢,不成功仲晴天会怎样,他只要动动脑子就知道了,能进警察局他都觉得洛言有慈悲之心。
他等在外面很久了,看见仲晴天的身影心中的大石头刚落了地,便听到仲晴天数落他的不是,试问,他真是个差劲的男人吗?
☆、〃第9章 顺手牵羊〃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纪流简突然出现给了仲晴天不小震惊,他不是应该在横滨别墅等她拿手机回去吗?他搭错那根神经啦。
“来接你啊。”纪流简露出如春风般的微笑,暧昧又补了一句:“好歹你也是我的人。”
“屁,我才不是你的人,你会有这么好心接我?”她才不相信呢!纪流简肯定怕她得手之后不回去担心他心爱的男人罢啦!
不相信?纪流简摊开手无所谓地问:“得手了就不要藏着掖着,把手机给我。”如果张宓是信和集团派来华龙集团的商业间谍,纪流简手机里一定有张宓的联系方式。
仲晴天拿出手机交给纪流简,她自己安安静静窝在一处墙角,纪流简没在意她的举动,而是迫不及待滑开洛言手机屏幕,“哼,需要密码,这还难不倒我。”
纪流简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怕洛言发现手机不见,会联想到仲晴天身上,出来再看到他,事情就大发啦!只有回家慢慢破解密码喽。
“仲……”刚想喊仲晴天回家,纪流简就发现此女卧与台阶上,嘴里时不时发出低沉的笑声,他好奇地探头过去,便看到仲晴天一只手里握着厚厚的钞票,一只手不时从破布包里往外掏着钱,以他的目测,足有十多万。
她哪里得来这么多钱?纪流简望着数钱数得快撒手而去的仲晴天,一拍额头,真是健忘,他怎么忘记了仲晴天本职工作呢,八成她又顺手牵羊了吧?
“晴天,别数啦,回去加上我那份,再数也不迟啊。”已经数到第三遍了,他适时出言阻止,再数下去他肯定得疯。
“对哦,你说过要给我一份可观的钱财,纪流简,你可不许反悔哦。”被提醒一下,仲晴天盯紧纪流简,只到他颔首,才移开眼睛,抱着破布包抬脚就走,心里暗想:这次真走运,钱这么多怎么花嘛?哦对了,存银行里慢慢花。
横滨别墅,从外面赶回来的纪流简和仲晴天同时舒了一口气,二人往沙发上一靠,有种有气无力的感觉,仿佛他们俩经历了一场精疲力尽的战争,疲惫地闭上眼睛,半天无人讲话。
没听到仲晴天开口向他要钱,纪流简有点奇怪,慢慢睁开眼睛,寒瞳落向倒在他昂贵沙发里的女人身上,呼吸均匀,时不时抿着嘴,唇瓣干裂,丝丝血渍没有擦去,脑海里浮现出医院一幕,她在他身下急促娇喘,唇瓣被他滋润成了诱人的鲜红色。
想到这里,纪流简喉结不自觉滚动一下,身体的某个部位很给面子的有了反应,他伸手过去,抚开半掩的黑发,小脸有点苍白,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扑扇飞去的蝴蝶儿似的。近距离仔细观察仲晴天,纪流简一时痴了,她并不丑,反而很美,这是一种清丽的美,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舍不得移开眼睛。
放任仲晴天在沙发上睡觉,他破天荒地关心一个小偷,亲自为她盖上毯子之后才回卧室休息。本想着第二天早晨纪流简会看到她瞪着那双充满人民币光芒的双眼,贪心地向他索要许诺过的财物。
谁知,当太阳升起,露水还未干掉,纪流简一身家居装现身客厅的时候,竟没有见到仲晴天半个影子,和她一同消失的还有摆放在架子上的花瓶!
“哼!又被她跑啦!”
这个不知好歹的死女人,没钱的时候不招自来,有了钱连个招呼都不打跑得远远的,走就走吧,又顺手牵羊把他好不容易得来的青花瓷顺走了,她是上天派来给他开玩笑的么?
雅蓝山庄洛家,洛言一夜未睡,俊秀的脸庞能挤出水滴一般布满乌云,双手插放与裤袋内,昨晚他的左口袋里还分明还躺着他心爱的手机,出了皇后娱乐会所大门,本想通知司机来接他,左找右找不见踪影,他只好借用了会所里的固话,此事被老爷子知道,回来就是一通骂,说他不顾形像,与一群三教九流的人私混,又说他私生活混乱,欲让他大哥洛信回来主持大局。
“到底是谁拿走了呢?”谁有这么大的胆子,都不看看他是谁?他可是信和集团的总裁,敢偷走他的东西,查出来定不轻饶!
华龙国际集团大厦,纪流简在他的新办室坐立不安,揣测仲晴天什么时候离开的,更重要的是怎么离开横滨别墅,他查过监控,并未见到仲晴天走出去,她究竟抱着他的青花瓷去了哪里呢?
“安东尼,进来一下。”纪流简拨了内线,他觉得有必要为了价值几百万的青花瓷找仲晴天那个小偷!
不一会儿,安东尼推门进来,看到纪流简脸色灰黑,知道找他不会有好事,所以他站在离纪流简有三四米的距离站定,恭敬地问:“纪总,有什么事请吩咐。”
纪流简瞧着安东尼半天,硬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仲晴天偷了我的东西,你快去报警,还有……你也给我去查,上天入地,一定要找到她。”
“是!”安东尼被纪流简的笑容吓了一跳,拍着心口快速离去,报完警之后,他自己不敢有一点空闲,发动了几乎可以发动的关系,心里对仲晴天佩服不已,她可什么都敢干啊!
信和集团大楼,洛言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公司的文件他没有心思批阅,连会议都取消不开了。脑海里回放昨晚的事儿,他被朋友拉去唱歌,被几个喷着刺鼻廉价香水的女人围住,他好不烦心出去透透气,刚站在外面,就被一个莽撞的女人撞到,她说她叫仲雨天,然后玩保龄球赢了,他和她就一直在喝酒,她不小心被泼了酒,去了洗手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