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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林笑所处的擂台旁,盘口几乎是一边倒的支持童贯取胜。毕竟,那些敢于开赌的庄家,无不是消息灵通人士,对童贯这种小有名气的家伙,他们自然是耳熟能详,至于林笑么,从名字就可以判断出,绝对不是什么厉害人物!
“奶奶的,不是这么夸张吧,一赔五十?”胡冲嘴角抽搐了一下,开始犹豫着自己手里这十个念币要不要去搏一把呢?
“兄弟,还需要看么?一赔五十的盘口,你就当这十个念币一不小心丢了,怎么着也要博他一帖啊!”身旁一个貌似忠厚的大汉开口道。
“嗯,有道理,区区十个念币而已,反正都在他身上投了那么多,还怕再多这一点儿吗?”胡冲点点头,一咬牙一跺脚,就把这十个念币押了林笑赢。
“好,有魄力!兄弟,我欣赏你!”刚才劝说过胡冲的大汉拱了拱手,脸上显出一片敬意。
“哪里哪里,不知道这位大哥打算在林大粗身上下多少啊?”胡冲谦虚地摇摇头,面带期盼道。
“我?哦,我刚才押了二十个念币,童贯赢,你不知道啊,他是我大侄子!”大汉话音刚落,胡冲便两眼一黑,差点儿没栽倒在地上。
“娘了个希匹的,不带这么坑人的啊!”胡冲无声呐喊着,真恨不得给丫一记老拳。
“你就是林大粗?”与此同时,擂台上的两人也已经互相行礼完毕,准备开始一场“龙争虎斗”了。
“废话,不是我能上来么?”林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紧接着突然放声大笑道:“哈哈……遇上我算你倒霉!”
“我靠,敢抢我的台词?”童贯两眼一瞪,对林笑这种不讲理的对话方式大为不满。
“哼,我也是想节约点儿时间嘛,毕竟,一看你的嘴型我就知道你肯定想这么说了。”林笑将黑棘枪扛在肩头,一脸轻松表情道。
“好胆!看我待会儿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童贯大喝一声,便飞身扑了上去,手中的天澜剑更是声势惊人,让底下那些押注在他身上的赌徒们一时间欣喜若狂。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场上已经完全没了的动静,只见林笑一只脚踩着童贯的背,指着散落在青石擂台上的几颗碎牙,振振有词地问道:“你看,现在到底是我找牙呢,还是你找牙?”
“我、我找,好汉饶命啊!”童贯从两只乌青的眼圈中愣是挤出了几滴眼泪,直瞧得台下众人心碎不已。当然了,他们的心碎还体现在自己的血本无归上,而唯一能笑出声来的,大概就是之前被诓骗的胡冲了。
“哈哈,快,赔我五百念币!”胡冲兴高采烈地咋呼道,看向林笑的眼中简直是金光直冒。
对于方才所发生的事,胡冲其实还没有真正的反应过来。他只觉得前半段林笑简直是险象环生,好几次都差点儿被童贯打下擂台,可后半段竟然神奇地一点点扳回劣势,最后用了一招常人难以想象的回马枪解决战斗。
如果说,这还不够神奇的话,便要说大战之后的表现了。童贯是气喘如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而林笑却面色如常,好像刚刚洗了个澡,按了个摩,神清气爽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剧烈运动后的感觉。
“我的好兄弟,你到底隐藏了多少实力啊?”一走下擂台,胡冲便迎了上去,迫不及待地问道。
“唉,演戏真是门学问,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很不满意,甚至,只能用‘拙劣’两个字来形容,你还是别来烦我了吧,我要好好反省一下。”不料,林笑却丝毫没有取胜后的喜悦,他心里还在纠结着如何更加逼真的伪装,免得被高手提前发现,惹来不必要的注意。
事实上,以他刚刚的表现来说,的确是菜鸟级别的。一般人可能不知道,想要战胜比自己强的对手固然不那么容易,但想在远逊于自己的对手面前上演势均力敌,最后再险险胜之的戏码,却堪称是门异常深奥的学问。
林笑自信,他这种伪装,应该能够骗过童贯之流的角色,但遇上真正的高手,恐怕会被人一眼就看穿虚实。
“好兄弟,别走得这么快嘛,你倒是说说看,下场是不是也能赢?给我个准信,我这次就多押点儿,咱们有福同享,赚了分你一半啊!”胡冲大呼小叫地追在林笑身后,惹得旁人纷纷侧目,不知道这二位爷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
接下来的比赛,只能用“乏善可陈”四个字形容。念器组别的较量,在林笑眼中,跟小孩子打架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好处就是,让他伪装实力的手法逐渐纯熟,使得众人对这匹异军突起的黑马,并没有过分关注。
至于最开心的人,非胡冲这个歪打正着的恶霸莫属了,原以为自己这回是老马失蹄,看走了眼,谁知,林笑却比他想象中还要厉害许多,这一下,不由让胡冲开始憧憬起更远大的目标来。
“大粗兄弟,只要赢了这场,咱们就算是进入了念器组的前十之列,到时候,你便可以越级挑战宝器组的高手啦!”胡冲一边兴奋地介绍道,一边将对手资料交到了林笑手中。
“宝器组的比赛为什么进行地这么慢?”林笑接过书贝,匆匆看了一眼,便略显不耐道。要知道,念器组的比赛可是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差不多完全结束了,而宝器组那边,似乎才刚刚进行两三轮。
“念器组的法宝因为没有命纹的关系,所以彼此间的比试是很快的。”胡冲开口解释道:“但宝器组就不同了,由于各自命纹的不同和相生相克的关系,一场比试较量下来,长则数个时辰,即便短的也得半个时辰左右。”
“原来如此,看来,想决出最后的十六强席位,没有三两天的时间是不可能完成的咯?”林笑微皱眉头道。他可不愿一直压抑着实力打这么久的架,可惜,黑棘枪本就没有任何命纹,虽说里面隐藏着一种比任何命纹都要牛掰的宝物,驭兽仙枝,但鬼知道这玩意儿什么时候才会发挥作用啊?
“三两天?那还是比较快的呢,据说最长的一次,足足比了七天才决出最后的十六强来。”胡冲笑着说道。
“好吧,总之,光着急也没用,饭还是得一口口吃啊!”林笑自我安慰道,随后,又接着问道:“对了,我刚才看了书贝中的介绍,这个对手竟然是竞胜的人?”
“没错,这厮的确是竞胜的选手。”胡冲点点头,继续说道:“大会没有规定组织者就不能参赛啊,而且,甲天下和竞胜的人,在往年可一直都是夺冠热门来的。”
“啊?还有这种事儿?”林笑目瞪口呆道。
“嘿嘿,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嘛,要知道,如果单纯比拼财力物力的话,恐怕连西北三大门派都没有甲天下和竞胜这两个巨型商会强。因此,可想而知他们的宝贝是多么的充裕了,拿几件宝器,甚至是法器来参赛,对他们来说只是毛毛雨啦!”胡冲难掩脸上的惊羡之色道。
“得了吧,赶紧把你的哈喇子擦擦,那都是人家的宝贝,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明白?”瞧他一副眼红耳热的模样,林笑忍不住揶揄道。
“呃,你就不能让我再陶醉一会儿吗?”胡冲白了他一眼,这才转而严肃道:“不过,你可要着实小心一些,这个对手虽然只报名参加了念器组,但既然能代表竞胜出战,就定然是个难缠的角色。”
“安啦,如果我会被念器组的人打败,那干脆找块儿豆腐撞死得了。”林笑摆摆手,施施然地朝着自己的擂台走去,心里已经开始琢磨着明天去宝器组要如何应对……
“我说,老顾啊,听闻你在万刀城被那个青山城的后起之秀,林笑,给搞得灰头土脸,到底是不是真的?”正当林笑迈上擂台,准备完成今天的最后一场比赛时,在武天校场旁的一排高大建筑内,有些“大人物”也在忙着聊天扯皮,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哼,那厮以为自己傍上了甲天下这棵大树,便能为所欲为,要不是万刀城的无忌老道太过软弱,我早就亲手结果了他!”久未见面的顾承宗仍是一副老样子,拿腔作调,很显派头。只是,在云岚城的地头,他还需有些分寸,不敢对云岚城分号的郑天元摆脸色看。
“哈哈,我看承宗兄是言过其实了吧?”不料,千剑城分号的韦达却跟着拆台道:“甲天下的商道我们竞胜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若真是有心除掉林笑,大可在路上动手,又何必一直隐忍到现在呢?”
“诶,韦老弟,你这话就不对了,难道老顾还会怕他一个ru臭未干的臭小子不成?”刚才发话的郑天元从中搅合道,颇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意思。
“怕应该是不会怕的,只不过,可能有点儿心有余而力不足吧?”韦达人长得