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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纪(晋)袁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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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为右大将军,封武固侯。 

〔一〕 惠栋曰:“时更始都长安,故云为长安守。” 

  光字伯卿,南阳宛人。好黄老言,为人纯厚,乡里爱之。(知)汉兵至宛〔一〕,或见光衣服鲜明,欲杀之。解衣未已,会安城侯刘赐适至,见光容貌长者,救全之。因率与党从赐,为偏将军,与世祖共破二公兵于昆阳。后,更始拜光为信都太守。 

〔一〕 “知”字无解,当衍,故删。 

  李忠字仲卿〔一〕,东莱人。以好礼称。王莽时,为信都都尉。〔二〕更始立,以忠郡中为所敬信〔三〕,即拜忠为都尉,兼玺书劳勉焉。王郎起,光与忠发兵固守。廷掾有持郎檄诣府者,光斩之,以令百姓。 

〔一〕 范书李忠传作“字仲都”,东观记、续汉书亦同。袁纪恐涉任光之字而误。 

〔二〕 范书从莽制,作“新博属长 ”。袁纪从汉称,自乱其例也。 

〔三〕 疑“为”字当在“郡中”之上。 

  邳彤字伟君,信都人。王莽时,分钜鹿为和成郡,以彤为郡卒正〔一〕。公之平河北,彤举城降,复以彤为太守。是时,郡县得王郎檄,皆望风向应,唯信都、和成二郡不降。彤闻公来失众,使五官掾张万将精骑二千诣公所。彤与公会信都,议者或言可因信都兵,自送入关。彤庭对曰:“议者之言皆非也。何者?吏民思汉久矣,故更始之立,天下向应。当此之时,一夫大呼,无不捐城遁逃,虏伏请降。自上古已来,用兵之盛,未有如此者也。邯郸刘胡子等假此威势〔二〕,惑乱吏民,诈以卜有王郎为成帝子,拥而立之。其众乌合,无有根本之固。明公奋二郡之兵,扬向应之威,以攻,则何城不克,以战,则何军不服!今释此而西归,非徒亡失河北,又惊动三辅,其隳损威重,安可量也。明公审无征伐之计,则虽信都之众,难可合也。何者?明公西,则邯郸、和成民不肯捐弃亲戚,而千里送公〔三〕,其离散逃亡,诚可必见。”以彤为后大将军。 

〔一〕 郡卒正,即太守也,莽所改。 

〔二〕 惠栋曰:“赵缪王子林,盖字胡子也。” 

〔三〕 通鉴曰:“则邯郸势成,民不肯捐父母、背成主而千里送公。”考异曰:“范书邳彤传:‘邯郸成民不肯背成主’,字皆作‘城’。袁纪作‘邯郸和城,民不肯捐和城而千里送公’,汉春秋作 “邯郸之民不能捐父母、背成主’。按文意,‘城’皆当作‘成’。邯郸成,谓邯郸势成也。成主,谓王郎为已成之主也。”按袁纪“邯郸和成”四字,必有误 夺,或“和”系“势”之误,或“邯郸 ”下脱“势成”二字。通鉴之文,明白条畅,最近乎原意。又陈璞据考异所引袁纪之文,谓蒋本改“和成”作 “亲戚”,非也。然蒋本乃从南监本,非妄改。考异所据与黄姬水本同。陈澧校,亦据南监本改黄本“和成” 为“亲戚”。今从之。 

  世祖使宗广守信都,李忠、邳彤征伐。 

  耿纯率宗族二百余人,老者载棺而随之,及宾客二千人,并衣襦迎公于贯〔一〕。钜鹿人刘植亦率宾客数十人,开城门迎〔二〕。公大悦,以纯为前将军,植为骁骑将军。耿〔纯〕(况)攻〔下〕曲阳,皆下之〔三〕。众益盛,乃渡呼沱,攻中山。所过郡县,望风影附。耿纯使从弟欣归烧宗室庐舍。公以问纯,纯曰:“ 窃见明公单车临河北,非有府藏之畜,重赏甘饵,以聚人者也。接下以至诚,待之以恩德,是以士众旁来,思乐僵仆。今邯郸自立,北州疑惑,纯虽举宗归命,老弱充行,犹恐宗人宾客卒有异心,无以自固,燔烧庐舍,绝其反顾之望。”公善之。 

〔一〕 范书耿纯传作“育”,李贤曰:“育,县名,故城在冀州。”通鉴胡注曰:“余考两汉志,无育县,盖‘贳’字之误。”沈钦韩曰:“前志钜鹿郡有贯县。一统志:今保定府束鹿县西南。此育字误。据通鉴,则沿讹已久。”袁纪作“贯”,亦误。贳,音世。 

〔二〕 按范书刘植传,时植据昌城以迎世祖。惠栋曰:“水经注曰:“世祖下堂阳,植率宗亲子弟据邑以奉世祖。” 

〔三〕 此句原在下文“宪还东海,攻利城”之下,实唐突不类。按范书耿况传,况无攻下曲阳事。范书耿纯传曰:“拜 纯为前将军,封耿乡侯,欣、宿、植皆偏将军,使与纯居前,降宋子,从攻下曲阳及中山。”通鉴亦曰:“拜纯为前将军。进攻下曲阳,降之。众稍合,至数万人,复北击中山。”可知此乃耿纯迎世祖后之事。袁纪错简,故据范书、通鉴移置于此以正之。“况”系“纯”之误,又“曲阳”上脱“下”字,亦皆改补。 

  更始将相皆山东人也,咸劝更始都洛阳。丞相长史郑兴说更始曰:“陛下起自荆楚,无施于民,举号南阳,而雄杰已诛王莽,开门而迎者,何也?苦王氏,思高祖之旧德也。今不久抚之,臣恐百姓心动,盗贼复起。议者欲平赤眉而后入关,是不守其本而争其末也。恐国家之守转在函谷〔一〕,虽卧洛阳,得安枕邪?”更始曰:“朕西,决矣!”乃以兴为梁州刺史〔二〕。 

〔一〕 李贤曰:“言若不早都关中,有人先入,则国家镇守,转在函谷也。” 

〔二〕 袁纪“叙”多作“梁”。 

  二月,更始西至长安。自王莽之败,西宫燔烧,东宫、府、市里、太仓、武库皆如故。更始居于东宫,郎吏以次侍,更始媿不能视。〔一〕诸将后至者,更始劳之曰:“掠得几返?”左右大惊。 

〔一〕 乃东观记曲笔之谬种流传。 

  李松、赵萌说更始宜立诸功臣为王,以报其功。朱鲔以为高祖之约,非刘氏不得王。更始乃先封宗室:刘祉为定陶王,刘赐为宛王,刘庆为燕王,刘歙为元氏王,刘嘉为汉中王。后遂立王匡为比阳王,王凤为宜城王,朱鲔为胶东王,张邛为淮阳王〔一〕,王常为邓王,廖湛为殷王〔二〕,申屠建为平氏王,胡殷为随王,李通为西平王,李轶为武阴王〔三〕,成丹为襄邑王,陈茂为阴平王〔四〕,宋佻为颖阴王〔五〕。以李松为丞相,赵萌为大司马〔六〕,隗嚣为御史大夫。 

〔一〕 张邛乃张卬之误,下同,说见上卷注。又沈家本后汉书琐言曰:“岑彭传:更始遣立威王张卬。按圣公传卬封淮阳王,而此曰立威者,殆先封立威,更封淮阳欤?” 

〔二〕 范书刘玄传作“穣王”。按两汉志无殷县,袁纪误。 

〔三〕 武阴当是舞阴之误。袁纪“ 舞”常作“武”,下同。 

〔四〕 更始将无陈茂,此乃陈牧之误。范书作“大司空陈牧为阴平王”。 

〔五〕 范书刘玄传与袁纪同。而光武帝纪作“宗佻”。袁纪上卷及通鉴亦作“宗佻”,未知孰是。 

〔六〕 范书刘玄传作“右大司马” 。时朱鲔为左大司马,刘赐为前大司马,皆出镇关东,唯萌留长安。袁纪此乃省文也。 

  即拜张步为辅汉大将军,步弟弘为卫将军,蓝玄武将军,寿高密太守〔一〕。步乃分兵略地,尽得琅邪、泰山、城阳、东莱、高密、胶东、北海、齐郡、济南。拜董宪为临淮太守〔二〕。宪还东海,攻利城〔三〕。拜刘芳为骑都尉,使镇抚安定以西。 

〔一〕 范书张步传曰:“时梁王刘永以更始所立,贪步兵彊,承制拜步辅汉大将军、忠节侯,督青、徐二州,使征不从命者。步贪其爵号,遂受之。乃理兵于剧,以弟弘为卫将军,弘弟蓝玄武大将军,蓝弟寿高密太守。”袁纪略言之耳。 

〔二〕 范书刘永传曰:“永遣使拜宪翼汉大将军。”临淮太守非董宪,乃侯霸也,袁纪卷五及范书均同,此误。 

〔三〕 此下有“耿况攻曲阳,皆下之”句,已移于前,详见前注。 

  更始以赵萌女为夫人,有宠,委政于萌。更始日在后宫,与妇女饮酒。诸将欲言事,更始醉不能见,请者数来,不得已,令侍中于帷中与语。诸将又识非更始声,皆怨曰:“天下未可知,欲见不得!”而韩夫人尤嗜酒,手自滴酒,谓常侍曰:“帝方对我乐饮,间时多,正用饮时即事来为!”起,抵书按破之。议郎有谏者言“萌放纵,县官但用赵氏家语署耳”,更始怒,拔剑斫议郎。时御史大夫隗嚣在旁,起谓左右曰:“无漏泄省中事。”萌尝以私事扶侍中下斩之,侍中呼曰:“陛下救我!”更始言:“大司马哀纵之。”萌曰:“臣不奉诏!”遂斩之。如此者数。李轶等擅命于外,所置牧守交错,州郡不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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