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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站在人群里,周围的人都在摇头晃脑,耸肩扭胯,时不时就有人朝他们撞来。肖碧绕着吴楚躲躲闪闪,间或叫一声呀。吴楚大声对她说:我们也跳吧。我们不跳就会老有人撞我们的。说罢,他开始轻微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人群左摇他跟左摇,人群右晃他跟着右晃。肖碧很不自然地站在那里,好在吴楚前后左右把撞向她的胳膊和臀部都挡住了。但几次吴楚都招架不住,就又冲着肖碧的耳朵大声叫道:不要太拘束,来这里就是轻松一下的嘛!说罢就拉着肖碧的双手跳起来,肖碧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晃着。慢慢地,肖碧就像一根晒干了的海带,遇水后重新舒展开来。肖碧读书时一直是文艺活跃分子,跳什么舞都行,所以一旦她跳开了,舞姿自然就比吴楚优美得多。看着灯光幽朦中的肖碧,吴楚好像找回了当年的感觉,以前那个让他着了魔般的女孩开始回到了他的身边。
从歌厅出来,肖碧满脸潮红,一副特兴奋的样子。她对吴楚说:这里的人太多了,不适合跳舞。看样子她的舞兴还没有得以完全抒发出来。吴楚就说:明天我带你去跳蹦迪。肖碧马上就说:好呀,好呀,我已经有一年没跳舞了。封城的舞厅还是跳那种交谊舞,什么慢四快三的,一点劲都没有。肖碧说话滚珠落玉般的样子也像回到了从前。高中时代女生扎堆的地方,常可听到肖碧叽叽喳喳说过没完。吴楚常常远远听着她的声音,心里特别的甜蜜。经常上课了,吴楚的耳朵里还塞满了肖碧又快又脆的声音,以致有时老师喊他到黑板前演算题目,他都浑然不知。老师就用粉笔远远地砸过去,骂他白日也做梦。
从办公室把肖碧的行李包拿出来,这时到了某些问题的关键,但肖碧还沉浸在刚才歌厅里的氛围里没出来,老说着与唱歌跳舞有关的事,吴楚也就没法询问是否该带她去宾馆。等进了自己的单身宿舍,肖碧才突然问:我今晚睡哪?吴楚说:要不也就别去开房了,太浪费了。你睡我这,我到同事那里去睡。肖碧就看着吴楚:行吗?吴楚说:怎么不行?只是我这被窝里好久没洗了。你睡不习惯。肖碧说:那倒不至于,我没有那么娇贵。吴楚说:那好,就这样。
吴楚的单身宿舍有一室一厨一厕。吴楚一边安排肖碧洗澡的事,一边发牢骚说条件不好。如果再多间房来了客人也好安排。肖碧就说:你别发牢骚了,跟你比,我俩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我现在还是住集体宿舍呢。每天洗澡还得上澡堂子。那能像你,一分工自己就有独立的空间,洗澡还有热水。吴楚就看着她笑:好了,看样子我真不该发牢骚。水温调好了,你去洗澡吧。
吴楚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肖碧从行李包里拎出女性特有的那些东西,吴楚就有些不自在了,忙找了一本杂志拿在手中。肖碧洗澡的过程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细细碎碎的撩水声让吴楚无法集中注意力看书,这是第一次有女孩在他房间洗澡。吴楚的本能在一点一点起作用。吴楚还没看过真实的女人身子,吴楚只是看过三级片。这时吴楚在想,肖碧的身子究竟与那些三级片里的女人有多大的区别呢。这样一想,吴楚就浑身躁热。恨不得能冲进去与肖碧同浴。
就在胡思乱想之际,肖碧已从洗手间从出来了。肖碧的头发散落在肩上,穿一条休闲性的碎花短裙。这样随意的装扮,倒使她看起来年轻了,也漂亮了。与吴楚心目中的形象接近了不少。吴楚随口一句:你还是那么漂亮。肖碧笑吟吟的说:你呀,要说我漂亮早该说了,现在说可见有多虚假。吴楚忙解释说:不是嘛。好久不见了,开始当然不好直接说出口。而且我好像也不习惯你穿套装的样子。肖碧说:我穿套装是不是特难看?吴楚忙说:不是不是。只是我有点不习惯……一边说一边准备自己的洗澡用具。等进去关了门,把水拧开,洗澡了,吴楚才突然发现自己没把干净的短裤拿进来。平时洗完澡吴楚一般不穿衣服就出来了,到卧室里的柜子里找条短裤穿上就是,可现在肖碧在,这就不可能了。这样一来,在整个洗澡的过程中吴楚就一直想着这事,不知该不该叫肖碧把短裤从门缝里递进来?但直到洗完澡,吴楚都没想清楚该不该叫肖碧,便只好重新穿上要换洗的长裤出来。然后再从柜子里把短裤和裤衩找出来,又进了厕所。肖碧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等吴楚出来里,就一脸的绯红。吴楚见她脸红,自己的脸也马上红了。
由于在厕所里没有及时处理,吴楚的男根这时躲在下面不听话。吴楚只能一只手从西装短裤的裤袋插进去,悄悄将它按住。这家伙已有好些天没射了,本来应该在洗澡时将它安顿好,但洗澡时由于吴楚一直在想短裤的事,就把它给忘了。吴楚现在不太喜欢在睡梦中让它弄脏床,脏一次洗一次,吴楚很不耐烦。自从三级片里知道男女之间该怎么做了,吴楚就常常在洗澡的时候将它解决掉。这样做的好处不单单是不会弄脏床,还会将性幻想控制在自己的意志之下,想谁就谁。而在睡梦中一切就不受自己控制了,梦中的女人常常非常离奇诡秘,甚至会缺胳膊少腿的,有时还会做出乱伦的事来。梦多了,吴楚就睡不好。
起初这样做,吴楚内心还非常不安,总觉得自己是在做一桩很坏很坏的事,但后来吴楚看了一些生理书,书上都说,只要不天天这样,青年男子适当的时候做做反倒有利于心身健康。所以吴楚现在心安理得,每周一次聊以遣怀。只是越这样做,吴楚越想着要尽快拥有一个女人。本来在大学的时候,吴楚也可以不分青红皂白找个女孩尝尝情爱的真正滋味。但那时自己在爱情的天空下,一心要扮壮志难酬的苍鹰,认定自己非肖碧不娶,因此也就非肖碧不谈。流年如水,于是便错过了许多风流韵事。
吴楚在屋子里没有目的地转了两圈,然后说:你睡吧,我出去了。肖碧迟疑地看着他,问:现在什么时候了?吴楚说:差不多一点了。肖碧就说:这么晚去打扰别人,怕不好吧?吴楚说:要不我去开间房就是。肖碧说:算了吧,你不是说开房浪费吗。不如就别走了,你睡床,我睡沙发。吴楚望着她的眼睛说:行吗?肖碧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便装做开玩笑地说:本姑娘都说行了,你有什么不成?吴楚就说:那好。我睡沙发,你睡床。
拉上窗帘,熄了灯,屋子里就安静下来了,只听到空调的风声在微微响着。两人都睡不着,却一动不动躺在各自的地方装睡,由于身体不是处在自然状态,隔一会就要翻动,这在书上叫做“辗转”。辗转了两回,吴楚首先说话了,他说:你也还没睡着?肖碧说:是。换了一个新地方,我一般很难睡着。吴楚说:我也睡不着,我想起高中时很多的事情了。肖碧说:是吗?吴楚叹一声气说:是的。我想起我俩的交往过程了……肖碧说:高中时我俩没什么交往呀?吴楚说:还记得那次作文竞赛吗?我是学校最先一个写爱情的……肖碧说:你那时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吴楚说:不大。若大我就不写爱情,写情书了。肖碧就笑:可后来你还是写了情书。吴楚也笑:那是你先给我写的。肖碧说:你若不在作文上隐隐约约提我,我也不会给你写信。吴楚叹一声说:是呀……可惜从那以后,我连你的面都不敢见了。吴楚说些话的时候,男根依然是拔然挺立的,黑暗中本来也不要他用手按住了,但他的双手却忍不住……
他们聊了大概一个小时的往事,窗外的喧嚣声也渐渐消失了,夜真的是很深了。吴楚突然问:空调冷吗?肖碧说:有点。吴楚就翻身坐起来,说:我给你拿床毛毯。说罢站起来拧开壁灯,房内一下子就笼罩在一种情趣的橙黄之中。吴楚拿着毛毯走到床边,肖碧睁着眼睛看着他,吴楚也看着她,还看她一起一伏的胸脯。吴楚的喉结在一上一下地濡动。后来吴楚的腿突然一软,顺势往床沿一跪,就捉住肖碧的嘴唇猛吻起来。肖碧推了他一下,没推开,就干脆抱住他的脖子与他对吻。
很快吴楚也上了床,两人的身子左翻一下,右翻一下,过一会儿两人就气喘嘘嘘了。吴楚要进一步行动,肖碧挡了一阵,没挡住,就任由他噙着自己的乳房吻。吴楚一边吻她的乳房,一边有目的地将她的裙子脱下来。再要脱肖碧粉红色的裤衩时,肖碧几乎是用哀求的颤声说:不要……楚……你不要……吴楚喘着气说:就要!就要!手的力度更加大了,他用一只手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