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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自语,录自歇翁(黄苹荪)《鲁迅与“浙江党部”之一重公案》,文刊1948年6月10日上海《子曰》丛刊第2辑。
现在的我,是虚无主义的。国民革命之类的事情,对我来说不过是全然没有意义的现象,所谓的民众运动,也不能使我为之倾心(鲁迅坦诚地认为自己有虚无主义思想。这里鲁迅指的“国民革命”、“民众运动”等是指当时国民党右派所掌握的“国民革命”与“民众运动”/编者)。
·1928年12月28日在中有天饭馆与前田河广一郎
的谈话,原刊1929年2月《读卖新闻》前田河广一
郎《中国的文学家》,转自张杰著,福建教育出版
社2001年9月版《鲁迅:域外的接近与接受》。
“我怀疑过自己,怀疑过中国和中国人,怀疑过人类为之而奋斗的一切事物的价值。”
“我曾是个十足的悲观主义者,后来,我逐渐发现了自己,渐渐地对自己的怀疑产生了怀疑。”
“那是一种不能调和的矛盾状态。否定之否定是肯定,于是,我学会以比较乐观的观点看待生活了。”
·与埃德加·斯诺的谈话,录自斯诺作佩云译,《鲁
迅——白话大师》,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4辑。
马克思主义是最明快的哲学,许多以前认为纠缠不清的问题,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一看,就明白了;为了共产主义的事业,我也没有什么保留的地方。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鲁迅先生两次回北京》。
在中国,马克思主义啦,革命的辩证法理论啦,是没有的。包围着中国人的社会生活本身,便教给他们与马克思主义相同形态的东西。不是想不想革命的问题,而是革命乃是中国惟一的现实生活。
·1935年10月27日与圆弘谷的谈话,录自圆弘谷《与
鲁迅谈话》,文刊圆谷弘著,1936年9月东京有斐阁版
《中国社会的测量》,1991年第5期《鲁迅研究月刊》转载。
中国共产党是从实际出发的。扩大苏区,发展党,都由于他们现实生活的需要,并不是出自书本和小册子上的理想。正因为这样,苏区民众的忍耐力是强大的,对国民政府的反抗也是强大的。
·1935年10月27日与圆弘谷的谈话,录自圆弘谷《与
鲁迅谈话》,文刊圆谷弘著,1936年9月东京有斐阁版
《中国社会的测量》,1991年第5期《鲁迅研究月刊》转载。
中国一定要走向共产主义,通过社会主义来拯救中国,此外没有别的道路可走。将来中国也一定会这样的。
·1931年3月前后与长尾景和的谈话,录自长尾景和《在上
海“花园庄”我认识了鲁迅》,文刊1956年第19号《文艺报》。
只有走苏联十月革命的道路,中国才能有光明的前途,国民党反动派媚日反苏,是自取灭亡。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只有资产阶级革命而没有彻底的社会主义变革,对人民大众是毫无意义的。”
·与埃德加·斯诺的谈话,录自斯诺著,佩云译,《鲁迅——白话大师》,文刊1935年1月美国《亚洲》杂志,转自《鲁迅研究动态》第4辑。
我对苏俄不了解,但我读过不少俄国革命以前的作品,他们同中国很有些相似之处,我们肯定有可以向俄国学习的地方。但对中国来说,只能有一种革命——中国的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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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与斯诺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斯诺的谈话,录自斯诺著,三联书店1973
年版《我在旧中国十三年·鲁迅印象记》。
就是把这点小事(指李霁野在莫斯科时,一天乘电车,因喜欢一个老妇人抱的小孩,这位老妇人便让他抱/编者)写出来,在朝的也许就会给你吃点苦头,在野的也许就会诬陷你拿到了多少捆卢布;可是他们硬说苏联挂起“铁幕”,什么事都不使外间知道!我们总要用种种方法,使民众了解苏联的情形;因为中国只有一个前途——走苏联的道路。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你怎么把这些书放在家里呢?把这些书放在家里就是公开向敌人说我是左派,这是很危险的。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回忆鲁迅在上海的几件事》,文刊1973年第5期《中国建设》。
是啊!我姓周,名字叫周树人,又姓鲁,名字叫鲁迅。可是我还有第三个名姓,那就是“社”,名字叫社会主义。我同你刚相反的,你将来姓萧不姓费,(萧伯纳是费边社的首脑,故称。费边社又称费边社会主义,以古罗马善用缓进待机战术而驰名的统帅费边命名,主张用温和缓进的方法进行社会主义/编者)。而我将来呢,可以不姓周和鲁,而只姓“社”,因为社会主义不但在中国而且在全世界一定会胜利的。
·与萧伯纳的谈话,录自钺俊瑞《回忆鲁迅二三事》,文刊1981年9月19日《人民日报》。
以前我以为老的死掉,中国就会好起来,如今看看不然了。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欣慰的纪念》。
“我其实是知识阶级分子中最末的一个,而又是最顽强的。我没有照着同阶层的人们的意志去做,反而时常向他们挑战,所以旧的知识分子如此恨我。”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欣慰的纪念》。
“一切要求进步的人,都赞成进化,社会也是要进化的。不过,停留在进化论里,不承认事物的突变就不够了。”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关于鲁迅的
若干史实》,文刊1977年5期《天津师院学报》。
“我不是这样的,我是要战斗,到死才完了。在未死之前,且不管将来,非先扑死你不可。”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管它呢,就是被杀死了,也打什么紧呢?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鲁迅先
生》,文载1936年11月号《译文》第2卷第3期。
“他们干他们的(指国民党当局的迫害/编者),我还是要走自己的路。”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张荣甫《我所知道的鲁迅先生》,文刊《上海鲁迅研究》第5辑。
其实,我们今天都还是为求生存而斗争。——这就是真理。真的,我并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倘使是真理,这就是。这么简单。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关于知识分子的谈话——回
忆片断》,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一见到虚伪,卑污,和其他令人作呕的世态时,心里的悲愤便觉得非吐不快。有些个人代表或一种世态,骂他并不出于私怨,只是借此批一批社会的嘴巴罢了;社会是冥顽的。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我们到日本来,不是来学虚伪的仪式的。这种辱骂,倒可以编在我们的民族歌曲里,鞭策我们发愤图强。
·与厉绥之的谈话,录自厉绥之《五十年前的学友——鲁迅先生》,文载1961年9月15日《文汇报》。
那不相干!他们总归要骂的。骂鲁迅是“公事”,不骂就会失业。让他们骂吧!有的是私怨,也有骂着玩玩的,骂得好,我看。我看他们骂人的艺术。
不需要解释的事,就不解释。不如为读者多写点文章。
由它去!一个人该做的事就做,该说的话就说,只要对大众有益。至于别人怎样看,我都听便。
·与唐的谈话,录自唐《断片》,文收唐著,
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回忆·书简·散记》。
骂我的人虽然很多,但是议论大都是不中肯的。骂来骂去骂不出所以然来,真是无聊。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