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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舒服才怪!”洛当然也知道“初受”不是那么好过的……
就着鞭笞凳的角度,我把按摩棒的顶端轻轻推进洛的菊|穴,才一进去,就感到洛的腰上一沉,显然是在硬挺。
我停下推入按摩棒的动作,伸手扶在他的腰上,又在他的菊蕾周围连同臀瓣缓缓按抚,帮他放松。
还故意找些奇怪的话题来分散他的注意力,舒缓他的紧张情绪:“为什么小说里写的用手指扩张的时候都是用到三根手指,然后就可以进去了呢?……难道说,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的粗细程度,就是那里搏起之后的直径了吗?……果真是这样的话,就不必听面相学的那一套什么根据鼻子的形状推测出那里的大小,直接看手指就行了,哈哈……”
“一点都不好笑!”洛的身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再次放慢了推进的速度。
我想到一个冷笑话:“那再换个好笑的——有一天,一棵卷心菜在街上走,突然觉得很热,它就开始脱衣服,结果脱着脱着,它就没了。”
“焰!”——好像是有“怒不可遏”这个词可以用来形容洛现在的样子……
“啊?”我假装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你就不能说点动听的吗?”
“什么动听的?或者你想听贝多芬的第六交响曲?我试试唱给你听……”故意误解他的意思,开始哼唱着《田园》的主旋律。
洛做了一次很深的深呼吸:“你可以说,比方说,‘你这里真美’、‘你的身体好棒’之类的话,你以前没有调过情吗?还说自己上过很多男人?”
“按摩棒挡在那里,我看不到它究竟美不美,而且我还没进去呢,怎么知道你里面到底棒不棒?”有理有证,论据充分。
“你耍我是不是?”他居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大家都说恋爱中的男人会变笨,看来Zuo爱中的男人也会变笨。
“Bingo!”手上用力将按摩棒一推到底。
“啊……”洛惊呼了一声,咒骂着,“混……”
不等他骂完,我推开了按摩棒的低档震动开关。
后面没骂出来的话变成了一长串的“呃”消失在他的喉间,然后是一个貌似祈使句的命令:“关掉!”
第十七章
无精打采地窝在沙发里,想得我一个头变两个大。
“怎么了,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小顾体贴地为我端来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
喝光红茶,没说话。
“没吃饱?”小顾又拿出一铁桶曲奇饼。
看了看,没吃。
“被吃了?”小顾夸张地张大眼睛。
“小顾!”他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个妄想过度的毛病?
“好吧,就算你真的被吃了,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该过问的。”小顾拿起一块曲奇饼正要塞进嘴里。
我劈手抢了过来,塞进自己的嘴里,嚼得粉碎,用含糊的声音问他:“洛是不是你安排的?”
“不是。我哪有那个闲工夫跟你胡闹?”看我嚼得差不多了,小顾又拿起一块曲奇饼,硬塞进我的嘴里。
“咳!”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我一跳,被曲奇渣呛到,“小顾你干什么?”
“无缘无故地怀疑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小顾的表情分明是一个“你活该”!
因为,向对方隐瞒任何事情或者怀疑对方做了什么,对我们来说是很严重的问题。
“我不是打过一个电话给你吗?”好容易才不咳了,把嘴里的曲奇饼全部咽到肚子里去,才继续开口,“那个洛,本来不肯乖乖让我调教的,可是我打电话的时候发现他听到你的声音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也肯让我调教了,后来……嗯,‘那个什么’,他也肯了——他是纯1,初受哎,换作是我,杀人的心都有了!”
“所以你觉得他一定是我安排的?”小顾又拿起了一块曲奇饼,举在手里盘算着,好像没有吃掉它的打算,我马上拉下脸来做出“再敢往我嘴里塞一个试试?”的警惕表情,小顾看了看我,得呈似的笑了笑,悠然自得地把曲奇饼塞进他自己的嘴里。
“虽然我不该怀疑你,但是,这的确解释不通嘛……太奇怪了,没道理,不科学!”那个时候,洛看我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呢?起初是疑虑,后来是若有所思,最后是笃信……仿佛是认定了我的某种特定身份。然而我对洛仍旧是一无所知。他的身份,他的年龄,他所说的一切,只是他有说、我有听而已,却根本无法令人确信——“小顾,我们有没有认识过名字里带‘洛’的,或者姓‘骆’的人?”
小顾想了想:“没有。不过,要是说姓‘罗’的话,那就一大票喽!”
“不可能,我不记得我以前见过他——绝对没有!”我脑海里迅速闪过我认识的全部罗姓人,又一一排除掉,挫败地叹息着,“唉!怎么办?上次那个绿,是口味不对。这次这个洛……我是硬撑着才把全套做下来。再这么下去,会不会性冷淡啊?”我居然被洛那时的眼神吓得够戗,越是回想心里越是发毛,所以最后才做了一次就落荒而逃……这事要是传扬出去,我帝王攻的一世英明非毁了不可!
“真的性冷淡了也不错——”小顾拍了拍我的脑袋,“反正我觉得你最近是有点精力过盛了。”
过盛个鬼!
以调教为名,用按摩棒把洛弄了个精疲力竭才敢放开手脚做上一次。
然后,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故作潇洒地说:“洛的那里让我觉得很舒服,唯一的遗憾就是——洛没什么力气回应我了。”
再然后,从皮夹里数了十二张粉红色的票子,摊成扇面铺在洛的胸前:“行业不景气,过夜费给600就算高的了。不过,既然这是洛的第一次,小费加倍,十二张百元钞,寓意开门红,月月红,生意兴隆!”
洛却不领情,恶狠狠地说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话留着等你抓到我的时候再说吧!”
扬长而去之前,特意把那个1369***5419的手机号码卡当着洛的面拆了出来扔在地上。
不言而喻:这是你唯一能在现实中联络到我的方式,现在我扔了它,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第十八章
我换了个新发型。去上学的时候,除了坐在教室里,其它时间一律戴着浅茶色的宽边墨镜——在网上聊天的时候,我一时得意忘形,说了自己是如假包换的南大人,我还真有点怕哪天突然从学校门口冲出一个人来抓着我不放。好在南大校门多、学生多、教职员工多、教职员工家属多、有事没事来怀旧瞻仰访问游览的社会人等多……混在他们之间不会太显眼。
理发的时候,小冰跟我说起了他之前的那个女朋友,终于用六万块钱打发掉的事。
小冰是跟着他姐姐从东北一起来闯北京的。她姐姐起初学美容,赚了一点钱之后自己开了家美容美发店,小冰这个时候就开始在姐姐的店里从洗头小工做起,后来又去了上海,专门学了几个月那阵子特别流行的“沙宣”,慢慢学成了大工,自己另开了一家专业美发店,在几条街都小有名气,很多阔太、千金都专程指名来找他做头,不过最常见、最可爱的还是那几条街里的女高中生,我觉得她们八成是被小冰迷住了,半夜十二点还有小女生坐在店里排队等剪头都是常有的事,我每次看见小冰被她们缠着,都会觉得这种情形特别好玩。
小冰再之前认识的一个女朋友,是他在上海学手艺的时候认识的,长得很清秀,文文静静的一看就是大家闺秀那种类型,后来有洗头妹告诉我她家确实很有钱。然后小冰私下问我他们两个般配不般配,我记得当时好像说的是“配不上”,几个月之后两个人果然就没下文了。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美容美发这一行的,即便你没有出来做,人家直觉上也会认为你是出来卖的,男女都一样。没有哪个有钱人家愿意把自己的闺女嫁给一个不清不楚的男人,他们不会管有没有事实,直觉上首先认定你这个人“说不清楚”,以后在亲戚朋友面前不好介绍,甚至在社交场合都会给他们以往既定的“高人一等”的形象大打折扣。
何况小冰,刚从老家出来的时候剃了个光头,个子也不高,感觉就是个“其貌不扬的小孩儿”,后来在北京呆了几年,个子长高了,也知道怎么打扮自己了,慢慢从“板寸”开始,发型渐渐变成了中长发,有时还烫了卷卷的大波浪,挑染几缕红棕色头发,完全变身成为了一个翩翩美少年,可是他个性里的害羞却始终没有变,声音不大,不擅长跟陌生人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