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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无垢飞快截口:“既然不是,还说什么?”
燕侠道:“不,姑娘,事实上……”
冷无垢道:“事实上怎么?”
燕侠暗一咬牙,毅我道:“我直说一句,姑娘不要在意,事实上,姑娘等于是无中生有。”
冷无垢瞪大了一双美国:“你不觉得,对一个女儿家来说,这是很大的羞辱。”
燕侠道:“姑娘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冷无垢道:“我只知道,在废弃的‘天威山庄’的时候,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燕侠道:“姑娘跟我说得是很清楚,但是我并没有答应什么,姑娘并不是不知道。”
冷无垢忽地一笑,花朵绽放,艳光四射:“我可只知道这个,我还知道,当我告诉他们你是‘天威山庄’未来的姑爷的时候,你就不爱听,顾及到我的颜面,所以你没有说话,是不是?”
燕侠没犹豫地点了头“不错!”
冷无垢道:“我只是说未来,不是说现在,并没有错,未来的事谁也难以预料,你又怎么知道,将来你不会是‘天威山庄’的姑爷呢?”
这真是,谁能未卜先知,将来的事,谁能预料?
这是理,但是燕侠总不能承认,他要说话。
无如,冷无垢已经又开了口:“何况,我已经那么告诉他们了,你怎么能再上我告诉他们不是。我说得出口,叫我的脸往哪儿放啊?”
燕快为之一怔,到了唇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的确,那么一来,堂堂“天威山庄”庄主的千金,可以说颜面扫地,淘尽黄河之水,也难洗今朝的满面羞,他还的确做不出这种事来。
既然不忍,既然到了唇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他只好沉默了。
沉默是沉默,他可禁不住暗暗皱眉,暗暗苦笑。
只听冷无垢又道:“现在你不愿意承认,事实上你现在的确也还不是,可是我心里认定你是,我话已经说出了口,你就不再说什么,委屈自己一点,全当安慰一颗女儿的心,行么?”
燕侠本待不答应,可是就不知道为什么,一旦接触到冷无垢那双目光,他就怎么也硬不起心肠。
冷无垢那双目光,清得象水,柔得也象水,似乎有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能让你情不自禁地走进水里去,心甘情愿的没顶。
尽管他硬不起心肠,可是他也不愿意明显地点答应。不过,既没拒绝,也没答应,应该等于默许了。
冷无垢笑了,笑得很甜,笑得很满足,她举起了面前杯,柔声道:“来,喝酒。”
燕侠只好举起了杯。
他原是应付一下,没想到冷无垢一仰反一杯酒干了。
燕快为之一惊,可是这时候再阻拦,为地已经太晚了。
于是干了,可是他没喝过酒的冷无垢,一杯下喉,脸上居然没一点难受的表情,不但没一点难受的情表,反而娇靥上仍挂着甜笑,不但甜,而且娇!
或许,是因为心里甜,酒人口,也变得甜美可口了。
冷无垢是真没喝过酒,刚才的浅尝,如今已经使她娇靥微泛酡红,再加一杯下喉,很快的经上添红,已经是娇红欲滴,微现醉态了。
尽管娇红欲滴,微现醉态,冷无垢却仍不满斟一杯,举起邀饮。
燕侠忙道:“姑娘不能再喝了。”
冷无垢不听,甚至根本没听见,仍然举着杯,举杯是举杯,那双玉手却已摇晃不稳,酒都洒出来了。
燕侠站起来扶住了她,转头叫人,两个青衣少女进来了,燕侠叫她们服侍姑娘安歇。
两名青衣少女一看这情形,当然听燕侠的,忙过来扶住了冷无垢。
冷无垢不依,等到两名青衣少女扶起了她,她却招着玉手,直叫燕快去陪她。
看来她是真醉了,醉得还不轻。
燕侠站着没动,看着两名青衣少女把冷无垢扶进了卧房,他才回了自己的屋。
两名青衣少年站在屋里恭候,时候不早了,燕侠也不惯让人侍候,叫他们歇息去了。
熄了外头的灯,进了卧房,卧房里的灯早就点上了,灯下着陈设,华丽不失雅致,舒适自不在话下。
往床上一坐,他就想,想那个无垢;这个无垢。
眼前的这番遇合,简直象一场梦,可是,毕竟,这是事实,世上居然有这么巧的事。
难道,他真跟叫无垢的女儿家有缘?
幸亏,只有两个无垢,要是再有几个呢?
其实,是不是还再有,在没碰见之前,谁又知道?想那个无垢,占了他思绪的大事,最让他想不透的,是无垢为什么在临出海之前改变了主意?
他认为,无垢没有理由这么做,他想不出理由。
无如,无垢确实这么做了。
尽管这个疑问占了他思绪的大半,结果他还是没想透,心情沉重,快快的和衣躺上了床。
躺上床并不是睡了,谁也没办法一点枕头就睡着,何况燕侠现在心里有事。
既没睡着,就应该听得见动静。
以燕侠的修为,十丈之内,飞花落叶,虫走蚁闹,也休息瞒过他。
可是,那充其最也不过十来丈。庄院以外的事,庄院外的动静,无论如何是听没的!
而就在这时候,庄院外来了两上人影,两个黑衣人,这两个黑衣人不是普通武林人,赫然是大内秘密卫队“血滴子!”
两个“血滴子”刚到庄院我,庄院里飞出一条黑影,落在了两个“血滴子”面前,是那个老者。
双方低几句交谈,老者深怀摸出一物,向着两个“血滴子”面前一送,两个“血滴子”
立即一躬身,倒射而起,飞射不见。
照这情形看,不外两种情形。
其一,两上“血滴子”是来跟老者碰面的。
“血滴子”为什么会跟老者碰面,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只有他们当事人双方知道,因为他们的交谈,别人听不见!
如果这样,燕侠就是身处危险地而不自在。
其二,两个“血滴子”是有所为而来,被老者出面阻拦,老者所示出的,一定是“天威山庄”的信物,令符一类。
如果是这们,燕平可以平安了,至少短日之内是平这了。
只是,“天威山庄”或许威震武林,或许号令天下,它凭什么能阻拦大内秘密卫队“血滴子”?
实际上,能让“血滴子”听命的,普天之下也不过是三个人,雍正皇帝、“神力威侯”
傅玉翎,再下来就是领“血滴子”的贝勒纪剧了。
而“血滴子”所以听纪刚的,那是因为他塞有君命,代替雍正指挥秘密卫队,真正能使“血滴子”俯首听命的,只有两个人,雍正皇帝,’‘神力威侯”傅玉翎!
“天威山庄”凭什么,难道真是凭它震振武林威名?
那不够,太不够了。
然而,它凭的是什么呢?
这,恐怕也只有“天威山庄”跟“血滴子”才知道了。
口口口
燕侠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然照上了窗棂。
看看自己,衣裳还在身上,想想昨夜,不由又微皱眉锋。下床掀帘出去,两个青衣少年已然并肩垂手侍立,洗脸水也已经打好了。
他一出来,两个青衣少年一起趋前施礼,口里称呼的,赫然又是姑爷。
燕侠眉锋又为之一皱,可是,不得已,他听了,他能当场否认,或者让人改称呼么?谁叫他心肠软!
他问冷无垢,两个青衣少年回说还没有起来。
他去洗了脸,刚洗完脸,一名青衣少年躬身问:“请姑老爷示下,早饭是先用,还是等姑娘一块儿吃?”
燕侠怎么好说先用,只好说等冷无垢一块儿吃了,好在刚下床,也不饿。
冷无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一个屋里坐着无聊,燕侠出屋到了院子里。
一墙之隔的另一间精舍门还关着,里头宁静,外头也是一片幽静。
院子里的景色,本本就美,如今这份幽静,更为这份美增添了几分动人燕侠信步走,各处看,走着,走着,他不自觉地走出了后院。
走出了后院,自然就是来到了前院,昨天晚上曾从前院经过,那时候虽然也曾游目四望,但是看得并不怎么仔细。
现在,大白天,再度来到,举目环顾,整个前院尽收眼底,画栋雕梁,那是自不在话下,两边的厢房,座北的厅堂,加起来总有十几间,可是都门窗紧闭,静悄悄的,听不见一点声息。
既然是行馆,平常当然没人住,现在姑娘跟新姑爷在儿小住,凭“天威山庄”的威名,当然也用不着受人守护。
可是昨夜和今早两顿吃喝,总得有个做饭的,厨房踉厨于在哪儿?
燕快想着,信步走进了西边的跨院。这个小院子,是马厩的所在,可是厩里并没有马匹牲口只有几堆草料堆放在那儿。
北墙上另一扇小门,通另一个院子,燕侠走过去推门一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