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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玉珠迈步逼了过来,冷然说道:“关山月,你也认得我胡二爷。”
关山月淡然说道:“当然认识,前些日子我有幸见……”
胡玉珠往桌前一站,道:“关山月,你给我站起来说话。”
关山月道:“我为什么非站起来说话不可?”
胡玉珠道:“别忘了,你只是‘侍卫营’一个小小的领班!”
关山月倏然笑道:“我这个小小的‘侍卫营’领班,在‘雍王府’有座位,在‘神力侯府’也有座位,如今在胡二爷面前……”
胡玉珠道:“关山月,别等我说第二遍。”
关山月微微一笑道:“胡二爷,这儿是民家酒肆。”
胡玉珠道:“在哪儿都一样,这也是官家的地方。”
关山月道:“看来我说不过胡二爷……”
胡玉珠道:“那就给我站起来。”
关山月微一摇头,道:“我不想跟胡二爷打架。”
胡玉珠道:“你认为你要不站起来,我就不好出手么?”
关山月点头说道:“应该是这样!”
胡玉珠冷然说道:“你要知道,我不管那么多。”
“胡二爷!”关山月抬眼说道:“在‘神力侯府’我已经败在你掌下,难道还不够么?”
胡玉珠道:“那是那一天,今天你我总有一个要躺下去。”
胡飘红突然说道:“哥哥,你……”
胡玉珠霍然喝住,道:“你少插嘴!我伤了他你心疼,是么?”
胡飘红脸色一变,刚要再说,关山月淡然说道:“胡二爷,对令妹,你似乎嫌过了些。”
胡玉珠道:“她是我的妹妹,我要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你要是看不过去,你就伸手管管。”
关山月道:“正如你所说,她是你的妹妹,我犯不着。”
胡玉珠望着胡飘红不屑地冷笑说道:“你听见了,这就是你闭着眼找的心上人,他虽然身份低下,要是个英雄也好,可惜他又是个没骨头的懦夫!”
胡飘红头一扬道:“身份低下!懦夫!我却以为他……”
关山月连忙揽过话头,道:“胡二爷,你我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
胡玉珠转过脸来冷笑说道:“怎么样才叫深仇大恨,你花言巧语骗了玉霜,夺我所爱,这还不够么?难道要等你对我妹妹再……”
关山月道:“胡二爷,傅郡主又不是三岁孩童!”
胡玉珠道:“可是不是你,她不会对我……”
双眉陡然一扬,道:“关山月,我懒得跟你多说,总而言之一句话,今天你我势必要躺下一个,你站起来吧。”
关山月坐着没动,摇头说道:“胡二爷,不问青红皂白,你便找人拼命,你凭什么?傅郡主是你的什么人?她几时对你示过爱,你自作多情为一个从来没有爱过你的……”
胡玉珠颤声大喝:“关山月,你敢……”
抖手一掌劈了过去!
胡飘红忙道:“关爷!”
关山月没动,任胡玉珠一掌击在左肩上,打得他身形一晃,他微微皱了皱眉,含笑说道:“胡二爷,恨消了么?仇解了么?”
胡玉珠呆了一呆,道:“关山月,你不敢还手,甚至连躲都不躲?”
关山月淡然笑道:“是的,胡二爷,我承认是个懦夫。”
胡飘红投过敬佩与感激的一瞥!
胡玉珠突然冷笑说道:“关山月,你要想叫我可怜你,那是你打错了念头,我告诉你,今天你我非有一个躺下去不可。”
关山月皱眉说道:“胡二爷,你这是何苦……”
胡玉珠厉笑一声道:“关山月,你自己明白?”
扬手又是一掌打了过来,这回,他取的是关山月的心口要害。
胡飘红急怒一声:“哥哥,你怎么不知好歹!”闪身扑了过来,伸手硬截胡玉珠那一掌!
胡玉珠冷笑说道:“不要脸的贱丫头,我就知道你站不住了。”
左掌一抖,把胡飘红格退两步,跟着一沉右腕,飞起一掌直向胡飘红粉颊掴了过去!
关山月双眉一扬道:“胡二爷,恕我不能坐视!”
桌下出腿,一脚蹬在胡玉珠的小腿上,胡玉珠身形往旁边一跄踉,只差寸余打胡飘红的那一掌落了空。
关山月趁势站起,拦在了胡飘红身前。
胡飘红在他身后颤声说道:“关爷,您不该……”
“关爷!”胡玉珠厉声叫道:“你怎不叫他情哥?”
关山月冷然说道:“胡二爷,记住你的身份!”
胡玉珠红了眼,道:“姓关的,要你来教训我,她不是爱你么?我让她没进你姓关的门就守寡!”
这,这是什么话?胡飘红险些气晕了过去。
胡玉珠他话落身动,胡家绝学,“翻天印”随掌而出!
关山月勃然色变,道:“胡玉珠,你欺人太甚。”
功贯右臂,抬手而起,“降魔杵”便要击出。
蓦地一声清朗沉喝自酒肆门外传了过来:“玉珠,住手!”
胡玉珠一惊,忙撤腕收招而退。
关山月闻声知人,转过去微微躬身:“傅爷!”
胡飘红颤声叫了一句道:“姐夫,你怎么……”
门口站着的可不正是神力傅威侯!
他一身便装,没带一个亲随,他这时候截口说道:“你看过玉霜后走了,我就知道你是出城来找他了,玉珠跟着你出了门,当然他也是来找他的,你过来!”
胡飘红应声走了过去。
傅侯转望胡玉珠道:“玉珠!我站在这儿看你用胡家绝学伤人,打呀!”
胡玉珠嗫嚅说道:“姐夫,我!我不敢。”
傅侯道:“那么就跟我回去!”
胡玉珠迟疑着没动。
傅侯道:“怎么,不听我,也可以,你打,我站在这儿给你助威!”
胡玉珠忙道:“姐夫,我……我不敢,我跟你回去。”
低头走了过去,甚至没敢再看关山月一眼。
关山月这时望着傅侯说道:“谢谢傅爷!”
傅侯淡然一笑道:“我该谢谢阁下!”
他二话没说,带着胡飘红跟胡玉珠走了,胡玉珠没敢回头,胡飘红却投过难以言语的一瞥!关山月怅然若失,呆呆地站立着。
这时候,门外快步进来个人,是乐宝林,他近前问道:“兄弟,是怎么回事?”
关山月定过了神,道:“大哥瞧见了?”
乐宝林道:“我刚进胡同就瞧见那位站在门口,一时没敢跟近去,怎么他还带了两个?那两个是……”
关山月抬手说道:“大哥,咱们坐下说。”
转身走回桌后,乐宝林也就在刚才胡飘红坐过的那张椅子上坐下,坐定,关山月把刚才事概略地说了一遍。
听毕,乐宝林瞪大了一双眼,道:“原来是这回事儿,三弟,这下恐怕你……”
关山月摇头截口,道:“大哥,不谈这件事儿了,那件事怎么样,可有收获?”
乐宝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谈傅家事,他迟疑了一下,道:“三弟,收获不敢说有,可是弟兄们打听出有个地方颇有可疑……”
关山月忙道:“大哥,什么地方可疑?”
乐宝林道:“弟兄里有个叫韩江的,他有个朋友在‘隆海寺’供喇嘛们使唤,据他这个朋友说,城郊‘白云观’常有江湖人物进出,而这些进出‘白云观’的江湖人物,跟‘隆福寺’的喇嘛们都有往来,行动都很神秘……”
关山月道:“可曾派弟兄们去看过?”
乐宝林摇头说道:“弟兄们去我不放心,刚才我自己去了一趟,还没近十丈就被人挡了驾……”
关山月“哦”地一声道:“谁挡了大哥的驾,是那些江湖人物?”
乐宝林摇头说道:“不是,挡我的两个人穿便服,冲我晃了晃腰牌,说是官家的人,可是我没瞧清楚那是哪个衙门头的腰牌!”
关山月道:“他们什么理由挡大哥?”
“理由?”乐宝林耸肩一笑说道:“没有理由,不准过去就是不准过去,三弟,你在官家干过,吃这行饭的对百姓可曾说过一个理由?”
关山月皱眉沉哼,说:“据我所知,‘白云观’是座香火鼎盛的道观,纳十方香火……”
乐宝林道:“可不是么!‘白云观’祀的是长春真人跟邱元清,兄弟,长春真人跟邱元清这两位你知道?”
关山月点头说:“我知道长春真人丘处机,字通密,别号长春,山东栖霞人,年十九,入昆仑修道,元世祖远征之际,率十八道友应召,后被置于燕京的‘太极宫’,掌管合关并道教,参划政事共有十二年,至于邱元清……”
顿了顿,接道:“此人于先朝初年修道,入阐三清,有识者荐元清于官家,官家认元清为非常才,有用于邦国,乃赐以宫嫔,元清不敢却,遂于正月十五日自宫,故定此日为阉九节,为避阉字,故后改称‘燕九节’。”
乐宝林拇指一挑,赞道:“兄弟,你胸罗,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