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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裳碰到了她敏感的地方,她才从这种迷乱的情绪之中惊醒过来——可是,这时候的清醒却有些晚了,拿云此刻已经进入了最疯狂的状态,他虽然状似昏迷,但是潜意识当中的那股心魔已经控制住了他。
终于,在一阵挣扎无果之后,罗曼曼勉强伸出手指凌空划了一道符,希望符咒之术能在这个时候救她一救。
可是,她的希望破灭了,符咒发出之后,反而更加催生了拿云的魔性,因为拿云身上刺着的这个龙极纹身有着吸收各种各样能量并且转化为已有的异能,如若没有防备,单纯地施展符咒之术,只会让符咒所引发的天地能量被拿云所吸收,因而罗曼曼的这一施符让他的心魔因能量的吸收而迅速膨胀起来,不一会儿,拿云已经粗暴地将她身上的衣服褪得只剩下贴身的金色肚兜。
就在拿云进入罗曼曼身体的那一刹那,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她的脑海里想到了还远在灵界的仇图。
那盏放在床头的冰灵灯在床榻激烈的抖动之中,忽暗忽明地闪着,过了一会儿,灯光渐渐地弱了下来,直至完全熄灭。
“仇老弟,你今日怎么心神不宁的?”蛟回望着正准备将自己的魂魄导入“还魄温玉”的仇图,不解地问道。他觉得仇图精神恍惚,刚才还身子一抖,像是打了一个冷战似的。
“没…没什么,或许是在先修界呆太久了,一时对灵界的阴冷之气无法适应。”仇图嘴上说着,心里却是不停地打着鼓,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曼曼可能遇到了什么麻烦,冰灵灯就在曼曼的手上,里面装着自己的两魂三魄,如果曼曼朝着冰灵灯呼唤自己,虽然自己无法确切地知道是什么么事,但也能稍有感应。
但是,他与蛟回的交易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前些日子,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役灵术为蛟回解除了封印,自己也是元气大伤,真气消耗极大,好不容易用最短的时间恢复了真气,本来想今日为蛟回导入魂魄的,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异象,不过,他又转念一想,子非我与曼曼同在灵堡的归灵居内,即使碰到了麻烦,有子非我在,也能很快解决。于是,他定了定神,催动了体内的真气,准备为蛟回导入魂魄。
拿云还陷在无边的疯狂之中,这已经是第九回合的冲撞了,口里还不断地念叨着萦尘教与他的那句口诀,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下面的罗曼曼泪已成堤。
他已经深深地走了一个奇妙而邪恶的幻境之中。在这个幻境里,八面都是明晃晃的镜子,他的脸上已经褪下了那个象征着耻辱的金色面具,镜子中的那个自己,面容英俊动人,身着雪白长袍,手持断水剑,连银河银驹也威风凛凛。而在自己的周围,一群比先修界那些女修真者还要美艳动人的女伶正匍伏在自己的脚下,不着一丝,眼巴巴地渴望自己的宠幸。于是,他将长袍一撩,在这些女伶的面前显露出了可以称之为“生命真谛”的傲然之物。就这样,他带着怜悯而骄傲的心情与这些女伶们一次又一次地共赴巫山云雨,而且他丝毫没有觉得疲惫,反而觉得体内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盟主!盟主!”拿云正陶醉在云雨之中时,他在镜子里看到了醉浪仙带着一群相貌极其丑恶的人来到了自己的背后,醉浪仙手中还是提着那只玉葫芦,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他不顾面前的一切,竟然毕恭毕敬地带着那群丑人朝自己跪了下来,拿云不得不将长袍放下,愤怒地看着这群不识时务的人。
幻境中,醉浪仙淫笑着道:“恭喜盟主回归,这一日我们已经等待了许久,因而我们今日特为盟主献上一份特别的礼物,希望盟主您能喜欢。”
“哦?”拿云听到有礼物,脸上怒气顿失,他笑道:“我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叫我盟主,但既然有礼物给我,那就拿给我看看,如果能让我满意了,那,那就随你们怎么叫吧。”
醉浪仙朝身后打了一个响指,又有几个丑人抬着一个浑身一丝不挂的女子出来,那女子的身材虽然姣小,但是肤白如石雕,曲线玲珑剔透,无疑又是一个天姿国色的佳人,但美中不足的是,这女子的脸上围着一条纱巾,看不出真面容来。
拿云咽下了一口口水,对着醉浪仙大笑道:“莫非你知晓我最近正在修炼‘化月光咒’,因而要让我将淫火化为三昧真火,打出一片西江月出来?”
“正是,正是!”醉浪仙谄媚地附和道,说完,他又毕恭毕敬地朝拿云说道:“盟主,化月光咒的修炼之法其实最关键的就是四个字:收、聚、固、化,而假如想真正做到这四个字,就得找一个至阴至纯的处子之身与您阴阳合修,只有这样,才能将生命的光子收进来聚起来,固肾强体,以达到化光升月。”
“哦,原来是这样。”
“我和弟兄们经过在先修界经过多方的寻找,总算为您找到了一个真正的处子之身,因而今日特意将她送给您。”醉浪仙此时像一头失去了廉耻的野兽,他见拿云不住地点头,又说道:“还有一点盟主您需注意的,那就是您的身上刺有弑仙盟的龙极纹身,如果你能在修炼‘化月光咒’的时候,将您的纹身之力融入其中,那么这‘化月光咒’的威力将大大翻倍,试看先修界这之中谁还能是您的对手?到天人之舞盛会那一天,仙魁非您莫属了,哈哈哈!”
拿云听得内心大喜,“仙魁”可是他潜意识中最想得到的荣耀了。
“好了,助您大功早日告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先行告退了。”说完,他和那群面目丑恶之人就消失在了镜子之中。
拿云等醉浪仙一行人消失,看了看这个躺在脚下的美妙肉体,开始催动体内的真气,说来也怪,平时要催动好久的纹身,今日却不一会儿就有感觉了,他背上的灼热感飞速地增加,他清清楚楚地从身后的镜子中看到了那条青龙围绕着太极阴阳圈急速地旋转着,然后,慢慢地脱离自己的背部升到了半空之中,拿云迫不及待地将这个娇小的女子压在了身下,准备在纹身的能量场下就地修炼,可就在他刚刚进入这女子的身体之中时,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于是,他伸手将那女子的面纱摘下,一瞬间,他却愣住了,大叫一声:“曼曼!”
“曼曼,曼曼!”
拿云从幻境中惊醒过来,刚才那一幕还历历在眼前,仿佛是刚刚发生过的一样,他睁开眼睛时看见了白色的帐子,正想松口气庆幸这一切都是幻觉,但是忽然身下却又是一阵颤抖,打了个舒爽的寒颤之后,低头一看,他惊呆了!罗曼曼正在自己的身下泪眼汪汪地望着自己,看样子已经极度地虚脱,他连忙从罗曼曼身上下来,将被子一拉先盖住曼曼赤裸的身体,然后迅速地穿好自己的衣裤。
他低下头,背对着罗曼曼,极力地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但实在想不起来。在他十五岁那年,静水村里有一个风流成性的男子,由于村里的每一个男子都对他深恶痛绝,所以,他只能向他们这些充满了好奇心的少年们吹嘘自己的风流韵事。记得有一次,这男子在吹嘘自己的时候讲到一件事,那就是他有一次喝醉走错了门,睡到了一个寡妇的床上,结果次日醒来,那件事已经做完了,而他却怎么也回想不起自己对那寡妇做过了什么。当时,拿云打死也不相信,和一个女人欢爱过后,竟然会连事情是怎样发生的都回想不起来,拿云当时就不屑地认为这是每个男子对自己所做所为推脱的借口,可没想到这种事竟然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窗外的大雨下了一整夜,雨声渐渐地消失了,偶尔一阵风吹过来,窗口那棵梧桐树抖落了叶子上的雨水,才又响起清晰的雨滴声,床上的罗曼曼捂着被子无力地抽泣着,与这雨声混合在一起,竟让拿云有些心烦意乱了。
“吱呀”一声,门被轻轻地推开了,萦尘走了进来,看来一夜的风雨让这门都不打自开了。
拿云抬起头,疲惫地看了萦尘一眼,心里没有解释的欲望。
萦尘惊讶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里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快,按理说,她是一个修炼多年的出世之人了,对于男女之间这种欢爱已经没有了新鲜之感,但是看着床上凌乱不堪的场面,罗曼曼又躲在自己的被窝里抽泣,她竟然有了一种吃醋的感觉,心里暗道:我整夜都在外面躲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