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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真突然有点明白了。他记得高三时,是有耳闻宫城喜欢着湘北队的经理彩子;樱木对赤木的妹妹情有独钟,所以,才整天和流川闹别扭。如果不是南烈现在说起,这样的事他早就没有印象了。
他有点不相信地说:“你是说,櫻木还在喜欢着赤木的妹妹,宫城还在喜欢着彩子小姐,所以,看到香取小姐受刺激了?”
南烈没有直接回答他,他开始会自己刚才的态度后悔。他今天已经后悔N次了。
“对不起,我刚才不太有礼貌。藤真警部,如果你还想继续讨论案情,我可以奉陪。”
藤真沉默了一会儿:“你说得对。不急于一个晚上。他们现在去哪里了?”
南烈扬了扬眉:“去喝酒了吧。他们一向都是这样。明天就没事了。生活总还可以继续下去。”
“今天就到这吧。”
藤真说完走了出去。
南烈关了办公室的灯和大门,沿着走廊往外走。
经过藤真办公室时,他看到里面的灯还亮着,不由停了下来。
他想自己刚才的态度是够恶劣的。
藤真再厉害,也不可能知道,宫城和樱木那俩个活宝今天被触到了死穴。
他必须承认,藤真的涵养的确一流,能忍受部下任性地离开。
他敲了敲门,感到门是虚掩着的,于是推开一线,看到藤真坐在桌边,双手支额,似乎很累的样子。
南烈不由叫他:“藤真。”
藤真抬头看他:“ 什么事?”
“我想替宫城他们,为刚才的事道歉。”
藤真又看了他一眼,侧开头:“没这必要。 大家都是同事,将来还要一起出生入死。只要有沟通就好了。”
南烈点了点头:“那么,我走了。”
藤真突然说:“有件事,我想问一下。其他部门说你们一股是问题部门,应该不是指你们脾气不好吧?”
南烈在门口回过头来:“没错。我们一股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单恋俱乐部’。”
藤真愕然地看着他消失在门口。
(五)
南烈走进宫城他们常去的那个酒吧,一眼就看到了他们三个。
越野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南,快来,樱木又要喝醉了。”
南烈边走过去边想,不会喝酒却偏偏次次都要喝醉的人,真是麻烦。
但有什么办法,单恋最伟大。
何况,听洋平说,樱木至今保持着被甩51次的无人能撼的失恋纪录,实在是有够可怜。
他突然想,什么纪录都没有的自己,是不是也很可怜?
他坐到樱木旁边:“我丑话说在前头,那个案子一定要在下星期二之前告破。你们喝酒可以,别耽误了明天的工作。”
“头,你说说看,为什么连小辫子那样的人都有人要,我却没人要?我比小辫子差吗?我可是个天才。”樱木说。
“你别在我面前攻击岸本。你是我的同事,岸本是我的同学,我谁也不帮。再说了,你们是没人要吗?是没被特定的人要吧。是你们自己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完全不值得同情。”
宫城看着他:“果然是皇牌杀手,冷血得可以。”
南烈脸色一变:“宫城,你别借酒发疯,我不想再听到那四个字了。”
越野忙说:“南,你别生气啊。宫城,你也适可而止吧。”
南烈站起身来:“真没出息,没人要会死吗?你们不也活了这么多年。”
樱木突然说:“那要看活得怎么样了。”
南烈等三人齐刷刷地看向他。从这个单细胞生物口中说出这么沧桑的话,的确有点始料不及。
“我不陪你们了。记得早一点回去,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南烈对对越野说,“越野,看住他们。”
越野点了点头。
南烈回到家里。
这个晚上,他无论在做什么事,都会想起樱木说的那句话。
怪不得有人说,单纯的人反而更能抓住生活的本质。
这些年,他自己又活得怎么样?
还不是一塌糊涂。
真是没资格说宫城他们。
深夜,南烈躺在床上。
可能是因为和藤真不期而遇,而宫城又说到了“皇牌杀手”这个词,他闭上眼睛时, 脑海中总是浮现出17岁那年的夏天,在全国大赛上,他一肘把藤真打昏的情景。
那一瞬间清晰如昨,原来他从来就没忘记过。
不管他那时是有心还是无意, 也许注定要愧疚一辈子。
他坐起身来,走到窗边。
浅浅的月色透过百叶窗洒进来。
左肩的伤,也在这个时侯凑热闹似的隐隐作痛。
他觉得很疲倦,却睡意全无,不由烦躁起来。
但终于还是颓然地躺回床上。
第二天早上,南烈来到办公室,宫城他们三人已经到了。
南烈看不出他们有宿醉的痕迹,个个精神还不错。不由松了口气。
反倒是他自己,一夜无眠,头痛得要命。
这时,藤真进来:“如我昨天说的,你们上午兵分两路,分别到私立大学和银行去,兀必查清嫌疑人的面貌特征,有什么情况, 立刻通知我。明白了吗?”
南烈等四人应了声是。
宫城说:“藤真,昨天的事……”
藤真打断他:“我不记得昨天发生过什么事。你们抓紧时间出发。”
南烈和越野正要出去,藤真说:“南警官,你的伤不要紧吧?”
南烈看着他,突然想,是不是要等到藤真自己说不介意那件事了,他才可以忘得掉?
他会不介意吗?应该不会。
所以,他也就不可能忘得掉。
他向藤真摇了摇头。
中午,南烈四人回到警署。
藤真再开案情分析会。
“第二被害人青田先生的司机说,7月21日晚上,青田先生的车在驹泽大街和一辆自行车擦了一下。按司机的话说,是自行车气势汹汹地过来,才擦到的。骑车的男人倒在地上,司机停下车问他要不要紧,对方却大声叫骂,用脚踢车门。于是,司机也开始还击,和他对骂,但因为怕麻烦,后来就发动车子走了。”越野说。
藤真问:“司机还记得对方的长相吗?”
“司机说,当时天色很暗,所以除了记得他是个二十五六岁的男青年之外,没别的印象了。不过,我们把画像给他看,他一下就肯定是那个人。”
藤真边往便携式电脑里输入信息边说:“有没问在驹泽大街的哪一段?”
“说是在和自由大街交叉的地方。”南烈回答。
藤真点了点头,问宫城:“银行那边呢?”
“我们查到,3月14日左右,银行下属的八云分部,来了个男人说要贷款。事务员因为他既没有存款,也没有担保,就拒绝了他。这样一来,对方就变了脸色,大发雷霆,和事务员争论起来。”
藤真抬起头来:“没有存款和担保,不能从银行贷款,这样的事,连小孩都知道。嫌疑人不可能就为了这个发火吧。应该还有具体的原因。”
樱木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候补的,连这个也想到了。我们一再追问,银行的工作人员才肯说的。那家伙对事务员说,以前来这儿存款时,工作人员的态度很好,说无论何时都能来贷款,现在没有了存款,就翻脸不认人了。他还吵着要见经理,但没有见到。”
宫城把一张画像递给藤真:“这是根据那个事务员的记忆做出的画像,和医院那张好像有点不一样。但我们把医院做的那张画像给他看,他又说肯定是这个人没错。”
藤真把那两张画像并排放在桌上,众人围着看了一会儿,南烈说:“发型和眼睛有点不一样。樱木你认为呢?”
“当事人都说肯定是他了。不同人描述总会有偏差的。”
“我也觉得是同一个人。这个人曾在驹泽大街和自由大街交叉的地方骑自行车,又到过自由大街附近的八云分部,他也许是住在那附近或是那附近工作。现在,我们把搜查重点放在那附近一带。下午,你们还是兵分两路,宫城和樱木到那一带查访住户;南警官和越野到那一带查访星期一休息的公司。必要时,要及时联络当地的警署。”藤真说。
南烈四人走出警视厅大门,宫城说:“果然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