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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他奠定了词为艳科,词体别是一家,这样的属性,他的特点呢,是男子而作闺音,什么叫男子而作闺音呢,就是本来写词的人都是男人,但是他们却模拟女性的生口,声音,模拟女性的生口,心态,甚至形体,来进行创作,所以他这一点男子而作闺音,词而艳科,这是词体的一个比较的本质属性,但是呢,这还不是词体更本质的属性,更比值的属性是什么,诗雅词俗,诗和词要进一步分家,一个雅一个俗,那么温庭筠的词并不俗,所以呢,我说他可以被柳永涵盖,这是咱们后话。
那么所以我现在讲第二个阶段,就是柳永,诗雅词俗,这个词体的这个属性,是由柳永来完成的,那么柳永从接受主题来说,他是以文人身份来写词,但是他却是带市民来立言,带歌妓立言,他写的词主要提供给歌女来演唱,所以呢他的性质有的人也称为歌者之词,但是呢,我认为这种说法还没达到本质,更本质的问题就是什么呢,就是这些歌女本身如果她们都是很有文化修养的,那么她会写一些高雅的词,而这些歌女基本都是下层的歌女,那么他就会写一些很通俗的,很诗经化的这样的词作,通过歌女之口传播出去,所以我也给他起一个名字,叫做市井俗词,这是柳永的。那么柳词的特点,有两个特点,一个从创作主体来说,是变成了文人职业作家,开了文人职业作家的先河,那以后周邦彦,姜白石都是一种职业作家,都从柳永这儿来,那么第二个特点就是他的通俗性,他的市井俗词这个方面一会儿我在第二个问题继续讲。
那么第三个阶段就是苏东坡,苏东坡的特点就是回到诗人本色,本来柳永把词体温柳他们发展趋势是一致的,他们的潮流趋向都是把词体和诗体来分家,词体要别是一家,那么苏东坡开始出现一种回归,就是把词体的创作,和诗体创作合为一体,将士大夫的青草与世词的协作融为一体,那么苏东坡以诗为词,他的本质就是将词体化俗为雅,他标志着词体由市井文化而成为文人文化,由歌伶艺人花间月下演唱的听觉艺术,而成为表下士大夫情趣的案头视觉文化,所以可以称为东坡诗人雅词范式。
那么大家都知道,王国维有一个著名的评价,他评价李后主,他说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干该遂深,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那么这个又怎么解释呢,这个说法我认为既有对的部分,就是王国维看出了词体有两种,一种就是伶工之词,谁的词是伶工之词呢,大家说一下,刚才我讲的,谁的词是伶工之词,有说温庭筠,有说柳永的,温柳他们都是这种性质,是伶工之词,而这个苏东坡的词呢士大夫之词,李后主的词当然也是士大夫词,当然我要指出质变点临界点,并不是李后主,是苏东坡,为什么呢,这是有两个原因,一个是词体发展到六后主的时代,那么温柳的这种代表词体,别是一家的发展,还没有完成,历史的使命没有完成,也就是说,现在主要的任务是要更好的把词体从诗体中分离出去,而不是要急着回归,但是在分离之中,会有一些反复,有一些这样的中间的阶段,所以呢,李后主的这种变化,他只是在温柳滚滚思潮中,这种思潮中的一个小小的曲折,他是东坡诗人雅词的一个先声,这是第一点,第二点,李后主他为什么会在这种词体的思潮中产生这种变化,就是因为他个人的家国之痛,亡国之痛,所以他就是变成以血书者,变成了俨然有担荷人类罪恶之意,他是有这种特殊的痛苦,但是亡国之君的生平遭际,只是一个个别的现象,他并不是一个士大夫普遍的生活,所以他不能被士大夫普遍的响应,所以他只是一个阶段。
到了苏东坡时代就不同了,柳永的词已经发挥到及至了,那个俗大家都已经听腻了,这个时候要出现反驳,所以,东坡的词才真正的完成了这个历史使命,那么东坡之后,还有两个我以前也曾经标举了两个阶段,那么一个是周邦彦的赋者之词,一个是姜夔姜白石的文人的清客雅词,他这个特点,他们俩的这个特点,一个从创作主体来说,随着记忆的精深娴熟,随着专业化职业化的纵深演进,那么作家的水平,日益的提升,而接受主体,听的人,接受主体的审美趣味,一种高雅化的要求,就要求着词体向着深婉曲折的纵深方向发展,所以清真词的赋者之词姜夔的清客的雅词就先后的应运而生了,那么周邦彦和姜夔的两大范式,他是柳苏两大范式的继续演进,就职业词人的角度来说,他们是柳永的后裔,周邦彦提举大晟府,他是一种官府职业作家的代表,而姜夔呢,他是终生的布衣清客,他一生没有中过进士,也没有做过官,他是终生的布衣清客,是进一步的职业化,他代表了职业词人的人生道路,他并且开了我们近代现代以后文人就是职业化的一种先河,这是他们承续柳永。
而承续苏东坡呢,他们并没有接受柳永的俗,而是接受了苏东坡的雅,他们进一步还是士大夫的雅词,所以说他们两个范式其实是柳苏结合的产物,这一点到最后我还要再讲一讲,那么所以呢,我曾经归纳了五个历程,五个范式,既然是范式就要精简到最精约的程度,那么在五个之中,我们能不能再进一步的精约呢,你们看看,在五个之中还有没有那两个更重要呢,柳永的词和苏东坡的词,大家的意见跟我一致,我现在就这样认为,那么,我认为,柳词和苏词是唐宋诗体的两大范式,这个就意味着凡是柳苏之前的词,都不过是柳苏词的先生,先河,凡是柳苏之后的词体都只不过是柳苏词的后续,所以就是他们两大词体,是基本范式,我们掌握它,把唐宋词体的演进的基本规律,就掌握了,那么我的这个观点,是不是别的学者都没有看到,其实有很多学者都注意到柳苏在唐宋诗体中的位置。
比如《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就曾经说,他说词自晚唐五代以来,以清切婉丽为宗,至柳永一变,如诗家之有白居易,至轼又一变,如诗家之有韩愈,遂开南宋辛弃疾等一派,这样的论述,说得很清楚,两大关键,是柳苏,但是为什么这样的说法,不能引起后人的注意呢,关键就局限在一开始有个同学回答我,婉约派,豪放派,就局限在这个理论上,现代的学者也有很多重视提到柳苏,但是一说柳就是柳腻,细腻,就是香软肥俗,苏呢,苏杭,柳腻苏杭来概括,那么,这个理论是明代的张延,张南湖,来明确提出来的,提出以后呢,就影响非常大,以至于现在我开学术会还有很多的学者,一提唐宋词就是豪放婉约地那么现在我就明确的提出,豪放与婉约只不过是词体的一个外在风貌,它并不是词体的一个本质,词体的两大根本的因素是什么,是雅俗之间的消长,雅俗之间的演进,如果你用豪放来说苏东坡,显然苏东坡的地位不够,为什么呢,苏东坡之后影响不大,少游,秦少游学谁呀,学柳,周邦彦也是婉约,只有一个辛弃疾和他周围的几个词人,那苏东坡影响不小了吗,对不对,可是我们换个角度,我们不说苏东坡的主要贡献是豪放,而是什么呢,雅,诗人雅词,那影响就大了,少游,雅不雅,周邦彦雅,姜白石雅,一直到吴文英都雅,那么他们都是苏东坡雅词的后裔,那么辛稼轩就不要说了,不仅外形豪放,那他内在也是雄深雅健也是一种雅,这样来看,苏东坡的影响第一位置那就大了,而柳永的位置俗,俗也不是不好,俗也很重要,我们不要有一个价值判断,认为雅就好,俗就不好,俗代表了一种文化的一个根本趋势,那么,所以,可以说是一夜障目,被豪放婉约之说拘束了学者们的目光。
那么其实呢,苏东坡自己本身,就原来对于豪放的问题,也说过,他自己就在一篇与陈季常书中说,曾经说,他说诗人之雄,非小词也,但豪放太过,这个论述后人引用的时候,当成苏东坡认为豪放,很重要,这样的一个论据,为什么,说到雄,诗人之雄,第二点,豪放太过,明确说出豪放,认为苏东坡的本质说的是豪放,可是你们看到没有,他说的是诗人之词,诗人之雄非小词也,什么意思,第一点他说了诗人,这个词是诗人之词而不是小词,纯粹的小道,那样的词,所以他就被那个豪放给遮蔽了,就看到雄和豪放了,那苏东坡还有一个资料,比如说《祭张子野文》,写给祭奠张先的,他更明确的说,张先的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