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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少帅象征的给了几条枪,但什么都要我们自己干,。因为是我们家自己出钱组建的军队我们就必须保证对这支队伍的绝对的领导权,要保证士兵对我们的绝对忠诚,我听从了老爷子的建议,到大同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顺便进关内去长长见识。老爷子还跟我说枪会自己想法子弄的,我知道老爷子和外国人和东北军的高官都有交情为军队明着弄万把支枪是很容易的,就对他说,东北军的破枪我才不要,至少不能比日本人的武器差!老爷子说那就比较麻烦了,好在我们上次向美国人帮大帅卖了一批军火,跟那个美国军火商人史密斯还有点交情,我去试试吧!我一听乐了,说:“美国的枪比日本好多了,再我回来时我要看见我的军火!老爷子指着我的头骂到就会占便宜,我抱住他的脖子说,谁叫我有个有本事的老爷子呢,不找您找谁?哦,差点忘记了大事,一定要帮我买上千只上好的狙击枪,带瞄准镜的哪种最好是德国或是英国的,绝对不能少多少钱都要,买回来!而且买军火时大炮买的越多越好!”
刚国完年我就带了郝永良他们几个和十多个保镖出了关,到了河北,听保镖说北平挺好玩的就径直到了北平城这比咱哈尔滨可热闹多了,在长安街上我们玩得正高兴,一会到了中午,我们找了间看上去不错的酒楼在楼上包间吃得正香忽然听见楼下的哭声和摔桌子椅子的声音,我叫来伙计问怎么回事?伙计说下面有2个日本浪人在闹事,我说“怎么没有人管?”伙计说:“这位爷您不知道,这2个日本浪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功夫到处惹事,警察看见他们是日本人问都不敢问,咱正当生意人谁敢惹啊!”我对良子他们说我们下去看看怎么回事,下来一看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那2个日本浪人正色眯眯的望着一个拿着琵琶的小姑娘,小姑娘也就16、7岁,虽然穿的一身棉袄补了好几块,可衣服洗的还算干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焦急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一个头发花白老头老头口边有一丝血迹,好象已经受了伤,老头旁边丢着一把折段了的二胡。正当上前看老头到底怎么样了时,一个浪人一脚踢了过来,还用日语骂到“该死的支那猪,滚开,别档大爷找乐子!”我轻轻的闪了过去,一脚踹在他的下体,我那脚用上了谢家家传的内劲,估计这小子要变绝后了。良子看我出手了,马上把另一个打倒在地上并把他们从店里扔到了马路上。我回头对小姑娘说:“我帮你把他送医院去吧!”姑娘抬起头说“谢谢大爷,我和爷爷相依为命,每天买艺的钱连吃饭都次不饱,那有钱去医院,我们穷人有病忍忍就也过去了。”我说既然我看见了就不能不管,钱我有的是,说着不由她分辨就叫良子抱了人找了车送进了医院。可是由于老头子平时就没有吃饱过,身子差极了,又受了一顿猛打,命去了大半条,送到医院就断了气,我们花了几百块给他买了上好的棺木又给他风光大葬花了我们好几天时间。把老头下葬后我问姑娘有什么打算,她说在:“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已经去世了,您为爷爷花费了这么多钱,我无以为抱,甘原为奴为俾伺候您!”我一想也是一个大姑娘家的在这个世上没有亲人叫她到那去,还不如跟这我好歹有个饭吃!于是对她说:“也好,你一个大姑娘家的在这里也不方便了,就跟着我们把,好歹我们有饭吃就不能让你饿着!赶明儿去店里买几件衣服,挑几个首饰好歹跟着我们也不能太寒酸了!”
第二天上午我带良子去干掉了那2个日本浪人,把他们的头祭在那老头墓上了。当我回来时忽然眼前一亮,好漂亮的一个可人!一身白色长裙清瘦的瓜子脸,淡眉如画,樱桃小嘴,端庄的五官无可挑剔,高雅的气质、清纯的眼神让我发抖,当看见我时,突然脸上一红,向我行了个礼“少爷好”。我吃了一惊她认识我,再看这个人怎么有点面熟?仔细一看就是昨天收的那个姑娘,忙问:“认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她红着脸说:“贱妾姓陈,名紫玉”。我拍掌叫到“名好,人更好,我便叫你玉儿罢!哦,忘记告诉你了,我把伤你爷爷的二个日本人杀了祭你爷爷了,为了避免麻烦我们今个就出北平。”玉儿哭道“玉儿这一生都无法报答爷的恩情了!”我一时童心大起抱起她说:“一生报答不了,来生再报怎么样?”直把她羞的抬不起头来。当天我们就离开了北平,直奔山西大同。
第4章 征兵
到了大同,我们在一处矿井看见长长的一条队伍,每个人身上满是煤矿,衣着蓬乱,很多人就只穿了一件短裤推着煤车上来,站在煤堆中就真分辨出来人和煤了,在他们旁边站着一个个拿着长鞭穿着与时节不相称的拷绸的监工,不时一鞭子打在他们身上,口中不停的骂着“妈的,还偷懒!”在矿的四周被木制的围墙围了起来,不时可以看见带长枪的保镖在围墙外转悠。
我们找到了工人居住的平民区,那里到处流着污水,空气中充满了 汗臭、粪臭和湿气的气息。我们找了一个中年矿工家,他告诉我们他工作一天,勉强还可以弄点吃的填肚子。而在日本人开的2个煤矿公司的矿工的才叫苦,看了就叫人流泪,在那里日本人不惜采用“以人换煤”的手段,用刺刀和皮鞭强迫矿工每天劳作十五、六个小时。矿井下没有安全设施,伤亡事故频繁发生,平均每挖200吨煤就有一个中国矿工累死。日本人还把榨干血汗、丧失劳动能力的矿工,成批的拉到荒山野谷,让他们活活饿死!我一听眼前一亮,要是把这些矿工都放了出来编到我的军队中就完全可以保证军队的忠心,我不是一个吃斋念佛,以慈悲,仁义为怀的人,我认为在现在的乱世中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 时你有实力,否则就是空谈。所以我听了那些在日本人压迫下的中国矿工的遭遇时,最先想到的是把他们为我所用的巨大作用,而不是和人一样为他们难过,去大骂小日本不是人,因为我知道难过和大骂起不了任何作用。但我仍然下决心把他们放出来,不是因为同情他们,虽然他们很值得同情,而是我需要一支完全属于我自己的力量。
当我听说最近那两家公司的中国矿工已经连续进行了好几次罢工,都被日本人镇压下去了,好几十个矿工被他们打死了,但他们还没有放弃时心中一动。按说镇压下去了,工人就很长的时间就会感到恐惧,不敢再找事了,可他们却连续的罢工,这说明要么是他们有骨气,是群血性汉子,要么有人再组织他们!要是前者我欢迎,要是后者我们就要好好谈谈,能为我所用最好,不能我绝不回留下绊路石!
我考虑这里不是我们东三省,也不是我们黑龙江,所以各个方面要准备好,不能出什么岔子。由于大同的铁路很发达,所以我决定包了一列火车回去,为了避免多余的麻烦我们给大同的各个部门都送了不少钱,打理好这一切后就差去把矿工救人出来了。要说把这些矿工从日本人手里买过来不是不可以,钱不是问题,但日本人要开工不可能都卖给我,而且我对日本人没有一点好感,钱一分都不想给!所以我决定干掉日本人和他们的保镖,我们一起有21个人,打听保镖有50多人,我带的保镖都有那么两下子的,我和良子他们有学了3年也不差,对付他们完全没有问题的。为了一网打尽,我们决定在他们都在睡觉时突然袭击。1929年4月5日凌晨1点,我们悄悄的进入矿区,谢晋元和郝永良用匕首悄悄的割断了2个门卫的喉咙后我们冲进了保镖和日本人住的地方,因为保镖一直防范是矿区里的工人,对外面没有怎么的注意,他们想不到有人感在太岁头上动土。当我们冲进区时不一会就把50多保镖和14名日本人和100多工头全部生擒,只有2个日本人在抓的时候反抗被打死了。
当顾正宏听见枪响时吓了一跳,以为那些该死的日本人又在找前天罢工的领导着,担心不知道那个兄弟又遭到了毒手,“狗日的小日本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小日本送上断头台,让你们知道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他不由在心理想着。自己早年于23年加入中国公产党,受党的指示报考了黄埔军校学习,北伐时在攻打福建,浙江的战斗中建立了赫赫战功,指挥新编第2团所向无敌。为了解放上海,党中央派自己配合周恩来同志发起第三次武装起义,解放了上海。然而一个月后蒋介石发动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