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于《死魂灵》)
·与黄源的谈话,录自黄源《鲁迅先生》,文刊
1936年11月1日上海《文季月刊》第1卷第6期,
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鲁迅先生》。
这是必然的;在学习的过程肯于常常翻字典已经是很好了。我正在译《死魂灵》,有时也感到很吃力,也常常要去翻字典的。
·与邹鲁风的谈话,录自邹鲁风《党最亲密
的战友》,文刊1956年第20期《中国青年》。
果戈理的《死魂灵》是一本很不好译的古典名著,里面有不少19世纪的餐具等,我往往要翻许多辞典才能译准确,真是苦不堪言。
·与胡风的谈话,录自梅志著,北京十
月出版社1998年版《胡风传》。
这番真弄得头昏眼花,筋疲力尽了。我一向以为译书比创作容易,至少可以无须构想,那里知道是难关重重(关于《死魂灵》)。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翻译(指译《死魂灵》/编者)起来很吃力。
·与周粟的谈话,录自周粟《鲁迅印象记》,
文刊1936年11月1、2日《西京日报》。
我实在是该休息了。我为它(指《死魂灵》/编者)花的精力实在不少,何况果戈理的《死魂灵》他本来就没写完。
·与胡风的谈话,录自梅志著,北京十月
文艺出版社1998年版《胡风传》。
那(指《唐宋传奇集·序例》文末的四句话:“时大夜弥天,璧月澄照,饕蚊遥叹,余在广州”/编者)是我有意刺高长虹的。
高长虹自称是太阳,说景宋(即许广平/编者)是月亮,而我呢,他却谥之为黑暗,是黑夜。他追求景宋,他说太阳在追求月亮;但月亮却投入黑夜的怀抱中,所以他在那里诅咒黑夜。
·与郁达夫、许杰等人的谈话,录自许杰《回
忆我和鲁迅先生的一次见面》,文收上海文艺
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因为这是谁也不做的事情,我来做罢”(指编《海上述林》/编者)。
·与鹿地亘的谈话,录自鹿地亘《鲁迅和我》,
文刊1936年11月15日《作家》第2卷第2号。
这一本书(指瞿秋白的《海上述林》/编者),中国没有这样的讲究的出过,虽则是纪念“何苦”——瞿氏别名——其实也是纪念我。一面给逝者纪念,同时也纪念我的许多精神用在这里。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关于鲁迅先生的病
中日记》,文刊1938年10月19日《申报·自由谈》。
这书(指瞿秋白《海上述林》/编者)纪念一个朋友,同时也纪念我自己。……总算出版了。下卷也已校好。年内可出版。这书不能多送,有熟人托你买,可打个八折。《译文》上能揩油登个广告么?
·与黄源的谈话,录自黄源《鲁迅先生》,文刊《文
季》月刊第1卷第6期(1936年11月10日)。
您所在的位置: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正文回目录
第37节:与赵家璧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我把他的作品出版(指瞿秋白的《海上述林》/编者),是一个纪念,也是一个抗议,一个示威!……人给杀掉了,作品是不能给杀掉的,也是杀不掉的!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一定比我有更合适的人吧。……假如真找不到别人,就由我来担任也可以。但有一个条件,许多文学团体的刊物如“新潮”、“新青年”、“弥洒”等等,手头都没有,必须由出版社供给借用。……你们来找我同意为你们编选这本集子(指《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编者)还是一件容易的事,检查官是否同意,你们倒要郑重考虑的。
·与赵家璧的谈话,录自赵家璧《记鲁迅先生与良友公司的几件事》,文刊1956年10月号《文艺月报》。
这奴隶(指鲁迅编之“奴隶丛书”,已出三种,即叶紫的《丰收》、萧军的《八月的乡村》和萧红的《生死场》/编者),是被压迫者,用来作丛书名,是表示了奴隶的反抗。所以,统治者和“正人君子”们,一看到这类字样就深恶痛绝,非禁止不可的。他们是要你做了奴隶,也不准在他们面前提起奴隶这名字,你应该说自己是“共和国的国民”,“自由的人民”。他们是懂得这个反抗的意义的。但有的统治者和有的“正人君子”,却又看作这是表示我们的安分,很好,你们也说你们自己是奴隶。……我现在有不同的看法,是我们应该把这些东西践踏在脚底下去的。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增田涉指出《北平笺谱》中有个别笺画是拙劣的)
我也认为那是没有价值的,但是,现在是想表彰那死了的作家而选入的。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便印一百部,总不会没人要的。”
(关于《北平笺谱》)
·与郑振铎的谈话,录自郑振铎《访笺杂记》,
文收《鲁迅研究学术论著资料汇编》第1辑。
我总是吃亏的,几乎每印一次画集,我都赔本,例如《引玉集》,《珂勒惠支版画集》、《士敏土之图》……这些现在统统都送光了。
·与白危的谈话,录自白危《记鲁迅》,转自1994年
第9期《鲁迅研究月刊》《鲁迅笑谈赔本生意》。
■拟写之书
“日本人作的(指《中国文学史》/编者)也没有好的吧!我打算作一部。”
·1932年11月25日与王志之、张永年、潘炳皋的谈话,录自
潘炳皋《鲁迅先生访问记》,文刊1932年第4期《北国月刊》。
和原来差不多,事情总是做不完,还要继续做下去。以前我着手写的中国文学史,还想写下去,可是总没有时间来完成。
·与李文保等人的谈话,录自李文保《回忆鲁迅
在北平师范大学讲演》,文收北京师范大学1981年
版《文学论文集及鲁迅珍藏有关北师大史料》。
在我活着的时期内,无论如何也写不出全部,因此想写到唐代为止。宋以下还有许多必须阅读的书,到底不可能了;到唐代比较少,还可以办到(关于《中国文学史》)。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印象记》。
“看是看过的,(指景山书局发行的郑振铎著《中国文学史》/编者)我打算编一部文学史,这工作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像上海那样的环境也不成,我想,等到明年再来北平,至少在北平住两年。”
“我想明年开春就来,不过,有些人知道了,岂不更要恐慌,我这次来,他们都说:‘鲁迅又卷土重来了!’好像我这来,就要同他们抢饭碗……”
·1932年11月25日晚在北平家中与王志之等人的谈话,录自含沙(王志之)著,上海金汤书店1936年11月版《鲁迅印想记》。
很想早点动手(指拟写《中国文学史》/编者),先一篇一篇写成速写也好,像《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那样。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
刊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现在很需要一部能够说明中国文学发展脉落的文学史。如有可能,我打算明年到北平住两年,编一年文学史。这里有个图书馆,条件比较好,上海就不行。
·与王志之等人的谈话,录自王志之《回忆请
鲁迅到北师大讲演的经过》,文刊1979年11月
14日《文汇报》《同鲁迅先生的第一次会见》。
想要做一部《中国字体发展史》,在开始说明字的起源,就感觉得资料不足。甲骨文中所见的象形,“都已经很进步了,几乎找不出一个原始形态。只在铜器上,有时还可以看见一点写实的图形,如鹿,如象,而从这图形上,又能发见和文字相关的线索:中国文字的基础是‘象形’”。
·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