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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年人的身体里。或作另一个比喻。就说你现在穿上一件黑色的外衣。一会儿,你可能换上一件白色的外衣。可是,你不是那件黑色的外衣,也不是那件白色的外衣,你只是换了外衣。如果我称呼你做那件黑外衣先生,那便表示了我的愚昧。同样,在我一生中,我换了很多次身体。可是,我全不是这些身体。这才是真正的知识。
杜教授:还不是有些困难吗?譬如,理性上你很清楚明白你并不是这个身体,但对死亡却还有恐惧。是不是说你没有实际的去明白这点呢?一旦你亲身体验到这点,死亡便不足害怕,因为你明白了你根本是不会死的。
圣帕布帕德:经验是从一个更高的权威及有更高见识的人那处获得的。我经年累月的尝试着去经验我不是这个身体,倒不如从一个完美无误的来源--神或奎师那那里求取知识。这样,真正的权威,我便经验到不朽,那才算完美正确的。
杜教授:是的,我明白了。
圣帕布帕德:所以《韦达经》的教诲是:为了得到有关完美生命的最好经验,你一定要接近一位灵性导师。谁是灵性导师呢?我应该接近谁呢?我接近的人应当曾完整地听自他的灵性导师。这称为使徒传系。我听从一个完美的人;没有更改的,原原本本把这门知识传开去。在《博伽梵歌》里,圣主奎师那给了我们这些知识,没有丝毫更改,我们也把这同样的知觉传开去。
杜教授:在西方国家,过去二三十年来,人们对灵性论题的兴趣大大提高了,另一方面。科学家若要除去人性自我,可以随时用他们的原子弹或其他科技上的发明来达到目的。可是,如果他们要引领人类走往一个更崇高的目标,便不应再以他们科学范畴内的物质观念来看待人类。他们要把人类原原本本地当作有着知觉的自我看待。
人生的目标
圣帕布帕德:人生的目标是自觉,或达到对神的知觉,但科学家们并不明白这点,现今社会由一些瞎眼愚人领导。那些所谓科技人员、科学家、哲学家不明了生命的真正目的。而大众也是同样的盲目,所以,现在的情形是瞎子牵着瞎子走路。一个瞎子给另一个瞎子带路又会有什么好结果呢?不会有的,这不是正确的程序。一个人若要明白真理,他应该接近一个自觉了的人。
(这时有更多客人走进房间。)
门徒:圣帕布帕德,进来的诸位是神学、哲学教授。这位是达腊博士,他是西德本地瑜伽及其哲学研究会的领导人。
(圣帕布帕德和他们打过招呼后,便继续谈话。)
杜教授:我可否问您另一个问题?是不是有另一层面的经验,启发一般人走往更深层次的知觉。
圣帕布帕德:对。在《博伽梵歌》中,奎师那描述这种经验:
体困的灵魂,在躯体中,
经历童年青年,终至老年,
死后离开这躯体,到另一躯体去,
自觉的灵魂不会为此变化所眩。
(《博伽梵歌》2。13)
一个人首先明白知识的基本原则:我不是这个身体。当人明白这基本原则,他便可以晋升至更高的知识领域。
杜教授:在我看来,东西方对待有关身体与灵魂这个问题的态度截然不同。东方的教导是你要从身体解脱出来,而西方的宗教原则是人要知觉身体内的灵魂。
圣帕布帕德:这是很容易明白的。从《博伽梵歌》,我们得知我们是灵魂,我们存在于身体之内。我们痛苦的原由是因为我们与这个身体认同,我受苦因为我进入了这个身体。所以,无论东方或西方的教导,真正要做的是怎样从这个身体中解脱出来。这点清楚了没有?
杜教授:清楚了。
圣帕布帕德:“轮回”一词的意思是:我是一个进入了这身体的灵魂。可是,在下一生,我可以进入另一个身体。可能是狗的身体,猫的身体,或者是皇帝的身体。但是在皇帝的身体也好,狗的身体也好,痛苦依然存在。这些痛苦包括生、老、病、死。为了去除这四样痛苦,我便要从这个身体解脱出来。这才是人类真正的问题:怎样从这个物质身体解脱出来。
杜教授:这要经历很多世吗?
圣帕布帕德:可以经历很多世,也可以在这一生完成。在这一生中,你若明白痛苦是由这个身体造成的,你便要询问怎样才能从这个身体中解脱出来。当你得到这知识,你便知道怎样及时从身体中解脱出来。
杜教授:这并不是说我要杀死这个身体,是吗?这是不是说我认识到我的灵魂是独立于我的躯体的呢?
圣帕布帕德:对,你不用杀死这身体。无论你的身体有没有被杀,总有一天你要离开现在的身体,接受另一个身体。这是无可避免的自然法则。
杜教授:有些观点似乎与基督教的相一致。
圣帕布帕德:无论你是基督徒,回教徒还是印度教徒,这都没有关系。知识就是知识。无论这知识在哪里,都应该学习才对。这知识就是--每一生物都拘禁在物质躯体内。这知识可用在印度教徒、基督教徒、回教徒身上,可用在每个人身上。灵魂被禁锢在身体内,灵魂便得经历生、老、病、死。但我们都想永远活下去,充满知识,完全快乐地活下去。要达到这个目的,我们就要摆脱这个身体,这就是程序。
达腊教授:您强调我们一定要摆脱身体这一点。可是,我们既为人,不是应该接受自己作为人类的存在吗?
圣帕布帕德:你提议我们应接受作为人类的存在。你认为存在于人体里是完美的吗?
达腊教授:不,我并不是说这是完美的。可是,我们应该接受,而不是去试图创造一个理想的处境。
怎样变得完美
圣帕布帕德:你承认你的境况并不完美。因此,正确的想法应该是去找寻一个如何变得完美的方法。
达腊教授:但为什么我们要作灵魂才变得完美呢?为什么我们不能做人做到完美呢?
圣帕布帕德:你已经承认了你在人体内的状况并不完美,为什么还要执著这不完美的境况呢?
达腊教授:这个身体是工具,通过它,我可以和别人沟通。
圣帕布帕德:但飞禽走兽也可以。
达腊教授:但飞禽走兽的谈话跟我们的谈话有很大分别。
圣帕布帕德:有什么区别呢?动物飞禽在他们的群体中谈话,你也是在你的群体中谈话。
杜教授:我认为真正的要点是动物没有知觉自我的能力。动物不能明白它到底是什么。
超越动物之上
圣帕布帕德:对,这才是点。人类可以明白他自己是谁。动物飞禽则不能。所以,作为人类,我们应该努力求取自觉,而不应该活得象动物一样。所以《韦丹塔·苏陀》(Vedanta-sutra)以这一句警语开始:人体生命的目的在于询问绝对真理。那才是生命的目标,而不是象动物一般,只懂吃、喝、睡。我们有超卓的智慧去探询绝对真理。《圣典博伽瓦谭》第一篇,第二章,诗节十有如下的记载:
人生的永恒愿望
不该是感官满足的追求。
人活着,是因为这人类的生命
足使人能够探询有关绝对真理。
这应该是一切工作的目的。
达腊教授:用这个身体与人为善,也是白费时间吗?
圣帕布帕德:你不会与人为善的,因为你不知道善是什么。你所想的都以身体为出发点,但身体是虚假的。虚假是说,你不是这个身体。譬如,你进入一间房子居住,但你不是那间房子。如果你只是装饰房子,忘记了进食,那会怎样呢?
达腊教授:我不认为以房子比作身体是一个好的比喻……
圣帕布帕德: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你不是这个身体。
达腊教授:可是如果我们离开房间,房间还在。但当我们离开这个身体,身体便会毁坏。
圣帕布帕德:到最后,房子仍是会毁坏的。
达腊教授:我的意思是说身体和灵魂应该有一个紧密的关连,如同一体,最少,在我们活着的时候。
圣帕布帕德:不,那不是真正的一体,是有分别的。譬如,只有我们活着,我们现在所在的房间对我们才重要。否则,这房间便变得无关重要。当灵魂离开身体,即使身体的拥有者曾经很珍惜这个身体,他还是得抛弃这个身体。
达腊教授:如果我不想离开我的身体,又会怎样呢?
圣帕布帕德: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你一定要离开。一旦死亡到来,你的亲人便会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