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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手,毛茸茸的手,和绒毛娃娃一般覆盖著粗糙卷毛的手伸了过去,轻轻将挡住男孩下体的绒毛娃娃推开。
小小的性器垂挂在两腿之间,下面是两颗幼童睾丸,再下面——大手把男孩的脚给拉开,露出下面粉色的小肛||||穴皱折。
小小的皱折直径不到一公分,向中心集中形成很可爱的小菊花,这麽说来在中国又称肛门叫菊||||穴,还真有点道理。
毛茸茸的手往下一伸,四只手指捏住了男孩一瓣屁股肉,姆指则是往小小的肛||||穴中插去。
啊啊,男孩轻轻叫了出来声,奶嫩的声音几乎像婴孩。
大姆指插入又抽出,像是Zuo爱的动作一样,插到底,抽出一半,又插到底。
男孩自己把脚打得更开了,双手把绒毛娃娃抱在胸前,就像孩子们抱著洋娃娃睡觉似的。
爷爷、爷爷捅娃娃,男孩说。
大姆指退出了,换上的,是成|人的荫茎。
那荫茎惊人的大,搞不好有男孩手腕粗。可是这吓死人大的荫茎竟然毫不心软的就往男孩那幼嫩的肛口内插去。
啊啊!啊啊!爷爷!爷爷!爷爷捅娃娃!捅娃娃!
男孩紧闭著眼,张著嘴,奶娃子般的声音淫叫著。
张开眼,我发现我梦遗了。
那梦境过於真实又过於虚幻,我有点後悔怎麽醒过来,真想继续看下去。
昨天,我到纽泽西来办理过世父亲的遗产继承,除了一栋没什麽价值的房子和一些存款,父亲还留给我一个小男孩。
他叫娃娃,很怪的发音,听说是中国话的『很小的男孩』的意思。
我能理解父亲帮他取这个名字,因为他真的很小,不只年纪,连个头都特小。
七岁的娃娃看起来没有我前妻帮我生的女儿五岁时大。也许东方人都是这样吧,外表年纪总要打个对折。
娃娃不知是哪里人,中国人还是韩国人吗?黑色的眼珠子圆溜溜的,就和个陶瓷娃娃一样可爱。
我起身去冲了个澡,然後走向娃娃的房间要叫他起床。
推开木门,我走了进去,每一步都踩在满地的绒毛娃娃上,不过现在也没办法管这些了,不踩著走过去,我根本靠近不了娃娃。
娃娃的房间内全都是绒毛娃娃。不是特别大的房间内,小孩床上、桌上、椅子上、柜子上、地板上,全都是绒毛娃娃。
有小狗小熊动物系的,也有迪士尼类的卡通系。形状有大有小,小的只有我的小指大,大的则有两个娃娃大。
床上,娃娃睡得正熟。躺在绒毛娃娃中的娃娃睡得不太像个孩子,他没有流著口水,也没把两条腿睡得大开。
他睡得像是绒毛娃娃国的公主,四周的绒毛娃娃保护著他般环绕。
我推开一些绒毛娃娃到地上,坐在清空出来的床沿,低下头,我在娃娃耳边叫他,「娃娃,娃娃起来罗。」
我的大儿子小时候最爱我这样叫他起床,他说我的声音好像会把他从沉沉的睡眠中拉上来,这样清醒一点也不会有起床气。
娃娃的眼珠子在眼皮下转动,我知道这是他快清醒的前兆,我伸手轻轻拍他的脸,再次叫他:「娃娃,起床罗。」
黑色的眼瞳打开了,跟我昨晚的梦境一样,看不出任何情感。
娃娃顺从的爬起床,让我帮他打理。上厕所、洗脸梳头、刷牙换衣,我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他,可是我的视线总放在不该是父亲注视孩子的地方。
当他脱下睡衣後,我紧盯著他露出来的胸口,那里有两个粉色小点装饰著,很诱人。
还有,他从小小的卡通内裤中拉出他小小的小荫茎尿尿时,我几乎转不开眼神。
陶瓷般粉白色的小包皮覆盖住他的小Gui头,他要把包皮往後拉才能露出尿道口,金黄|色的童子尿喷撒出来。
我勃起了,我知道,但我不去理会它。
帮他弄好後,我带他去客厅,开卡通片给他看。而我自己则到厨房去准备一些食物。
由於父亲走得突然,家中无人整理,冰箱内的鲜食几乎全坏光,我找出罐头玉米,再拿了两瓶保鲜||||乳出来,勉强凑合成一餐。
娃娃没挑食,他很乖的吃下很阳春的早餐,我感觉对他有点亏欠,我说,中午我带你去吃些好吃的。
娃娃没有说话,只有点点头。
娃娃几乎不说话,我昨天碰到他後只听到了三句。
第一句是他告诉我他念XX国小一年级。
第二句是他问我父亲在哪里。
第三句……
我想到昨晚的梦,梦境中一再出现的『爷爷!爷爷捅娃娃!』。
昨晚睡前,我看到娃娃趴在高大的泰迪熊肚子上,用那粗糙的绒毛磨擦自己的小荫茎,奶娃子般的声音喊著,爷爷,爷爷捅娃娃。
父亲走时已经七十岁了,娃娃现在也才七岁,真的是祖父和孙子的年纪差距。
父亲是一开始就想对幼儿做那种事才收养他,亦或是收养後才发展成这种关系,在父亲死後的现在我无法找到答案。
整理房子内部花了我整整三天,把该丢的丢,该收的收,我想差不多可以回迈阿密了,毕竟我只跟老板请了一周的假期。
在这之前我必须跟娃娃讲清楚。
「娃娃,你来。」我跟坐在电视前看卡通的娃娃说。
娃娃安静的走了过来,让我把他抱在腿上。
「娃娃,爷爷死了,你懂吧?」
娃娃眨巴眼睛,没点头也没摇头。也对,这种年纪要懂什麽是死也不容易。
我换个说法。「爷爷死了,没办法再回来了,也没办法再继续照顾娃娃了。娃娃你还小,一定要有人照顾才行,由我来照顾娃娃,好不好?」
这次他懂了,看著我点点头。
「可是因为我的工作在迈阿密,我必须回去上班,娃娃跟我搬去迈阿密好吗?」
娃娃这次思考比较久,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
重点来了,我小心的选择措词,「关於娃娃房间内的绒毛娃娃们,要搬过去是件很大的工程,我们必须要开好几趟车才行,可是我得上班,没办法这样跑来跑去,娃娃可以把他们放在这里吗?」
娃娃没点头,眼睛也不眨了,直直盯著我。
我想我的条件太苛刻了,於是我说:「不然带一个,我们带一个过去,在迈阿密我会再买其他绒毛娃娃给你好不好?」
这次娃娃思考了很久很久,总算是点头同意了。
其实我很怕娃娃会给我带那只超大泰迪熊走,我的小车搞不好塞不下,到时绑在车顶上不知娃娃会不会气疯。不过幸好娃娃走上楼抱下来的,是一只普通大小的绒毛娃娃。
那个绒毛娃娃很旧,很多毛都已经掉了,到处脱线,看起来不太像个玩具,倒像个垃圾。
「就这个吗?」我问。
娃娃点点头,把它放在胸前,然後难得的开口了:「我要带它去。」
也许是有什麽特殊意义的绒毛娃娃,我心想,不再多说,接过它直接打包起来。
周末,我和娃娃回到迈阿密,我一个人住的小公寓。
几年前和妻子离婚後,我就回归成单身一人,租间小房子,每周请钟点工来打扫,日子过得倒也是惬意。
我把原本的客房整理给娃娃住,娃娃进房间内的第一件事是把那只绒毛娃娃小心的放在枕边。
这里不太像孩子房,我心想,我需要带娃娃去买点东西。孩子用的书桌椅,也许要帮他配个小电脑,现在小孩很早就得学会上网了。
娃娃走近我,拉拉我的手要我低下头。
我不知道他想干嘛,於是蹲下去,让视线与他同高。
娃娃亲了我的嘴一下,说:「谢谢。」
那只是很普通的一个动作,在美国,本来亲嘴就是很普通的亲爱表现。如果是其他孩子亲我,搞不好我也会亲回去,笑著说不客气。
可是我动不了,娃娃的眼睛就在我眼前,黑色的眼瞳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就像个娃娃。
那是禁欲的诱惑吗?我不知道。
伸出手,我抱住娃娃,用唇盖住他的小嘴。
他的小嘴很软,我没对其他七岁孩子深吻过,不知是否也是这样湿热高温。
娃娃没反抗,没有推开我,也没有踢我、没有尖叫。
他只是像个娃娃一样,软绵绵的让我亲他的小嘴,让我的大掌在他身上摸弄。
娃娃知道我要对他做什麽,就像我的父亲对他做的事一样。
我知道我的下体已经勃起,搞不好我这辈子没有这麽兴奋过。
将娃娃抱到床上,我拉开他的衣服时,娃娃说,我的绒毛娃娃。
我抬头看到他将视线放在枕边的绒毛娃娃上,我伸手把它拿了过来交给娃娃。
娃娃双手把它抱在胸口,就像那天的梦境一样。
全裸的娃娃横躺著,胸前抱著一只绒毛娃娃,我推开他的双脚,露出他粉嫩的男童下体。
小小的荫茎垂软在两颗孩童睾丸上,再下面是小小的一个排泄孔。
这个孔,随即要变成性器官。
我咽下一口口水,把头埋在娃娃的两腿之间。
用指尖挑起他小小的荫茎,张开口,我把它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