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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子的同桌二黑也是气红了脸:“你们俩串通好的是不是?”
杜小远得意的大笑,为了不让他人发觉,还很辛苦的憋住了笑声:“水平不够就水平不够,不要耍赖。”天知道他以前可是出名的地主。
韩信陵看了眼小李子的牌,忍不住扬起唇角:“你太保守了。没有把握前都不肯出牌,结果就被那家伙扮猪吃老虎,当然会输。”
“喂!”杜小远可不喜欢这个形容词,“什么猪,老子可是在运筹帷幄,用词不要那么猥亵好不?”
“猪不比你猥亵多少。”
“你比猪猥亵不了多少。”
小李子跟二黑面面相觑,忽然相视着奸笑了一下,便开始洗牌。
即便是已经开始发牌,两人还在斗嘴。
这一盘两人却输得凄惨。g
将牌一甩,杜小远怒瞪小李子:“喂,你们太卑鄙了,居然联手!”
“我们有吗?”不承认。
“水平不够就不要耍赖……”二黑凉凉的将原话扔回去。
横眉怒视,杜小远憋不下这口气,踢了一脚韩信陵,用眼神示意合作。
韩信陵似乎接受到了,但又似乎没有这个意向。杜小远虽然不爽,却也没办法,只能继续下一盘。
牌路顺到自己这边,杜小远愣了下,看看依旧没什么表情的韩信陵,忍不住想笑:王八蛋,要跟自己合作就说嘛。脚下不安分的又踢了下他的凳子。那人看了看他,没作声。眼神却是恶狠狠的。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对于他的凶狠,杜小远丝毫没放在心上。
将手上的牌一摊,他得意地看着目瞪口呆的那两人:“怎么样?心服口服了吧?”说实话,这一盘要是没有韩信陵替自己撑着,那两人的攻势还真难应付。
小李子的脸已经变成了苦瓜皮,正要说些什么挽回面子,二黑眼尖的看到教室门口的人影,低声惨叫:“不好!老秃子回来了!”四人不约而同地将自己手中的牌收起来,杜小远和韩信陵一同转身回去。
桌面上残余的牌,则被小李子用课本盖住了。
班导在班里巡视了一周,见没什么异状,正要离开,忽然,他又转身,朝小李子这边走来。
四人不动声色,尽管心脏扑通狂跳个不停。
“李意,你昨天好像没交自我介绍阿。”小李子是班上的体育特长生,下个星期要去参加全国大赛,班导当然关心起他来。
小李子一愣,“哦”了一声,就开始翻箱倒柜的去找那张早就写好的东西。
二黑心里紧张,想替他将桌上隐藏的牌都收到自己这边,就悄悄的伸手去拉那本课本。谁知道小李子也紧张,去拿台上的东西时,手臂碰到了二黑,二黑没防备,手一抖,哗啦一声……
“这是什么!”小李子很确定自己在那个秃顶上看到了青筋。班导弯腰捡起地上的牌,脸部抽筋:“你们居然在课堂上玩这些东西!”
两人不说话,低着头。
“把他们都交出来!”班导怒目而视。
小李子乖乖的将东西上缴。
班导看了他们俩一眼,又看看手中的东西,冷笑一声:“应该不止你们两个吧?”不愧是“聪明绝顶”的老秃子。
比拟X射线的眼光盯着那两人,可出卖朋友的事情他们怎么会做?老秃子正要放话威胁,前面那两个正在写东西的家伙,居然同时举起手来,头也不回的坦白:“我们也参与了。”
老秃子气得嘴唇发抖:“你们两个……昨天不是才写了检讨吗?”
写的是不打架的检讨,上面没说从此以后不再打扑克。杜小远心想。
见他们两个反省的态度一点都不认真,韩信陵单手撑头看书,杜小远趴在台上写写画画,虽然都举着手,却没有认真反省的意思。班导气得全身发抖:“今天你们四个继续留下来!写八百字的检讨!”然后甩袖而去。
不就是八百字么……杜小远用脚踢踢同桌的凳子,笑得狡黠:“这次你没有早就备份好的检讨书了吧?”
韩信陵看了他一眼,哼笑一声,就没再理他。
小李子和二黑用闪亮的眼睛看着那两人:“你们真够朋友!”
杜小远挥挥手:“你们俩快抄吧,抄完给我。”说完继续涂鸦。心里却想到:这样说来,今天岂不是又要跟这家伙一起回家了?
偷瞄了他一眼,杜小远叹气。
这家伙能不能多说两句话阿!
结果这次的检讨书放学之前四人都写好了。放学铃声一响,四人齐刷刷的跑到办公室,交给老班,结果小李子一桌只被说了两句就老班放人。韩信陵和杜小远则被留下来,继续说教。
因为是再犯,所以秃头老班说得特来劲,口沫飞溅了半天,似乎都忘记了该回去给他老婆儿子做饭,直到夕阳都落到窗台上,他才喝口水,缓过劲来。杜小远趁机拼命的自我检讨,为了不让某人拖后腿,连同某人的分都一起检讨了,说得老秃的眉头从崇山峻岭变成一马平川,终于,他挥挥手,算是暂时原谅这两人,让他们先行回去。
杜小远走出办公室,伸了个懒腰。“天啊,三十分钟不停的动嘴皮子,不愧是闻名全校的老秃。”说着看向韩信陵。“喂,你有点反应好不好?”什么时候都静得像根木头,又不是老年人,那么安静干嘛?
韩信陵扫了他一眼:“有什么好说的?”
“你连抱怨都不会?”杜小远半眯着眼。臭小子,要不是自己拼命的替他说好话,现在两人能解放?
“抱怨有用?”
“你是年轻人!年轻人连抱怨都没有,你还活个鬼!”
“怨天尤人有用?”
“我又没叫你怨天尤人!发泄,发泄总会了吧?哎,你走那么快干嘛?等我一下!”下意识的拉住他的袖子,杜小远快步跟上。
被拽住袖子明明很麻烦,韩信陵却没想到要甩开。
“我帮你解脱了,你也不感激我!”
“多谢。行了吗?”
“行你个头,给我来点诚意!”……
一个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个有一句没一句,这种怪异的交流一直到教室门口都没有结束。
韩信陵忽然停下,盯着合上的教室门,又转头看向杜小远。
“怎么?”凑上前一看,杜小远愣了一下。门已经锁上了。“不会吧?”难以接受他们被所在外面的事实,他又跑到窗口,看进教室里,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心里顿时凉了一截。他们两人都没拿书包出来。
“你出来之前是不是没跟班长说我们要晚点回来?”韩信陵皱眉。
是没有说。“可是……该死的小李子他们怎么也不替我说一声!”他企图逃脱责任。
“他们怎么知道你没说。”
“喂,就算我不说,你不会说吗?”
“你不是比我会说话么?”
“呸!你现在不说得比谁都流利?”
争吵归争吵,两人还是齐心协力的寻找着进入教室的方法。然而,不管他们怎么找,上锁的门,紧闭的窗,就连苍蝇都很难进去。
韩信陵盯着空荡荡的教室一会,忽然拉过一旁企图撬门而入的家伙:“快去找班导!他有钥匙!”
杜小远眨眨眼,一拍脑袋,立刻撒腿就冲去办公楼。
然而十分钟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