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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汉子望了他一眼,道:“喂,小家伙,你不在后面待着,跑到前面来干什么?”
那小道童一震而醒,他眼望着张宝山道:“老施主听见前面有人嚷嚷,让我来看看……”
瘦汉子一挥手道:“没事,你回后面照顾他去吧,顺便告诉他,爷们儿为他挨饿受冻,他不愁吃喝,叫他少管闲事。”
那小道童应了一声,又看了张宝山一眼,转身走了。
听不见步履声了,那刀疤汉子阴阴一笑,转身就要去拿火盆里那根铁条!
也许是人到急处横了心,张宝山自墙角闪身扑了出来,好快,一脚踢在刀疤汉子的屁股上!
刀疤汉子没留神,一个跄踉爬了下去,眼前就是火盆,匆忙间他用手去抱,这一抱,却抱个正着!
要命了,人没栽进火盆里,却烫得他把两只手抱在一处满地乱滚。
这突变惊人,另三个刚一怔,张宝山身形连闪,出手如风,又在胖汉子跟另一名汉子的后脖子上各来了一下,那两个一声没吭地爬下了。
就剩下一个瘦汉子,他惊怒之际,弯手就要去探腰。
张宝山已到了他面前,一声:“朋友,来不及了。”
劈胸一把揪住了瘦汉子,只振腕一抖,瘦汉子跄踉斜冲,砰然一声撞到了墙角里,他还没站稳,张宝山已到了他面前,抬手一指,道:“敢动一动我就打断你的手。”
瘦汉子显然不服不信,他仍要探腰,肩头刚一动,张宝山一拳捣在他肚子上,他哎哟一声捂肚子弯下了腰。
张宝山又在他脖子后头补了一掌,他爬了下去,只觉喉头发甜憋气,眼前发黑,半天站不起来。
那刀疤汉子忘记了手疼,悄无声息地从地上爬起来便要开溜,张宝山背后像长了眼,突然冷冷说道:“你也一样,敢动一动我打断你的腿。”
那刀疤汉子还真听话,他硬是没敢动。
张宝山望着地上瘦汉子道:“别装蒜,你能整人就应该挨得了整,站起来。”
那瘦汉子乖乖地站了起来,他往墙角直退。
张宝山没逼过去,却望着他冷然说道:“我这个人最讨厌不爽快的人,你四个是……”
瘦汉子嘴张了几张才憋出一句:“朋友,我四个走了眼了……”
张宝山道:“少废话,说。”
瘦汉子道:“我四个是城里‘集贤馆’的。”
张宝山目中异采飞闪,“哦!”地一声道:“原来是莫太平跟巴不韦手下的弟兄……”
瘦汉子一怔道:“朋友,你认识……”
张宝山道:“何止认识,我还知道这‘集贤馆’是四阿哥的。”
瘦汉子一惊,旋即说道:“你既然知道我四个是雍王爷的人……”
张宝山道:“不为胤祯老四我还不来呢?”
瘦汉子道:“你朋友是……”
张宝山抬手往脸上一抹,刹时变了个人,他道:“你可认识我?”
瘦汉子一怔摇头,道:“原来你戴了……不认识。”
张宝山道:“你总该听说过关山月……”
瘦汉子大惊失色,失声说道:“你是关……”
关山月突然一声冷叱,道:“别怪我事先没打招呼。”
旋身扑向后面,他身形如电,只那么一闪,刀疤汉子大叫一声,倒地昏了过去,他转身又掠了回来,道:“你看见了,我断了他两条腿。”
瘦汉子倒抽一口冷气,忙点头说道:“看,看见了……”
关山月道:“那就实话实说,你四个到‘白云观’来干什么?”
瘦汉子没说话。
关山月冷然一笑道:“整人的手法我也会,而且比你还阴损。”
回身捞起了那根已被烧得通红的铁条,往前一递,“噗!”地一声,白烟冒起,焦味四溢,瘦汉子袍子胸口处多了一个烧焦了的破洞。
他吓得猛然往后便退,身后是墙,他没处退了,身子直往墙上靠,生似想挤破墙躲到墙里去:“关,关爷,我说,我说。”
关山月冷冷一笑,垂下了那根铁条,道:“你是爱这一手,说。”
瘦汉子道:“莫馆主派我四个到这儿来看人……”
关山月道:“看人?看谁?”
瘦汉子摇头说道:“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只知道他是……”
他忽地目光一转,关山月冷然笑道:“别存侥幸念头,我早发觉了。”
抬手把铁条往后送去,只听一声大叫,身后,那胖汉子捂着脸倒地,满地乱滚,那叫声听来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关山月连头都没回,道:“说,只知道他是什么?”
瘦汉子吓得魂飞魄散,忙道:“只知道……只知道他是老头儿……”
“老头儿!”关山月微微一愕,道:“就是后面那个老头儿?”
瘦汉子点头说道:“是的,是的!”
关山月沉吟了一下,道:“他姓什么,干什么?从哪儿来的?”
瘦汉子摇头说道:“这,这我都不知道,您何不去问他……”
关山月微一点头道:“说得是,我这就问他去,只是,你四个怎么办?”
瘦汉子倒也机灵,道:“这……这个关爷放心,我,我四个绝不敢说您……”
关山月微一摇头,道:“我不放心。”
瘦汉子道:“关爷,我可以赌咒。”
关山月摇头说道:“那没有用,我也从不相信这一套。”
瘦汉子颤声说道:“那您打算……”
关山月微微一笑,道:“这还用问么?”
瘦汉子机伶一颤,猛然向外扑去。
关山月道:“走了你,就没了我了。”
抖手把铁条射了出去。
瘦汉子没叫一声,就被铁条由后心射透前心,硬生生地钉在“灵宫殿”那敞开着的大门上。
刀疤汉子是不能动了,胖汉子翻身爬起便往里跑。
关山月跨步而至,一掌印在他后心上,他心脉寸断,也立即倒了地,关山月回身又一指落在刀疤汉子的死穴上。
最后,他在另一名昏厥未醒的汉子“太阳穴”上点了一指,这才重又戴上那张人皮面具去了后头。
“白云观”后,是“春菀园”,“春菀园”的景在京畿一带是出了名的,几乎跟“燕京八景”齐名。
关山月进了“春菀园”抬眼打量了一匝,然后扬声说道:“有人在么?”
只见园左一间云房门开了,从门里探出了个头,关山月一眼便认出是刚才那个小道童。
当然,小道童也看见了他,一怔脱口叫道:“是你,你怎么……”
关山月迈步走了过去,那小道童头一缩,连忙关上了门,关山月没理会,到了门前说道:“小真人,请开开门。”
只听小道童在里面问道:“你是谁,你来这儿干什么?”
关山月道:“我是来找这位老先生的。”
小道童道:“我不敢开门,他们会杀了我……”
关山月道:“小真人不要怕,那四个早已经都被我……被我制住了。”
小道童道:“真的?”
关山月道:“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怎么进得来?”
没再听小道童说话,只见门开了,小道童站在门里怯怯地道:“这位施主,你请进来吧。”
关山月道:“谢谢小真人。”
迈步走了进去,问道:“那位老先生呢?”
小道童用手往里指了指,关山月抬眼循指望去,只见小道童手指处另有一扇门关着,他刚要再问,忽听一个苍老话声从那扇门里传了出来:“是哪位要见老朽?”
关山月立即应道:“老先生,是我!”
走过去推开那扇门,眼前,是一间小套房,窗口摆着一张云床,别无他物,四壁空空,也没见挂着什么。
云床上,盘膝坐着一位老人,老人好相貌,看上去只有五十多岁,长眉凤目,很清癯。
一双凤目充满了智慧,而且一脸的正气。
关山月凝目打量,那老人却呆了一呆,道:“你这位是……”
关山月走进去两步,道:“老人家,先别问我,请老人家先把自己的姓名及来历告诉我。”
那老人又呆了一呆,讶异地望着关山月道:“老朽复姓公孙,单名一个彤字……”
关山月立即说道:“莫非以制作机关消息享誉当今的‘巧手鲁班’公孙老人家?”
那老人一点头,道:“正是老朽,阁下是……”
关山月截口问道:“‘红莲寺’的机关消息可是老人家的杰作?”
那老人公孙彤一怔道:“老朽不知道什么红莲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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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红莲寺”!关山月道:“老人家不久之前,可曾帮人绘过一张机关消息图?”
公孙彤点头说道:“这倒有,阁下怎么知道?”
关山月吁了一口大气,道:“总算被我找到了……”
公孙彤讶然说道:“阁下这话……”
关山月道:“老人家,请先答我问话,‘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