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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那麽公主不是……)如此以来自己和亲的筹码都没了还谈什麽条件呢,更甚者即便是对方搞鬼自己也没有证据啊,苦闷,哑巴吃黄连……
不,决不能让事情超出控制范围,一定得想出个法子才行,嘿嘿,小子哎,既然你色胆包天,可就怨不得我们推你下地狱了。
“来人那,把这盗匪拖出去,凌迟鞭尸。”勘称大义凛然公正无私义愤填膺的公鸭嗓音差点让凡响笑出声了。(当然就算他真笑出来别人也只以为他是惊吓过度)
“慢著!”虚弱却不失清脆的近乎少女的少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听得出说话者必定受过严重的内伤,然而其中的“神秘”却是不容人质疑的,屋里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到门口(只除了晕皇帝怨恨歹毒的视线灼烧半裸的凡响──谁怕谁啊,你个偷窥狂,响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让你凉豆腐吃到腿抽筋嘴发麻头顶疮脚流脓,看你还害人不)── 一道风景线!
是的,绝对是道风景线。只那一摸飘渺的镶牙白就够你晕呼的啦,更何况再加一张镶牙白的绝世容颜。──太,太,太恐怖了,竟然,竟然可以长得比齐云哥还“漂亮”,这也太扯了吧。揉眼擦脸,刚醒看不清楚,梦中出现的色彩总是经过了个人美化的,完全不可信任。
然而“幻想”没有蒸发,甚至当他走进时更给人一种逼不可视的诡异效果。哎呀,阴风乌云外加漆黑暗夜最好做鬼吓人啦,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早上。
“皇兄就是小家子气,响哥哥与公主姐姐一对小碧人怎麽看怎麽顺眼,有情人终成眷属才是千古佳话嘛。你们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要杀要刮,不要吓到娇嫩的姐姐才是。”
我的妈呀,寒毛都可以插进墙里去了,──什麽时候冒出这麽个善解人意的弟弟来了,响爷我怎麽不知道。
“哥哥与姐姐早就情投意合对吧?”忽然贴进的脸吓得凡响直打哆嗦,最难消受美人恩,更何况是这种绝色美人。
“当然啦,驸马最疼我了,我只要驸马一个人。”──倒抽气声此起彼伏,胆小的人甚至连皇帝的脸也不敢瞄了,我的姑奶奶哎,小祖宗哎,你就不能少说一句嘛,您不开口是被害人,可以哭可以闹,这麽一说您老人家可就是被捉奸在床的奸夫淫妇了,怎麽还敢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气壮山河气死人不偿命。
“响哥哥,咱们结拜的时候说过什麽话来者?”
结拜?鬼扯什麽,谁跟你结拜过,你以为这是玩家家酒呀,一见锺情,然後就要私定终身?(翻倒,响爷乱用成语的毛病又来了!)
“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都这个份上了,想不出这句话的人绝对是白痴。
“呵呵,这下皇兄应该明白了吧,响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响哥哥的命就是我的命,今天您若铁了心责罚他,允礼自当跟随到底。”──没必要说得这麽痴情吧,我又不是你的谁。
这小子还真厉害,竟然一边含情脉脉一边捅刀子。凡响硬生生挤下心中的寒战,偷咽一口口水,感觉自己真正成了待宰的羔羊。(好处是羔羊并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变成香喷喷的养肉串,自己却可以看到一排狼牙森森)
“既然如此特使的意思呢?”晕皇帝没有一丝波动的平静语气里埋藏著只有凡响感觉得出的幸灾乐祸。
“但凭陛下处置。”唉,都这份上了还有自己的发言权?
“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佳偶天成,那就……”看我干什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以为我著了你的道就一定听你摆布了。
“喝喜酒吧!”
“好啊好啊,响哥哥的喜酒哎,好高兴……”
“驸马驸马,是我们的喜酒哎,好幸福……”
“恭喜恭喜,皇帝陛下果然英明,两国交好指日可待呀……”
你奶奶的,一群疯子,响爷我……(白眼一翻,晕了过去。然後众人理所当然:这小子高兴过头了,嘿嘿) '墨'
86
私奔
“私奔!私奔哎,就我们两个吗?”惊喜盖过了所谓公主该有的尊贵矜持,只剩少女的雀跃闪著红星看著自己的心上人。
“不是私奔,畏罪潜逃更贴切一点。”少年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轻快,明媚的脸上更难掩跳动的喜悦,这种天仙儿般的笑靥绝对让人如沐春风啊。
可惜有人却完全不将此放在眼力,“畏罪潜逃?我为什麽要畏罪潜逃。明天可是我们的大喜日子,由当今皇帝亲自主婚,各国使节争相庆贺的婚礼,我为什麽要畏罪潜逃?!”
凡响微笑著面对少年完美无暇的脸,眼角的冷漠却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去的,当然他也没心思掩盖,“说起来礼王还是我跟公主的大媒呢,明天的喜酒自是逃不掉了。”
“呵呵,这个……难道响哥哥真愿受皇兄的摆布?那天事出突然,小弟不得已出此下策,还望哥哥海涵。”礼王貌似害羞地盯牢凡响不动声色的脸,满心的愧疚,“我知道哥哥还在生气,气我擅作主张,你想怎麽责罚我都行,只是不要难为了你自己,小弟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
哼,想用唉兵政策,可惜这是响爷我六岁就玩腻的把戏,换点别的兴许还有效。(当初为了免除写大字蹲马步上墙爬树打屁股的噩梦响爷那真正练就了一副呼风唤雨变脸比变天还容易的咪咪脸,说哭就哭,那个叫容易啊)
“那天你用的是巫术还是迷|药?我听到有人喊祭台、咒讣,皇家的人也可以做这种巫师才做的事吗?齐云哥曾说过四川云南有些少数民族部落里有这种神秘的巫术,只是他们都很隐秘的,外人绝没可能学到,而且说起来这种巫术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反作用到巫师身上,你那天脸色苍白想必应该受了很重的伤吧?”
“呃,你,你当真听到了些什麽?怨不得……”瞥一眼因为好奇粘过来的小人儿,礼王紧皱的脸瞬间舒展开来,“哥哥真会说笑,哎呀,公主还不赶紧收拾收拾,否则可真来不及了。”
“你去吧,待会我来找你。”凡响给公主一个安心的笑把她打发出去,“现下可以说了吧?如果不给我个明白,休想我乖乖受你摆布。”
“呵呵,我们不说这个……好吧,我承认那天是巫术,我在你的房间里燃了迷幻药然後让皇兄扮成四皇叔的模样……”
“你说什麽?让朱允……你,哼。”
“不过你是怎麽猜出来的,不是自夸我的玲珑阵还没人破过呢,当年四皇叔被它摆布地焦头烂额,最後气的连我珍藏的宝贝都烧了。”
(小F:是哦,偶也好奇呢,响爷您到底是怎麽猜出他不是四爷的呢?
响爷:笨蛋,我一紧张就会抿舌头,不趁这个机会吃豆腐的人当然不是四爷,啊,混蛋小F ,你诓我!──我踹我踹我再踹。
我躲我躲我又躲,冤枉啊,──私下里嘀咕咕:人家又不知道您老人家还有这麽个关起门来的小动作。嘿嘿,是不是一看到四爷贴过来就忍不住舔舌头的那种,哦,好诱惑噢,怨不得某人天天念叨那甜美多汁惹人暇思的娇豔红唇呢,害偶也想以身试法啦。
四爷:嗯?……
小F:嘿嘿嘿,当偶没说,当偶没说──快闪,啊……救命!)
“活该!”──对敌人仁慈的绝对不是聪明绝顶的响大爷。
“你用不著得意,若不是他烧了我的宝贝,我也不会负气离开他转投皇兄,那你自然也不用受著千般万般的苦了。”
“你说什麽?难道说你之所以联合朱允对付四爷,只是因为他烧了你那些个所谓的宝贝?”原来世上还有比自己更蛮横不讲理的小孩,真是欠扁。
“那当然,否则你以为呢。”──理所当然的神态连凡响也无话可说了,这死小孩真不知他在想些什麽。
“好,咱们不讨论这个,你今天来到底想干什麽?”凡响“挫败”地甩回椅子里,索性拿起茶壶来喝个够。
礼王优雅地坐在对面,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牛饮的粗鲁人,最後终於恍然大悟,“阴阳互补果然是真的。”
“什麽?唔,!……”终於喝饱了。
“就是尊贵的和卑贱的有时候确实会互相吸引。”
“你说什麽?!”你奶奶的,别惹急了我,这对谁都没好处。──响爷我有得是法子整一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