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请问铁道部:国家的命脉难道就可以这样当儿戏吗 ?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好书尽在cmfu
序言 1-10
(起1E点1E中1E文1E网更新时间:2004…11…17 7:24:00 本章字数:37426)
本来删除后想修改下的,但是一直没有时间,所以只有后面的,很多朋友都要我把前面的发出来先看看。修改的写为新版,我也觉得可行。但是由于没有编辑功能,只能发序言中,还望见谅!
…………………………
第1章 出生
民国二年我三月十日出生在哈尔滨,在我小时候我是谁也管不了的小霸王,老头拿我什么办法也没有。我们家在黑龙江也是小有名气,我们家经过几代的经营也很有一些势力,爷爷是黑龙江的工商总工会的会长,大伯是哈尔滨副市长,二伯是警察局局长,老头主要管家里工厂和店铺,官商结合除了鸦片我们家什么生意都做,在哈尔滨基本上没有我们办不到的事。
由于家业太大,我们家除了一百多下人外还有近四百多保镖,这些保镖和下人是爷爷和祖爷爷他们在大灾时在关内收养的孤儿和他们的后代,祖爷爷说这些人才是完全忠心我们家。我们家有很多生意不是正当生意,大伯和二伯不好出面,就只好老头带着保镖去。出了哈尔滨就不太平,到处都有胡子(关外叫土匪)在出没,老头为了保命花了血本在保镖身上,四百多人就有五十多挺机枪,步枪全是日本的三八大杆,军队好一点的才汉阳造,明显和三八不在一个档次。让人叫绝的是家里还有十二挺重机枪和四门迫击炮,这是老头帮张大帅从美国搞了一批军火后张大帅送给老头的。
在我十岁的时候看见我家保镖打退了近千人的胡子后我就对那些枪炮感兴趣起来了。那次是因为大部分保镖“做生意”去了外地没有回来,家里就一百多保镖在,几股大的胡子一起来抢,再门口就和我家的保镖打起来了。听到了枪声我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出门就看见老头叫人从仓库地窖里把重机枪和迫击炮搬了出来,当大伙把枪炮摆好后就把那些胡子放进了前院空旷地,然后就看见了对我生影响很大的一幕:当那些有的还拿大刀的胡子叫嚷着从进来时枪响了,十二挺重机枪二十多挺轻机枪,几十只步枪一起开火,成片的胡子倒下去了。特别是十二挺重机枪那火力猛的不得了了,一晚上都响个不停,仅仅十多分钟就有好几百胡子倒在地上了,余下的吓的一轰而散了,从此再也没有胡子敢打我们家的主意了,二伯还因为剿匪有功受到省政府的嘉奖,赏了五千大洋。事后老头奖励保镖时对他们几个头说:“妈的,这么烂的装备,一点组织都没有还敢闯咱李府,也不看看老子炮还没用他们就完了,老子什么人是他们惹得起的吗?恩,李全,这次你们表现不错,也不枉费我送你们十几个去讲武堂读了几年军校。”这年我明白了装备火力和训练的重要,对这些东西也感兴趣起来。
从我对武器感兴趣起来后,我们家真的是鸡飞狗跳了起来。我为了检验重机枪的威力,叫了几个仆人以老头的名义偷偷的把机枪抬到花园,装上子弹把老头和老爷子的精心种植的花灭得一干二净,我玩得爽翻了天,反弹的子弹把我的帽子都打飞了;直家里人吓了个半死。早上公鸡叫得我烦不胜烦,我径直往鸡窝扔了颗手榴弹后继续睡觉,却把全家都弄醒了,连警察都赶来了。由于我不段的犯事,家里商量狠下心来把我送到日本陆军预备军官学校少年班去。(那时大帅和日本人的关系不错,我们很多武器都是日本的,还有很多人去日本上学。)但家里很不放心我一个人在日本,就叫了个功夫不错的保镖跟着我去日本还从家里下人中找了 六个和我差不多大小聪明伶俐的小孩陪我去上学。
第2章 学习
民国十四年,年仅十二岁的我和周正刚,邓熙,郝永良,傅宗正,黄汉祥,戈其奎一起踏上了去日本的客轮,我第一次看见大海不禁大喊“我自由了,终于没有人可以烦我了”。到了日本我们马上坐火车去了东京陆军预备学校少年班,这是日本一流的军校,老头请人在大帅那说情和日本人通融才进来的。原以为和国内的公派留日学生一样先进振武学校(这是日本人专门为中国留学生设立的预备学校,三年后可以进日本陆军预备学校学习,毕业后在日本陆军见习。蒋介石等日本留学生都是先进振武后进入日军学习的)。那知道进了日本最高水准的预备学校。学校不仅设有步兵、炮兵、骑兵、工兵、辎重等还设有交通、无线电、宪兵等专业。这几乎全部是为了提前为军队培养中高级军官的预备学校,甚至还开了专门的参谋班和设有战略、战术课。
#我想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归,于是我和郝永良进了步兵班,傅宗正和戈其奎进了炮兵班,邓熙去了骑兵班,黄汉祥去了辎重班,周正刚进了指挥参谋班。然而当时我们却没有想我们学怎么多国内还没有的军事专业有什么用处……
当我第一次上学时教官和日本同学就给我上了一个我一生都没有忘记课,上操练课时学习拼刺刀,什么也不知道的我被一个高壮的日本同学挑战,我和教官说我什么也不会。教官狠狠的踹了我一脚说,“大河民族是一个勇敢的民族没有怕死的人,你要是怕死就滚回支那去”。我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没有经过军事训练的我马上被刺得到处是伤,如果不是他们只想拿我取乐我很可能被他们就这样杀了。当我浑身是伤时,他们还不忘骂道:“你们支那人真没用,不愧为下等民族,我大河民族很快就会象打败你这只支那猪一样征服你们支那民族!”却不知羞耻是让十五,六岁的人来打不满十三岁的我。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因为我已经失去知觉了。
当我醒来时我浑身缠满了绷带,幸好我们用的是木制的刺刀,我身上大多是皮外伤,休息调养几天就没有事了。他们告诉我说当郝永良把浑身是伤的我背回时把大家都吓了一大跳,他们叫嚷着要去找那个小日本去宰了他,一个劲的埋怨郝永良没有照顾好少爷,害得郝永良在地上跪了一夜现在还没有起来,我马上叫郝永良过来说“这事不怪你,都是小日本使的坏!妈的,连老头都不敢打我,他妈的是那跟葱,少爷我不抱此仇誓不罢修!”教官和那个日本人都没有想道他们亲手为他们的大河民族结下了世仇,我从那天起只要日本兵犯在我手里没有一个好下场,(在十几年后一次大的战略反击后后我下令处决了投降的三十几万日军,被日本人称为“嗜血杀人狂”那是后话了。)因为这是我长怎么大第一次仇恨别人;也仇恨了一辈子。因为老爷子从小就告诉我李家家训第一条就是有仇必抱!我制止了他们,只淡淡说了一句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去搞定。
从那天起我一改睡懒觉的习惯,每天早上四点就起来跟保镖习武风雨无阻。保镖祖上是沧洲的武林世家,因为发大水家里人都死了,就他父亲谢彪被老爷子救了回来,又帮了他娶了媳妇,他一生救了老爷子好几次,现在和老爷子一样在家享福。他的一身本领全传给了儿子谢晋元。我特地叫人做了一件夹层的衣服穿在里面,里面装满了二十公斤的铁砂,不管吃饭睡觉我都没有脱下它。每次上课时行军时我总在最后面,无论教官和别人再怎么辱骂我,羞辱我甚至打我,我都默默的忍受。教官讲的东西很多我们都没有听过,只好自己去找资料买书自己学习。虽然我很恨小日本,虽然我很不愿承认,但我不得不说教官的训练很有实战性也很讲科学的作战。经过我半年的努力,我终于赶上了教官的进度,在射击和指挥方面名列前茅,在白刃战我也和别人打的有输有赢,但在武装行军我总在最后几名,只是我已经跟得上大队伍了。只是他们不知道我穿的衣服已经改重到四十五公斤了 ,加上标准陆军装备二十五公斤已经负重七十公斤了。半年来日本学生从来没有停止对我和我的故乡的侮辱,每天看见就叫支那猪来了,每天我的饭中总有找不完的石子,从饭中散发出一阵阵令人恶心的味道,在我的长统皮靴中总能发现针刺,我默默的忍受,我知道我得到的我会加倍还给他们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