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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上万的徒子徒孙充门面,凭什么能左右天下大势,决定真命天子地命运?难不成慈航静斋世代幕后经商,暗中掌控了全天下的钱粮不成?”
“暗中经商?真亏你想得出来!”石青璇笑了,美目之中闪出一丝调皮的神采,“慈航静斋那些清高不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们若知道夫君大人这样揣测她们,非要活活气死不可。这话若是让妃暄姐姐听到了,夫君大人可就惨了!”
秦川又是干笑几声,想想也是,虽说秦川本人并没有古人歧视商贾的传统习惯,不过在乱世之中,商人兄弟们向来都扮演着极为不光彩地角色,因为国难财,战争财,黑心财历来都是最好发的,而稍微有点良心的商人,则往往在激烈地竞争之下,被乱世法则所无情淘汰,因此乱世之中日子过得极为滋润的大商巨贾们,大抵都是一群黑心无耻,卑鄙阴毒的人渣败类,衣冠禽兽。秦川胡乱猜测,居然怀疑慈航静斋是这些无良渣碎们的幕后大老板,若被慈航静斋知道了,肯定要大大的愤怒,痛恨秦川的恶意毁谤了。
见秦川用颇为期待的眼光等待着自己给出正确的答案,石青璇忽然脸色一黯,萧然道:“夫君大人可知梁武帝萧衍时期的将军陈庆之否?”
“白袍将军陈庆之!一个神奇得过于离谱的无敌名将!”秦川想了想,又补充道,“‘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兵
白袍’。陈庆之前辈的风采的确令人神往啊!”
秦川心中忽然涌现出一股侥幸的味道,若非当年发生了一件印象深刻,至今记忆尤新的事情,使得自己恰好把陈庆之的生平事迹和相关历史研究了一番。恐怕此时听到石青璇问起,定然会是一头雾水,暗思道:“这陈庆之是哪根葱?怎么没听说过?多半没什么名气吧!”
回想秦川少年时,几个心比天高,志存高远,相互欣赏地同学时常聚在一起,都是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一个个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那是一段多么难忘的美好纯真时光啊!然而少年时的热血和激情,理想与大志,随着时光的流逝,也总是在冷酷的现实之中渐渐磨灭丧失,正所谓:‘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正因为如此。年少时的那份一去不复返的纯真方才显得分外的珍贵,令人无比的怀念。
秦川仍旧记得那一年地夏天,正是学校传统三大节的体育节,校运会要连开三天,所有学生,不分男女,都要搬着凳子上操场为运动员加油,顺便欣赏品评一下运动场上的诸位清凉美女和性感帅哥。平时拥挤的教室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少年时的秦川并没有观看运动美女,评论选手身材的嗜好,那时候的他脑子里除了拼命学习。还是拼命学习,一心只想考个最好地大学,成为最优秀的人才,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因此,秦川在运动场边坐了一会。自觉无聊,就偷偷溜回教室了。恰好,和秦川最要好的三位同学也都不约而同的开溜回到了教室。四个违反纪律的家伙竟然一下子聚齐了。又恰好班主任来抓人了,四个品学兼优的家伙居然同时落网了,尽管四人都是班上排名前几的好学生,但还是逃脱不了惩罚——放学后打扫教室做卫生。
放学之后,四人分了下工,便一起行动,开始了大扫除。四人自己想想,也觉得很有意思,四人都是班里公认地好学生,首次违纪被抓被罚,居然发生在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同一件事情上。大家一边打扫卫生,一边相互开着玩笑寻开心。
“扫地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分工扫地的那位最先放出狠话,年纪最小地他有个古怪的外号,被人称之为“上流有齿真高尚的凯子”。秦川那个时代的中学生就喜欢给同学朋友们起些希奇古怪,啼笑皆非的外号,纯属少年人地玩闹,到也没有什么恶意。
“倒!把精力都浪费到扫屋子这等小事之上,哪里还有工夫去扫天下?总不能人人都去当时传祥(华夏著名劳模,掏米田共的)吧!”负责擦黑板抹桌子的那位出口反驳道,他地外号是“张牙舞爪的小耗子”。到也并非他有心和凯子过不去,而是当时的语文老师恰好布置了作业,要大家写一篇议论文,题目便是“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擅长逆向思维,喜欢做反面文章的耗子自然要借这个机会和大家讨论切磋一番。
双方一边打扫卫生,一边唇枪舌剑的辩论起来,最后当裁判,当时被戏称为“穷得没裤子穿的楚(丑)人”的秦川判定口才较好的凯子获胜。凯子得意洋洋道:“日后我若当了华夏的主席,便要将华夏所有的垃圾弊病都给清扫干净,还我华夏一片朗朗乾坤。”
耗子笑道:“你若能当国家主席,我就能当地球球长了!日后,我就任命你为全球卫生部长,全球的垃圾让你每天扫个够!”
秦川也笑道:“地球球长也未免太夸张了,我也懒得去和你争,只要做个联合国秘书长就足够了。我要发展全球经济,制止战争,让全人类紧密团结起来,让天下不再有纷争!”
此时外号为“百言百中,诅咒无敌,超级乌鸦嘴”的那位也终于发话了:“你们知道什么是衣冠禽兽吗?”
众人都知他素来最擅长别出心裁,与众不同,便都说:“不知!愿闻其详。”
乌鸦嘴笑道:“古时候的文官,都要在官服上绣一只飞禽,比如仙鹤、孔雀什么的,而武将则要在官服上绣一只走兽,比如老虎、梅花鹿什么的。文武百官都是如此,而他们的主子皇帝,则要在衣服上绣传说中的神兽——龙,以统率天下飞禽走兽。所以衣冠禽兽便是泛指当官的家伙。三位既然以成为衣冠禽兽为奋斗目标,就必需加把劲。努力做到丧尽天良,灭绝人性,方才有前途。”
“倒!”雄心壮志地“预备伟人三人众”顿时被狠狠的恶心了一把。耗子当即很不高兴的说道:“你这个玩笑开得一点也不好笑!尤其是你这张乌鸦嘴,很难说出什么好话来,放出来的诅咒到是百试百灵,你可千万不要拿我们的理想来随便下诅咒!”
乌鸦嘴当即沉默了很久,过了半天,方才开口道:“玩笑而已,千万别放进心里。不过如果你们真的打算将来去搞政治。我个人建议你们尽量多读一些历史书籍,就当是打好思想基础,另外有本名为《厚黑学》的书也可以拿来当成参考教材,用来见识见识官场的千年弊病。”
“《厚黑学》?好象听说过,象是一本反动禁书!”耗子接口道,“倒,你该不会是看了反动禁书吧?嘿嘿,你这个现行反革命分子。真该拉出去批斗批斗!”
“今天的所有卫生全由你一个人包了!否则我们就检举揭发你这个现行反革命分子!呵呵!”秦川也来凑热闹。
“《厚黑学》是一本讽刺官场弊病地书,是旧社会时期的人写的,与现今共产革命党领导的新中国新政府扯不上关系,所以不能算反动禁书。”乌鸦嘴笑道,“而且如今有不少书店已经有得卖了,毕竟作者死了很多年,对出版社来说稿费可以白省下来。若真要去当衣冠禽兽,最好还是看看这本书。即使不学,至少也长长见识。”
“倒,什么衣冠禽兽。少恶心人了!应该叫人民公仆,群众牛马!”凯子说道,“平心而论,华夏的公仆相对西方的那些官员们来说,还算是很清廉的!腐败只是极少数的。”
“傻瓜。华夏地公仆之所以好过西方官员,根本就是媒体的问题,出了丑事向来不报导的。若华夏和西方的媒体处于同一状态。一切就原形必露了!”耗子嘲笑道,“小弟弟,你毕竟年纪还小,看问题太过幼稚了,也就耍耍嘴皮子还可以。”
“倒,你这只死耗子,说起话来老气横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半截身子入土了,其实连毛还没长齐呢!”凯子回嘴道。
“好了,好了!说着说着,你们怎么就对上了?”秦川赶紧来和稀泥道,“别走题了!刚才我们讨论的是什么?嗯,是一本反动禁书
厚黑学》,大家继续,不要再走题了。”
“反动禁书就反动禁书吧!”乌鸦嘴无所谓道,“再给你们推荐一本——《银河英雄传说》,一本政治童话,也算得上长篇科幻小说吧!这本应该不会算成反动禁书。”
“《银河英雄传说》,怎么没有听说过?是谁写的?”凯子问道。
“一个东人。”乌鸦嘴淡淡道。
“东鬼子?!”三人异口同声惊讶道。当时华夏政府和东瀛政府外交关系正处于紧张阶段,因此起先大肆宣传中日友好,引进日资,亚洲合作地华夏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