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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红跟谁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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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这只知蛮勇的农村孩子,知道光给自己的母亲和妻子买两件新衣裳还远远不够,还要亲手织一件能笼住天下的母亲和妻子的华丽的衣衫。于是这苦命的农村孩子便只能一步一步地走近自己的终结。 
  究竟是谁某杀了路遥,我也说不清,敢说的是,一部百万字的长篇,不该要了这样一位也还优秀的作家的命。再就是,以死拼得一部《平凡的世界》,太不值得。那些鼓励或蛊惑过路遥的文学评论家,实在该反省一下自己究竟懂不懂得文学了。         
酷评中国文学     
  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让你吓一跳,中国作家整个是个军事建制呀。这样一支虎贲之师,威武之师,能不能获得诺贝尔奖不敢说,扫穴犁庭,直捣瑞京,生擒诺奖评委诸位老儿则是绰绰有余的。      
韩石山酷评中国文学       
  我这人真是够缺德的了,用北京话说,是缺德带冒烟儿。钱锺书先生那样的博学鸿儒,我一下笔就大加诋毁,汪曾祺先生那样的厚道君子,也是那样的讽刺挖苦,路遥先生曾组过我的稿,人一死马上就掘墓鞭尸。 
  这里又有三个更为恶劣的例证,且分别言之。 
  一,早在一九八零年春天,中国作家协会文学讲习所刚刚开办,从全国各省遴选第一批学员,好些省份都没有,山西就我一个。而在《中国文学的高玉宝效应》一文中,我竟说它是个文学写作的扫盲班。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一至于此! 
  二,我本人是个作家,还是靠写小说出了名的那种作家,但是只要看一下这篇《在斯德哥尔摩西郊墓地的凭吊》,就可知道我这个没有多少才华的作家,对那些勤勉写作且才华横溢且声名远播的作家是多么的嫉恨了。 
  三,最可恶的该是这篇《粉碎中国作家的军事建制》。我是山西省作家协会的副主席,也可说是某一军的副首领。我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会员,也可说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兵,中国作家协会是我们的最高领导机构,也可说是我们的最高司令部。可是,仅仅因为作家们平日写文章,或是各地作家协会的头头们出于工作的需要,叙述的方便,说了个什么军,明情是个比喻,甚至不妨说是噱头,我就当真了,曲意编排,大加攻击,且说出“热衷此事的是那些平庸的作家和同样平庸的各地作家机构的领导”这样毒汁四溅、杀人无算的话。 
  这个人,是没救了。 
  然而,我不后悔。因为我生在这个年代,我爱我的同胞,我爱我的国家。         
中国当代文学的高玉宝效应(1)       
  接连两天收到两本书,一本是《文学的日子——我与鲁迅文学院》,一本是《我的人生——浩然口述自传》。前者寄我,因为我是文学讲习所第五期的学员,文讲所是鲁院的前身。后者是采编此书的郑实女士寄来的,她的夫君傅光明先生是我多年的朋友。 
  这半年编刊物,忙起来如同老板,闲下来又如同弃妇。这几天发了稿,正是弃妇期间,断断续续的,这两本书都看了。是怀着敬意看的。鲁院是我的母校,我是她的学生,母子情深嘛。浩然是前辈作家,撇开政治信念不谈,以他这两年表现出的那种决不改悔的铮铮铁骨,我是把他看作陈寅恪、梁漱溟一流人物的。在这个多变的时代,最难得的就是这样的货色。 
  然而,人心之险恶,虽蠢笨如我,亦难幸免。看着看着,就想起了一位久为文坛遗忘的人物——高玉宝,同时想起的还有另一位,我说的是情况与高相似,而名声没有那么大的崔八娃。据前两年专程去西北某地,看望过崔八娃的一位记者说,此人完全成了一个文盲,问他过去写文章的事,已不记得了。我上小学时,课本上选有他俩的文章,高玉宝是有名的《半夜鸡叫》,崔八娃是《狗又叫起来了》,文末那句“屋檐外,天蒙蒙亮,村边的狗又叫起来了”,至今我仍认为是极富意境的文学语言。脑子怎么走的神,已无踪迹可寻,那结论却让我大吃一惊,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是不是正发高烧而不自知? 
  我的结论是: 
  浩然——一个还有点才气的高玉宝。 
  鲁院——一个要把高玉宝们培养成大作家的扫盲班。 
  纵然不发高烧,下面的论述能不能自圆其说,我仍没有把握。试试吧。 
  先看高玉宝是个怎样的作家。《新中国文学词典》(潘旭澜主编)上有这个词条,是这样说的: 
  小说家。一九二七年生。辽宁瓦房店人。九岁给地主放猪。十岁至十五岁从农村流浪到大连当童工,后当过劳工,学过木匠。一九四七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次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当过通讯员、警卫员、军邮员、收发员等。曾参加辽沈、平津、湘南、广西战役,多次立功。一九四九年随军南下途中,开始学习识字、写作。一九五一年初,以不凡的毅力写出二十多万字的自传体小说草稿。一九五四年到中国人民大学工农速成中学学习。一九五五年出版长篇小说《高玉宝》,在国内外引起热烈反响,国内十多家出版社以七种文字出版,国外十二个国家和地区用十五种文字翻译出版。一九五六年加入中国作协。一九五八年进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学习。一九六二年毕业,回部队工作,任文艺干事。曾任旅大警备区大连俱乐部主任,现为旅大警备区政治部创作员。 
  再看看浩然是个怎样的作家。同词典中也有这个词条,是这样说的: 
  小说家。原名梁金广。河北蓟县人。生于开滦煤矿。读过三年小学和半年私塾。一九四六年起,当过八年村治安员、区团委书记等基层干部。一九四八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一九五四年任河北日报记者。一九五六年任《俄文友好报》记者。一九五九年加入中国作协。一九六一年任《红旗》杂志编辑。一九六四年起在北京从事专业写作。是中国作协理事,中国大众文学学会副会长、北京市文联副主席、《东方少年》主编。一九九零年任《北京文学》主编。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艳阳天》、《金光大道》、《山水情》、《苍生》等。 
  两人的革命经历大体相似。学历上稍有不同,高玉宝没上过学,浩然上过三年半小学和半年私塾。词典中半年私塾在后,三年小学在前,好像是上过小学再上私塾,想来绝不会是这样,该是先上私塾后上小学才对。浩然自己曾著文说,他只上过三年小学,成为这样的作家,实在是中国文学史上的奇迹。云淡了才会显得天高,水落了石头才会出来,为了达到这种比衬效果,学历不高的作家们,说起成就总是越高越好,说起学历总是越低越好。这或许是全世界文人的通病,中国作家似乎更厉害些。对自己上过三年小学,浩然心有未甘,成心要与高玉宝一比高低。《我的人生》中有一段文字,足以证之: 
  恰巧当五星红旗在北京天安门上升起之时,一个声势浩大的扫盲运动,就以一种移山填海之势,在中华大地展开了。设在蓟县城里的干部业余学校在西北隅,即独乐寺东北边一家倒闭的手工作坊里。我大步流星地奔向那里……老校长摘下老花眼镜,仔细打量我一遍,又有些疑惑地问,你还用到这种以认字、识数为主的学校来吗?我回答说,是呀,要当一名普通随大流的干部,不学也凑合够用。不过,我想搞写作,光认字、识数就远远不够了,我得加紧学习文化知识。不然的话,搞写作只能是做梦!……就这样,我又入了学。 
  有人会说,这不过是因为浩然上进心切,才来这种类似扫盲班的地方学习。不,以浩然当时的知识水平,他就得入这样的学校。就在入这个学校前,他收到《河北青年报》的退稿信,信上就说,他的作品“字迹写得潦草,错别字也很不少,所以稿子距离发表的水平还很远”。这样的水平,只配上这样的学校。 
  不管怎么说,浩然的成就比高玉宝大多了。《艳阳天》和《金光大道》印了那么多,浩然是中国作品发行量最大的作家(见该书封底文字)。且不说这里的“最”还有待查实,即使真是这样,也毫无意义。那是个特殊的年代。就算真是这样,若以发行地域之广而论,不说别人,就是跟高玉宝比,还要稍逊一筹。高的长篇小说《高玉宝》,当年国内十多家出版社以七种文字出版,国外十二个国家和地区用十五种文字翻译出版。《艳阳天》和《金光大道》肯定无此殊荣。         
中国当代文学的高玉宝效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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