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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平静无波。
抬手将手表对准沙映幽脆弱的颈部,一枚细针刺入,风朔烈走过去将他轻松的抱了起来,手中的重量让他意外的扬眉。
这个人,都没有好好吃过饭吗?
江沙映幽放在床上盖上薄被,将针拔下来放回表中。针上的麻药足够在3秒钟之内迷昏一只大象,更何况一个病人。想当初公司科研组的某个组员看了《名侦探柯南》之后,灵光一闪的将柯南的系列道具都列入了研发计划中,这只改造过的太阳能手表也是成果之一。
推开窗户,风朔烈探头观望一下,随后翻身出去,借着一楼和二楼之间的几寸横木翻上了屋顶。没有回头,绝无留恋。
这里的房屋并不高,大都是两三层,但是占地面积大,而且屋檐彼此临近,方便了他在屋顶上行进。
夜色朦胧,天空中流动着寂寞诡异的深蓝。偶尔有风吹过,带来细碎、浓郁、风情万种的花香。悄无声息间,从不知名的地方伸展出的浓重的花瓣,柔韧而犀利,浸透了夜色。
夜色如墨,便也和了这幽香,细细的研开了。
奔跃在这样的夜中,盛世浩大的古城背景里,放肆自在,如黑豹奔腾在自己的森林中。
他是夜里的王。
其实夜晚并不寂寞。
在风朔烈于屋顶奔走时,比他晚一步到达的传言中的亡国者正好坐在马车中从离水边驶过。
狄休穹是接到探子的飞鸽传书后一路追着风朔烈他们的行踪向着离都行进的,虽然出发时间比较迟,但没有后顾之忧又认得捷径的他们只比风朔烈慢了一天到达离都。
坐在车中准备前往离都暗部的住处,仿佛感应到什么,狄休穹掀开车帘。
黑色的身影行走在屋顶,动作柔软轻灵,在高处嬉戏般的游走,纤长的身段让人联想到华美而具有强悍攻击力的动物。
在那一刻,狄休穹全身滚烫,他想抓住他,真实的抓住他。
这种征服欲的强烈让他自己都动容。
作为京城,通常分为内城和外城,而内城才是真正的皇城,一国之君所在的皇宫就坐落在其中。
然而除了皇宫入口处有士兵把守之外,其实内城的守备并不森严,高门大院中偶尔会有巡夜的侍卫带队走过。点亮的灯笼,摇曳的烛火,影影幢幢的世界降低人们的戒心。
风朔烈的目标并不是皇宫外的贵族,而是守备最严的皇宫。原本可以混进去的他嫌过程太过麻烦而且容易留下线索而选择暗盗的方法。混进去就必须要有人接应才行,不仅费时费力费财,还得随时担心会被人出卖,而他也确实不想在离末待太久,所以舍弃了这个办法。
离都内树多,连皇宫城墙内外都古木参天。接着这些书在皇宫中穿行,琉璃瓦踩在脚下,时不时地隐匿中记住了皇宫的大致样子。
规模宏大的此地是不可能只凭一晚就能掌握的,好在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确定了几处可能存放贵重物品的地方,,就将剩下的时间用来分析值班巡逻的规律,顺便计划着可行性的方案将各处都探查一遍。
齐凌渡,谁叫你有那么个弟弟,惹上他的恩人。姑且算是恩人,而他风朔烈最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所以只好来找你补偿损失了。
天隐隐泛出晨色,浓烈的花香开始渐渐淡下去,先时那么浓郁的香气开始纱一样缥缈拂动。天光像缎子一样滑过来,一点点的覆住夜色,丝丝毫毫的刺进眼帘,眨眼间,便如破蛹的蝶,流光溢彩。
已经回到客栈风朔烈站在窗边,迎着东边的方向,任由阳光刺进幽暗的房间。
他在等沙映幽醒过来后空出的那张床。
坐在桌边用手支着脑袋,昏昏欲睡间透一点一点的风朔烈没有注意到沙映幽已经醒了,缓和而迷糊的神情看上去有点可爱。
〃你。。。。。。〃
〃什么?〃
听见动静立即恢复清醒,眼中一片清明,根本看不到之前犯困的痕迹。
〃不,没什么。〃
风朔烈的反应让他直觉不该多说什么,好似踏入野兽的地盘般的感觉让沙映幽不敢轻举妄动。但风朔烈才不管他人的感受,他关心的是另一样东西。
〃你睡够了吧?那就把床让给我吧。〃
从桌边站起身就往床边走去,越来越近的身影带给沙映幽的不仅是压迫,更是疑惑。
他明明记得自己是趴在桌上睡的,怎会出现在床上,难道是风朔烈将他搬到床上去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是不可能没有感觉的啊,而且就这些日子以来的观察,风朔烈并不懂得武功,虽擅长武斗却没有内力,所以也就排除了点|穴的可能。哎,这真是令人费解啊。
走在街上的沙映幽还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心不在焉的没有注意到离水岸边一家酒楼中的人对他的窥探。
而此时的风朔烈也不知道就在他熟睡之时,以后一系列变动的前因正在悄悄埋下,等待各种养分,开花,结果。
章十
〃主子,那个人就是跟和主子长得一样的人一起行动的人。〃
坐在离水边一家酒楼的包厢里,临水的窗户能将楼下的风景一览无余,碧绿如蓝的离水,妩媚,温柔,娇俏,湖水凝碧,风过微澜,碧波之上两岸杨柳拂动,房屋的倒影粼粼。
沙映幽若有所思的走入他们的视线内,由于他下山时就略微改变过容貌,所以探子们遗漏了他的行踪,将恢复记忆的他当成了陌生人。
负责接头的碎云依照探子提供的消息认出了他是与风朔烈在一起的人。说来也奇怪,他们怎么也无法打听道那个与狄休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的来历,没有亲朋没有过去,仿佛凭空出现。
〃嗯,怎么觉得好像见过。〃
自言自语地仔细盯着那似曾相识的身影,狄休穹努力在自己的脑中搜查关于这个人的资料。
〃原来是他!〃
〃主子,是谁啊?〃
站在身后的碎云心急的问道。
没有回答,居高临下的表情高深莫测,俊逸飞扬的脸上一双鹰一样的眼中闪动热烈兴奋的光芒,棱角分明的唇轻抿着,使那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更为冷酷迷人。
〃淅雨,他应该认得你,你去把他带回来。〃
〃是的,主子。〃
虽不明白主子话中的含义,不喜多言的淅雨应了一声便转身下楼。不直接从窗外飞出是因为这里毕竟是离陌的京城。
出了酒楼向着主子所指的那个人走去,淅雨的心中其实非常疑惑。
主子为什么说那个人认识她,明明不记得有见过这个人啊。
带着疑问的她快步走向目标人物。
还在思索风朔烈身份来历而陷入茫然状态的沙映幽本能的感到一丝不对劲,迅速拉回思绪的抬眼,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是一个女人,冷淡而漠然,缺乏表情的熟悉的脸,那时他在风朔烈记忆中见过的侍女淅雨。既然淅雨在这儿,也就是说他的行踪暴露了。来不及多想,沙颖幽转身就跑。
走到他面前的淅雨仔细观察他的脸,趁着他分神思考时分辨,那通红的酒糟鼻与高耸突出的颧骨,以及苍白瘦削的两颊都在提醒她不认识这个人,但是见到那个人看到自己时那惊慌失措的眼神,可以肯定,这个人以前必定见过自己。
无视街上的路人,两个人以前以后的施展轻功在街上追逐。
拼命的调动全部的功力,沙映幽无暇顾及未痊愈的内伤,想尽办法甩了跟在身后的人,所幸这里是房屋建筑众多的京城,过一段时间他就安全的回到了酒楼。
顾不上敲门提醒在房中熟睡的风朔烈,他直接破门而入。被声音惊醒的风朔烈立即进入备战状态,警觉性极强的他只要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有感应。
〃出什么事了?〃
一觉醒来就见到呼吸急促的沙映幽在房间里收拾行李,神色之间,惊慌失措。
〃狄休穹的侍女淅雨我刚刚碰到了,我们快离开这里。〃
理好东西,神色紧张中有着不知由来的慌乱与恐惧。听了他的话,风朔烈一扫原有的倦懒,他的目光向那把〃小楼一夜听春雨〃的刀,锐利,危险,光芒一样流转,魔魅的力量。
〃等一下,你是说,你见到淅雨了?怎么回事?〃
觉察到对方不会轻易跟自己走,索性坐下来,闭上又睁开的眼已经不见之前的反常,宁静深蓝,就如他身上的外衫,看不出里面可有浪潮,涌动流转。
〃我在路上走的时候突然有人站到我面前,我一见是淅雨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