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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志!女玻璃!秦川脑海之中一时糨糊起来,婠婠和无情这两位素来性格不合的奇女子竟然成了一对亲密无间的女同志!这让秦川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怀疑这一切都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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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居然和无情搞上了!该死的玻璃,也不怕得爱滋!”秦川愤然道。
“无情?!天啊!她不也是女儿身吗?和婠婠一样。”石青璇震惊道。
“男人和男人搞,女人和女人搞,在我的家乡,管这叫‘同志’或‘玻璃’!这可是变态的摇篮,性病的温床!”秦川解释道。
虽说在后世,同性恋是合法的,是有保障的,但在这方面,思想比较传统的秦川却觉得难以认同。据不可靠说法:“十个爱滋病患者,九个是玻璃基佬”。尽管这一说法毫无科学根据,但秦川还是坚信,同志得性病的几率远远超过常人,不少性病的肆虐,同志们居功甚伟,甚至就是罪魁祸首。虽说秦川并不敢歧视同志,触犯法律道德,但敬而远之,避而远之,却是秦川的不二态度。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妻子,竟然也成为一名女同志了。
石青璇反应极快,瞬间便回过神来,轻笑着安抚道:“夫君,你也犯不着生气啊!婠婠和无情都是女儿身,虚凤假凰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两个女孩子一起胡闹,算不得数的,夫君,你大可不必当真啊!难不成,你怕她们两人胡闹,还能弄出个娃娃来?”
听了石青璇的话,秦川顺气多了,但还是悻悻然道:“虽说这两个女同志搞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名堂来,但这小狐狸精饥不择食,背着丈夫去偷人,而且还是偷女人,传了出去,成什么话?别人还不笑话我无能,以为我当真是什么太监和尚,连一只小狐狸精也喂不饱!”
“夫君的好本事,早在洛阳之时,便闻名天下了!天下皆知,夫君能干得很,又何惧什么和尚之说法?”石青璇掩着嘴,轻轻窃笑道。
“我的好青璇,你就别揭你夫君的疮疤了!不是早就说过了,那件事不许再提了吗!”秦川尴尬道。
石青璇微微一笑,继续劝慰着秦川道:“夫君,这种事情根本用不着放在心上。天底下这种事情多着呢!自古深宫多寂寞,两个可怜人,嗯,女同志,相互安慰,虚凤假凰一场,也是情有可原的!再说天下的男同志更是举不胜举。富贵人家子弟,大多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帝王之家更是如此。君不见,汉文帝与贾生,汉武帝与卫大将军霍骠姚。还有三国时期的桃园结义刘关张,每夜里同床共被,也大有龙阳之嫌,不照样传为佳话?这种事情比比皆是,犯不着大惊小怪,小题大做啊!”
着名老玻璃汉文帝是否真和贾生有一腿,还值得推敲,毕竟贾生的清高自傲并非邓通之辈可比;但男女通吃的汉武帝与卫青,霍去病那种不光彩的私人关系的确令秦川极为惋惜了一阵子,原本秦川是十分敬佩卫大将军与霍骠姚的,然而从正史之上,得知他们与汉武帝也有一腿之后,就好比在白玉无暇的雕像之上忽然发现一块米田共,在香气扑鼻的上汤之中猛然瞅见一粒老鼠粪一般郁闷难受。尤其是秦川最为欣赏的卫大将军,被汉武帝那句“青最擅长出‘奇’兵”,搞得是形象全毁了。
秦川叹息道:“我并非小题大做,只是担心她们染上花柳病,在乐土蔓延开来。”
石青璇奇道:“虚凤假凰也会染上花柳病?青璇可是首次听到。”
秦川一时为之语塞,从理论上来说,男同志出奇兵,唱后庭花,的确容易染病,毕竟那种恶心地方,又臭又脏,病菌极多,但是女同志磨豆腐,虚凤假凰,光从卫生角度来看,甚至比正常男女欢好还来得要干净。只要不吸毒,不乱打针,女同志染病的几率比正常男女还小。不过在秦川看来,天底下的同志,大都有些心理变态,人格障碍的趋向,即便身体上不染病,心理上的疾病也是极为麻烦的。
秦川干咳几声,道:“身体上的病容易治,心里头的病却是最难医的!唉,无情其实是个好姑娘,却被婠婠给害了。”
石青璇点头道:“的确,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未免太不象话!事到如今,夫君也只有将无情娶进门来,方是上策!”
秦川苦笑道:“难不成你和婠婠也是一伙的?怎么都说一样的混帐话?”
。。。。。。
婠婠与无情虚凤假凰,搞得正起劲忘我,忘乎所以之际,秦川突然推门而入,此时,婠婠镇定自若,视而不见,仍旧拉着无情要继续,不过无情却闪电一般弹起,抓起一件衣服,飞速披在身上。
“你们,你们,你们。。。。。。”秦川脸色铁青,指着两位女同志,连说了三个“你们”,后面的话却无论无何也说不下去了。
婠婠也娇媚的从床上坐起,任凭无限美好的身躯暴露在秦川的目光之中,丝毫没有穿衣服遮羞的意思,最让秦川受不了的是婠婠嘴角微微上扬,一双美目凄美迷离,水汪汪的望着秦川,竟然还摆出一副很清纯,很无辜的神情。从婠婠的脸上,秦川看不到一丝半点的羞愧,反而隐隐找到了挑衅嘲笑的意思。于是秦川怒气更盛,重重哼了一声。
无情以为秦川要对婠婠不利,身形一晃,拦在秦川面前,一脸决然道:“此事与婠婠无关,是我趁虚而入,勾引了你的妻子。所有罪孽我一力承当!”说完,手腕一翻,一根金钗出现在右手掌心,随即握着金钗狠狠朝自己胸膛插去,竟然是要自裁谢罪。尽管无情的动作极快,但婠婠的出手比她更快,抢先一步从背后封住了她的穴道,而秦川也出手拉住无情的右手,消除了大部分惯性。尽管如此,无情胸口还是绽出了一朵血花,足见她出手有多么狠,自裁求死之心有多么坚决。
无情的自杀没有成功,但仍旧还是一脸不在乎的神情,冷冷道:“你不想让我死得如此轻松?也罢,这也是我应得的惩罚。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五马分尸,千刀万剐,我无情绝不皱一下眉头。只是还请你放过婠婠,毕竟她是你的妻子。”
秦川神情复杂的看着无情,事实上对于无情,此时秦川心中并没有一丝的怨恨愤怒,反而随着无情胸口见红,涌出一股愧疚怜惜之情。熟知这两位女同志性格为人的秦川,自然明白无情“趁虚而入,勾引婠婠”的话根本不可信,铁定是婠婠诱惑勾引无情才是事实。说起来原本有些水火不容的两人成为一对亲密无间的女同志,秦川本人也要负很大程度上责任。若非秦川一直冷落婠婠,哪里会搞出这等事?若非当初秦川告诉无情,婠婠是她的救命恩人,并且拼命为婠婠开脱,无情又怎么可能接受婠婠的诱惑?
对于这两位女同志的交往过程,秦川心中也能大致推算出来:无情从自己口中,得知婠婠是她的救命恩人,于是便去答谢救命之恩。而婠婠一来对秦川的冷落大感愤怒,二来垂涎无情这个未来圣殿祭祀的身份,于是便挟救命恩人的身份,勾引了无情。婠婠这小狐狸精的诱惑力本来就惊人,存心施展起来,即便是女子也难以抵挡,更何况无情本来就有些心理障碍,喜欢以男人自居,结果自然是被这个所谓的救命恩人给诱惑了。婠婠勾引无情,一来是寂寞难耐,二来很大程度上是有一些报复秦川和无情的味道,因为在她看来,秦川过河拆桥,无情害自己白白损失真气,若不报复一下,实在有违婠婠本性。而最为重要的一点,也是秦川最难以容忍的一点,婠婠垂涎圣殿科学知识已久,勾引无情的动机自然是极为龌龊。
事实上如果婠婠寂寞难耐,随便找哪个女子虚凤假凰,秦川也不会动这么大的火,随便责问教育几句,也就算了。而婠婠竟然搞上了未来的圣殿祭祀无情,这才是令秦川极度震怒的真正原因。秦川瞬间想到了无情的敏感身份,以及婠婠的险恶动机。一直以来,婠婠对无情都极为厌恶提防,总担心秦川会把她收入房中,成为自己日后争宠的劲敌,而无情性格直爽,语言之中无心多次得罪婠婠,因此小心眼的婠婠其实是乐土最巴不得无情死去的人。正因为明白这点,在救治无情的时候,秦川才要反复强调,露骨威胁,逼得婠婠没有办法,只好救人,但尽管如此,婠婠还是要在治疗过程中,花样百出,好好整治无情,方才觉得解气。由此可见,婠婠对无情的嫌隙何其之深。然而即便如此,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婠婠竟然前嫌尽释,与恨之入骨的无情成为亲密无间的同志,光是这份心机就让秦川寒心不已!虽然秦川一直以来对婠婠这个小阴谋家极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