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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道:“那么姑娘……”
胡飘红又截了口,她道:“这也是我所要告诉关爷的第二件事!”
关山月“哦!”地一声道:“原来这就是姑娘要告诉我的第二件事?”
“是的!”胡飘红点了点头,道:“我所要告诉关爷的第三件事,是我日间看见了一件事,这件事使我很快地联想到了一个人!”
关山月诧异地道:“姑娘看见了什么事,又联想到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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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飘红淡淡一笑道:“日间,在傅府,有个人跟我二哥动手过招,我二哥不知天高地厚,用上了胡家绝学重手法,逼得那个人要用‘降魔杵’绝学解破……”
关山月神情猛地一震,道:“姑娘,‘降魔杵’?”
“是的!”胡飘红点了点头,道:“关爷,是‘降魔杵’,‘降魔杵’是佛门至高无上的神功绝学,是我二哥施的那式胡家绝学重手法的唯一克星,‘降魔杵’创自一代神僧哭和尚,发时以大般若神功为辅,全身真力聚于两手中指,指力一吐,无坚不摧,无敌不克,所以它跟哭和尚自创的‘大罗剑法’被誉为近百年来两大绝学……”
关山月心神连连撼动,强笑说道:“姑娘胸罗渊博,令人佩服,只是,恕我大胆直说一句,姑娘的眼力却大不如姑娘的胸罗!”
胡飘红美目一凝,道:“关爷是说我走眼?”
关山月道:“姑娘该是看错了,那人有多大福缘,多大造化,能获一代神僧哭和尚垂青传艺,以我看那绝不是哭和尚两大绝学之一的‘降魔杵’,而是最俗的一种指法!”
胡飘红道:“是么,关爷?”
关山月道:“该不会有错,姑娘!”
胡飘红道:“最俗的一种指法,可有名称?”
关山月道:“叫它‘金刚指’该比较恰当一点!”
胡飘红淡然一笑道:“但愿它不是哭和尚那与‘大罗剑法’并称近百年来两大绝学之一的‘降魔杵’,而是最俗的指法‘金刚指’,但愿我是看错了,要不然胡家的灭门惨祸就要来临了……”
关山月心头一震,讶然道:“姑娘,这话怎么说?”
胡飘红道:“提起这话,就要扯到我联想到的那个人了!”
关山月“哦!”地一声道:“姑娘,你请说,我愿闻其详!”
胡飘红道:“我本来是要说,我要是不说,关爷会永远以为我的眼力大不如我的胸罗!”
她望着关山月嫣然一笑!
关山月脸上为之一热,道:“我口未择言,姑娘幸勿……”
胡飘红笑说道:“我还不至于心胸狭窄,那么小气,没半点容人之量,我所以这么说,并不是真怪关爷,而只是证明给关爷看,证明我是胡家唯一有着过人眼力的人!”
关山月不安地笑了笑,没说话!
胡飘红接着说道:“胡家的绝学也缘于佛门,论起来传胡家绝艺的人跟哭和尚还多少有点渊源,那是有一年我还十几岁的时候,胡家的师承佛驾降临,我特别荣宠,获得随侍左右,所以我知道了一件胡家的人都不知道的事,这件事有关哭和尚……”
关山月在静静的听,没有插嘴!
胡飘红接着说道:“那位佛爷告诉我,哭和尚生平只有一个衣钵传人,哭和尚的这位衣钵传人是百年难遇的上上之材,当然,错非是百年难遇的上上之材,也怕难获这位神僧垂青,而哭和尚的这位衣钵传人艺成之后并没有行侠武林……”
关山月“哦!”地一声道:“他干什么去了?”
胡飘红道:“他是个值得人敬佩的人,他移小的行侠仗义为报效国家,投身于军旅之中,奔驰沙场,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后来成为大将军袁崇焕麾下一员上将……”
震惊过度反倒安静了,关山月淡淡说道:“姑娘知道的不少!”
胡飘红美目凝注,道:“关爷不感到震惊?”
关山月笑了笑道:“姑娘,我为什么要感到震惊?”
胡飘红道:“是因为事不关己?”
关山月道:“也许是吧!”
胡飘红美目一凝,道:“我还知道哭和尚这位令人敬佩的衣钵传人,他姓什么,叫什么,关爷你信不信?”
关山月道:“姑娘,我信,姑娘既知其九,焉会不知其一?”
胡飘红嫣然一笑,道:“这就对了,巧的是哭和尚这位令人敬佩的衣钵传人的姓名和你完全一样,一字不差!”
关山月道:“是么,姑娘?那也许只是一种巧合!”
胡飘红道:“也许是吧,更令人不解的是,袁大将军殉国以后,这位哭和尚的传人也随之失踪,没了下落……”
关山月道:“那想必是他随袁大将军去了!”
“不!”胡飘红摇头说道:“哭和尚的衣钵传人,岂是那么视有用之身如鸿毛,懵懂、糊涂的人?他绝不会是那种人!”
关山月道:“那么姑娘以为……”
胡飘红道:“我以为他必然留那有用之身,凭惊世之才,一腔热血,一身所学,转移到另一处疆场上去了!”
关山月淡淡说道:“姑娘大部料对了!”
胡飘红道:“对是对了,我也有这自信,可是我不懂,我不懂他在另一处疆场上奋战是为了什么?”
关山月道:“姑娘,他有他的使命,他有他的任务!”
胡飘红道:“可是他的使命与任务令人不解!”
关山月道:“世间事十九如此,起先都令人不解,可是到了日后那些原来不解的人就会恍然大悟!”
胡飘红道:“关爷的意思是要我如今别去想它?”
关山月道:“是的,姑娘,最好别去想它,可是如果姑娘是站在另一个角度,我就不敢勉强,不敢阻拦了!”
胡飘红道:“关爷,我刚才告诉你的那一切,还不够清楚么?”
关山月道:“姑娘要原谅,那不得已!”
胡飘红点了点头道:“我明白关爷的意思,只是我要告诉关爷,如果我是站在另一个角度,那么如今知道哭和尚那位衣钵传人在‘北京’的就不会只是我一个了,我用不着留到晚上对关爷说,就算我仍会邀约关爷,也绝不会只有我一个人来。”
关山月目光凝注,道:“姑娘,我感激,也敬佩!”
胡飘红凄然一笑道:“可是我羞愧,如今站在这株海棠树前,我几乎不敢抬头!”
关山月道:“姑娘,你错了,那用不着,一个‘势’字逼人!”
胡飘红道:“古往今来,有多少逼人的‘势’字,可是有的人能忘却小我,有的人却过于柔弱而不能!”
关山月道:“姑娘保留了该保留的,使知道哭和尚传人能战另一疆场,剩下正在‘北京’的仍是只有姑娘一人,而且姑娘是一个不避风言风语,在大黑夜里受冻赴约,这些该很够了,并不一定非完全忘却小我不可!”
胡飘红道:“话虽这么说,可是天下之人谁知道……”
关山月道:“姑娘,有我一人知道也就够了,再说,但得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又何计较世情毁誉褒贬呢?”
胡飘红道:“多谢关爷教诲,只是胡家危在旦夕……”
关山月道:“姑娘,这话怎么说?”
胡飘红道:“胡家等于已惑权当朝,卖身投靠,哭和尚的那位衣钵传人既然目下正在‘北京’,我不以为他会放过胡家!”
关山月口齿启动了一下,但他没说出话来!
胡飘红神情一黯,悲凄地低下头道:“关爷,我以罪人之身,今夜敢为手足乞命!”
关山月半晌始道:“姑娘,你怎好……”
胡飘红悲声说道:“关爷,我知道我不该,而且自己也是待罪之身,可是,关爷,正如关爷适才所说,血比水浓……”
关山月道:“姑娘,你知道,那只有一个办法!”
胡飘红微微点头,道:“我知道,关爷,可是您知道,如今的情势回头不易,玄晔也绝不会容胡家回头!”
关山月道:“这我知道,只要有颗回头之心也就够了!”
胡飘红摇头说道:“关爷,多年来的一切已经使他们永不会有回头之心了!”
关山月双眉一轩,道:“那么,姑娘,这恐怕爱莫能助,无能为力了!”
胡飘红娇躯一颤,悲声说道:“关爷,您慈悲……”
关山月道:“姑娘,我只能答应放过有回头之心的人,我也只能做到这一点,别的我不能答应,也做不到!”
胡飘红猛然抬头,娇靥上泪渍纵横!
她,脸色更白了,道:“关爷可知道,关爷要对付的不是一家,而是两家?”
关山月点头说道:“我知道,胡、傅两家是姻亲,名义上虽是两家,实际上等于一家,我要对付胡家,傅家必然……”
胡飘红摇头说道:“我不是指这,‘大罗剑’天下无敌,便多一个傅家也救不了胡家,我是说关爷不是除一家,而是杀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