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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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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个青年回答很有意思,说:“天一黑就得去捉许多萤火虫,捉到很晚才能回来,所以,困得没有办法,只好在白天睡觉。” 

  这只是一个比喻。总而言之就是要抓紧时间努力学习,虽然从学校毕业了,但是光靠在学校的学习还是不够,平时的努力是非常重要的。 

  ·与儿岛亨的谈话,录自儿岛亨《未被了解 

  的鲁迅》,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决不要为此而悲观。不管是日本文字也好,俄国文字也好,毫无关系。我倒干脆希望,在中国,中文被取消(鲁迅此处的意见似过于偏执/编者),不管它是英文还是法文,比中文更好的文字得到普及。 

  ·1933年5月22日与申彦俊的谈话,录自申彦俊《中国的大文豪鲁迅访问记》,文刊1934年4月号朝鲜《新东亚》,转自1998年第9期《鲁迅研究月刊》。 

  新作家,尤其是我们所期待的由劳动者或农民中产生出来的文学家,在现在的中国,是颇不容易产生的。在将来的长久的期间,也恐怕不易产生出来,因为生活丝毫不与人们从事文化的余裕,而且文字的拘束也是一个很大的障碍力。在中国,因为那种困难的文字的关系,能够粗浅地看得懂写得出,就要花费初等教育的大半的精力,想驱使文字来表现自己的思想,是需要很多教养的。在目前,劳苦的大众是绝对做不到这一点的。所以中国新近的作家,都是由大学出来的知识阶级,无论怎样,与劳动阶级出身的作家是大不相同的。他们那些丰富生活的体验者,如果有了文学的才能,那无疑会产生伟大的文学来。语言文字上的改良,这是最重要的工作。 

  ·与鹿地亘的谈话,录自鹿地亘《鲁迅访 

  问记》,文刊1934年5月4日《世界日报》, 

  1992年第7期《鲁迅研究月刊》转载。 

  中国人写文章较别国难,因中国文字实在太不够用。所以写作时几乎个个字在创造起来。如果要照文法第几条,那是不可能的。外国字则每个字有单独意义,中国是分不出来的,有时加上形容字,也觉得不妥当。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用语太少,是新文艺成功的很大障碍。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董大中著,河北人民 

  出版社1999年9月版《鲁迅与高长虹》。 

  “我主张以文学来帮助革命,不主张徒唱空调高论,拿‘革命’这两个辉煌的名词,来提高自己的文学作品,像《八月的乡村》、《生死场》等作品,我总还嫌太少。在目前,全中国到处可闻到大众不平凡的吼声,社会上任何角落里,可以看到大众为争取民族解放而汇流的斗争鲜血,这一切都是大好题材。可是前进的我们所需要的文学作品的产量还是那么贫乏。究其原因,固然很多,如中国青年对文学修养太缺少,也是一端。但最大的因素,还是在汉字太艰深,一般大众虽亲历许多斗争的体验,但结果还是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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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编辑与出版
作者: 吴作桥

  “汉字不灭,中国必亡(先生此论是专指当时繁体字/编者),因为汉字的艰深使全中国大多数的人民,永远和前进的文化隔离,中国的人民,决不会聪明起来,理解自身所遭受的压榨整个民族的危机。我是自身受汉字苦痛很深的一个人,因此我坚决主张以新文字来代替这种障碍进步的文字。譬如说,一个小孩子要写一个生的“”字,或一个“”字,到方格子里面去,能够不偏不歪不写出格子外面去,也得要花一番功夫,你想汉字麻烦不麻烦?目前,新文字运动的推行,在我们已很有成绩,虽然我们的政治当局,已经也在严厉禁止新文字的推动,他们恐怕中国人民会聪明起来,会获得这个有效的求知新武器,但这终然是不中用的!我想,新文字运动应当和当前的民族解放运动,配合起来同时进行,而进行新文字,也该是每一个前进文化人应当肩负起来的任务。” 

  ·与芬君的谈话,录自芬君《鲁迅访问记》(据作者称,此文付印前经鲁迅校阅/编者),文刊登太编上海长江书店1936年11月初版《鲁迅访问记》。 

  ■编辑与出版 

  我一向反对刊物的文章排得太满,密密麻麻,看了使人有压榨之感,不舒畅。不过正文后面留下许多空白,也确实很可惜。《掂斤簸两》(指《太白》半月刊的栏目名称/编者)好,排得少些,和正文区别开来,必要时加上花边。既像花饰,又批评了坏现象,这能使刊物活泼起来。 

  ·与唐的谈话,录自唐著,上海文艺出 

  版社1979年10月版《回忆·书简·散记》。 

  “一个刊物,是选登作品,怎么能调查人家的行为呢?”(《莽原》常登姜华的作品。中国大学有人向鲁迅先生反映姜华是国家主义派,《莽原》不应刊登姜华作品,先生讲了上面的话/编者)?。 

  ·对中国大学某先生的谈话,录自荆有麟著,上海杂志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断片》。 

  编辑应当有清醒的头脑,他比作家知道更多的东西,掌握更全面的情形,也许不及作家想得深。编辑不能随心所欲地吹捧一个作家,就像他无权利用地位压制一个作家一样,这是个起码的条件。 

  ·与唐的谈话,录自唐著,上海文艺出 

  版社1979年10月版《回忆·书简·散记》。 

  这本版画(指《凯绥·珂勒惠支版画选集》,此书于1936年10月印出,16日吴朗西将书送鲁迅先生/编者)印得还可以,装帧也美观大方,以后的画集就照这样印,一个月可以出一本吧? 

  ·与吴朗西的谈话,录自吴朗西《鲁迅先生与文化生活出版 

  社》,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字排得密密层层,不留余地,令人接在手里有一种压迫感。 

  书的每行的头上,倘是圈,点,虚线,括弧的下半(,)的时候,是很不好看的。我先前做校对人的那时,想了一种方法,就是在上一行里,分嵌四个“铅开”,那么,就有一个字挤到下一行去,好看得多了。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长体和扁体的字要间杂起来,一律长体或扁体是不好看的。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张新颖编,学 

  林出版社1997年版《鲁迅印象》。 

  光边(指边口切齐的书/编者)好像和尚头似的。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你昨天走后,我忽然想起几个错字来。我虽然在顶上点出来,但并未改。我是想等着作者来,问一问是否有特别用意再改的。现在时间已经来不及,都给他改正好了。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不拘是创作是翻译或校对都要十分精细,别无“诀门”。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好,要仔细一点,文章上的争执,常常因一个字的错误,引起很大的误解。校对和创作上的责任是一样重大的。 

  ·与尚钺的谈话,录自尚钺《怀念鲁迅先生》,文 

  载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那又何必呢,邵飘萍是新闻记者,一天到晚,跑来跑去的,你找他,还得找伏园。有多麻烦?我看吃完饭,你们俩去看他,一下就决定了。”(指荆有麟、孙伏园一起去找邵飘萍,商量出《京报副刊》一事/编者)。 

  ·与荆有麟、孙伏园的谈话,录自荆有麟著,上海杂 

  志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片断》。 

  “他这样说(指李小峰约期付酬时总说×日以后付/编者),是永远不会失信的。” 

  ·与张友松的谈话,录自张友松《鲁迅和春潮 

  书局及其他》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7辑。 

  “×先生,今天我作小东,就在近边找个馆子再胡拉一阵儿吧。你看,已是吃中饭的时候了。” 

  ·与黄苹荪的谈话,录自歇翁(黄苹荪)《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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