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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护。
〃。。。。。。。。。。。。〃
文清在房内来回走动,手上拿着一卷当年父亲亲自教导他描字的字帖。往事如潮水涌来,眼圈禁不住逐渐湿润。父亲兄长多年来的刻意冷漠讽刺嘲笑,是他心头难以磨灭的伤痕。纵然有徐愫在旁安慰,但每次回想仍难抑心痛。
〃别哭了。〃
徐愫见他低声抽泣,顿时慌了手脚。那手足无措的模样落在陶文清眼里,反让他心感温暖。
〃只是有些伤感罢了,倒让你看笑话。。。〃
他抽了抽鼻子,露出微笑。徐愫不放心地看了遍,皱眉。
〃。。。所以我不愿让你回这鬼地方。〃
每一次欢欢喜喜地离开,都是僵着脸回来。嘴角上挤出来的笑容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整个人都没了精神。他舍不得,宁愿使些手段逼他留下,也强于那些所谓的亲人拿无形的刀子一下一下地往他心头上割。
〃既然他们不待见你,就少些回来。嗯?〃
捧着爱人消瘦的脸庞,徐愫低下头去温柔地亲吻陶文清。另一只手掌从肩头滑下,搂在腰间轻轻往自己身上拉。直到两人的身体之间再无空隙才肯停下。然后再一路往下按住文清的臀部,挑逗而技巧地揉玩。
从扬州出来以后陶文清的精神一直欠佳。徐愫怕他泻精伤身,为此苦苦约束欲望。但眼下浓情蜜意,哪里还忍不住?恨不得能将人撕了吞肚子里才好。
见他忍得辛苦,文清亦没有开口反对。任他三两下剥得精光抱到床上爱抚。尤其是胸口被啃咬处又酥又痒,不由快乐得蜷起脚掌。再颤抖地伸手插入徐愫浓密黑发将他抱住,喉内溢出细碎不加掩饰的呻吟。
徐愫得了鼓励,更加起劲。边腾出手来解自己腰带边逗弄文清胯下半起之物。圈住柱身上下滑动,用指腹在湿得不成样子的顶端揉按。文清本能地夹起双腿,却被硬生生掰开。徐愫半跪在他腿间,专注地看着那物的变化。笑道。
〃硬得真快。〃
〃啊。〃
文清哪里禁得住这等调笑。身体一阵抽搐,泄了满掌的精。徐愫抚着他的脊背助他缓气,然后用两指沾了那腻滑体液小心翼翼地朝艳红的后|穴小洞内探去。
尽管有体液的润滑,但一下进两指还是有点过急了。况且两人许久没有欢爱那处小|穴缩得比往常要紧。滑动开拓之间难免有些许疼痛。可是徐愫没办法做得更加温柔体贴,下身涨得快要炸开。缎裤前端已有暧昧的湿润痕迹。他轻声说一句抱歉,接着继续用手指开拓。动作越发急促不说,还趁机加入第三根指头。希望能让文清尽快适应。
陶文清皱起眉毛,舒展四肢微抬腰腿尽量把自己的肢体放轻松。然后向后翻转趴在被褥上主动翘起臀瓣。两条支撑体重的大腿因为羞耻而颤抖。他并不喜欢这个姿势,既看不到徐愫的脸心里面也不舒服,总觉得自己非常下贱。但是今日情况有异,不得不主动翘起后臀。仿似主动求欢。
〃快一点。。。。。。〃
他将脸埋在席间,轻声催促。这里毕竟不是王府,若是被人发现便会惹出大事。只能速战速决。徐愫自然也明白,于是无限怜爱地俯身握住爱人瘦削肩头。柔声说。
〃开始有些难熬,你忍一下。〃
〃我。。。。。。啊。。。。。。〃
文清来不及再说,体内已被硬物填满。他发出痛呼,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下缩。徐愫忙捞起他的细腰,牢牢抱住。强迫他以半跪半昂身的姿势与自己贴在一起。而那捅入|穴中的分身亦借机插得更深,一下一下地用力抽插起来。每一回都恶狠狠地顶入,仿佛想要弄坏陶文清一般。
〃呜呜呜。〃
文清紧闭眼睛,随着徐愫的动作往相反方向摇摆。他喘着气,想从喉咙间挤出丝求饶的声音。但话出了口,却变成了小猫撒娇般的呻吟。被徐愫三指塞得满满的嘴巴连涎水都无法下咽。满溢而出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淌,缓缓流过颈间喉结。
〃再叫几声我听听。。。。。。〃
徐愫恶意地搅着文清的舌头,再用沾满唾液的手指握住他下体把玩。专挑些只能让人心痒痒的地方抚摸,绝不碰最敏感的顶端部分。过于过分的挑逗让文清几乎要哭出声来,扯着嗓子小声地说。
〃慢些。。。我。。。受不住。。。。。。〃
〃方才明明是你要我,快一点。〃
徐愫满意地捏了捏文清大腿内侧,故意快速挺身撞击。频频擦过那要命的一处。
〃如何?到底是快一点还是慢一些?〃
〃阿愫,不要。。。放过我。。。。。。〃
前后夹击,文清再也受不住。胡言乱语。心知他已达极限的徐愫忙放任动作大力捣弄。等他泄出来以后又抽插了百余下,终于低吼着攀到快感顶峰。
第二十一章
性事既毕,两人皆大汗淋漓。尤其是身为承受一方的陶文清,被折起过久的腰麻得没了感觉,只能侧躺着闭目喘气。徐愫趴在他肩膀给他擦额上的汗水,顺手往情人泛红的双颊蹭了一把。然后哧哧地笑出声来。
他笑得实在张狂,连疲极了的陶文清都忍不住睁开眼睛。用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伸出手贴住他前额。
〃怎么了?〃
〃没有。就是高兴。〃
徐愫反拉下文清的手掌,在掌心轻啄了一下。
〃哦。〃
〃你不问我为什么这么高兴?〃
〃你想我问?〃
〃当然。〃
徐愫笑容越灿。撑起半边身体,手指沿了文清腰线不安分地来回抚摸。文清认真想了想,摇头。
〃估计不会是好事。〃
其实纵然徐愫不说,他心中亦隐约知道他为何如此欢喜。这个独占欲出奇旺盛的男子,心里一直妒忌着陶家上下与自己那一缕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而今日他愿意在陶府内接纳求欢,还是在他自小长大最为珍惜的地方,在某种意义上而言已算是一种顺服。令徐愫放下心中那块难以形容的恐惧巨石。
〃算了,我自己懂就好。〃
徐愫不强迫他,只如个偷着油的小耗子般独自傻乐。那个表情,实在和平时俊秀风流的小王爷连不起来。
可惜甜蜜的恋情无法阻止噩梦的继续。它出现得越来越频密,几乎每隔三四天就要重复一次。日子久了,梦境越来越清晰。内里每一个人每一处景色都似乎像真的那般,就连路边一丛菊花叶子上的丝丝缕缕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梦中曜贵妃那与徐愫极其相似的脸庞在瞬间变为狰狞的野兽,还有那双深镶在白色绒毛中透着威逼的眼珠,无一不令陶文清心惊胆颤。他感觉自己像是个突然能看见光亮的瞎子,刚刚才能朦朦胧胧地瞟见点轮廓却又害怕将重新堕入黑暗的深渊。他试图避开那些可能非常残酷的真相,尽量放松,享受与情人在一起的每个时刻。而徐愫也根本察觉他的异样,只是加倍地缠着他宠着他从陶府回来以后他便完全放下心来,就连从前偶尔的强迫威吓都全部消失不见。剩下来的,除了宠还是宠。就连后宫举行的中元节法会,也不忘带他于身侧。大刺刺地拉着他一道向太后跪拜,仿佛他就是逍遥王爷的王妃。
〃都起来吧。小五,你看哀家给你准备了什么?〃
太后露出慈爱的表情,手上拿着盏非常精致的河灯。徐愫恭恭敬敬地上前领了,眼睛却揪着陶文清不放。
〃儿臣谢过母后恩典,只是。。。这一盏还不太够。儿臣能不能再要一盏?〃
〃这些都是法师祈过福念过经有法力的宝贝,哪里有那么多让你这孩子糟蹋?〃
太后抿了唇,不住微笑。示意左右再递来盏河灯。
〃罢了罢了,喏,拿去吧。按规矩,这本是给你未来王妃准备的。你大了,也该娶妻了。〃
〃是是是。〃
徐愫笑嘻嘻地退下来,带了侍从就往御河赶。文清怕自己太招摇,便也没跟过去。安静地在殿上角落等待。
〃喂,看什么看?没见过瘫子啊?〃
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半身瘫痪道士装扮的年轻男子。他懒洋洋地坐在藤椅内呵欠连连,似乎对眼前的天家仪式毫无兴趣。文清悄悄地瞥了他一眼,觉得他长相难得的清秀。不由得又多看几下。终于被那道士抓了现形。
文清刷地红了脸,连忙低头致歉。却听闻道士倒吸口冷气,拧起眉头,抬手叫他:
〃你过来,让我看清楚些。〃
陶文清往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都没有旁人。顿时愣住了。
〃道长。。。〃
〃你唧唧歪歪啥!闭嘴!〃
道士的举止与其清秀外表毫不相符,瞪眼拍椅十分凶猛。立刻有道童过来推动可以活动的藤椅,将他送到陶文清身边。让他可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来回打量。两道浓眉越皱越紧,嘴中轻声喃言。
〃奇怪。。。真奇怪。。。我问你,你怎么还没死?〃
这个问题和其突兀无礼,就连好脾气的陶文清也不禁变了面色。刚要拂袖而去,手腕却已被那人死死抓住不肯放开。
〃你心窍被封大半身上尤有印记,难道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感觉?〃
道士压低声音,严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