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作家
出版社1961年版《鲁迅回忆录》。
外来的稿件并不少,但大多是“言中无物”之类,只要“言中有物”,即使文字技巧差一点,《莽原》也是非常欢迎的。因《莽原》本身不是一种什么“纯文艺”或据有什么崇高水准的刊物。
·与尚钺的谈话,录自尚钺《怀念鲁迅先生》,文收
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2集。
“白天汗流,夜间蚊咬,较可忍耐的时间,都用到《奔流》(指他主编的《奔流》杂志)上去了。”
·与李小峰的谈话,录自李小峰《鲁迅先生与出版工作》,转自
刘一新《真的声音,美的言词》,文收《鲁迅研究资料》第21辑。
自己办不了报,一般报纸不可能干干净净,我们就利用它的一角,说自己的话,不作原则性的迁就就好。
·与友人的谈话,录自薛绥之《鲁迅与〈自由谈〉》,文收天
津人民出版社1986年5月版《鲁迅生平史料汇编》第5辑下。
千万别把原作(指据以印刷制版的美术作品原件/编者)弄丢了,特别要注意印刷所拆烂污(指弄坏或弄脏原作/编者)。
·与白危的谈话,录自白危《从一本书的诞生谈起》,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看过书的,关于美学的。……大概是在日本读书的时候。……不一定是买的,也许是从什么地方抓到就看的……随便看看。
·与萧红的谈话,录自萧红著,生活书
店1941年初版《回忆鲁迅先生》。
自己读中国古书时心情容易消沉,容易脱离现实斗争,你们(指未名社诸人/编者)千万注意。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日本某报上海支局局长在报上说了鲁迅的坏话)
如果读了我的作品说坏话倒不在乎,但是连读也没有直接读过,就说坏话。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不教书了,也不写文章了,到公侠(即陈仪,鲁迅在日本留学时的朋友,曾任徐州驻军司令、国民党十九军军长,去台湾后被蒋介石处死/编者)那儿做‘营混子’去了。”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孙伏园著,作家
书屋1942年4月版《鲁迅先生二三事》。
这不免太受委屈(指鲁迅吸烟,而李霁野是怕烟的/编者)……既不怕,那就无妨再坐一时了。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不要那末计较,我拿的稿费总要比你们多一些呀!(指鲁迅与“左联”人士接头时,总自己拿钱请吃饭/编者)
·与任钧的谈话,录自任钧《有关鲁迅先生的片断回忆》,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真太多了,(指胡风招待鲁迅一家的家宴/编者),没法吃完呀。”
·与梅志等的谈话,录自梅志《在“皇宫”里招待鲁迅先生》。
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好久不通音问了(指与钱玄同/编者),在北平还就和马幼渔先生有来往。”
·1932年11月25日与王志之、张松如、潘炳皋的谈话,录自
潘炳皋《鲁迅先生访问记》,文刊1932年第4期《北国月刊》。
(以糖果点心招待客人)这是因为女士们不像男士们一扫而光。
·与客人的谈话,录自马蹄疾著,知识出版社1996年版《鲁迅生活中的女性》。
“小姐们究竟不行呀,连一点糖都装不下去吗?”
·1927年12月27日与吴曙天的戏谈,录自吴曙天
著,成都复兴书店1942年版《曙天日记三种》。
我惟一的休息和消遣便是谈谈天,你们若有闲暇,在我是并无妨碍的。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忆鲁迅先生》。
不吸了,是为避免使病室里有烟味,不是真的戒绝。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张新颖编,学
您所在的位置: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正文回目录
第46节:与胡风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林出版社1997年版《鲁迅印象》。
那倒不是因为你说好就送的,而是我还有。我不愿送的东西,你再说好我也不送(指胡风一家去鲁迅家中做客,胡风曾说那把水果刀很好/编者)。
·与胡风的谈话,录自梅志著,北京十月
文艺出版社1998年版《胡风传》。
你不晓得的,有些少爷(指来访的某些男青年/编者)真难弄,吃了有时反而会说我阔气,经常吃这样点心(指蛋糕/编者),不会相信我是偶然的。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2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是的,我是到虹口公园去散步的。”
·与倪文宙的谈话,录自倪文宙《深情忆念鲁迅师》,
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86年印《乡友忆鲁迅》。
找好手刻石(指将鲁迅写的《韦君素园之墓》碑文/编者),倒藏不了书法的拙劣了。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哪配教什么呢,不过很喜欢年青人,他们也还没有讨厌自己,所以一点钟是还乐于去教的。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张新颖编,学
林出版社1997年版《鲁迅印象》。
教书的事,终不可以作为终生的事业来看待,因为社会上的不合理遭遇,政治上的黑暗压力,作短期的喘息性的打算则可,永远长此下去,自己也忍受不住。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厦门和广州》,文收江苏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许广平文集》。
(怕看《黛玉葬花》这一类戏)就为的不愿破坏(我)那白纸黑字得来的完美的第一印象。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孙伏园著,作家书屋1942年版《鲁迅先生二三事·〈杨贵妃〉》。
“我完全不懂音乐。”
·与蔡元培的谈话,录自蔡元培《记鲁迅先生轶事》,文载1936年11月号《青年界》。
那就以不送为妥了(鲁迅向人赠书时,受书者中有一位女孩,她是北京大学中文系校花马珏,鲁迅听说这位女孩已嫁人,便这样说的/编者)。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张新颖编,学
林出版社1997年版《鲁迅印象》。
你刚好不能多跑路,坐车去,有三块钱大概差不多了。
·与尚钺的谈话,录自尚钺《怀念鲁迅先生》,文收
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过去出版的早已送完,新的没有写出来,还是送你一张照片吧(后,照片送至,背面右上方写有“小佛世兄惠存,左下方有“鲁迅”二字/编者)。
·与杨小佛的谈话,录自杨小佛《纪念鲁迅和他同时代的人》,
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我有中国最原始的龙。”
·与孙福熙的谈话,录自孙福熙《鲁迅·艺术家》,
文刊1937年1月长沙《潇湘涟漪》第2卷第10期。
在花园庄什么也没带来,这幅写得不好(指为长尾景和录钱起《归雁》诗条幅,条幅误作“义山诗”:“潇湘何事等闲回,水碧沙明两岸苔。二十五弦弹夜月,不胜清怨却飞来。义山诗,长尾景和仁兄雅嘱周豫才。”/编者),将来有机会再用鲁迅的名字写幅好一些的。
·与长尾景和的谈话,录自长尾景和《在上海“花园
庄”我认识了鲁迅》,文刊1956年第19号《文艺报》。
自己的字写得不好,怕把很好的扇面(朝鲜人金九经请鲁迅在自己的一幅扇面上题诗/编者)糟踏了。
·与金九经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
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第二编“社会是冥顽的”——谈人生●第二编“社会是冥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